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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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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我要看着他进手术室”
  叶轻蕴按捺不住心里的火气,怒不可遏地说:“他对你真就那么重要,比你自己的身体还重要?!”
  许凉靠在她胸口,只觉得他刚刚的怒吼在自己耳边形成回音,嗡嗡作响。她强打起精神,说:“如果今天手术没能成功,去送送他,就是我最后能为他做的事了”
  叶轻蕴顿住脚步,看着怀里伤痕累累的她,忽然问道:“如果今天做手术的人是我,你也会尽心到这种份上么?”
  全身的痛楚让许凉听觉有些失真,她皱了皱秀气的眉头,问道:“你说什么?”
  他抿唇不语,片刻后说:“没事”
  最后叶轻蕴还是遂了许凉的心愿,将她送到祈安医院去。
  他将许凉送到宁嘉谦病房门口,没有和其他人照面,转身去了护士台,说:“宁嘉谦病房有位女士身上有伤,麻烦你们派个人过去帮她包扎一下伤口。我知道医院的规矩,等会儿我的助理会过来处理”
  护士小周一抬眼就看到面前这道挺拔隽秀的身影,愣了两三秒才结结巴巴地应下,“好……好的”
  叶轻蕴冲她微微颔了一下首,才转身离开。
  小周叫住旁边正检查药品的另一位护士,好奇地问道:“刚刚那人,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那位护士奇怪地看过去,“怎么了?”
  小周摸着下巴寻思着,“怎么看怎么像那位叱咤风云的华闻总裁叶轻蕴”
  护士立马直起脖子,四处寻找,“哪里?”
  小周:“好像真的是他!天呐,我有一种受神明眷顾的幸福感”
  护士垂头丧气,这幸福感当中没有自己的份。
  上午十点,宁嘉谦被推进手术室。
  池明宇换好手术服,快要进去之前,对满脸担忧的许凉点了点头,让她放心。
  后来wells也和他的助手也进去了,室外“手术中”的灯光亮起来,所有人都揪着一颗心。
  没有人哭,都在走廊上等着。外面灿烂的阳光把人的脸色沉得更暗。
  他们都提不起说话的兴致,兀自保持着最初的姿态坐着或站着。
  突然从走廊那头徐徐走来一个小护士,端着医药盘走近了。
  连她也觉得这里的气氛死寂一般,声音弱弱地问了一句,“哪位是许凉?”
  好一会儿,旁边的宁嘉柔推了推她,许凉才反应过来,说:“你好,我就是”
  护士对她笑了一下,“有位先生说你受伤了,让我过来给你处理一下”
  许凉刚想说不用了,脑海里忽然跳出叶轻蕴的身影。缓缓点头说:“那么,麻烦你了”
  护士把许凉带到旁边的病房,找了一个空床位让她坐下。
  看到她身上有好几处磨破皮,还有淤青,护士担心道:“用不用去拍个片?”
  许凉偏头痛仍没有缓解,她说话有些费力,“谢谢,不用了”
  护士看她不怎么想说话的样子,也识趣地闭嘴,不再多言。
  手术一直进行到下午才完成,中途有护士出来取血,说宁嘉谦一度心跳停止,两个医生正在抢救。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心头都被电击了一下。宁嘉柔和卫晓枫小声地啜泣起来,许凉像个石头般一动不动。似乎已经坐在那儿等了千年。
  可最后宁嘉谦被推出来的时候,情况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手术成功了,可他人很虚弱,被送进了ICU。
  三年前做手术,要么醒,要么成为植物人;这一次是要么醒,要么准备后事。
  所幸赢了第一仗,至少他活着下了手术台。
  许凉由衷地替他高兴。上天仍然在眷顾善良的人。
  大家只能在病房外面看宁嘉谦现在的样子,心脏监护仪“嘀嘀”的响声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天籁一般的声音。
  许凉虚弱地舒了一口气,她的脑袋里的神经已经痛得快蜷缩成一团。
  于是去了池明宇的办公室,问他有没有止痛药。
  池明宇做了好几个小时的手术,虽然累,但因为宁嘉谦的存活,他又显得神采奕奕。
  他有些担忧地打量着许凉的脸色,“生病了?”
