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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爱如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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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言语轻巧浅薄只可听取三分?面对向来惜字如金又刻薄吝啬的宋以朗,能说出“对不起”三个字,那是比得到皇帝的金口玉言还惊喜,亦是比世界上任何的甜言蜜语还珍贵。
  不,不对。应该说,这三句话,便是宋以朗的甜言蜜语了。
  憋了半天的眼泪,轻而易举地被他的话击溃,心里头更是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所攻城略地,侵略得完全失了自主权。
  “瞧,我就说你哭了。”宋以朗重新偏回脸来,盯着她狼狈的脸,轻笑着揶揄。
  夏晓北斩钉截铁地抹了一把眼泪,却是对他的嘲笑不加追究,而是接着他的前一番话,软糯地回应:“没关系,这不关你的事。”
  宋以朗深深地凝视着她,目光微微闪动片刻,语气蓦地一转,“好了,我的过错我已认了,你是不是也该承认你脸丑人傻没常识还…………”
  真真有种一秒钟变脸的即视感,夏晓北很想捡起石头朝他脸上砸,但还是忍了下来,换做忿忿然鼓着腮帮子大逆不道地截断他的话:“你够了!”
  宋以朗仿佛没听见她的愤怒一般,悠哉悠哉地把话说完:“还反应迟钝……”
  而说话间,他的指腹已然抚上她的眼角,轻轻擦拭她的泪珠,亦瞬间灭掉她的恼意。
  又说她迟钝……
  她并非迟钝的。
  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她才总有那么多的不确定。
  呆呆地凝视着他被火光映红的脸,夏晓北终于将前一天的不确定问出口:“告诉我,你对董恬微提到的,那个你放在心上的人,是谁?”
  话一落下,便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顿了顿,“你偷听我说话。”
  不好,还是暴露了……
  不过,这不是现在的重点……
  紧接着,只听他饶有意味地反问:“你该不会认为是你吧?”
  呃……
  完蛋了,听他这口气……哭,真的是她自作多情……
  盯着他眼底泛起的浓浓笑意,夏晓北局促着手脚,正期期艾艾地不知该怎么办时,只听宋以朗轻笑一声,突然捏住她的下颔,微微抬起她的脸,于她的猝不及防下,贴上她的唇。
  夏晓北惊得瞪大了眼睛,在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中看到自己诧异的表情。
  宋以朗浅笑着搂住她的腰,将她彻底拉进自己的怀里。
  温软凉滑,一步步,一寸寸,细细浅酌,耐心品尝。隔着衣料的肌肤轻触,感受着彼此最安稳的怀抱。
  他的心跳,沉厚有力,一声声将她催眠;他的气息,淡淡萦绕,一丝丝使她迷离;他的温柔,如春风解冻万里冰封,一点点把她融化。
  相拥的影子,在火光中荡漾着夜的深沉,映照在石壁上,摆动在小猴子不明所以的眼中……
  很久之后,蜜腻的长吻结束,夏晓北侧靠着宋以朗的肩上,静静地与他并排而坐在火堆前,尚无法从那种奇异的心情里恍回神来。
  就好像隔了漫漫的年华和岁月,终在寂寥无边的宇宙尽头,找寻到那束能够照亮自己的光。
  宋以朗,就是她的这束光。
  独一无二的。无与伦比的。
  对面的小猴子有模有样地端坐着,许是这样的平和静谧也感染到了它,它不再“吱吱唧唧”地乱吵,也不再虎视眈眈着压缩饼干。
  然而,夏晓北还是瞧它不顺眼:“你这个色胚!诅咒你长针眼!”
  仿佛听懂了她的恶言恶语,小猴子忽然背过身,翘起尾巴,朝她撅起了它红通通的屁股。
  见状,宋以朗蓦地轻笑一声,“它怎么就色胚了?”
  “它……它……它……”夏晓北的脸上禁不住飞上两抹红霞,期期艾艾到最后,几乎是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细如蚊蝇:“它偷看我们……”打啵……
  “嗯?什么?”宋以朗的语气满是不明所以。
  混蛋!故意的!
