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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爱如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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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之前睡得那么少,在飞机上补眠了吗?
  照他的性格,就算补眠,那也只是小眯一会儿吧?
  哼哼!夏晓北撇撇嘴,这样紧密的工作安排,也不怕把自己的身体累垮。
  呃……不对撒,她干嘛要关心宋暴君的身体?
  他累垮不是才好嘛!否则以他的小气程度,保不准从德国回来都还没原谅她呢。
  嗯嗯,就应该这样!最好他病怏怏地回来!咩哈哈哈!
  才在心底暗暗狂笑了两声,她顿时又觉得不对。
  若是宋以朗真累病了,那到头来忙前忙后照顾他的,不还是她自己吗?而以他挑剔又龟毛的性格,她还不得被折腾死?
  思及此,她蓦地觉得,还是让宋以朗健健康康的算了。
  可是,他这次的气似乎生得有些大。
  想想也是难怪,毕竟和命根子直接挂钩,万一憋出什么毛病,她确实罪过大了。
  但是,她又真的不想承担如此大的罪名……
  啊啊啊啊!所以到底该不该企盼他生病嘛!
  兀自纠结的夏晓北抱着枕头捂着自己的脸,像患了癫疯痉挛的病人一般抖得花枝乱颤,却依旧没抖出个所以然来。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原本以为很快就能过去的这个礼拜,在夏晓北的眼中,被拉得无限久远。
  每天都是一样的两点一线,默默地起床,例行公事地上班,疲惫地回到家,面对空无一人的大房子,仿佛喊句话都能听到自己的回声。
  那种孤寂寥落的感觉,就像……
  就像古时候,每日忧伤地站在窗前,望眼欲穿地等待自家相公平安归来的寂寞空闺妇。
  脑袋里蹦出这个比喻的瞬间,夏晓北蓦地怔忡,随即在心里狂呸。
  她才没有望眼欲穿宋以朗回来呢!
  
  情,浅尝辄止 第054章 时光掩藏的记忆
  
  见夏晓北最近总是死气沉沉如垂暮老人,宣婷终于看不过眼,约她晚上一起跨年。
  ||
  夏晓北将下巴抵在办公桌上,有气无力地回绝了她的好意,“不用了,你自己玩得开心,我还是回家睡觉吧!”
  听罢,宣婷真真是恨铁不成钢:“喂,你倒是说说看,你这究竟怎么了呀?春天明明还没到,你却成天一脸寂寞空虚冷。如果是需要男人滋润呢,那正好,今晚的跨年趴上,各式各款的男人都有,品种齐全,任君挑选!”
  话说得很是露骨,脸皮子本就薄的夏晓北顿时面色憋红,偏生心底莫名其妙地有种被戳中痛脚的感觉,她不禁有些烦躁,音量禁不住提高了两分:“我不需要男人滋润!”
  办公室里还有没下班的同事,听到这话,一时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往这边看了过来。夏晓北更是臊得无地自容,恨恨地剜了宣婷一眼。
  如若不是宣婷口没遮拦,她怎么会直接把词拿来用呢?!
  宣婷吐了吐舌头,用眼神对夏晓北表示歉意,但仍忍不住劝她:“晓北,我是为你好。你的年龄可不小了,不正经谈个恋爱,小心荷尔蒙失调咯。”
  夏晓北再次被她的话气得差点喷老血。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震了起来。
  “晓北!你在哪呢?”
  兴奋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了过来,背景还伴有十分嘈杂的人声。辨认出是许久没有联系的凌琳,夏晓北敛了敛情绪,答道:“在单位里,正要下班呢。”
  “是吗?那你今晚有什么安排吗?”
  “噢,没有,直接回家吧。”
  闻言,凌琳立即说:“既然没有安排,那就和我们一起跨年吧!在江滨广场!你到了一号门给我打电话,我们过去接你!”
