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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爱如深-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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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令人生畏的同时,温柔梦幻的场景,亦令人触景生情。
许多人和宋以朗一样,瞬间愣怔住。
他自然也是第一次看到夏晓北的作品。
他知道夏晓北在学沙画,却从来不知道她要表演的是什么。
而假若是看到这一幕,他还真是从来没觉得,八卦图和母体孕婴可以如此相像。
愣怔未完,身周忽然起了哗然,宋以朗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漆黑的会场内,不知何时浮出了和场上一样的黄绿色星光。
又是萤火虫吗?可是怎么会有萤火虫?
显然有人和宋以朗有一样的困惑,伸出手接,接到的却是一阵空。
宋以朗霎时勾了勾唇,原来只是灯光效应。
全场灯光骤然大亮,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尚未从方才的场景中抽离出来,静默了几秒,才爆出雷鸣般的掌声。
掌声之中,宋以朗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从场边走了上来,同董恬微一起站定在舞台中央,齐齐朝全场鞠了个躬。
等她重新站直身子时,他看到她穿着他亲手为她挑的礼裙,戴着他亲手为她选的首饰。她就站在那里,眉目温山软水,笑颜灿烂如葵,惹尽全场瞩目。
恍惚的一瞬间,那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宋以朗从来不知道,她能够如此璀璨生光,亮得他怕她眼中看不到他。
……
“你怎么了?”刚下舞台,见夏晓北忽然停住不走,董恬微很奇怪。
却见夏晓北转过身来,目光有些呆滞,蓦地抓住董恬微的手,迟疑着问:“……我们……是成功的对吗?”
董恬微怔了怔,反应过来她是被观众的热情吓傻了,拂开她的手,“是,我们是成功的。”
本因为听到后,她应该激动地欢呼,怎料,她只是轻描淡写地“噢”了一个字,随后继续自己的脚步,看起来很淡定。
是的,董恬微没有看错,夏晓北确实很淡定,淡定得连她自己都不可思议。
谢幕的那一刻,观众们的热烈反应冲击得她的心脏不可抑制地发抖,抖得她很害怕,下意识地用目光搜寻熟悉的身影。
奈何,搜寻之下,看到的全是陌生的面孔。而越是如此,她的内心越是害怕。
可是没有办法,在台上,就算害怕,她也只能佯装从容地撑着。
前期的准备,比赛前的紧张,到第一环节时的慌张,再到第二环节时的害怕。
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这些通通由她一个人**完成了。
不再有威廉的监督,不再有宋以朗的帮助。
只是她一个人的能力。
她不知道她是否还第二次这样的能力。或许会是一辈子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最完美的谢幕,该做的都已经做了,重石全部落下,似乎后面如何都不重要,也与她无关,内心怎能不淡然。
她的亲朋好友都在场下看到了。看到了这一切。
夏晓北的脚步渐渐轻快起来。
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她想去找宋以朗。
她只想去找宋以朗。
那个敢和他离婚的混蛋!
轻快的脚步就这么因为内心所异常渴望的想法而跑了起来。
然而跑到一半时,她就被身后追上来的工作人员拦下了:“夏小姐,组委会规定,第二环节结束后,要统一到坐到最前排的席位上等待比赛结果。”
呃……好像是有这个规定……她又忘记了……
无奈,夏晓北只得乖乖听话。
……
等待的过程是焦躁不安的。
只是,其他人不安的是比赛结果,夏晓北焦躁的是什么时候结束。
明明都坐在台下的座位上,夏晓北试图四面搜寻宋以朗的踪影,却是徒劳无果。
最终的成绩是两个环节加起来的分数之和,台上的热门乐队串场表演之后,主持人重新上了台,夏晓北这才精神一震——这代表马上就要结束了!
