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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爱如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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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晓北这才乖乖地坐在了镜子前,可因为实在不忍心亲眼看着自己保留多年的刘海被剪个精光,干脆闭上了眼睛。
  安安静静的半个小时里,她一开始的注意力完全是放在“咔擦…咔擦”的断裂声上。可渐渐的,她更多的是感受着宋以朗的手指时不时触碰到她的脸,鼻息间亦是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而后,他轻微的呼吸始终在自己的身周环绕。他一吸,她便下意识地一呼,他一呼,她便下意识地一吸,慢慢地便一致了步骤,并跨过彼此的领域,仿佛在另一个人的气息里遨游。
  这样一来,心旌摇曳的她,心思反而不在自己的头发上了。
  “好了。”低沉醇厚的嗓音传出,从声音上听,他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夏晓北本还享受在两人的呼吸中尚意犹未尽,应声睁开眼睛后,微微一怔。
  以下是
  
  情,浅尝辄止 第76章 要不要?那就不要浪费了
  
  以为他忙乎了半天,是帮她把锯齿般的刘海剪齐整,结果原来,他竟是干脆将她的刘海分开撩到两侧,露出她光洁的额头。
  这样其实没什么,不过就是现在所流行的中分。但问题在于,她的刘海相较于两侧的头发本来就短很多,又刚被火烧过,更短碎了。现下被他弄成这么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汉奸!
  终于轮到夏晓北的嘴角猛地抽搐两下,双拳紧握着尽量让自己忍住跟他翻脸的冲动。而偏偏,毫无察觉的宋以朗见她半晌没说话,问道:“怎么样?”
  夏晓北:“……”
  第二次沉默,显然说明了问题,何况宋以朗不是个迟钝的人,当即冷了脸色,随手把剪刀一丢,转身就走去了洗手间。
  欸欸诶,有他这样的吗?
  明明该发火的是她好伐!
  怎么变成了他先愤然离去?
  坐在椅子上的夏晓北,一会儿心塞地瞅瞅镜子里凶残至极的汉奸头,一会儿无奈地看看洗手间的方向,徘徊片刻,终是如丧尸般跟了过去,先从门外探进去半个身子。
  “那个,挺好的,我没说不满意。”扯蛋……她真的很不满意……
  正在刷牙的宋以朗置若罔闻,纹丝不动。
  “是真的,比我原来的发型好看多了!”哭!睁眼说瞎话还不打草稿!
  宋以朗含了口水,将嘴里的泡沫吐了出来。
  “我明天就顶着它上前头的公园晃荡一圈!”泪崩……这样真的好吗……
  许是见她态度诚恳,宋以朗总算赏了她一个眼皮子,睨着她,颐指气使地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夏晓北连忙作小媳妇状,小碎步地走到他跟前,咧开嘴嘿嘿地笑了两声,服服帖帖地听候差遣。
  摸着下巴在她略显谄媚的笑脸上逡巡片刻,宋以朗蓦地想起了什么,转头拿过她洗脸时用的束发带,一把套到了她的头上,“喏,这样不就好了。”
  说完,一个哂笑,然后丢下一脸黑线的夏晓北,兀自回卧室。
  呸!
  夏晓北忿忿地抓下束发带,正要往地上扔,却突然滞了滞,脑袋中灵光一闪。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身旁的被窝早凉了个透。
  鉴于昨晚的新仇,夏晓北不想立即眼巴巴地贴上去,很有闲情逸致地将自己好好收拾了一通,才悠哉悠哉地下楼。
  厨房里照例温着她的稀粥。连着两天一日三餐都是这种没味儿的东西,只一眼都瞬间没了胃口。
  瞥见一旁宋以朗的那个小炖锅,掀开盖瞅了瞅,哇塞,看着就知道是好东西了,和昨天的还是不重样。
  哼哼,吃独食,没门!
