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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律师,我要对你负责 完结+番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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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之间丛笑笑的目光落在了门窗边的银色金属框上,那上面浮雕精致唯美,不过她现在却并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艺术。
  重点是,这种金属框恰如其分地充当了铜镜的效果。
  铜镜铜镜照若山明,在细小的夹缝里面让她偷着饱览眼福。温斯年撩开睡衣,换了身雅兰色的衬衫,现在扣子还没有完全系好。
  他系扣子的习惯有些特别,是从最开始领扣开始一直向下,跟别人正好相反。
  所以,丛笑笑正好从锁骨的地方开始看着温斯年的胸缝收敛在衬扣下,再从胸缝看到腹肌,最后目光落在他椭圆的肚脐上,小腹平坦紧实,居然是绝好的身材。
  看不出有多壮,可是每一块肌肉都分明有力量。
  丛笑笑忽然想起以前看过一个体育运动员参加综艺的采访,说是通过器械练出来的机械肌肉和正常搏击或者做运动项目等等的自然肌肉力量和体感不一样。
  当时她并不理解,现在看见温斯年才知道所言飞虚。
  丛笑笑的大脑像是有一股接着一股的热血上涌,她好想转过身来呀。
  那铜镜里面的画面就跟她近在咫尺呀。
  她的勇气不是高涨飞扬的吗?她不是义无反顾的吗?
  可是为什么现在腿脚像扎了根似的,动也不动了。
  铜镜里面的温斯年褪去睡袍之后光着的腿已经穿上了裤子,裤袋系到劲瘦的腰间,刚才腿间的起伏也敛进了他穿上的牛仔裤里。
  丛笑笑眯着眼睛,仔细地盯着一处不可言传的地方,暗暗揣摩哪一出凸起是刚才的。
  可惜铜镜毕竟不是镜子,只不过是她夹缝中求生的一处金属窗框。
  她看不清楚,并不尽兴。
  欲食又羞,最是难熬。
  丛笑笑心里叹了口气,理智上知道还不到时机,可是心里面的一头小鹿却撞开了心花,收都收不回来了。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目光好巧不巧地掠过斜侧的另一处金属框,上面模糊地映射出那条温婉的大辫子。
  丛笑笑的心情更暗沉了,一个没有问出口的问题,答案却那么清晰。
  她想叹气,鼻子都有点酸了,忽然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渐进,她有点防备的转过身,看见温斯年站在她的面前。
  人的情绪骤然万变,尤其是女人吧。就在前一秒之前她都是如此想要靠近他,恨不得能不管不顾去给予她。尽管她深知和温斯年之间到底还隔着一层千山,有太多问题没有解决。
  可是这一刻,那条乌溜溜的辫子却仿佛一只被摇旗呐喊的旗帜,时时刻刻地提醒像是横在心里一根刺。
  她不想要温斯年再近了。
  可就在这思绪濒临溃败的一瞬间,丛笑笑涩中带笑看着温斯年勾了下她的鼻梁,语气中纵满爱腻。
  温斯年点了一下丛笑笑软软的鼻尖,淡淡地却真诚地道:“你是唯一一个我梳过的头发的女人。”
  “我不信。”丛笑笑脱口反问。
  剩下的话她没有问出口,她倔强地看着温斯年。
  他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因为如果没有,为何如此娴熟。
  温斯年缓缓地上前一步,抬手绕过丛笑笑的耳后撩起她的辫子。他眼角眯了一下,柔和的情意从暗若深海的心底簌簌而升。
  “笑笑,因为我常常练习。”
  他的声音沙沙的,透着经年沧桑:“这也是我其中一个故事。”
  面对着温斯年不确定的眼神,丛笑笑点点头表示她要听。
  于是她便听到有一个关于温斯年的小故事,关于一个年幼的男孩花光暗暗积攒的储蓄,用不吃午饭省下来的钱去发廊买来的头模。
  然后在经久的日子里面,他一个人在屋里里,反复缠绕着那些没有生命的死发,然后幻想着有一天这些虚假的发丝可以成真。
  他面前冷冰冰的头模可以变成姑娘甜美的笑。
  “这一路,我一直等,”温斯年缓缓地道,嗓音有点干涩,他顿了顿接着说,“等错了一个人,不过幸好……”
  “别说了。”丛笑笑拦住了温斯年,一根手指按在他的薄唇上。
  她不想让他说下去了,有些故事过去了就是伤口结痂,再提及就是再次浴血。
  她懂了便是,就不需要再深入知道。
  温斯年垂下眼睛视线下粉嫩的指尖模糊,却分明覆盖在他的唇上。他虽然看不清,可是他的唇上却能感觉到那汇集于中的温度。
  温斯年张口,咬了下她粉红的小指肚。
  有点痒痒的,丛笑笑匆忙缩回手指,埋怨了一句:“怎么像个小狗似的,舔人家手。”
  温斯年笑笑,接着他刚才话说道:“知道我刚才说的幸好的什么吗?”