第二环节的成绩是在这个时候公布的,夏晓北的成绩是第一。
不过,别说她自己没什么感觉,其他参赛选手也都没什么特殊反应,顶多是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一下——最关注的当然是总成绩。
夏晓北依旧心不在焉。她明显发现有道灼热而熟悉的目光黏在自己背上,可是她就是怎么都找不到。
台上似乎已经完成了第三名的颁奖,主持人正在卖第二名的关子。
没一会儿,她忽然听到有人喊了她的名字。
她愣了愣,直到主持人重复第二遍时,她才反应过来,她拿了第二名。
所以,果然是第一环节的成绩拉了后腿……
夏晓北在满座的掌声中走上舞台,礼貌地朝全场鞠了个躬。
在她鞠躬期间,她听见主持人说颁奖嘉宾是顾老。
然而抬头时,她看到的是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缓缓向她走了过来。
大家都因为乱入的宋以朗而愣住。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
主持人的话因为夏晓北的突然走动而停住。
他幽深的眸光紧紧地摄在她脸上,她盈盈的眸子定定地凝在他脸上。
两人走到彼此面前,相视而站。
“你上来干什么?”夏晓北笑眯眯地盯着他的衬衣,“是来嘲笑我没有拿到第一吗?”
宋以朗勾了勾唇,“是来给你颁奖的。”
说着,他忽然伸出自己的左手,当着她的面,把小指上的戒指摘下来,“夏晓北,嫁给我。”
夏晓北双手背在身后,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身周,“你既然选择在这个情况下求婚,却没有好好利用场地,比如下个花瓣雨,或者用话筒对着所有人说。一点都不浪漫。”
宋以朗眼含笑意:“我是对你一个人求婚,无需让他们听到。选择这里只是因为,我希望你牛逼闪闪的时候,不要忘记带我一起飞。”
脑中闪过曾经的某个场景,夏晓北笑得眉眼弯弯,“如果我不答应呢?”
“你签下那份离婚协议书时,就已经表示你同意我们重新开始。”
还敢提离婚协议书吗?他用这种方式重新开始,她一点都不高兴好伐!
腹诽间,她毫不抵抗的左手出卖了她,被宋以朗从身后抓了出来。
夏晓北看着他握住她的手指,将那枚曾经戴在他小指上两年的戒指套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尺寸大小,恰好合适。
“我都还没说yes?????do!”
话音未落下,他轻柔的唇瓣贴了上来,夏晓北听到身周一片哗然。
“唔唔唔唔唔唔唔……”耽误人家颁奖,不好吧?夏晓北语焉不详。
“唔唔唔唔……”管他们的。宋以朗暗暗道。
夏晓北的嘴角不可抑制地咧开大弧,旁若无人地环上他的脖颈。
夏晓北。
嗯?
听说男人的左手尾指如果和女人的左手无名指恰好一样大,那就是命中注定的恋人。
讨厌,好肉麻。
……
爱一个人,就算用一辈子的时间,还是会嫌不够。
我们的故事,永远未完待续。
《讳爱如深》【正文完】
作者:谷缪缪
于2014年11月18日
章节目录 法国篇
独自一人奔赴异国他乡,在飞机上时尚未有多大的感觉,直至抵达机场,始终等不来接机的人,夏晓北的心底才升起浓浓的茫然与无措。
所幸她此前谨慎地向梁小姐要过地址,虽然语言不通,但出租车司机总是认得地址的。下车的街道特别繁华,可见住在此处之人的不甘寂寞。
放眼望去,夜空笼罩下的城市霓虹璀璨、光芒万丈,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贵妇,挑着浓密睫毛膏的双眸,冷眼旁观她这个彷徨又无助的来客。
夏晓北稳着心绪做了几个深呼吸,随即沿着木质楼梯往上走,找到她所寻的那间公寓。
主人可能是外出未归,她摁了半晌的门铃也无人回应。
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耐心地等待了。
起码,不用露宿街头。
夏晓北庆幸地安慰着自己,然后背靠门板,抱着行李,坐在地上。
单身在外,人生地不熟,即便很清楚她不能睡着,奈何依旧敌不过汹涌澎湃的困顿。
似乎睡得很深。因为她做了个梦,梦里回到平安夜的沙滩音乐广场,宋以朗在台上深情款款地对她诉说衷情,轻柔舒缓的旋律于她的脑中回响不散。
其实睡得很浅。因为她潜意识里紧张地绷着根弦,警惕着身周的动静。
耳朵里就是在这时捕捉到怪异的声响。
跌跌撞撞的脚步踏响楼梯的木板,女人的娇笑间或其中,夹杂暧昧的喘息和男人的嘻声。
动响越来越近,夏晓北感觉地上的木板似乎都轻轻震动,只是未及她成功抗衡沉重的眼皮,她的脚背骤然一疼。
有女人的惊呼紧随其后,夏晓北霍然缩脚,睁眼抬头,对上了一双蓝褐色的眼睛。
蓝褐色的眼睛?