  “可…………”正准备拒绝,那头凌琳已然挂掉电话,夏晓北无语地怔住了。
  好歹让她插句话吧,这都算什么事儿啊,她都还没答应呢!
  回头,宣婷似是从漏出的声音里听到了只言片语,问夏晓北道:“所以,你是要……?”
  夏晓北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忿忿地瞪了她一眼,故意正中其怀地对她回道:“是!为了调节我的荷尔蒙,我去和大学同学一起跨年!”
  ……
  跨年夜,全城人几乎倾巢出动,各有各自的狂欢方式。政府为了表达与民同乐,每年都在零点时分,于视野开阔的江滨广场点放上足足半个小时的焰火。也因此,每到这天晚上,江滨广场附近,从傍晚六点钟开始便实行交通管制,防止踩踏事件的发生。
  夏晓北接完凌琳的电话,回家换身衣服再去的江滨广场。本来距离并不算远,但一路上的交通拥挤不堪,光是赶去江滨公园附近,时间就从半个小时被硬生生拉成了近两个小时。紧接着又因着交通管制,她又随着同她一个方向的人流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抵达约定好的一号门。
  人山人海,看到的尽是一颗颗脑门,这种日子出门,简直就是活受罪。所以其实往年,什么跨不跨年看不看焰火,对她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还不如在家窝着舒服。
  本以为给凌琳打完电话后,还要再等上大半天才能等到人。结果没一会儿,一道熟悉的身影便逆着人流而来,远远地朝她露出温柔的笑容。同时,夏晓北也明白过来,凌琳之前在电话里口口声声说的“我们”,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自展览会之后,她和唐岳第一次见到面。其实期间唐岳不是没有联系过她,至少平安夜过后第二天拿回落在车上的手机时,里头便躺着好几通来自他的未接来电。
  但,错过正好,夏晓北觉得自己需要花时间重新思考该如何面对唐岳。
  之后,唐岳许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没再打扰过她。
  眼下毫无预备地在这里见着面,夏晓北宁愿相信这只是纯粹的巧合。
  然而唐岳走到她面前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主动地承认道:“是我让凌琳把你约出来的。”
  夏晓北客套地笑了笑,选择自己揭过,不去正面面对,“你来接得还真是巧。”
  唐岳目光闪烁地看着她,“不是来接得巧,而是我一直就等在这。差点以为你不会来了。”
  接连两次的坦白,令夏晓北明显感觉到他对她态度上的些许不同…………在此之前细心体贴如他,是绝对不会如此直接,而让人陷入尴尬或为难的境地。
  夏晓北确实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干脆低下了头,回避他的眼睛。
  当看到唐岳的那一刻,她就后悔自己过来了,并在察觉到唐岳的些许不同后,心中有个声音在提醒她,她现在走还来的及。
  似是料到了夏晓北的心思,唐岳在这时倏然握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是刚好令她无法挣脱。
  “既然来了,就看完焰火再走吧。别因为我扫了兴致。”
  他的口吻隐隐蕴着丝几不可闻的酸涩,夏晓北霎时顿了顿。而这一顿间,已是被唐岳带着往广场里头走去。
  他走在她的身旁些微靠前些,一手拉紧她的手,另一手不虚不实地按在她的肩上,护着她穿越拥挤的人流,一步步,稳稳的。夏晓北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记忆深处的某些画面从遥远的时光里缓缓地浮上脑中…………
  大学二年级时,也是在这样的跨年夜,整个学校的人聚集在后山视野最好的长坡上,等待集体倒计时,同时也等待远远的天际绽放跨年焰火。夏晓北和原本约好的同学走散了,留在原地等着人回头寻她。
  拥挤的人群中,唐岳就那么突然闯进她的视线。
  长坡上明明都是人,昏暗的光线下,如果不走近些,根本看不清楚人的面目。可是那一刻,唐岳的身上仿佛泛着与生俱来的光芒,让人一眼便被吸引,然后挪不开眼。
  夏晓北也是如此,但不仅是因为他的光芒,更是因为她认出,他便是上次在楼梯上伸手救了她一把的人。
  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热切,当时还互不认识的唐岳就那样不偏不离地走到她的面前,笑得如夏日阳光下的田田葵花,“同学,请问,御合亭该往哪个方向走?”