  夏晓北臊得更加厉害,决定忽视他的明知故问。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夏晓北踌躇着问:“出去之后,李维夫……要怎么处理?”
  “不知道。”宋以朗顿了顿,语气颇为怅然,“我之前并不知道他已去世了……”
  夏晓北应声扣住了他的手,然后摊开他的手掌,并上她自己的手掌,抓着一起晃了晃,在对面的石壁上映出影子,“看,像不像一只展翅高飞的鸟?”
  “无聊!”宋以朗一点也不给面子地抽回自己的手。
  却听夏晓北缓缓道:“我不想再一个人留在地上看着你飞……我想和你一起飞……”
  以下是
  
  情,浅尝辄止 第96章 没有名分的寡妇 270钻加更完毕
  
  她的口吻隐隐蕴着酸楚,乍然之下还能听出一分独守空闺的哀怨。
  所以,是在责怪他总丢下她一个人,是在害怕他飞得越来越高越来越远吗?
  宋以朗了然地勾了勾唇,正欲嘲笑她时,被她再一次扣住了手。彼此灼热掌心的相触间,她轻轻地道:“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夫妻两个字本身便承载着对彼此的誓言。就像刚才的手影那样,分我一半翅膀,让我和你一起飞。”
  闻言,他的身形蓦地一僵。
  她的手指紧紧缠上了他的手指,亦缠上他此刻波动难言的心情。
  他这才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是比肌肤之亲更贴近的契合,是很多人一生都无法得到的深情。
  望定石壁上两人相互偎依的影子,忽觉这一刻是何等的宝贵。
  一刻,一生。
  夏晓北亦享受在此番时光静好之中,只觉得无论物是人非斗转星移,都抵不过所爱之人温柔的拥抱。
  她是不是还得感谢那个变态的李维夫咧?否则怎么会有如此惊险却美好的夜晚?
  就是在这个时候,忽听宋以朗轻笑着道:“应该没人敢冒着坠落的风险把翅膀分一半给你吧?”
  所有的意境都随着他这句话戛然而止,夏晓北恨得险些把牙齿都咬出“嘎嘎”响。
  太尼玛煞风景了好不好!
  某人却似压根没意识到气氛的突变一般,继续刻薄吝言地道:“你连走路都没稳,能飞得起来吗?”
  夏晓北:“……”别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离谱了哈!
  “要真分你一半,那应该不是一起飞吧?完全就是个累赘,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呆在地上,过你小鸡该过的生活。”
  “哔…………”夏晓北竖起招风耳,将外界的不和谐之声悉数屏蔽。
  呀,快看,连小猴子都比宋以朗可爱,它正单脚立在石头上,托腮呈思考状。
  咦,难道也在研究宋以朗这货为何翻脸和翻书一个样?
  “睡吧,明早或许还要继续走路。”宋以朗依旧像拍嘟嘟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夏晓北:“……”好吧,看在他的语气比鄙夷好太多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反正……
  夏晓北从善如流地闭上眼睛,舔了舔唇舌,嘴角翘出和蜜一样甜的笑容。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光已大亮,树林里的雾气也都散去,但呈现的依旧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茫然。
  耳畔流水淙淙声不停,夏晓北也终得以见到它的真面目…………晶莹透澈宛若玉带一条,自看不到头的地方遥遥地缓缓流。
  宋以朗自溪边站起来转身往回走,看到他手中又装了一颗水球,夏晓北的嘴角禁不住抽动了两下,想起了他昨晚诱骗她的恶劣行为,心中再次生出忿然。
  记下了!
  她在内心的小本本上,已记下了所有的仇。啧啧,真要细数起来,他的恶劣行径,用“罄竹难书”这个词都无法准确表达。
  边想着,夏晓北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一个晚上都靠着坚硬的岩壁睡觉,身体一舒展,感觉连骨头都“咔咔”作响。
  也是在舒展身体的同一时刻,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衣服滑落…………正是宋以朗原本穿在外面的冲锋衣。
  好吧,算他有绅士风度,哈哈!
