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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幸福生活[双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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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他家相爷,呐呐地闭上了嘴,此番是真的一句都不敢再多嘴了。
晦暗不明的光影下,阿明清晰地瞧见,向来喜怒不行于色的容相,脸黑了……
第10章 责罚 给朕滚进来
长宁街尽头,宫门大敞。
夜色已深,皇城门前的两名守卫眉眼耷拉着,看起来甚是困倦。云城没有停顿,两腿一夹,座下的马惊了一惊,离弦的箭般窜了出去。
一阵尘土飞扬,她风风火火地掠进宫门。
守卫默了默,抬手抹去糊了满脸的灰尘,愣怔着问,“方才那位,是长公主吧?”
“是啊。”另一人叹着气道:“总算等着这位殿下了。”
“关宫门,关宫门。”
“赶紧的……”
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宫门阖上了。紧随着的还有守卫惫懒的哈欠和低声的抱怨。
云城朝天翻了个白眼。
“站住!”暗夜里突然暴起一声大喝,“何人夜闯皇宫?”
话音将落,一枝长戟拦住了她的去路,云城急拉住缰绳稳住马匹,面色不悦地瞧着眼前之人。
此人铠甲在身,高大威猛,眉骨处有一狰狞的刀疤,显得面目有几分阴狠。
此为大内金吾卫统领—萧浼从。
“萧大人,你这是何意?”
“夜色过深,将殿下错认了,还请责罚。”他将长戟收回,语气仍旧强硬,“只是宫内不可乘马,望殿下谅解。”
云城抿抿唇,翻身跳下了马,把缰绳扔给他,“那麻烦萧大人帮本宫照看好了。”
“属下遵命。”
她一路行至干宁殿,只见殿内烛火通明,苏东风正在殿外安静地候着。
云城朝他使了个眼色。
苏公公朝殿内一觑,唇角向下一拉,冲她摇了摇头。
云城腿一抖,登时转身便要离开。
没出几步,殿内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云城,给朕滚进来!”中气十足,气势汹汹。
她僵了半刻钟,小脸一垮,挪进了殿。
殿内燃着幽幽的檀香,皇帝仍旧坐于桌案前批阅奏折,淡黄色的光晕笼罩在身上,一派温和慈祥。
他听见响动,掀起半拉眼皮,凉凉地瞅了她一眼。
云城头皮发麻,急上前几步“扑通”一声跪下,高声道:“父皇!儿臣错了!”
皇帝没说话。
烛火幽幽地燃着,不时发出“哔啵”的声响。
苏公公从门外进来,给皇帝换了茶水。
今年开春新采的雨前龙井,色泽清冽,幽香四溢,最是降气败火。
皇帝端起茶抿了一口,冷哼一声,这才看向面前跪着的败家玩意儿。
“认错倒是快。”他道:“你来给朕说说,错在何处?”
云城眨巴着眼,挠挠头试探道:“因为……儿臣在府中好吃懒做?还是为着几日前将王大人臭骂一顿之事?”
随即又十分委屈道:“这也怨不得儿臣,他在长公主府前冷嘲热讽,您也知道,我这脾气一向不怎么好……”
皇帝额上青筋跳了跳。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手边的一份奏折扔了下去,冷着脸打断,“孽障!还在胡搅蛮缠!”
“自己好好看看!”
云城的声音截然而止。
这奏折是朝中老臣为弹劾她纳侍夫一事而上。
她怔了怔,讨好地笑:“父皇,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皇帝脸色更黑了,“这消息有假?”
云城叹气:“不是。”
“那这侍夫是别人逼着你纳的?”
云城嘶嘶地吸气,苦着脸,“……不是。”
“那你还说什么!混账东西!”皇帝大怒,一掌拍在桌案上,“从前你为了容清闹得满城风雨,朕念在你年龄尚小就不计较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若那日同朕说瞧上了来献艺的乐师,赐给你就是了。偷偷摸摸带进府,还极尽苛待!这消息在京城中传了个遍!”皇帝骂道:“传到朕耳朵里的时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你让天下人怎么看你?怎么看待皇室!”
