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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爱如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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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的双臂又要缩回去,威廉放在她腰上的手掌随之缩了缩,将她拉近自己的身体,再次凑到她耳廓边:“北北,安分点,别乱动。你会感谢为师的。”
感谢?
正疑惑时,夏晓北立即察觉到之前黏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灼热感重新落了上来。
久违的……熟悉……
意识到这一点时,脑海中蓦地闪过某人的脸。
夏晓北霎时跳了跳眉头,用眼神询问威廉。
威廉并不回答,只是噙一抹似笑非笑,冲她眨了眨眼。
真的是……宋以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北北,你又心不在焉了。”
威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恍回神来的夏晓北这才发现他的口吻是前所未有的轻,且似有若无地吹了吹气。
她本就比较敏感,何况是许久没有和异性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即便对方是熟悉的威廉,还是立即令她烧了烧耳根,“威廉,演戏就演戏,别把你泡妞调情的招数用在我身上。”
“啧啧,北北,你好歹是个失婚少妇,吃亏的明明是我,怎么倒像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比起威廉的调侃,夏晓北更在意的是他几乎将他的下巴靠在了她的肩上,强忍着想要把他推开的冲动,“你确定这样不会太过了吗?”
才问出口,便听威廉“咦”了一声,“他人怎么不见了?”
闻言,夏晓北果然也察觉背上的灼热感消失,心下蓦地一个“咯噔”。
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阵长而尖锐的噪音替代了音乐响彻全场,扎得大家均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耳朵。
酒吧里的工作人员正在慌慌张张地处理,夏晓北则匆匆忙忙地用目光满场搜寻,却并未找到想要看到那个身影。
少顷,只听威廉摇摇头叹息道:“唉,不成器啊不成器。”
“都是你的馊主意!”
夏晓北应声转回头来瞪了他一眼,然后兀自满脸不高兴地往座位走回,因着步子太急没看清楚路,一步留神便撞上迎面而来的服务员。
“对不起,小姐!”
“算了算了,没关系。”看着洒在衣服上的酒渍,夏晓北也只能对服务员摆摆手,转而走去洗手间。
水龙头大开,夏晓北沾湿了纸巾在衣服上擦着,力气有些大,似在赌气地发泄着什么一般。
可不是发泄着什么嘛。
无论是在宋家的见面后车上的独处,还是始料未及地在酒店看到他,以及刚刚所感觉到的他的目光,都让她心里越来越堵,也让她质疑,自己这一趟到底回来得值不值。
那个混蛋,他到底是……
暗自气闷间,洗手间的灯光刹那间灭掉,夏晓北愣了愣,下意识地朝外走。
结果才走到门口,走廊外映进来的灯光中,有道身影迅速而敏捷地晃了进来,顺手带上了门,洗手间里当即黑成一片。
未及她反应,只感觉自己的手腕瞬间被人拽住,一拉又一个回旋后,她的脊背便抵上了门板。
心,此生不渝 第121章 金风玉露
“谁!”
心下倏然一紧,夏晓北促声问出口,对方却并不说话,只是摸索着她的两只手腕,紧接着竟是突然摸上了她的脖子。
冰凉的触感令她陡然一个激灵,闯入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便是遇到色狼了,立马抬膝朝他胯下踢去。
对方的反应竟是特别快,当先一步将她的腿死死地顶住,宽大的手掌已是紧紧攥住她的腕将她的两手固定在身侧。
“救——唔——”呼叫才吐出一个字,下一瞬,两片微凉的唇瓣将她的话语悉数堵在了喉咙里。
落唇的力道近乎凶猛,如同历经跋山涉水的旅人终得风尘仆仆的相逢,急迫而又不容抗拒,且满满地带着惩罚意味,似有若无地轻咬,当即让夏晓北浑身一颤。
这一颤间,对方的气势随之弱了几分下来,仿佛也蕴着丝不舍一般,顿时化作辗转轻啄,密密麻麻地吞噬着她的唇瓣,细致,温柔,缓慢,似在纾解着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一般。
熟悉的气息早已将夏晓北彻底笼罩,隐隐约约地猜测到对方的身份,呆愣间,挣扎已然停止,瞪大着眼睛望定近在咫尺的模糊轮廓,望定黑暗中的深沉眼眸。
他……宋以朗?