夏晓北怔了怔,试探性地问:“你是威——”
话没说完,戛然而止,夏晓北颇为羞赧地垂下头去。
看到她低头,威廉回头把怀中女人脱到一半的衣服重新拉下,将人打发走——当然,对方很不高兴。不过,威廉也只能无奈。
自从顾非那小子丢下他跟着唐岳回国后,少了臭气相投的猪朋狗友,他连上酒吧都颇为兴致缺缺。今晚是约了老朋友才去的酒吧,回来前,思量着好久没沾腥,就顺手勾搭了一个。其实他享受的就是猎的过程罢了,最后上不上倒是无所谓。所以,打断得正好。
难怪他总感觉忘了什么事,瞥见门口这女人时,他总算找回记忆了——顾非他们小俩**代过来着。
那么,眼前这个就是要他收留的……女徒弟?
瞥了她一眼,威廉掏钥匙开门:“进来吧。”
夏晓北站起身,却没有动,迟疑着问:“你是威廉先生?”
威廉眉尾轻挑,蓦地往她面前凑上一步。
夏晓北紧张地连连后退,眼神满是戒备。
见状,威廉收起捉弄,自顾自走进屋里,“半夜三更,你一个陌生人无缘无故睡在我家门口,我都没怀疑你的身份,你倒怀疑我的意图。”
“所以,夏小姐,你究竟要不要进来?”
他单手靠在门上,做出要关门的样子,无论是嘴角还是眸底,均是毫不掩饰讽意。
夏晓北习惯性地轻咬下唇,随即点了点头:“叨扰威廉先生了。”
眼瞧着她战战兢兢的怯懦模样,威廉觉得好笑的同时,心里直嘀咕顾非那家伙给他整的这是什么货色,长得没多好,身材一般般,连性格貌似都是小媳妇般。
噢,不对。
把她批得一无是处之后威廉猛地想起,眼前这个是徒弟不是女人,不能用同等标准来要求。
行吧,那他明天就先考量考量她是不是更达不到徒弟的标准。
夏晓北早注意到他逗留在自己身上的审视和探究,只等着他说话。不想,他却是一句话没说,径直走进房间关上了门,良久没再见他出来。
这是……就把她丢着不管了?
夏晓北懵了。
至少得先给她安排住处吧?
踌躇片刻,夏晓北敲响他的门。
好一会儿,他才**着上身出来,一副被打扰到睡觉的模样:“什么事?”
夏晓北盯着他的脸:“请问,我该睡哪里?”
“噢,我忘记了。”威廉打了个呵欠,指了指斜对着的房间:“他们在我这里留宿都睡那间房。”
说完他就关上门,不多一句话。
夏晓北蹙了蹙眉。
为什么她感脚,顾非给她找的这个师傅,相当不靠谱?
……
起床后打开门的瞬间,一股子香气就往鼻子里钻。
威廉狐疑地用力嗅了两口,循着味道到了厅里,正看到夏晓北端着盘子从厨房里走出,看着他微笑地点了点头:“早上好,威廉先生。你起来得刚好,早饭煮好了。”
田螺姑娘?