  丛笑笑摇头。
  “幸好等错了人,却没有梳错发。”
  “嗯?”
  “你是我第一个梳过头的人啊,笑笑。”
  “怎么会?当时,”丛笑笑略微吞吐,“当时,不是也遇到了她。”
  温斯年摇头:“遇到了是遇到了,可惜的是我抬起梳子的时候,却发现当时我谁也看不见。”
  唔,酸了。
  ‘无你时我低头谁也不见’这话是这样说的吗?
  丛笑笑偏过头推开温斯年跑到门口,发现人没跟上来,拉开了门催他:“斯年,你再不去,毛毛哥的两个手就真没了。”
  温斯年弯唇一笑,拿上拐杖点头跟上来:“行,一起去看看。”
  丛笑笑推着门等他,温斯年来了之后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他前,她后,她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无你时我低头谁也不见’,这句话呀,它就是这样说的。


第55章 初吻在耳垂
  阁楼上张艾艾咬着阿毛的手指,不发狠咬却可就是含在嘴里面不放,逗大型萌宠似的弄得阿毛是全无办法。
  温斯年推开门,阿毛见救星似的拔手就跑,弄得张艾艾气得冲他做鬼脸。
  丛笑笑一看张艾艾现在的样子,身边还有没吃完的热腾腾的早饭。
  敢情阿毛照顾起人还挺是贴心小哥哥款。
  小姑娘神采奕奕,眼睛里面充满胜利者的味道,看样子是对他们这群‘绑匪’十分不畏惧了。
  丛笑笑发现自己白担心一场,看来温斯年八成已经摸透了这丫头的个性,所以剑走偏锋用了这个手段。
  温斯年示意阿毛带丛笑笑离开,顺便嘱咐道:“想吃什么吃什么,让阿毛买。”
  丛笑笑使劲点头。
  阿毛嘶了一声:“年哥你请客啊。”
  温斯年耸肩,丛笑笑推着阿毛出门锁门。
  门缝关合之前,丛笑笑跟温斯年的眼神刚好撞了一下,她心照不宣地眨了下眼。
  门外的阿毛捂着心口,疼得一抽一抽的。
  丛笑笑拎着阿毛走人:“去吃早饭,我看见你给张艾艾买的鸡肉卷饭团了,我也要个同款。”
  阿毛眉梢抽了抽,指了指门里面:“不是,你都不担心他的?”
  丛笑笑向门内望了一眼,顿了顿笑道:“当然啊。”
  温斯年,从来不用人替他担心。
  他仅仅需要人关心。
  ……
  小阁楼的房门关合之后,张艾艾看着温斯年的眼神从戒备到不屑,又从不屑到戒备。
  这个人不是刚才的阿毛,张艾艾心里清清楚楚,她再行径出格也不敢在这个人面前放肆。这个人是温斯年,她在庭场上的翻供差点害死了他。
  要不是他久经沙场,当机立断的一通陈词,案子早就当场决断了,哪里会还留有一个等待终审的转机。
  某种意义上来说,眼前这个人应该是她的救星。
  可是,能相信她吗?