  夏晓北贼兮兮地转了转眼珠子,趁着他不在,赶忙偷偷给自己盛了一碗。
  啧啧!香!不仅闻着香,吃起来也香!难怪他顿顿吃得津津有味,如今看来,并不是故意装着刺激她的。
  两三口便把汤喝了个光,只剩碗底留着的几块材料。辨认出红枣、板栗、葱、姜、蒜,然后在最后一块东西上怔住了。
  刚刚喝着的时候,隐约喝出了牛肉味,她以为会是牛骨汤。可眼前的这块玩意,胶质带着透明,像是从原本的长条状切出来的断块。
  牛筋吗?
  似乎……不该这么粗……
  抱着好奇的心理,夏晓北干脆夹起它往嘴里送去。
  唔……爽滑,弾牙,有嚼劲,比牛筋好吃!
  一块怎么够?
  想着,夏晓北正准备再去锅里捞一捞时,突然听到外头厅里有动静。
  嘶——暴君回来了!
  一下便顾不上吃,赶紧把自己的稀粥盛上就欲往外冲,随即觉得这样慌慌张张更做贼心虚,便敛了敛神色,才不徐不缓地走了出去。
  他穿着一身运动衫,脸上一副刚发过汗的模样,显然是从晨跑回来。经过沙发时,他顺手就将外衫脱了扔进去,露出里面的短背心。夏晓北的眼睛立即直了,硬是落在他身上挪不开。
  宋以朗不以为意地扫过她袒露无遗的色眼咪咪,随即又返回来在她头上的红色小绒帽顿了顿,言简意赅地总结出一个字,“丑。”
  夏晓北好久没运作的老血顿时寻到机会差点喷出。
  还不是为了挡他剪的那乱七八糟的头发!
  对她愤懑的神色视若无睹,宋以朗径直掠过她,自顾自走进厨房。
  夏晓北哪里没看到他的满脸鄙夷,对着他早已消失的背影作了个鬼脸,哼哼两声,也继续往餐桌走去。
  结果她才坐下,宋以朗的身影重新从厨房幽幽飘出,“你偷吃我的东西。”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吓得夏晓北暗暗一惊。
  擦,他没那么神通广大吧?
  “没证据别随便冤枉人!我有我的稀粥,干嘛偷吃你的!”夏晓北故作镇定,梗着脖子硬邦邦地为自己辩解。
  宋以朗不知何时已瞟到了她跟前,两只眸子锐利地盯住她的脸,然后又扫了扫她的粥碗,唇角浮起一缕嘲讽:“下次偷腥,麻烦把嘴巴擦干净。还有,我可不记得,你的稀粥里,什么时候放了那么多的油。”
  啥?
  被他的刑侦能力震得呆若木鸡之余,夏晓北下意识地抹了把嘴——手背上果然油光闪闪。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碗——呃,方才情急之下,竟是拿喝汤的碗直接装粥了……
  “……”讪讪地说不出话来,夏晓北的脸上窘得无法直视。
  当然,宋以朗也压根就没想直视,从容如常地再度飘走。只是临进厨房前,忽然转回头来安慰道:“喝了也没关系,那东西对女人来讲据说也是能够美容养颜的。”
  “喔?”夏晓北的目光霎时亮如火炬,之前本就好奇,现下更是被他的话勾起了求知欲,忙不迭问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味道很好欸!”
  “是么……”闻言,宋以朗露出一抹别有意味而又高深莫测的笑,“牛鞭。”
  夏晓北:“……”噗……请别阻止她吐血!
  ……
  羞愤难当,真真是羞愤难当,一世英名尽毁于一旦!
  头发烧得她本就没脸见人,误吃牛鞭更令她齿于露脸,躲在自己的小屋里不愿意出来。直到——门被敲响。
  家里只剩她和宋以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站在门外的是谁了。
  于是,夏晓北选择了忽视。
  门外又敲了一阵,然后没了动静。
  以为他就这么放弃了,谁知没一会儿便传出钥匙开门锁的声音。
  意识到有人就要破门而入,夏晓北当即从床上蹦起,阻止的计划尚未实施,宋以朗欣长的身影已然映入眼帘。
  “你晚饭后没有吃药?”
  面无表情的质问,看得夏晓北心里很是膈应。
  装!一脸正经样,私下却吃牛鞭!
