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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爱如深-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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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了许久,anne才接话道:“都是大学时锻炼出来的。不论是学生会的工作,还是在其他公司的实习,酒量好也算是一种优势。”
  “嗯,确实,关键时候,酒量确实很重要……”宋以朗其实深以为然,但因着“耍酒疯”三个字进而回忆开来更多关于夏晓北的画面,所以嗓音随着思绪听起来有些低,低而飘。
  飘过之后,是一阵安静。少顷,在anne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又听他的声音继续传出:“虽说是优势,但如果没有必要,能推的还是推掉。女人总是不必太逞强。”
  说话的时候,宋以朗暗恼的是夏晓北忙于比赛而冷落他。倒不是说夏晓北逞强,真要论起来,她和逞强一点都扯不上关系。
  以前的她知足常乐胸无大志,不会主动去争取,当然和逞强不搭竿。然,即便是现在的她,顶多也就算是在刚柔之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并非强求之人,只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最大的努力,剩下的则随缘随性。
  很好。
  这样的她,他很喜欢。
  思忖间,他脸上的线条随之益发柔和,anne不由晃了晃眼,更是因为他的话而漾了漾心波。
  车子在这时停了下来,前头司机的提醒,anne回过神来,下车前,不小心将宋以朗放在一旁的几份文件推落。
  “不好意思。”俯身下去捡时,她的手在夹杂其中的一份文件上滞住——是早上律师事务所寄来的……
  抬眼去看宋以朗,见他依旧闭目养神,她心中一顿,鬼斧神差地迅速抽出里头的东西瞄了一眼。
  瞥见的也只是几个字而已,却足以令她心生诧异,只是再起身时,她已然从容自若地将文件放回原位:“宋总,我先走了。”
  “嗯。”宋以朗淡淡地应了一声。
  anne下车关上车门,目送着车子的远去,眼底闪烁不停。
  ……
  回到酒店,倦意和酒劲都上来,宋以朗并未察觉到玄关处多了一双鞋,随手将文件丢在茶几桌上,一路走进房间,仰面直接朝床上躺去。
  怎料这一躺,背上蓦地压到一具身体,许是被他压得疼,还不满地哼唧了一声,惊得宋以朗当即跳起,随后看到鼓起的被窝动了动,一只手臂半遮半掩地伸了出来。
  拉开被子后,正看到夏晓北因窜进去的冷空气而瑟缩了身体,重新抓回被子,整个人埋进被子里,翻了个身,继续睡。
  宋以朗惊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听到声音,夏晓北从被窝里钻出半个脑袋,半眯着惺忪的睡眼,却是比宋以朗还不解:“你怎么会在这?”
  “这是我的房间,我还没问你怎么在这。”宋以朗皱了皱眉,半是抱怨半是斥责道:“睡觉前不会先开空调吗?”
  “你的房间?”夏晓北环视了一圈身周,然后无奈地缩回去——两人的住处挨太近,她回来的时候很困,也没太注意,摁了密码进来,找到房间,睡衣都来不及换,脱了外套就躺上床,哪里想到原来竟是跑到他这边来了。
  宋以朗开了空调走回来,坐在床边伏身凑在她跟前,语气威严:“提前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乍听之下是在表达不满,可蕴着的分明是浓浓的惊喜和高兴,夏晓北当然听出来了,却是拍出掌心一把拂开他的脸,含糊不清地嘟囔道:“让开,满嘴酒气……”
  被嫌弃了?
  宋以朗挑了挑眉尾,非但不闪开,反而往她唇边凑。
  他凑,她便躲,她躲,他便继续凑,无奈之下,夏晓北干脆用被子罩住他的脑袋。
  拂开被子后,发现她竟是翻了个身继续安然地睡,宋以朗舒缓了唇线,不再故意捣蛋,抓过她的手在自己的唇上印了印,“你的参赛作品完成了?”
  “嗯……”夏晓北细若蚊蝇地从鼻子里哼个字出来。
  宋以朗确认着问:“提前完工了?不会只是暂时回来一个晚上吧?”
