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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爱如深-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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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坏了。”
“……”为毛后半句话还是这么有歧义!还有!这个叫小康的孩子哪里有被吓到?!夏晓北努力地稳下心绪,深呼吸两口,“这孩子究竟谁啊?”
威廉拨了拨小康额前的碎发,淡淡道:“说过了,我儿子。”
这次的口吻分明很认真,认真得夏晓北愣怔住。威廉把小康从自己腿上放下,小康小跑着加入了孩子们的行列后,他才回过头来继续解释道:“我领养的儿子。”
好吧,事情总算合理了一些。
夏晓北舒了口气,“那眼睛长得和你还真是很像!”
方才仔细观察了之后,夏晓北还是看出区别了——威廉的眼睛是蓝褐色,而小康的眼睛才是比较纯正的宝石蓝。
威廉勾了勾唇:“是啊,所以觉得有缘,就领养下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夏晓北不解,“梁小姐好像告诉过我,你十多年没回国了,小康的年龄看起来怎么也该是你在法国时领养的吧?”
“她又不是对我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威廉朝孩子们挥了挥手,“我和这家孤儿院的院长一直保持着联系,他时不时会给我传送一些孤儿院的资料。小康是在五年前被送来的,看到他的蓝眼睛,院长也觉得很有缘。”
“不会真的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吧?”夏晓北禁不住掩嘴笑着戏谑道。
两人年龄差得大,除了眼睛的颜色之外更没有其它相像之处,所以只是一个小玩笑而已,没想到威廉竟是状似自嘲地回道:“也许还真有可能。”
闻言,夏晓北不禁怔了怔——不仅是因为第一次在威廉的身上看到自嘲,更因为,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虽然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近两年,但对他艺术家以外的身份和私事,貌似一直都没有了解过,只知道他和梁小姐同父异母。
难道……这家孤儿院对他有十分特殊的意义?
难道……他今天带她来这里,是为了讲述一通他的撒狗血身世奇谜?
才这么想着,威廉就开口了,主题却不是他自己,而是小康:“五年了,这次回国我才有机会和他见上面。不愧是我的儿子,没让我失望,和我一样英俊聪明!”
夏晓北直接无视他的自恋与臭屁,问道:“所以你是打算把他一起带去法国吗?”
未及他回答,有个孤儿院的护理人员走了过来:“威廉先生,你来得正好,昨天有个额孩子玩捉迷藏躲到你画室里头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弄坏什么东西,你要不去看一看吧?”
“好,我知道了,谢谢张姐!”威廉笑眯眯地回道:“我等下进去。”
“你在这里有画室?”夏晓北很是惊讶。
“你那是什么语气?在这里有画室很奇怪吗?”威廉翻了她一个白眼。
不是奇怪,只是……他还是真是狡兔三窟。何况,她明明已好久没见过他亲自操刀动笔了,原来躲到这里来了。
“偶尔来这里给孩子们画点东西,院长就专门给我腾了个房间。”威廉懒懒地解释着站起身来。
夏晓北跟着他站起身来,随即便听他道:“就不带你去参观了,反正都是那些东西。你先自己找乐子,我去去就来。”
说着,也不等夏晓北的回应,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切,不看就不看,免得又看到什么血脉贲张春宫图。她可没忘记初到法国的时候,有一回不小心在他的画室里看到的裸女画,还是呈一个系列的,各种搔首弄姿,全部都是他曾猎过的艳色。
他走了,夏晓北也没有去找其他乐子,依旧坐在石椅上等。许是见她只有一个人,没一会儿,几个孩子跑过来把她拉过去一起玩。小朋友的热情她自是不愿意拂,何况这种季节坐久了容易冻脚,还不如跑跑跳跳暖暖身。
只是,当起老鹰没多久,夏晓北就后悔自己的决定了——想她一个大人的体力,竟是比不过这群孩子,来来回回好几个回合,小鸡没抓到一只,自己反倒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蹲在地上起不来,还被孩子们围观着嘲笑。
囧,实在是太囧了!