“简直胡闹!”
云城瘪嘴,心道自己可真是里外不是人。
“你给朕滚到祠堂去!”皇帝指着她,“跪足三天三夜!”
好在提前做了准备,她暗暗窃喜。
“来人!”皇帝对她了如指掌,“把她膝盖里垫着的东西取出来。”
几名女官合力将她摁住,把软垫取了出来。
云城的眼泪说来就来,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父皇!祠堂冰冷寒湿……您怎么这么狠心啊……”
边哭眼神又不自觉地瞟向门口。
“闭嘴!”
云城哭得声音更大了。
皇帝十分无语,疲惫地挥挥手,“来人,给朕把她捆起来,扔到祠堂去。”
“本宫看谁敢。”一道女声传来,云城看去,心中不由得一喜,母后可算来了。
云川跟在皇后身后,悄悄对她努嘴。
云城心领神会,嚎啕大哭,泪眼婆娑地看着母后。
果不其然,皇后见她如此,心中疼惜,忙上前去把她扶起来坐到一边,柳眉倒竖看向皇帝:“陛下,城儿纵使是犯了错,也不必如此罚她!”
皇帝方才的气势顿时灭了,却仍是端着身为上位者的威严,“犯错自然要罚,不然朕如何给天下万民做表率?”
云城又开始抽抽嗒嗒地哭起来。
皇帝:……
皇后知他还在气前几日的争吵,便道:“陛下若能从轻处罚城儿,之前的事……臣妾便既往不咎。”
皇帝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皱眉看着云城思索片刻,“那便从明日起上朝参政,再罚一年的月例银子,以儆效尤。”
云城的眼泪刷地收回去了,“儿臣遵命。”
“你应下了?”皇帝有些发怔,从前要她上朝,如同去了半条命,今日怎的这般爽快。
“父皇从轻发落,儿臣自然是应的。”云城答得乖巧。
皇帝见她如此,心中多了些许欣慰,又叹了一声,“你年纪不小了,做事切记三思后行。”他顿了顿,“那乐师……戚殷是吧?既然纳作了侍夫,便好好相待,别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云川闻言,垂下了眼眸。
“儿臣遵命。”云城面色也淡了些许。
皇帝挥手,“下去吧,皇后,你留下。”
“是。”
夜幕幽微,昏黄的烛火照映在二人脸上,斑驳的光影摇晃着,荡漾出暧昧的颜色。
皇帝屏退了下人。
方才皇后挂念着云城,洗沐后便匆忙赶来,此刻只着了一件轻软的绸缎纱衣,微湿的长发披散着,未施粉黛却仍旧美得不可方物,如同落入凡尘的仙子。
皇后朝他款款走来,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
他喉间一紧。
皇帝走到她身前,将人搂紧怀里,干燥温暖的手掌抚上轻软的腰肢,“皇后方才说之前那事既往不咎,那朕今日可否搬回永和殿了?”他声音喑哑,轻嗅着佳人的气息,“卿茵,这几日朕独自一人在干宁殿,实在是,孤单寂寞得很……”
皇后轻笑一声,“陛下若寂寞,那便依了大臣们的话,多纳些嫔妃,日日环绕在侧,定是快意得很。”
“说什么傻话……”
轻纱摇落,大殿之内喘息低语声时有时无,又是一夜旖旎。
——
云城向萧浼从取了马匹,向宫外而去。
“皇姐。”云川唤住她,“这么晚了,还要回府吗?不如你今夜就宿在宫里……我也好久没有同皇姐闲话了。”
云城坐在马上,瞧出她的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便问。”
云川讪讪地笑了笑,“皇姐误会了,我就是想你了……”
云城嗤笑一声,“扯什么瞎话,是想问戚殷?”