  “不……”马上就要陷入深度睡眠,连后头的一个“是”字都吞没在了喉咙里。
  宋以朗有些好笑地瞥了她一眼,脱了衣服走去浴室。
  不久之后,睡梦中的夏晓北依稀感觉有一具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手掌沿着她的腰际慢慢地往上摸,顺势撩起她的衣服,然后将她翻过身来时,把她的衣服从头上剥了出去。
  夏晓北并未睁眼,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环住他的腰,窝进他熟悉的怀抱里。
  头顶上传出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同时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背上慢慢划动,停留在她的心背处解开扣子,紧接着,她胸口的束缚骤然一松。
  总算察觉到危险的预兆,夏晓北条件反射地翻身准备逃离到另一边去时,腰上先一步被他的长臂箍住捞回来,随即,胸口上传出湿滑的触感和微痒的轻咬。
  “……让开……”夏晓北不满地咕哝,用手去推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也不知是她的力气太小还是宋以朗太执着,推了半天,他的脑袋没推走,她的身体倒是因为他的摆弄通了电流,渐渐就不推了。
  她不推,对宋以朗来说简直等同于默许,不再耐着性子徐徐图进。
  突然嵌入陡然让夏晓北清醒过来,哪里还有什么睡意,一睁眼就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宋以朗对她志得意满地笑。
  笑个屁啊!
  本是循着以往的验,晓得他向来很懂得温柔的前戏,夏晓北才由着他,谁知道十多天不见而已,他就退化到了解放前!
  “你出去!”夏晓北怒了。
  宋以朗从进去后本是停在那不动等着她适应,反而是夏晓北这么一激动,瞬间将他绞紧,忍不住“嘶”了一声,忙不迭吻着安抚她:“你累的话就继续休息不要动,我动就可以了。”
  夏晓北:“……”哄三岁小孩吗?!他动了,她还怎么休息?!
  眼瞧着她似乎还要推搡,宋以朗忙不迭主动出击,手掌更是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熟稔地点着她各个敏感点的火苗。
  自是禁不住他如此挑逗,夏晓北很快就软成一滩水,这一离开,她便感觉心头落了空,盈着雾气蒙蒙的眸子颇为委屈地盯着他看。
  宋以朗本就不是故意逗她,此刻察觉到她总算和他一样有了需求,且身体的状况已然比方才更润泽,他愈加干劲十足。
  夏晓北还没来得及反应更多,进入状态的宋以朗已然停不下来,开始了全力以赴的攻城略地。她亦渐渐没了抵抗力,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样的放纵,引来他越来越过分,夏晓北在他的大刀阔斧之下完全没了思绪,像只小舟,随着他吹来的风向而飘飘荡荡,直至疲惫诱来她汹涌的睡意。
  宋以朗也没想到,难得一次的缠绵最后竟演变成他单方面的激情,自尊心大受打击,本想狠心弄醒她。但想了想,是他自己明知她的困意还纠缠,心底的恼怒便化作了愧疚和心软,瞅着大概差不多,便收了尾,抱着她进浴室清洗,然后才搂着她睡过去。
  夏晓北凌晨醒过来的时候,尚有点不明状况,下意识地抬头时,恰好撞上宋以朗的下巴。
  “醒了?”宋以朗懒懒动了动,掌心在她光洁的背上摩挲了两下。
  “嗯……”夏晓北应着,凑到他唇边,本欲嗅嗅他的酒气是否还在,宋以朗却是趁机凑上来,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吻,吻得她晕晕乎乎后,才适时停了下来,免得又擦枪走火。
  夏晓北喘了会儿气后,才听宋以朗道:“放心,我没有醉。”——只是借着醺意办事罢了。
  “我担心的又不是这个。”夏晓北抵在他胸前,“你的酒气里,还染着女人的香水味。”
  “是吗?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不洗澡,好给你留下证据。”
  夏晓北用噗嗤一笑来结束这个玩笑,紧接着却听宋以朗认真地解释道:“应该是饭局上其他人的女伴身上的香水。要么,就是anne了。”
  “anne?就是上回来这里找你办公的那个人?”