夏晓北忿忿然地朝他们做了鬼脸——摆明了欺负人!一群小屁孩!再也无法同他们愉快地玩耍了!
喘着气走回石椅重重地坐下,才发现小康跟在她后头,默默地坐在她身边。
看见他,夏晓北才想起来,威廉的“去去就来”去得也忒久了些。
途中拐去上厕所掉进去了吗?
“小康,你知道你威廉爸爸的画室在哪里吗?”
小康点了点头,“知道。”
“那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夏晓北站起身来,对他伸出了手。
她这一伸手,小康并没有马上接,而是颇为茫然地仰脸盯着她,盯得夏晓北很是尴尬,思忖着自己是不是太自来熟令他心生抵触。
正准备缩回手时,小康抓住了她的手掌,咧开嘴冲她笑得开怀:“好的,妈妈。”
夏晓北额上顿时下来三条黑线,试图跟他商量道:“喊我晓北阿姨好不好?我不是你的妈妈,等你威廉爸爸娶了媳妇,你就有妈妈了。”
然而,小康似乎并未将她的话听进去,只是拉着夏晓北朝前走。
两人手牵着手才走出没几步,夏晓北便看见有道熟悉的身影远远地走来,未及她惊诧,冰渣子脸就着大长腿的优势当先走到她面前停住不爽地问:“出关了?”
与其说是问,在夏晓北听来,不如说是质问更恰当,且言外之意明显就是“你既然出关了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来找我?!”
心中了然,夏晓北嘴上只是轻描淡写地应了个:“嗯。”
话音落下,宋以朗的脸果然比方才又冷了两分,眼瞧着他的唇瓣动了动似乎要说话,小康在这时忽然拉了拉夏晓北的手插话道:“妈妈,不是说要去找威廉爸爸吗?”
“……”
一语出,夏晓北的心脏猛地被提到半空,下意识地去看宋以朗。
宋以朗显然愣怔住,盯着小康打量了两下,再扫过两人紧紧牵着的手,最后才重新将视线落回夏晓北脸上,眉头拧成了山:“夏晓北,你什么时候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儿子?”
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关键字眼,黑沉着脸阴恻恻地反问:“威廉爸爸?”
“可不是!威廉开的玩笑!我现在就是要找他算账去的!”夏晓北嘿嘿嘿地笑,转口问道:“你呢?我还没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宋以朗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小康的蓝眼睛,兀自猜测着:“那个外国佬原来藏着个儿子?”
还在纠结吗?夏晓北有些想笑,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挽住他的臂弯:“喂,你到底是不是来找我的?”
宋以朗轻飘飘睨了一眼她这个自然而然又彰显亲昵的举动,舒缓开来脸,回答她的上一个问题:“除了那个外国佬,还有谁能够告诉我你的去向?”
“威廉?他让你过来的?”夏晓北狐疑地蹙了蹙眉——威廉和宋以朗向来互看不对眼,她以为既然今天威廉特意单独带她出来,是不会希望有宋以朗在场的。
“嗯。”宋以朗略微别扭地应道:“他说他有事要先走,让我过来接你回酒店。”
夏晓北的脚步应声停了下来:“他走了?”
不是说去画室的吗?怎么说走就走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可能是临时有事,所以就走了吧。”宋以朗猜测道,随即环视了一圈孤儿院,皱眉问:“他带你来孤儿院干什么?”
“不知道。”夏晓北耸耸肩,瞥了一眼小康,“可能是带我来看他儿子的吧!”
说着,夏晓北弯腰对小康道:“你的威廉爸爸好像已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你先回去和小伙伴们一起吧!”
听罢,小康并未多加吵闹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却是在临走前不忘挥挥手喊了一句:“妈妈再见!”