  张艾艾戒备地望着温斯年,像一只野猫被人带进家中渴望救赎却戒备重重。
  她看着男人的眼神像是石峰上的仙人,这种人怎么会躬身下腰去救一个小小的她?这些疑问她问了自己千百次,最终听从内心深处的一丝呼唤选择了相信,却没想到在见过金燕之后喟然崩塌。
  一句‘这种人怎么会接近你这种人?’把界限分得泾渭分明。
  温斯年面对着张艾艾的眼神毫不避让,他的视线疏冷淡然坦然自若。张艾艾觉得她根本看不清的一个人忽然之间变得很近很清晰,好像看着温斯年的眼睛就能看见他的心似的。
  他的心就是在回答她心里的那个死结,他眼里面说的话就是:“世界上没有这种人和那种人。”
  温斯年扶着的拐轻轻戳向地面,看似完美的一个男人走起路却是坡的,可是他却并没有任何卑微感。他走向张艾艾的身边坐下,冲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递过来。
  张艾艾诧异地看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英俊得像天神似的男人居然会做一件冲牛奶的小事,像是忽然从云端跃下躬身力为。
  温斯年仅仅一个细小动作却像投入心湖的一颗石子,让张艾艾的心彻底乱了。
  温斯年坐下在张艾艾对面,视扫过刚才她和阿毛共同享用过的一顿美好午餐,舒缓低沉地道:“只有干粮,不喝点热牛奶暖暖胃吗?”
  张艾艾怔了怔,她端过牛奶杯,热气和香味同时由触觉和嗅觉传了过来,汇集到心窝的时候统统变成了一股暖流。
  并且这股暖流还有一个名字,它叫:关怀。
  “你……”张艾艾出声。
  温斯年“嘘”了一声:“牛奶先喝。”
  张艾艾微微犹豫,终于喝下了温斯年的牛奶。温热香甜的牛奶下了肚子,小姑娘脸上的笑容是属于十八岁的满足。
  没有戒备没有忐忑,仅仅一杯牛奶就一句话就够了。
  现在她知道,温斯年到底是哪种人了。
  张艾艾张口道:“谢谢,我知道哥哥是来帮我的。可是,我还不是太明白哥哥为什么这样做。”
  温斯年很干脆地回道:“我想打赢这场响当当的官司,然后在律界翻身呀。”
  这个答案非常非常有信服度,可是张艾艾看着温斯年的眼睛很久,那双眼睛纯碎没有杂质,深邃清澈醉人。
  一个眼睛里面这个干净的人,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权位这两个字。
  张艾艾摇摇头:“哥哥我不信,你说真的好吗?”
  温斯年听到问话之后并没有急着回答,他柱起拐杖站起来,完全地拉开了窗帘让阳光洒进来。
  一屋子的阳光带着暖烘烘积极向阳的心动,把所有阴暗晦尘统统赶走了。
  温斯年望着朝阳升起的方向回道:“我想给你的人生翻个身。”
  把一个小姑娘的人生从泥泞中翻过身来,带着她看一看这个世界上还有朝阳。
  *
  张天池案子三审开庭的时候,法院外面的记者简直的现场版的人山人海,外面一派沸沸扬扬。
  温斯年的车子开进法院门口的时候就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后来没有办法只好提前下车,废了好大的功夫才顺利进去。
  这也是温斯年第一次在公众场拄着拐杖,他坡着的腿虽然曝光在了所有人面前,可是不卑不亢傲视淡漠的气质无人能及。
  没有人看到他那只坏腿的时候有鄙夷蔑视的感觉,相反而言若然有这种情绪升起,他们反而会觉得该鄙夷的是自己肮脏懦弱的心。
  直到温斯年的身影彻底消失,有人才回过神来连连唏嘘。
  “怎么跟温律对视一眼,我的腿都软。”
  “我也是啊,温律这气场也太强大了。”
  “看到他的腿了吗……”
  “看到了,那又怎么样,他还是温律,温斯年大律师啊。”
  “我觉得我们的神话又回来了。”
  ……
  戴着遮阳镜帽的混在人群里面的丛笑笑把这些议论统统听了个清楚,不仅听了她还开录音录了几小段,还发给了迟美。
  不一会儿就收到了迟美的回复:“酸死了,你就秀恩爱吧。”
  笑笑:“哼,就秀。”
  迟美:“小心秀恩爱死得快。”
  笑笑:“小心怼我跟你绝交。斯年说了,案子一结束就聘请我做侧写师,姐们日后可是要飞黄腾达的人呢。”
  两个人互相扯了会儿闲话,迟美发语音过来说:“提前跟你说恭喜,刚才出门上洗手间看见秦唔脸都绿了。”
  丛笑笑盯着那行字,忽然间手指顿住了,就只会盯着那一行反复地看。
  迟美的语音又过来一条:“温律赢定了。”
  丛笑笑咬了唇回了一个小人撒花的感觉,可是心里的依旧起伏不定。
  她望着律所的大门,那么远远地看着,时不时地会抬起头看一会儿天。
  今天的阳光十分灿烂,蓝天白云却不炎热。
  杭城呀,怕是到了一夜入秋的季节。
  周遭的议论声依旧此起彼伏地……
  对温斯年的追捧,神化,憧憬还有各种各样的情绪,只是这么多情感之中唯独少了一样——关怀。
  直到温斯年冲庭审现场再次出来,摆脱掉了记者之后,他们在约定的地方见面。
  丛笑笑补上了这唯一缺少的东西。
  温斯年的车远远地开了过来,他摇开了车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车子里面的迟美和阿毛异口同声地欢呼。
  “笑笑,快上车!”