威廉的第一反应是想到小时候故事书里童话。
当然,紧接着他便记起,昨晚从门口捡她进来的事儿。
走到餐桌前,煎鸡蛋、花生米,还有那什么,小黄鱼干?
夏晓北在这时又从厨房里端出了白稀粥,“听说你在法国待了十多年,那么应该吃多了西餐,所以我自作主张给你准备了简单的中式早饭。”
“是吗?我都好几年不吃早饭了。”威廉懒洋洋地道。
“……”这人的嘴皮子本就如此,还是故意和她唱反调?夏晓北手里的动作滞住——听他的口吻是不吃?那她要怎么做?
犹豫间,只见威廉淡定地坐下,直接用手抓了几颗花生米送进嘴里,一边嚼得津津有味一边道:“这个时候就该来点啤酒。”
夏晓北的额上应声下来三根黑线——大早上的喝啤酒,他开玩笑吧?
“你是来法国干嘛的?”
无语间,忽听威廉开口问,夏晓北抬眼看他时,他正把一颗花生米抛到空中,然后自己抬头,准确无误地张嘴接住。
没听见她的回答,威廉重新问了一遍:“你是来法国干嘛的?来给我当厨娘吗?”
夏晓北蓦地怔忡,少顷,摇了摇头。
威廉的唇角斜斜地勾起:“你除了会煮饭,还会干吗?”
他这句话问得有些刺耳,听得夏晓北心里有些难受。
难受的一方面在于,她煮早饭的本意是认为自己有求于人,总该表达感谢,他拒绝也就罢了,为何非得这样说话?
难受的另一方面,恰恰也在于他的说话方式。虽然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但他动不动的嘲讽,令她不可抑制地想起宋以朗对她的冷嘲热讽。
威廉并不知道夏晓北此刻的心理活动,只察觉她沉默下来的表情透着浓浓的一股幽怨。以他在女人上的丰富经验,自然不会以为她的幽怨来源于他,心底禁不住又一次责怪顾非,貌似给他送了个怨妇。
啧啧,越看她的表情,威廉越受不了,干脆把话挑明:“你会些什么东西?会什么,你就弄什么,把你目前的看家本领全部在我面前摊开,我好知道你是哪块料,废铁抑或璞玉,值不值得我费心思,免得浪费彼此的时间。”
口气不太好听,但夏晓北明白自己方才误会他话里的意思了,忙不迭点头:“好,好的,谢谢威廉先生!”
“叫我威廉就可以了。”他可不想一天到晚有人在耳旁这么喊他,都把他喊老了。
夏晓北笑了笑,郑重地打了个招呼:“威廉,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夏晓北。”
威廉没有回应,只是睨了她一眼,开始慢悠悠地吃桌上的东西,刚把煎蛋吞进肚子里,他忽然记起,自己方才好像忘记刷牙了……
夏晓北交上来的软陶灯盏,让威廉再次谴责顾非,也清楚了徒弟不能随便乱收,一不小心就会赔上自己的一世英名。
其实夏晓北自己也知道它粗糙得拿不出手,可是,威廉毫不掩饰的嫌弃神色和不留情面的挑刺,几欲把她的信心和斗志打压到尘土里。
不过,她的沮丧和消沉根本没来得及维持多久,就被威廉紧锣密鼓而严厉苛刻的闭关训练计划所折磨得无暇顾及。
且在之后的日子里,每天被他虐着虐着,早就习惯成自然。
习惯成自然的,还有他撕掉艺术家面具之后的臭屁自恋和吊儿郎当。
时间竟是就这样,晃过了她离开宋以朗身边的头一年。
圣诞节在这里的热闹与中国的春节不相上下。威廉照例出去参加朋友的派对,出门前不忘大发慈悲地放了夏晓北一个晚上的假。
放假的福利,不过就是减少了她呆画室里的几个小时而已。
楼下的邻居也有个狂欢派对,声音有些吵,但对独自一人的夏晓北来说,倒让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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