心底唤出这个名字的同一时刻,他趁机攻城略地地叩开她的齿关,缠上她柔腻的舌尖,一面用力地吮吸,一面来回地扫荡,一会儿感觉像是一方霸主宣告主权般尽情地占领属于自己的每一寸土地,一会儿又像是激烈的暴风雨在极力地冲刷别人的印记而打上他的烙印。
偏偏每每快要夺去她的呼吸令她窒息之时,狂风暴雨便渐渐转成柔风细雨,温存缠绵地,轻拢慢捻地,一点点杂揉交织彼此的味道。
急促和温柔的轮番纠缠,没有任何结束的征兆,如同来自遥远山海那一端徜徉的风,拨弄得她的身心具软,被他密不透风地锁在门板和他的身体之间。
混乱的神智中,她终于剥出了一丝清醒。就是在这丝清醒里,她才发现他带着剥茧的手掌不知何时竟是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恰恰徘徊过她的腰,径直滑了上去,熟稔地正欲推开她的bra。
当机立断地伸手按住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同一时刻,她清晰地察觉到他的身体轻轻一颤,似是也终于恢复了理智,炽热的长吻随之戛然而止。
他依旧压着她,靠在她的脸颊旁侧。静谧的空间里,顿时只余尚未消散的旖旎,以及旖旎之中,两人粗重的呼吸一进一出。
胸口的一起一伏间,触碰到的他的胸腔亦在一起一伏。
稍稍恢复过来后,夏晓北抓着他的手臂,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拉出来——所幸,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烧满红霞的脸,倒是少了许多的窘迫。
就是在这个时候,颊边忽地触上来温热的柔软,夏晓北蓦地一个战栗,而他的唇从她的颊边一路吻到了她的耳垂上,她的身体再次一软,连忙偏开头躲避,“宋以朗。”
唤出口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嗓音也是软得有种透骨的酥麻。
暗暗地捺下心头的躁动,夏晓北试图挪开步子远离他的气息范围,然而他的手臂按在了门上,再次把她束缚住。
明明光线不明,她还是能够判断出他正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看。
“闹得也是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回答她的是一片长久的沉默,沉默得她的心头有些不安。
夏晓北蹙了蹙眉头,干脆去推他的手臂,却是如铁铸一般稳稳地定着纹丝不动。
“宋以朗,请你让开。”不说话,又不让她走,夏晓北的语气禁不住微微带上了恼意。
又是一阵良久的两厢无语后,宋以朗终于用他低沉而暗哑的嗓音勾勒出他的存在,“东西呢?为什么不在身上?”
“什么东西?”下意识地问出口后,夏晓北才反应过来他所指为何,紧接着回答道:“没必要,就收起来了。”
“夏晓北,你出息了。”
阴阳怪气的咬牙,和从前一模一样,夏晓北却是已经不吃他这一套,顺着他的话应着:“是,出息了。”
不知是不是这样的回击噎住了他,黑暗中,宋以朗并不说话,几秒后,他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他是谁?”
他的手劲并不大,只是迫使她抬起了头。夏晓北轻轻闪了闪目光,心念电转之后,原本想说的“你为什么想知道”在临出口前因为想起了那晚在车上的无果对话而让她换成了:“关你什么事?”
出口后,她便察觉这句问话语气略冲。
果不其然,宋以朗的手劲应声加重了三分,“夏晓北,我们还没离婚,你怎么就敢和其他男人同居?”