  “嗯。”宋以朗抓着她的手把玩。
  “她到底是谁?”
  “怎么了?”宋以朗听出她语气中略微带着的煞有介事,轻笑道:“还说没吃醋?不过是我的助理罢了,倒劳烦你好奇她的身份了。”
  宋以朗还在一根根地掰着她的手指,继续解释道:“这两年事情比以前更多了,joe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多聘了一个anne进来,处事利索效率高,也不像joe爱多嘴。”
  joe要是知道自家老板又在背后埋汰他多嘴,该会伤心好一阵吧。
  夏晓北转了转眼珠子,戏谑道:“你对她的评价很高嘛。”
  “别故意瞎扯。”宋以朗应声轻拧了一把她的腰,“倒是你,下次再敢一声不吭地玩失踪,看我怎么惩罚你!”
  “惩罚”两个字被他咬得别有意味,夏晓北咧嘴笑了笑,“不会了,接下来只要等比赛通知就可以了。”
  这么一提,夏晓北才想起,自己回来后进错门,还没来得及问威廉初赛的结果。
  宋以朗也是在这个时候想起威廉的,皱了皱眉,犹豫着道:“那个外国佬好像也是昨天早上才回来酒店的。”
  “他这些天也不在?”因为诧异,夏晓北又是下意识地抬头,不无意外地撞上他的下巴。
  宋以朗又轻拧了一把她的腰,幽幽着嗓音道:“在我面前为其他男人而激动,真是不知死活。”
  夏晓北嘿嘿了两下,摸了摸他的下巴,受到安抚的宋以朗这才继续道:“应该是的,反正我在的时候,并没有听到隔壁有人出入。还有——”
  顿了顿,心思盘旋了两下,宋以朗还是说出口:“他的脸色貌似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夏晓北想起的是他之前一次布满血丝的眸子,声音难免带上了一丝忧虑。
  见她半晌无声若有所思,肯定是在想着威廉的事,宋以朗顿时冷了脸,再次轻拧了一把她的腰,别有意味地道:“还有精力关心其他人……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
  “哎呀喂,好困啊,我睡了!”
  他的话没说完,夏晓北就连打好几个哈欠,翻过身背对着他,打起了“呼噜”。
  本就只是玩笑话,宋以朗勾了勾唇,重新将她抓回自己的怀里,两人均在各自的嘴角轻翘中,逐渐平缓了呼吸。
  ……
  “嗯哼——”
  安安静静地享受完久违的二人早餐之后,宋以朗忽然刻意地咳了一声。
  听到动静,夏晓北把盘子端进厨房后走出来,看到宋以朗站在玄关处,一身利落的西装,独独剩下领结还散着——意图十分明确。
  夏晓北眯着眉眼走到他面前,一边帮他打着领带,一边嘲笑道:“娇气!”
  宋以朗的心思全在她灵活的手指上,且因为身高差,她温热的呼吸时不时透过领口喷洒在他的颈上。
  “行了。”夏晓北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随即发现宋以朗还是站着没动,“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眼瞅着她的两片饱满的唇瓣随着她的说话声一张一合,宋以朗的眸光深了深,然后一本正地提醒:“你还忘记一件事。”
  夏晓北怔了怔,看到他微微侧过来脸,她才明白过来,踮起脚在他的颊上轻轻一触。
  全套齐备地伺候完毕,宋以朗干咳了一下,“等我下班。”
  “好的。”夏晓北俏声回应,恭送着宋以朗心情舒爽地出了门。
  他前脚刚走,夏晓北收拾好厨房,也回了隔壁。
  令她意外的是,威廉依旧不在。不过这一回,他的手机总算是通的了。
  只是,才刚接通,夏晓北就听见外头摁密码的声音,开门的可不正是威廉。
  “你上哪里了?”夏晓北挂掉电话迎上前去,看到他的满面倦容时,眉头当即一蹙:“你怎么回事儿?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正如宋以朗所说,威廉的脸色确实不是很好,脸色的不好,连带着他的蓝眸都比平日光芒黯淡。
  威廉斜睨着她走进来,从她身边穿过时,用力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随即一边朝他自己的房间走,一边懒懒地摆摆手:“我去补眠,别打扰我。”
  又熬通宵了吗?