  喜不自禁间,她连忙弯腰将他的衣服捡起,未及她坐回去,只听宋以朗忽地厉声命令道:“不要动!”
  啊?
  不要动?
  为毛?
  保持这个姿势很难受的好不好?
  在这样弯腰的姿势中,夏晓北抬起头去瞄他,用眼神询问他想干吗。
  宋以朗肃然的目光刚刚从她的身后收回,微蹙着眉头,慢慢地走到她跟前。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他走得有些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得很不自然。
  不明所以间,宋以朗已然近在咫尺,居高临下地俯睨着她,但却什么话都不说。
  说真的,虽然才一会儿,但她的脖子真的僵得快麻了,没耐心地问道:“还是不能动吗?你到底想干嘛?”
  不知道是否依旧是错觉,她似乎发现宋以朗放在身侧的手隐约在轻轻地颤抖。
  紧张?
  为毛紧张?
  耳边在这时传来小猴子尖利的“吱吱唧唧”声,夏晓北闻声看过去,正看到它挂在树上,一边乱叫一边抖动着身体,跟疯了一般。
  呃……
  怎么好像有种不祥的预感。
  念头才闪过,便见宋以朗一只手伸入了腰包里掏着什么,另一只手对她伸出:“人别动,把衣服给我就行。”
  “……”虽然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但夏晓北还是选择了乖乖听话。
  接过衣服后,宋以朗饶有意味地打量了她两眼,嘴角勾出一如既往的讥嘲:“你给我行的这个礼,也忒大了点吧。”
  摔!
  敢情命令她定格这么久,又是为了戏弄她?!
  明白过来后,夏晓北当即起身。
  不想,变故正是在这一瞬间…………只见宋以朗的双眼凛然眯起,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过到身侧,大声喊了一句:“跑!”边喊着,他霍地将手里的衣服迅速丢出。
  夏晓北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究竟出了什么事,听到他的话,便条件反射地跑开。等跑了几步远后,猛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连忙停下脚步回头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她吓得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她不知道宋以朗是怎么做到的,但瑞士军刀已是将一条通体发黑的小蛇定在了地上,而一旁冲锋衣盖着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手腕上在这时蓦地一疼,夏晓北这才发现小猴不知何时竟跑到她身旁,手里揪着条暖金色的手链,飞速地重新跳回了树上,冲着她炫耀性地手舞足蹈。
  擦!趁火打劫!落井下石!
  强盗!
  “站着干什么!不是让你跑吗!”暗暗咒骂间,来不及去夺回她宝贝的手链,宋以朗已顺手拎着包到了她身边,生气地吼了她一句,随即拉起她继续朝树林里跑去。
  “怎、怎么回事儿?”跑出一段路后,夏晓北才寻回思绪慌慌张张地问。
  “就是你看到的,有蛇。”宋以朗沉声应道,“两条,一大一小。”
  夏晓北的脸应声有些发青。
  照方才的情形看来,那两条蛇就在她身后吗?
  后怕地咽了咽口水,夏晓北紧张地问道:“你、你、你没事吧?”
  才刚问完,宋以朗带着她在一块稍微平坦的空地上停了下来,然后一把坐到地上,背抵着树干,右手低垂地放着,另一只手迅速地在腰包里翻着什么。
  不明所以的夏晓北怔了两秒,随即瞥见他右手手腕处的一排小齿印,脸色瞬间变得如纸一般白,忙不迭跪坐到他面前,眼泪哗地就下来了:“你被咬了?怎么办怎么办,你怎么被咬了?怎么办?是不是有毒啊?怎么办怎么办?”
  “别碰!”见她手足无措地想要去碰他的伤口,宋以朗沉声制止,颇为冷静地道:“齿印比较平整,应该是没毒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现在要马上处理。”
  “嗯,噢,好!”或许是“没毒”两个字安抚道她,又或许是他的冷静感染到她,夏晓北闻声擦了擦眼泪,哽咽着嗓音问:“快快!现在要做什么?我能不能帮上忙?让我帮忙吧!”