口吻满是理所当然的警告,夏晓北的心中立即生出了一分酸涩,不知不觉便将心中所想的问出口:“你顾及的只是你的颜面吗?”
一语出,宋以朗的手指轻轻地颤了颤。
明知他可能看不见,夏晓北肃着自己的脸,保持自己的语声清冽:“宋以朗,你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话音落下后,谁都没再说话,然宋以朗捏着她下巴的手却是慢慢地松开了,似在酝酿着什么,随即便听他缓缓地开口:“夏晓北,我——”
“谁呀?谁把门锁在里头了?谁在门口给我立了‘维修’的牌子?”清洁大妈的大嗓门忽然在这个时候打断了宋以朗的话,并且把门拍得“砰砰”之响,震着夏晓北的背,似乎下一秒就要闯进来。
两人均是一愣,在黑暗中无声地对视一眼后,在夏晓北尚不知如何反应时,自己已然被他拉离了门,紧接着洗手间的门似乎打开,有走廊外的灯光映了进来。
等她回过神来走出去时,宋以朗的踪影早已不见,而门外,以清洁大妈为首的人都端着副古怪的表情盯着她看。
夏晓北与一堆人面面相觑少顷,还是清洁大妈面露羞赧地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呐……”
紧接着清洁大妈的便是其他等在外面准备进洗手间的人悄声地细语,夏晓北这才低头看了看,然后——立即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不整,窘着脸色逃似的跑开。
威廉说得果然不错!比起宋以朗,她的耐性果然差了一大截!
她就不该心软!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后他的话还没说完!
“北北,你这趟洗手间上得也忒就了吧?”
拐角处,一堵人墙冷不防挡在自己面前,抬眼看到的就是双手环胸站立着的威廉。
却见他蓝褐色的眸子敏锐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最后深深地凝在了她的唇上,惊得夏晓北的眉头不可抑制地跳了跳,佯装镇定地问道:“看什么?我突然入了你的眼吗?”
威廉的眉尾轻轻挑了挑,忽然走上前来凑到她跟前,如同闻香识女人一般吸吸鼻子嗅了嗅,歪着头睨着她问道:“好浓的一股……”
“一股什么?”因为他的举动,夏晓北下意识地抬臂闻了闻——没什么特别的吧?
威廉闪开半步表情嫌弃地捏了捏鼻子:“好浓的一股屎味……”
“……”夏晓北的脸色应声变得跟屎一样,“再臭也不及你嘴臭!”
说完,她忿忿地往回走,而背后,威廉盯着她的背影闪了闪目光,回头瞥了一眼女洗手间的方向,才紧随其后地跟上。
回到座位上后不久,威廉和顾非、唐岳又聊了一些最近“z”品牌的动向,便散了席。
因着威廉喝了酒,叫了代驾来开车,两人坐上后座,回去的途中,夏晓北才记起唐岳提及的一事,问威廉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参加living的设计大赛?”
威廉本在闭眼假寐,闻言,睁也没睁眼,只是准确无误地敲了敲她的额头:“是什么比赛都无所谓,不过只是形式而已。”
夏晓北反唇相讥:“既然只是形式,那么参不参加不是都无所谓。”
威廉终于眯开一条缝斜睨她,“北北,无奈的就是这些形式,世人看重的是这些。”
不知是醉意还是什么,他似乎不愿多说什么,摸了摸她的脑袋,“行了,你什么都不需要操心。有我在。”
重新闭眼前,他不忘补充了一句:“对了,你里头的肩带滑落了一边……不太对称……”
夏晓北:“……”
心,此生不渝 第122章 过招
joe发现,自家老板这两天有些奇怪。(本书黑yan谷;与前两天的低气压不同,转而变成了一种异常的平静,但又不是无情无绪的平静。
似乎是……沉浸在某种疑难杂症之中不得其解?