呃……
夏晓北无奈扶额——威廉究竟是给他灌注了怎样根深蒂固的概念……
“夏晓北,你很享受他这么喊你吗……”
对于他阴阳怪调的问话,夏晓北选择了自动屏蔽,翘了翘唇角反问:“你不觉得他很乖吗?”
不觉得……外国佬的孩子乖不乖关他什么事……
宋以朗悄然腹诽,紧接着便听夏晓北继续咕哝道:“希望我们的孩子以后也能乖一点,太调皮了总是不好教育的……”
心里霎时因为她的话涌上来一阵喜悦,宋以朗拉住了她的手:“走吧,既然都考虑到孩子乖不乖的问题,那我们更该早点回去。”
夏晓北倒一时没多加细想他的话,两人坐上车开出孤儿院所在的分叉路时,迎面有救护车往这个方向开过来。
而不知怎的,她的眼皮猛地跳了跳。
心,此生不渝 第135章 我的我做主
“怎么了吗?”见她心神不宁地向后张望,宋以朗有些好奇。
“没,没什么,就是眼皮突然跳得厉害。”夏晓北回过神来,轻轻扯了扯嘴角。
宋以朗很快地瞥了她一眼:“是不是没睡好?要不你眯一会儿,到了我叫醒你。”
“行啦,没事儿,你专心开车吧!”夏晓北拍了拍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背,就要收回去时,宋以朗蓦地空出一只手来反握住,抓着她的掌心覆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摩挲。
偏头看着他侧脸微翘的唇线,夏晓北笑了笑,沉吟片刻,开口道:“今晚回家一趟吧。”
一语出,宋以朗诧异得险些急刹车,本想问她怎么突然要回家,但心思流转之后,终只是回了个“好”字。
要回家是好事,还管原因干什么……
两人都没有下厨房的打算,于是一致同意在外头吃了饭才回去。
自从跟着夏晓北住进酒店之后,宋以朗自己也鲜少回家,虽然还是有阿姨定期来打扫,但进门的一瞬间,还是感觉空气里满是尘土和冰凉,没有半丝人气。
时隔两年重新跨进这栋房子,夏晓北也理不清楚心底隐隐氤氲起来的究竟是什么情绪,首先回想起来的只是那一天,自己是如何拖着行李箱从这里走出去。
彼时,那一走,仿佛走出一座关押自己三年多的牢笼;如今,看着一模一样的家具摆设,时光的流逝似乎并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物是人未非,她只觉得,其实将这里比作牢笼,完全不是真心话。
对宋以朗的爱有多深,对这里的留恋就有多深;对宋以朗的思念有多浓,对重回这里的渴望就有多浓…………这才是无法自欺欺人的真心话。
静静地在厅里转了一圈,每一处都有一段回忆涌上来,涌上来之后,夏晓北便发现,那段自以为一厢情愿爱着宋以朗的日子,逗比得令她自己都想自嘲。
情不自禁翘了翘唇角,夏晓北继续朝楼上走,中途回头瞥了一眼宋以朗:“我突击检查一下,你是不是背着我金屋藏娇了。”
宋以朗双手插在裤袋里,慢慢地跟着她身后,神情温柔地看着她,笑而不语。
径直走进两人的卧室,依旧和她当年离开时别无二样,连床上被单的款式都没有变化。指尖在各处触划而过,最后停在梳妆台前。
宋以朗沉默地走上前来,从身后抱住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语声含笑:“看到了吗?我藏的娇。”
他的眼睛分明看着镜子里的她。夏晓北的目光和他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胶着,嘿嘿地笑了两下:“看到了,原来如此这般美艳动人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宋以朗颇为鄙夷地轻嗤一声,“给你点颜色,你真开起染坊?夸自己一点不知羞。”
夏晓北转过身来双手捧住他的脸使劲压得变了形,恶狠狠地道:“人艰不拆!”