  夏晓北面上一红,慌慌张张地道:“不好意思,我也要去那里,可是迷路了。”
  唐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没关系,那我自己再问问。”
  说完,他又往前走了几步,跟另一个同学交谈起来。
  见状,夏晓北不舍地收回目光,心下顿时对自己解决不了他的问题生了懊恼。
  就是在她懊恼间,唐岳却是再次走回来:“现在我知道了,走吧,我带你一起过去。”
  未及她反应,他已然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领着她朝目的地去。
  只有夏晓北知道,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刻快得几乎都要蹦出来了。
  掩藏在时光深处的第一次心动,曾是支撑她纯粹感情的所有动力,却也花光了她所有的勇气,去拼命忘记他。
  相似的时间,相似的场景,恍惚间竟有所重合,可看不见的内心世界,却已然物是人非。
  远远地可以看见凌琳在对她兴奋地挥手示意,夏晓北终于得以挣脱开唐岳的手。敛下心绪,正准备朝凌琳走过去,兜里的电话不巧地震动起来。
  来电是个陌生号码,夏晓北正犹豫着,瞥见唐岳站在一旁等她。她当即摆摆手机,示意他先走,然后接起电话。
  “在哪里?”
  一开口便简洁地单刀直入,夏晓北怔了怔,辨认出是宋以朗的声音,她的眼眶即刻浮上朦朦水汽,鼻头随之酸酸涩涩。
  “在外面?”没有听到夏晓北的回应,但是显然听到了来自背景的嘈杂声,宋以朗继续问道。
  夏晓北盖住听筒吸了吸鼻子后,才佯装自然地回答:“是啊,在外面,和大学同学在一起。”
  “跨年?”宋以朗的声音不咸不淡。
  和夏晓北这边一样,宋以朗那头似乎也是闹哄哄地一片。
  虽然三年来两人的关系一直淡淡,但印象中,竟是第一回没在跨年夜呆在一起,而只是隔着电话,听着彼此的声音。
  她的鼻头不禁又酸了酸,“是的。”
  还好周围太吵,宋以朗并没有听出她的鼻音,只是轻轻地“嗯”一声作为回应。
  “你……”踌躇间,夏晓北还是把想问的话问出口,“你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宋以朗并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
  夏晓北摇了摇头,随即想起宋以朗看不到自己摇头,才软糯着声音答道:“没,就是随口问问。”
  那头,宋以朗又是轻轻地哼了声“嗯”。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从这简单的单字音节里,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感。
  “喂!晓北!你在磨蹭什么呢?快过来!我在纪念碑下占到了好座位!快点快点!”耽误的时间有些久,凌琳急不可耐地朝夏晓北喊道。
  宋以朗显然听到了凌琳的声音,淡淡道,“那没什么事,就挂了吧。”
  闻言,夏晓北心下一慌,赶忙道:“等等!新年快…………”
  话没说完,电话却已被挂断。
  夏晓北颇为失落地把手机塞回包里,轻轻地将最后一个字吐出,“乐……”
  
  情,浅尝辄止 第057章 用行动也是一样
  
  这段婚姻的开始,本是以各取所需为前提的。
  守好自己的心,不逾越雷池半步,这三年多来谨遵恪守的原则,原来早已于不知不觉间,模糊了界限。而究竟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一点一点地侵占自己的心?