  她不敢点头,头动一下痛感更强烈,“一大早起来就,痛得快要裂开”
  “我给你开张胆子,你去做个脑补ct”,他声音里带着医生的威严。
  许凉说不用,“你不给我就到外面的药店去买”
  “手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摔了一跤,不过已经上了药,现在已经不痛了”
  池明宇长长叹了一声,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止痛片给她,“止痛药不能多吃,你该多休息”
  “没关系”,她还是这样说。从他手里接了药,吃下,等着药效发作。
  “用不用去我的值班休息室去睡一觉?”,他提议道。
  许凉扯了一下嘴角,“算了,我要是去了,明天医院肯定绯闻满天飞。毕竟你的一举一动全员关注”
  池明宇皱了一下眉,她简直跟叶家那位脾气一模一样,倔得要命。
  知道宁嘉谦现在情况比较稳定,许凉下午离开得早一些。吃了止痛药,现在她脑袋晕晕乎乎,快要撑不下去了。
  便打了电话给司机,让他来接自己。她在车上就累得睡着了。
  到了家门口,车停了好一会儿她才醒过来,头痛缓解了不少。
  下了车,进门。刚想上楼去泡个澡,才记起自己满身是伤,不能沾水。
  上楼之后,她只能接水把没伤的地方擦洗了一遍,换了睡衣之后,又上了床。
  等她这一觉醒过来,天已经黑了。开门一看,楼底的一片黑暗,叶轻蕴还没回来。
  回房后,许凉给他打了个电话,叶轻蕴好一会儿才接起来。他那边很吵,“喂”了好几声才听到许凉的声音。
  她眉头皱了皱,问道:“你在哪儿?”
  他走到静处去听,“有几个外国朋友过来,我负责招待”
  “哦”,她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话要说,头痛的后遗症让她的思维总是慢一拍。
  静默片刻,叶轻蕴开口问道:“今天的手术结果如何?”
  许凉语气中带着欢欣,“还不错,接下来就要看他能不能醒过来了”
  “那你……明天还要去医院?”,他少有这种迟疑语气。
  许凉没听出他语气中的复杂,说:“是,这几天很关键,他其实并没有脱离危险期”
  叶轻蕴卡在那儿半天,才低低地“嗯”了一声,说:“有人叫我过去,我先挂了”
  “好,早点回家”
  两人道了别,收了线。许凉呆坐在床上,现在才回过味来,他似乎有些郁郁寡欢。
  但她又想不出其中缘由,想着等他回来后,再问问。
  因为一个人在家,许凉的晚饭吃得很潦草。喝了一碗蔬菜汤,就感觉胃里已经八分饱。
  她收拾了厨房,从里面出来,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十点了。可家里另一个人却还没回来。
  许凉看手机头昏脑涨,便打开电视。里面演的什么,她完全不知道,后来出着神就睡着了。
  她感觉到有人握住自己的手,一下子惊醒了。才发现叶轻蕴正坐在旁边,仔细检查自己手臂上的伤痕。
  许凉揉了一下眼睛,“回来了?”
  他抿抿唇,“嗯,身体哪儿不舒服吗?”
  她突然闻到他身上有一股香水味,眼睛里面慌乱了一阵,撇过头去,心不在焉地答道:“护士已经帮我包扎过了,没事”
  叶轻蕴松了口气,说:“这就好”
  两人相对无言,过了片刻,他才伸出手臂,说:“来,我抱你上去”
  他一凑近,那股香水味更重了。许凉忽然胃里翻涌,嘴里不停冒酸水,忽地一把推开他,捂住嘴,连鞋都来不及穿,飞快往底楼洗手间奔去。
  许凉对着洗手池一阵干呕,却什么也没吐出来。那种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滋味很难受。
  她一扭头,看见叶轻蕴帮她拿着鞋子,惊慌失措地站在门口,她终于一下子吐了出来。
  叶轻蕴一进来,许凉便被他身上的味道熏得头晕眼花。吐得更厉害。
  他帮许凉揽着头发,焦急道:“还说自己没事,现在折腾出个好歹来了吧?”