  “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夏晓北追在他身后,“还是你说的那件大事?”
  威廉停下脚步,却不是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差不多了就把作品送去组委会吧。”
  夏晓北应声一愣:“你的意思是……”
  威廉依旧不直接回答,提醒道:“记得把你的构思和想法写清楚,评委里有那个姓顾的老家伙,别被老眼昏花看走眼了,到时有你哭的。”
  姓顾的老家伙……
  他用得着对顾老如此大不敬吗……
  夏晓北还欲再问什么,然威廉已“闲人勿扰”地紧闭房门。
  
  心,此生不渝 第137章 奇怪的威廉
  
  威廉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出房门后对夏晓北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饿了”。
  他的脸色似乎比早上看上去时要好一些,只是可能刚睡醒的缘故,神情略显迷糊,蓝褐色的眸子光芒柔散,连讲话的语气都像是三岁孩子在向母亲讨饭吃。
  这个比喻闪进夏晓北的脑袋里时,她更是觉得威廉的状态很是奇怪,但显然他不愿意告知,她也无法勉强纠缠,于是走进厨房后,她转口提道:“作品的事情已差不多,这一两天我大概就要回家了。”
  背对着她的威廉应声滞了滞手,下一秒继续给玻璃杯盛了水,吃了几颗药丸,回头时正看到夏晓北蹙眉盯着他:“安眠药?你不是才睡醒?为什么还吃?”
  边问着,她走了过去,准备去夺威廉手里的药瓶子,却比不过威廉眼疾手快地闪开,不以为意地道:“这点分量又吃不死人。”
  “等吃死人了那还了得?!”
  她这句话几乎是用吼出来的,等夏晓北意识过来自己颇为母夜叉时,发现威廉不明意味地凝视着她,眸底翻涌着她看不分明的情绪。
  虽然看不分明情绪,但这样的眼神似曾相识——很早之前,她在宋以朗的眸底也窥探到过。已许久未有这种恍惚,夏晓北因此怔忡,而眨眼之后,威廉的神情恢复如常,朝她的额头伸出手。
  条件反射地以为他又要赏她爆栗,欲图躲闪之际,他的掌心轻柔地贴上她的额头。
  这是和宋以朗的手掌完全不一样的触感。长年累月的握笔和动手,在他的掌上刻下了职业的印记。他的指头曾无数次地弾上她的额头,却没有一次如眼下这般真正地贴合接触过。
  夏晓北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一个极其简单且毫无狎思的举动,突地让她的心中升起莫名浓重的伤感。
  通过他的掌心传递而来的,该是他此刻内心的真实写照吗?
  可是,为何……是伤感呢?
  夏晓北不解,不安,不淡定,“威廉……”
  “我要吃面。”他仗着身高的优势俯睨着她,斜斜地勾唇,补充道:“你懂的。”
  才说完,他便收回掌心,不失所望地再次爆了她的额,口吻满是颐指气使:“还不快去!”
  “我不是你的保姆!”夏晓北回过神来,暗暗在心里为自己方才的错觉而连连呸声,忿忿然反驳,人却是重新进了厨房,紧接着听威廉接口道:“确实不是保姆,是厨娘。”
  夏晓北:“……”她该往面里下泻药!
  烧水期间,威廉的嗓音忽然又传出:“一定要这么快回家吗?”
  闻声回头,看到他双手枕着下巴趴在餐桌上遥遥望着她,无论是这种姿势、神情还是语气,均活脱脱给人年龄直降十多岁的感觉。
  夏晓北禁不住面露狐疑,而威廉的蓝眸似没了焦距一般遥远涣散,“反正我快回法国了,这一回,我们大抵就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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