  闷在这里头后,她可想通透了。
  之前是蒋燕主动给他补,她无话可说。但现在,分明是他自己给自己补。
  牛鞭是补什么的,自是心知肚明。虽说,男人嘛,该补的就是那几样。
  但是!他……他……他……
  “你晚饭后没有吃药。”见她没有回应,宋以朗又说了一遍。
  夏晓北心浮气躁地抬起眼来,没好气地道:“忘记了。”
  “你有什么事情是不会忘记的。”宋以朗冷冷地说。
  挺了挺脖子,夏晓北没有说话,牛头不对马嘴地闷闷道:“噢,知道了。”
  说着,默默起身到楼下,将吃药的任务执行完毕,然后没精打采地准备再上楼时,忽然被宋以朗叫住了:“这个月的亲戚准时造访过了吗?”
  夏晓北憋红着脸不愿意回答,宋以朗啧了一声,语气颇为不耐:“你的耳朵没带下来吗?”
  “造访过了!两个礼拜前就造访过了!”很是不爽地说完,她就飞快地跑了上去,却并没有跑回房间,而是一口气跑到了顶楼的露天阳台。
  晕死!他一个男人,怎么总是管这些女人的事?还问得如此坦然而不尴尬!他不难为情,她都替他臊死了!
  除此之外,还只会逼她吃药。她怎么觉得,该吃药的是他!
  蜷起手脚坐在秋千吊椅里,夏晓北气呼呼地抬头眺望着远方,试图拂去心头的烦躁。
  宋宅不在传统成片的小区里,四周只有零零散散的灯火。门口那条小河在路灯的映照下仿佛缩小版的银河,若隐若现着细碎光亮。
  河对岸再隔着条水泥路,有一座公园,早上的时候总能看到附近的居民来此慢跑、遛狗、晨练,现在正值晚上七八点的时间,几个孩子一边拿着小烟火棒,一边嬉笑着往各自的家里走。还有几对刚散完步的男女,亲昵地挽着彼此窃窃私语,一股子的甜蜜劲滋着电流刺激着夏晓北敏感的神经。
  这下好了,烦躁没拂去,满肚子的闺怨倒升上心口来。
  哼,秀恩爱,死得快!
  鼓起腮帮子诅咒一番,夏晓北别过脸眼不见为净,深深地吸了口冬夜冰凉的空气缓解躁动的心绪。
  而这一吸,隐约嗅到了熟悉的淡淡檀香味。
  怔了怔,夏晓北尚未来得及确认是否出现了幻觉,宋以朗的声音先一步在她头上散开,“不冷吗?”
  虽不是预想中的无情责备,但语气里蕴着嫉妒不来的不咸不淡,对比着她又酸又涩的心情,更是令人发指。
  夏晓北梗着脖子没有转过去看他,咬着唇道:“不冷。”
  瞬间一片沉默,夏晓北的内心世界却并没有因为这片沉默而安宁下来,反而益发尘土飞扬,小心翼翼地嗅着空气,确认檀香味还在后,暗暗舒了口气,然后开始猜测他沉默的原因。
  “你又在犯什么堵?”半晌,在她以为他不会在开口时,他终于问了句。
  不是慧眼如炬神机妙算吗?怎么不自己猜?
  夏晓北一面恶意地腹诽,一面犹豫着是否该答话。
  答话吧,那方才的高冷傲娇便功亏一篑前功尽弃;可不答话吧,万一宋以朗失了耐心拂袖而去,不就得不偿失了?
  兀自纠结中,背后蓦地冷不防冒出一句:“夏晓北,你是想要……”
  “呸呸呸呸呸!你才想要!你全家都想要!”夏晓北霍然扭过头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冲口反驳。
  “……挨揍吗……”他最后的三个字这才慢悠悠地吐出,夏晓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过激反应完全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尤其是看到宋以朗的眸子黑沉地盯着她,深思中带着似笑非笑,摆明了又着他的道,夏晓北当即又羞又恼。
  然这还没完,紧接着便见他饶有意味地摸着下巴,提醒她道:“全家吗?你和我难道不是一家人?”
  夏晓北霎时懵了。
  懵的不仅是被他揪住她话里的漏洞,懵的更是这句话。
  一家人……
  一家人?