云川眸光暗淡下去,轻轻应了一声。
“我纳他做侍夫是不得已而为之,更不是对他有意,这其中缘由暂且不能同你说,只是你记住,那位不是什么好人,离他远点。”
云城脸色不大好看,云川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笑意蔓延。
“记下了。”
云城知道她那些小心思,无可奈何地打了个哈欠,催促着座下的马,困倦地说了句,“我先回府了,明日还得上朝……”
一路疾驰,赶着宵禁之前赶回了公主府。
府前有人提着一盏明晃晃的灯笼,似等她许久了。
云城翻身下马,诧异地瞧着宋清肃,“不是叫你们早些休息,不用等我了?”
宋清肃身上带着寒气,微微一笑,“殿下未回,属下怎能安心?”
瞧她面色不豫,问道:“陛下可有责罚公主?”
“算不上责罚,只是从明日起要上早朝了。”她无奈道,“戚殷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宋清肃牵过缰绳,淡笑,“是。”
云城长叹一声,不情不愿地吩咐,“你同小德子说一声,恢复他日常起居的规制吧。”
第11章 上朝 殿下,微臣这叫“一心两用”……
翌日清晨,天未大亮。
长公主府鸡飞狗跳。
“殿下!”夕颜推开房门,见她还在昏睡,不由得急火攻心,“怎么还在睡!马上就到上朝的时辰了!”
“上什么朝?”云城不耐地皱眉咕哝着,“走开!再睡会……”
见她又要阖眼昏睡过去,夕颜急了,直接上前把她拉了起来,“第一日上朝,殿下你若迟了,陛下又要罚你。”
夕颜手脚利索,穿衣梳洗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
“小德子!”
小德子早已在府门前套好马车候着了,夕颜将昏昏欲睡快要栽倒的云城一把塞给宋清肃,“交给你们了。”
云城被二人扛着送进马车。
骏马一阵嘶鸣,疾驰而去。
“车内备了吃食!”夕颜忽地想起,冲着滚滚而去的马车大声喊道。
“知道了!”
折腾了一夜,睡得实在有些晚了,云城靠在车内的木板上,睡得正香。
忽地一震,她的脑袋狠狠磕在上面,冠冕重若千钧,险些将她脖子闪了。
云城捂着通红的额头,瞪着那块木板看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此时身在何处。
雄浑的钟声响彻云霏,云城清醒了些。
“殿下。”马车停住,“开宫门了,快些进去吧。”
云城应了声,掀开车帘。
朝霞初升,光彩绚烂。耀眼的光刺得她眯了眯眼。
宫门前朝臣聚集,相携并行。
“属下可要陪同前去?”宋清肃立于她身侧,轻声问道。
“不必,你在这里同小德子候着便是。”
“是。”
宿露浸润,干宁殿前的玉阶气势浩然,折射着朝霞,莹润绚烂。云城微顿了一下,缓缓踏上玉阶。
一瞬竟有时光倒流,沧海桑田之感。
只是那时暗夜混沌前路未知,此刻却天光大亮,终拨开云雾见月明。
“殿下。”一道苍老且极为熟悉的声音响起。
云城停住脚步,向不远之处那一身暗绿色官服的老者看去,自有一股浩然正气。
“老师,许久未见。”她眼眶微湿。
这便是当朝吏部尚书杜嵩,一代大儒,从她启蒙之时至今,所学皆由他所授。
只是学生着实顽劣不堪又不开窍,这让杜嵩十分头疼。
他哈哈笑两声,抚着飘飘的胡须,“不过一月未见,殿下竟如此念着为师,倒是奇了。”
“之前因着殿下落水,休息了一段时日,这课业停了不少时日,想必上次所布置作业该是早已完成了?”
云城眼眶的泪水即刻便干了,磕磕绊绊道:“什……什么作业?”
“嗯?”杜嵩的神情一瞬严肃,“依据《大梁传》中所载大臣功绩,写一篇辅政之要的策论。殿下,莫不是忘了?”