  “好。”宋以朗应。
  简单的一个字,却令夏晓北微微愣了愣,而宋以朗却是已吩咐道:“把杜蕾斯拿出来。”
  夏晓北:“……”为毛……又是这玩意……
  心里狐疑地嘀咕着,手上的动作倒是毫不犹豫,迅速地从他的腰包里翻出那盒东西。
  “拿出来一个,将它拉长,当作医用松紧带,在伤口上方七八厘米的地方扎紧,防止毒素扩散。”宋以朗紧接着吩咐。
  夏晓北连忙照做,“好了。接下来呢?”
  她的动作比他想象中的要迅速准确,宋以朗的眼底不由露出一抹赞许之色,然后翻了翻两个包里的东西,轻蹙了一下眉头:“瑞士军刀被我丢那里了……”
  “是要冲洗伤口吗?”夏晓北接口问,瞥了一眼包里的东西,不安道:“怎么办?打火机还在,可是既没有刀,也没有药水。”
  随即,她拿起了安全套的水球,有些为难:“这个溪水恐怕不行,万一感染了呢……”
  “对了!”她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吸毒!吸毒!不是还可以吸毒吗!”
  说着,她已然俯下头准备实践,立马被宋以朗一把推开,“馊主意!”
  夏晓北被推得彻底敦坐到了地上,不满地重新跪坐起来,不顾他黑沉的神色,抗议道:“怎么是馊主意?这也是紧急处理的一种方法!只要不直接接触伤口就行了!”
  被他一推,她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确实有些愚蠢…………当然不能像古装剧里那样直接用嘴吸的啦……
  然后,她开始去翻包里的东西,“你的腰包里既然装了那么多野外求生的东西,肯定也会备着些急用药吧?”
  话还没完,果真翻出了一小瓶蛇虫咬伤的药粉。
  不过夏晓北还不满意,“纱布呢?没有纱布吗?只要在伤口上隔几层纱布,就可以帮你吸毒了……”
  定定地看着她低头认真找东西的模样,又想起她刚刚抗议时的笃定神色,宋以朗的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在一层层地氤氲开来。
  “用这个吧。”
  少顷,他的声音淡淡地传出,同时往她面前递过去杜蕾斯。
  夏晓北怔忡了一下,困惑地抬起头来询问他。
  “没有医用纱布,只有这个。它也可以代替纱布,比纱布好用一些。”
  他解释得不尴不尬,可夏晓北颤悠悠地接过,表情微窘。
  这个杜蕾斯……作用怎么这么多……难怪,他要带上整整一盒……
  呃……
  稍微试了试,发现,这玩意还当真轻薄……
  不过……
  昨晚和水球里的水仅是被宋以朗捉弄之下的意外,眼下,要把嘴唇贴到这上面,真的是……好奇怪啊……
  许是见夏晓北有些犹豫,宋以朗在这时开口道:“所以,还是不用吸了。我现在身体没什么不适,可能真的没有毒。”
  “不行!”夏晓北果断道,立即俯下头,用嘴隔着“纱布”用力地吸吮。
  然宋以朗只允许她吸一次,两人都已做出了各自的退让,夏晓北只得无奈。
  因着每隔十分钟左右就要将“松紧带”先放开,所以在这休息的两三分钟时间里,她被要求去漱口…………虽然并没有直接接触,但不管怎样,每一种隐患都要消除。
  随后再次帮他扎上“松紧带”,而她也开始帮他把药粉先洒上。
  此后,夏晓北时不时便去注意他的脸色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变化,更别忘询问他身体的舒适程度。
  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一切似乎都正常,夏晓北才稍稍松了口气,坐到了宋以朗身旁,拿出水囊喝了两口水舒缓心情。
  察觉到宋以朗灼热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夏晓北偏过头去看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又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宋以朗沉默少顷,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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