  一家人!
  这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他说,她和他是一家人。
  还是他压根没有深层次的意思,纯粹是为了噎她,只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见她呆呆地不说话,宋以朗眼神变幻间,转口别有意味地问:“你真的不想要?”
  这、这、这,这要她怎么回答嘛!
  能不能不要问得这么赤裸裸!
  察觉到他眉宇间一闪而过的戏谑之色,夏晓北眼皮一跳。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又想耍她吗?
  一而再,再而三,她才不会傻乎乎地跳进他铺好的圈套里!
  心思斗转下,她机智地断然拒绝:“不要!你自己和你的牛鞭过去吧!”
  话毕,便见他的双眼应声眯起,透出股危险的气息,夏晓北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下一瞬,他微微俯下身子,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来。
  霸道而有力,完全省去了循序渐进,直接撬开她的齿关,尽情扫荡,吮吸走她所有的芬芳。突如其来的热情令夏晓北防不胜防,何况她根本就没想防。
  脑袋轰然一声,她只觉得唇舌悉数被他紧紧地含住,三下五除二便搅得她迷蒙得不知东南西北,神情恍惚地闻着来自他的气息和味道,晕眩在温存的缠绵里。细细的喘息声随着他的步步深入而在阳台上迤逦开来,漫过缓缓流动的小河,羞得弦月躲进了烟云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以朗蓦地停下了这个热吻。已然失了神智的夏晓北迷离着眸子凝视着他,看到他的眸底有浓黑的暗涌在翻滚,耳畔传来他暗哑得带了丝性感的轻笑:“你确定不要吗?”
  分明是在故意气她!
  都被挑逗成这样了,她还能说不要吗?
  夏晓北委屈地扁扁嘴。
  她从来都不知道,她每次一脸红,除了耳根子外,其实连脖子都会弥漫开来成片浅浅的绯色,即便已结婚三年多,但每一次看到,还是会令他的心脏猛地跳了跳。
  而此时此刻,她毛衣领口的扣子早在方才的纠缠中脱落了两颗,半敞开着胸前的肌肤,在他垂下的视线范围里,恰恰能够清晰地瞥见两道线条流畅的弧沟。
  宋以朗的喉结不觉滚动了两下,随即将目光重新移回她的脸上。
  那顶红色小绒帽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她那截刺拉拉的短碎头发横七竖八地翘着,乍看之下有些滑稽。然,比这更引人注目的,是她比今晚的夜色还令人迷离的眼眸,睫毛轻轻地颤动,像于风中扑扇翅膀的黑蝴蝶,衬得她眸中的盈光潋滟得如春风拂过的池塘碧波。
  “嗯?”见她还在默不作声,宋以朗再度缓声问,唇瓣有意无意地在她如珠的耳垂上轻擦而过。
  夏晓北立时有了反应,微微颤了颤身体,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上,紧紧抓着他身前的衣领,瓮声瓮气道:“那要不……不要浪费了你的牛鞭……”
  闻言,宋以朗啼笑皆非,沉着声音,煞有介事地应了个“好”。
  简简单单而又别有意味的一个字,即刻让夏晓北的脸烧得更甚。
  “不过……”宋以朗忽然转口道,“这里,好像不太适合……”
  不是不太适合,是根本不适合……
  夏晓北其实比他早一步察觉,只是她实在臊得不愿意抬头。
  更重要的是,她最初是蜷着身体坐在秋千吊椅上的,后来也只是扭过半个身子去和他说话,紧接着便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到现在,两只脚早就麻得无法动弹了。
  不知是恰巧还是察觉到她的窘境,就是在这个时候,宋以朗忽然对她说了一句:“抱紧了。”同一时刻,他的手掌穿过她的胳肢窝下,直接从吊椅后面将她抱起,然后抓着她的腿夹在他的两胯,随即手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腰,使得她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吊挂在他身上。
  夏晓北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迅速地跳动,厉害得她都怀疑,是不是连宋以朗都听到了。而她也再一次将自己的羞涩刷新了新的底线,直到宋以朗轻笑一声,她才意识到已经回到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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