瞅着宋以朗处理完文件后再次盯着窗外若有所思,joe的好奇心终于禁不住痒痒了,斟酌着小心翼翼地问:“……宋总?你那个戴绿帽子的朋友……捉完奸了?”
“嗯……”
回答得颇为心不在焉,joe都怀疑他是否真的听到自己的问题了,正欲再发问时,却见宋以朗忽地回过神来问道:“那次问你的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
“啊?”没等他说完,joe就磕磕巴巴地惊叫:“宋、宋、宋总,真、真、真的要吗?!”
难道不是随口一提而已吗?
见他满脸骇意,宋以朗不由掀了掀眼皮,继续把自己的话说完:“不用买了。”
闻言,joe长长地舒了口气,兀自分析道:“宋总,你那个朋友既然会被老婆戴绿帽子,肯定他自己也有问题,否则遇到事情怎么不用正常的法子好好处理,偏得偷偷摸摸地监视别人,手段如此低劣,估计人品也差不多就那样了,他老婆——”
说到一半,隐隐感觉气氛有些诡异,joe下意识地抬头瞥了一眼宋以朗,这才发现……为毛,自家老板的脸又黑了……
完蛋了!多年跟屁虫的经验告诉他,他貌似说错话了……
果不其然,便听宋以朗阴恻恻地重复道:“有问题……?手段低劣……?人品就那样……?”
joe即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拨浪鼓般摇了摇头——难道这个朋友和宋总的关系特别好,容不得他人置喙?
“有问题吗……”经他提醒,宋以朗似是想到了什么,小声地念念有词后,开口问道:“听起来你似乎很了解,那你倒是说说,女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啊?!”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得又是一声惊呼,joe挠了挠头苦相道:“宋总,我又不是情圣,问题这么大,要我怎么回答?”
大概是觉得他反驳得有道理,宋以朗干脆换了种方式:“你就拿宣婷当例子说一说。”
“宣婷啊!”提起自己的女朋友,joe的表情瞬间就活了起来,“她很简单的,性子直,想要什么想怎么样哪里能憋住?今天一束花,明天去个游乐园,晴天出门逛街看电影,雨天就一起窝在家里看剧。”
花?游乐园?逛街?看电影?看剧?
每在心底重复一个,宋以朗的眉头就跟着皱得深了一分。
这些很有意思吗?
夏晓北也不像是需要这些的吧?
joe尚在夸夸其谈中:“女人嘛,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尽量满足她,偶尔搞些小惊喜小浪漫,让她感受到你对她的关心、体贴和爱护,还怕她不死心塌地——”
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joe霎时紧张地盯着宋以朗,“宋总,你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你、你、你、你该不会是有新欢了吧?!”
宋以朗的额上应声黑了一黑,而joe已然走到他身旁,“宋总!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晓北?不行!绝对不行!是哪个狐狸精缠上你了吗?我现在就去清理!我的宋总啊,你怎么可以——”
眼瞧着他的魔爪随着他喷过来的口水就要触上来,宋以朗先一步旋开转椅背对着他,望向窗外,“她是真的回来了……”
语气中毫不掩饰怅然和寂寥,joe一下愣怔住,随即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宋总,你找到晓北了?!”
“嗯。”宋以朗轻轻地应一声,“找到她了。”
“她人呢?在哪?”joe激动地问,已然拿出了手机,“得马上告诉宣婷!她一定得高兴坏了!”
宋以朗在这时转回身来,心底倏然一动,对joe道:“明天吧,明天晚上把宣婷约出来,我带你们去找她。”
……
living是国际上含金量极高的手工艺品设计大赛,最早只是法国国内的比赛项事。随着其影响力越来越大,逐渐设有各个区域的分赛,每隔两年举办一次,今年亚太地区的比赛地点正放在中国。
唐岳提及之后,夏晓北特意去关注后才发现,海选的报名截止日期就在下周日,比威廉给她限定的交稿日期仅仅晚了一个星期罢了。
海选报名时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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