  丛笑笑拉开车门上了车,一车四人亲密得像一家人是的。
  阿毛扣了个响指:“猜,你年哥赢了没?”
  丛笑笑微笑点头算是跟阿毛打了招呼,接着她看着温斯年问的却是:“累不累?”
  温斯年怔了怔,阿毛也是一愣,迟美更是意外。
  所有人都吃惊这世上还有人不关心张天池案子最后结果的人,可是片刻之后却都跟着丛笑笑温柔的眼神口角绽笑。
  温斯年点了下头:“累。”
  丛笑笑惊讶:“啊……那……”
  她话音未落,人已经被温斯年伸手拦了过来靠在了她的肩上。
  温斯年跟着道:“累了,所以接你一个肩膀靠一下。”
  丛笑笑倒在温斯年的肩上,眨眼嗤笑,这是什么逻辑啊?
  可是呢,又挺不错的。
  阿毛吹了声口哨,车子开得妥妥稳稳的。
  迟美坐在副驾驶漫不经心地透过前车镜,时不时地看上阿毛一眼。
  就这么开了一会儿车,丛笑笑闻到车里面一股子甜味,只削像前座两个人望那么一眼就心知肚明了。
  丛笑笑暗暗发笑,抬头向温斯年眨眼示意,他也冲着她心领会神。
  敢情糖份超标了呢,好像快变成双份了呢。
  倒车镜里面有引人入胜的画面,迟美看了一眼,还想看,阿毛也看了一眼,也还想看。
  看着看着两个人同时看了一眼,视线火花般地相撞原地就此爆炸。
  迟美偏过头去心花绽放,阿毛哼着早就串烧了的口哨,随口找话转移重心。
  “那个,笑笑啊,恭喜完年哥也恭喜你。”
  丛笑笑眯着眼睛问道:“恭喜我什么呀。”
  “荣升成为我们温大律师的高级侧写师呀。”
  “嗨,那没什么。”
  丛笑笑被说的不好意思了。
  阿毛又道:“还没什么,哥哥这就带你去搬家了,恭喜你乔迁之喜。”
  “搬家?!”丛笑笑意外极了,立刻看向温斯年。
  温斯年的手绕过丛笑笑的肩膀,再次让她靠了过来。
  他眼角弯着微微眯着眼,看着车身正前的方向一本正经地也道了一句恭喜。
  丛笑笑暗暗在胳肢窝处不轻不重挠了他一下,贴着温斯年颈窝威胁:“别。开。我。玩。笑……”
  温斯年身子弹了一下,敏捷地捉住了淘气的小爪子,低头温柔呵呵笑道:“当然得恭喜你,你就要搬到澜庭了,还不能恭喜一下吗?”
  “搬……”丛笑笑失声,“搬、搬去澜庭?”
  温斯年眯了下眼,坏坏地笑道:“当然,我的侧写师么,得24小时贴身跟班。”
  “你……”丛笑笑哭笑不得。
  这还以为是什么好事,怎么像是入了狼窝似的。
  明明是个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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