  她想不明白,也追溯不清楚了。
  不管怎样,在这场爱情的较量里,她终是成了那个,先沦陷的人……
  意识到这一点,夏晓北忽然有些伤感。
  “放开。”宋以朗的语气十分不善,并试图挣脱夏晓北的拥抱。
  “不要!”夏晓北脱口喊道,两只手环得更紧,并侧着脸贴在他背上狠狠地蹭。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胆子冒犯他,反正,她回过神来时已经这么做了。既然他总归是要生气的,那就干脆让他一次气个够算了。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夏晓北埋着脸,默默地把眼眶里的水汽悉数逼了回去,然后瓮声瓮气道,“就容忍我这一小会儿。”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有些异常,宋以朗蓦地没有动,不言不语地站着,任由来自她的温度渐渐地传递进来,和自己的体温融合。
  空气仿佛凝滞般沉静了下来,仅闻她碎碎的气息。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就在他的背上,每一下,都似在轻轻拨触他的心,使得他的心跟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如同孤舟随海水晃荡一般,无所依附,不能自主。
  可是,他很不喜欢这种不能自主的感觉,心头一燥,又想挣脱她,却听到她的声音继续传来。
  “我清楚自己总是作错事,惹你生气,也不讨你的喜欢。可是我不聪明,也没有读心术,你不说,我就不懂,然后也许我就会这么一直不自知地错下去,而你的气便永远消不了。所以,下一次,您能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或者,或者至少给我点提示也好……”
  说到最后,她的语声已然弱了下来,脸像揉面团一样,在他背上来回地蹭,软糯的嗓音蕴着丝疲倦和无辜,但整体听来是小心翼翼的、带着商量的口吻。
  宋以朗顿了顿。
  这一顿,便又是一阵漫长的两厢沉默,夏晓北的心在这阵沉默中七上八下,紧张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放开。”
  半晌,等来的却依旧是这两个字。虽然语气已比方才好太多,但仍不可避免地令夏晓北的心拔凉拔凉。
  见夏晓北的手还是箍着不放,宋以朗有些不耐烦了:“不是让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吗?难道你现在蠢到连‘放开’是什么意思都不懂了吗?”
  闻言,夏晓北正凉到一半的心,顿时稍稍回了点温,不确定而又隐含期待地问:“那你是……消气了吗?”
  问这话的时候,她的身体从他背后斜斜倾出,想要看清他此刻的神色。
  怎料,就是在这个时候,宋以朗趁着她的力道松懈,顺势反手搂住她的腰,然后用手臂轻巧地将她夹在他的胳肢窝下,未及她反应,便气势汹汹地兜着她朝浴室走去。
  可不是气势汹汹嘛!唇线微微在两边往下捺,眉头紧皱,嫌弃的表情溢于言表。
  夏晓北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胆战心惊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不祥的预感,绝对是不祥的预感!亏她还能问出一句完整的话,承受能力果然是被他磨练得比过去强了许多。
  宋以朗冷飕飕的目光自上而下地睨着她,却是一个字都不愿意赐给她。
  下一瞬,夏晓北的屁股一敦,便被他扔进了浴缸里。
  “你、你要干什么?”她再次重复道,并立即条件反射地想要爬起来。
  宋以朗一手伸过来,按住她的脑袋便把她往回压下,另一只手抓过花洒打开开关。一时间,“哗啦啦”的水花对准夏晓北的脸喷得她龇牙咧嘴哇哇大叫,“你…………你干什么…………干什么…………”
  两手胡乱挥舞着,好不容易才拂开他的手,“嘭”一声花洒掉落在浴缸里,水花却是继续对着她身上喷射,但夏晓北可顾不得了…………她已经被他莫名其妙的举动搞得相当愤怒。
  这算是什么意思?他又发什么神经?!
  仰面和宋以朗大眼瞪小眼,却见他忽然当着她的面开始脱浴袍,当即把夏晓北震得呆呆的。震惊之余,她的目光尚未来得及把他的好身材细细打量一遍,便被他脱下来的浴袍给盖住了脸。
  夏晓北立即拿开碍眼的浴袍,然宋以朗已然抓过了新的一件,背对着她,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沉着声音道,“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碰我。”
  夏晓北:“……”为毛这句话在此情此景之下,听起来这么奇怪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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