  许凉捧了水漱口,声音里不带感情地说:“你先出去吧”
  从镜子里看见她面无表情的脸,叶轻蕴一愣,“怎么了?”
  许凉说:“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他脸色那看起来,忽地冷笑道:“你以前怎么不觉得我脏?恐怕是因为宁嘉谦就快醒过来,你觉得他比我干净是吧”
  这番话实在刺心,许凉简直不敢相信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她张了张嘴唇,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接着绕过他,径直往楼上去了。
  叶轻蕴手指上还留着她发丝柔滑的触感,可一切都转瞬即逝。
  他抿紧了嘴唇,收回手,指节握得发白。
  许凉和昨晚一样,睡在自己以前住的房间。
  她发现叶轻蕴有些时候太过偏执,老是揪住宁嘉谦不放。
  经历了一天的提心吊胆,头痛,还有身上的无数伤口,许凉已经没力气再去和他辩解。
  她将侧脸埋进雪白的枕头里,心里有些委屈,前段时间他们刚把事情说开,难道他给自己的信任,连撑到宁嘉谦醒来的那一天都不可以吗?
  许凉第二天起得很早。她不知道见到他之后,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个困局。
  所以她出了门,散步到了别墅区门口,想了想,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李慕依的花店。
  出乎她的意料,李慕依这么早就在花店忙活了。
  她似乎终于在花香与咖啡的味道之中重新找到了活着的意义,看起来精神了许多,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给人一种劫后余生的平静。
  这时候咖啡店的生意相对好一些,虽然也不算多,可总有事可做。
  李慕依看见许凉过来,眼睛一亮,从咖啡店的前台出来,笑着拉住她的手,“今天怎么这样早?”
  她身上的那股朝气感染了许凉,许凉嘴角也带着笑意,说:“睡不着,散了会儿步,过来看看。最近生意还好吧?”
  李慕依淡泊地说:“还凑合吧,本来也没什么赚大钱的心”,说着又给许凉推荐,“要不要来一杯热巧克力,我们这儿的芝士蛋糕是招牌,也跟你来一份?”
  看她这么热情,许凉没好拒绝,点头说好。
  李慕依转身去交代服务生,过了一会儿,在许凉对面坐定。
  她打量许凉好一会儿,“又遇见什么烦心事了?看你这眼袋,多少眼霜也救不回来了”
  许凉:“你以前比我还不在意外表”
  李慕依哈哈一笑,“此一时彼一时嘛”,笑了一会儿,她收敛表情,问道:“最近你状态看起来很不好,这样可不行。我就是你的反面教材,以前活得悲伤自闭,现在醒悟过来,才觉得那时候真是看不开。这无关我对我丈夫的感情,我想要是他看见我那副样子,也不会高兴。我现在得代他双倍快乐”
  许凉点了点头,“看来这家店的确不错,您的觉悟都在这里得到升华”
  李慕依嗔她一眼,“鬼丫头,别想就这么蒙混过关,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心里有事。你和轻蕴吵架了?”
  许凉讶然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她叹了一口气,“你脸上都写着呢。只要你们俩好好的,你根本没有这么早起床的可能”
  这话好像隐含着某种深意,许凉干咳了一声,说:“他好像对某件事情,有些偏执”
  李慕依眨眨眼睛,“怎么说?”