“没……没有。”云城睁着眼说瞎话,“早作完了。”
杜嵩欣慰地笑笑,“如此便好,那便明日早朝后,殿下将你的策论交给为师。”
云城顿住,扯扯嘴角,“好……”
她心里琢磨着这篇策论该如何应付,低头不语默默地跟在杜嵩身后进了殿。
朝臣们活像见了鬼,惊异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最最懒惰的长公主殿下竟也来上早朝了!果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云城也只道自己在他们心中是个什么形象,因此懒得理会,站到了御座下首。
“殿下今日怎的来上早朝了?”
云城凉凉地看了一眼她身侧的容清,反唇相讥,“怎么,本宫来不得?”
皇帝正在上首与朝臣商议要事,听得她自己一个人嘀咕不由得看了一眼。却见云城正安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极其认真恳切地盯着他。
皇帝移开目光,只心道自己听错了。
容清轻笑一声,“是因为受了陛下的责罚吧。让微臣猜猜,是否是因为,纳侍夫一事?”
他的声音极轻,细听却有丝丝的不满。
“是啊!”云城嗤笑一声,“容相上次给本宫所荐的乐师真真是仙人之姿,本宫一见便情根深种,不能自拔。因此哪怕受了父皇责罚,也要将他留在府中。”
她笑得情真意切,“说起来,还要多谢容相牵线搭桥。”
容清顿了一下,眼神在她涂了口脂的娇艳唇瓣上停留了片刻,便冷了下去,扭转过头不再理她。
“喂!”云城反而有些不满,“你……”
话还没说完,却被上首的皇帝逮了个正着,“云城,不可窃窃私语。”
她讨好地冲皇帝笑了一下,不吭声了。
“容相,对于增收税收一事你有何要说?”
容清站出,侃侃而谈,“回陛下,臣以为国之根本在于民。如今百姓生活安定富裕,大梁方能长治久安,如若贸然增税,必会引起百姓不满,国家动荡,因此此事万万不可。”
“有理。”皇帝颔首,“朕也以为如此,增税之事此后不必再提。”
他又转向云城,“你也该同容相好好学学,莫要整日里一事无成。”
云城:???
容清退回至她身边,云城低声骂道:“两面三刀,虚伪。”
“殿下又说错了。”容清摇头,“微臣此种行为称作‘一心二用’,几日不见,殿下的学问怎的又退步了?”
云城怒瞪,直到瞥见他嘴角的一抹清浅笑意才知自己又被戏耍了,低声咕哝了一句,“无聊。”
这朝服穿着着实累人,云城揉着酸疼的脖子,迈出大殿。
“城儿。”云池踱至身边,面色和善,“这么些时日,戚殷你可还喜欢吗?”
迎着日头,云城眯起眼看了他半晌,末了一笑,“喜欢啊,喜欢得很,我恨不能日日同他相携与共,时时刻刻不再分离。”
云池忍俊不禁,“倒是不知羞,喜欢便好,头一次来上朝也累了吧,快些回去歇息。”
“多谢皇叔。”她笑答。
直至到了马车旁,云城想着他那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冷笑一声。
戚殷之事除去她和小德子无人知晓,公主府中的人都是她千挑万选过的,嘴严得很,又岂会将这消息泄露出去。
罪魁祸首怕就是他吧。
不过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估摸着他原本以为父皇会大怒,狠狠责罚于她,对他的信任也顺理成章地更上一层楼。
只是任谁也没想到,父皇却让她来上朝参政。
这会儿心中指不定怎样懊恼呢。
朝服极重,穿在身上压得她浑身酸疼,云城索性扶住宋清肃的掌心上了马车。
宫门前,容清立于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一幕。
阿明没敢说话。
静了半晌,容清道:“那间宅子拾掇得如何了?”
阿明一愣,“差不多明日便可住人。”
“让府里的人加紧些把主屋收拾出来,我今晚过去住。”
——
“殿下!”夕颜笑着跑上前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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