“何必呢?睁着眼睛说瞎话。”宋以朗拂下她捣乱的手,“反正有我看上你,你此生已圆满,好不好看都无所谓了。”
刚说她夸自己不知羞,他何尝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你是在鼓励我成为黄脸婆,好给你出去偷腥的正当借口吗?”夏晓北的手臂顺势搭在他的肩上,悠悠地摇摇晃晃。
宋以朗的手臂箍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两分,略一眯眼,“还没找你算账。好肥的胆子,趁我发烧神智不清时采了我的阳。”
“呸!”他的措辞让夏晓北不禁红了脸,欲盖弥彰地淬了他一口,“别把你的春梦赖在我头上!”
“还敢提春梦?”宋以朗挑了挑眉,“要不要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下来给你看看,看看我肩膀上那一大口是被谁给咬的?”
某些情难自控的画面乱入到脑中,夏晓北的耳根子一如既往地不烧,别开脸去反驳道:“分明是你自己,脑子里尽装着那些像屎一样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连生病的时候都…………”
“像屎一样不干净?”宋以朗打断她,凑到她耳畔别有意味地嘻声道:“你在说你自己是屎吗?”
夏晓北顿时窘住,嗔了他一眼…………他的话比从前多,更比以前直白,但这份无赖劲儿,她是真不懂,究竟从哪学来的。
唔……好像最有可能是被joe耳濡目染了吧?
不过,这种带点无赖的情话,为毛听起来既顺耳又顺心?
而瞥见夏晓北傻乎乎地瞎乐,宋以朗心情愉悦的同时亦在暗忖…………joe所教授的那些招数还是蛮管用的。反正都不是假话,既然她爱听,那他偶尔说一说也无妨。她一傻乐,防御能力就降低,那么他趁机提出的要求,通过率就会更大些吧?
思及此,宋以朗趁热打铁,佯装无意地摸了摸她的手,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冰?冷了吧?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我把家里的空调温度再调高一些。”
欸?是吗?她怎么觉得蛮暖和的?
还没等她细想,宋以朗就不容置否地将她推进洗浴室里。
安排好夏晓北,宋以朗“贤惠”地将卧室的床收拾了一通,才想起来,自己也是要洗澡的,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着实浪费时间,他干脆收拾了衣物,去了楼下。
他走后没多久,浴室里的夏晓北发现方才被宋以朗催得急,她根本就没来得及收拾换洗衣物进来。
本是想要宋以朗帮她递进来,结果唤了两声没人应她,狐疑地探头出来查看,才发现卧室里压根没人,无奈之下,她只得裹了浴巾出来自己找。
翻看自己的衣柜时,夏晓北再次窘了…………她当初走的时候,貌似把衣服都带走了,如今衣柜里压根就空空如也嘛。
犹豫之下,她转而走去了宋以朗的衣帽间。
一方面担心夏晓北出来时寻他不着,另一方面……他的醉翁之意本就不在酒,是以,宋以朗的这个澡洗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等他匆匆忙忙回房间时,不见夏晓北的人,还是听见衣帽间里有关柜门的动静,他才走了进去。
而一走进去,便看到一抹纤细的背影套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手上抓着睡裤往上套,宋以朗只来得及惊鸿一瞥她腿上洁白的肌肤,夏晓北就穿好衣物。
“怎么穿我的衣服?”捺下一点点的躁动,宋以朗朝她走过去。
夏晓北应声回头,无奈地耸耸肩:“我的衣柜是空的,没办法。”
才说完,只见宋以朗忽然在她面前蹲下,夏晓北瞬间愣怔住,等她回过神来时,宋以朗已帮她把过长的裤腿卷好,随即站起身来,一边帮她卷袖子,一边皱眉道:“太大了,穿着像个邋遢鬼。”
“不是你说,反正有你看上我,我此生已圆满,好不好看都无所谓了吗?”夏晓北嬉笑着反呛他,宋以朗懒懒地掀了掀眼皮,“是,连joe都说,我是个收容站。”
“这个比喻一点都不好。”夏晓北环上他的脖颈,“收容站可是什么东西都收的……”
“你是在暗示什么?”宋以朗明知故问,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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