  许凉便将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说了一遍。然后不解地说:“本来还好好的,他也松口让我去医院,可最近他又开始不高兴。有时候回家已经很累了,可能照顾不到他的情绪,可就算他不支持我,我也希望他能理解”
  李慕依想了想说,“可是,他在吃醋啊,你指望一个吃醋的男人拿出理智,恐怕是你不理智”
  “嗯?”,她一脸懵懂。
  “前些日子他是在不安,你会因为自责和怜悯,再次把心思放在宁嘉谦身上;那么现在,宁嘉谦很有可能醒过来,那么他的恐慌是不是会扩大?”
  许凉苦恼地说:“可我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我不会因为这个和嘉谦有什么……”
  李慕依喝了一口薄荷水,“可你别忘了,他对你有很强的占有欲。以叶轻蕴的强势,他不会让事情有脱离自己掌控的可能。既然爱一个人,不仅要接受他光芒四射的那一面,还要接受他不为人知的黑暗面。有时候可能两个人磨合一辈子,才会修炼出真正的默契。再说,昨天你伤成那样,也要去守着宁嘉谦手术,他当然会以为你还在乎宁嘉谦。听我的话,等这件事一过,你就退回安全距离,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许凉沮丧地说:“可九哥的样子,好像已经等不及这件事过去”
  李慕依望着她的眼睛说,“那你就得从里面分出轻重,你心里向着谁,就不要犹豫”
  许凉想了想,缓缓点了点头。
  等她回家,开了门,透过落地窗,看见叶轻蕴满身落寞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动不动。
  许凉从外面,敲了敲落地窗玻璃,里面的人眼睛一亮,又将头撇到一边。
  她拿出手机发短信:忘了带钥匙,帮我开一下门。
  没多久,叶轻蕴收到短信,表情有些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往门口方向去。
  打开门,两人面对面,叶轻蕴高大的身材对许凉来说很有压迫感。
  他抱着手臂睨她一眼,“这么一大早,去哪儿了?”
  许凉半真半假地说:“出去散了会儿步,到李阿姨那儿讨了一杯热可可来喝”
  叶轻蕴“呵呵”道:“这步散得可够远”
  许凉低头,不置可否。
  “我这几天不会再去医院”,她静了一会儿,说道。
  叶轻蕴疑惑地看着她,“怎么忽然醒悟了?”
  许凉忽然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有些生气地问道,“那你昨晚身上的香水味又是怎么回事?”
  他哑然片刻,说:“那帮人吵着要见识一下翡城的一流服务,我就带他们去了。不过邢二也在。翡城你是知道的,香水味整个空气里都是,如果你闻得到,那盛霜自然也不会忽略。估计现在那厮正在跪键盘呢”
  这个战术太迂回了,把她的注意力引到邢二身上,自己就可以躲过一劫。
  果然,娶个智商不如自己的老婆还挺有好处,她中计了,说:“盛霜现在跑不得,跳不得,能把他怎么样?”
  叶轻蕴舒了一口气,她还是笨一点更可爱。
  两人站在门口说了几句,还没怎么说些掏心掏肺的话,冷然的气氛就被化解了大半。
  许凉虽然很好奇,他到底忌惮宁嘉谦到何种程度。但心里又记着李慕依的话,男人的尊严都是高高在上的,更何况叶轻蕴这种不屑与任何人为敌的骄傲品性。
  因为要安抚他的情绪,让他这股醋劲消下去。许凉还真一连两天都没出现在祈安医院。
  不过她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池明宇,或者姜奕,询问他的身体状况。
  池明宇说,宁嘉谦还是没有醒,如果一周之内,他没有复苏迹象,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是枉然。
  许凉经过那次手术的大起大落,心里已经平静了很多。或许这一次,真的到了告别的时候。
  叶轻蕴对于许凉的“回心转意”自然高兴。走哪儿都要给她打电话。
  对于他的严防死守,许凉十分无奈,真是个危机感太重的人,生怕自己偷偷溜走一般。
  这天是周末,外面有一层阴雨。天气不算好。
  许凉在落地窗前,看着雨丝像流苏一样垂到地上。
  叶轻蕴在楼上,从昨晚开始,他就有些神神秘秘。临睡之前,还一个劲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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