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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幸福生活[双重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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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的确是出乎她的意料,云城半晌未说话,面上尚有几分不可置信的余韵。
“那为何……”云城皱了皱眉,声音有些沙哑,“从未有人提起过。”
“陈年往事,都过去了。”容清垂眸一笑,“陛下娘娘情谊深厚,我父母也早已退居金陵城中,此生再难有交集。”
她怔怔地垂眸看着枕上刺绣而成的花枝,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容清亦是沉默等待着。
半晌,云城轻叹一声,侧过身子,握住了他方从自己腰间放下的手。她轻轻地握着,扬起水一般的眸子看着他。
容清知道她想说什么,遂温声宽慰她道:“我自八岁之时便被送至梵净山上拜般若大师为师,此后在佛堂中安心读书,甚少归家,倒也过得清闲自在。”
他淡淡一笑,“前生我苦苦执着于亲情血缘,便事事都听从于他二人,从未有所辩驳抵抗。”容清垂眸笑了一声,反握住她的手,“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想通了,也就没有那许多顾虑踌躇。”
听他如此说道,云城便又想起了昨晚那个似真非真的梦,沉默片刻问道:“二十四岁那年的春天,有一日我在你房里央你给我读书,后来便睡着了,你可记得?”
“自然。”容清颔首。
“那日我记得宋清肃出征,本该要与我辞行,可后来等了一日他却是已早早出发。”云城抬眸看着他笑,“后来我问过他,他只说皇命急迫。”
“现在想想……宋清肃一向有言必应,纵使真的皇命急迫,又怎会一言不发便匆匆离去?”云城指尖轻轻骚挠了一下他的掌心,“容清,我在你书房里昏昏欲睡的时候,你可是同他说了什么?”
闻言,容清的面色一瞬僵住,微微有些尴尬之色,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眸,“多年前的事,记不清了。”
“是么?”云城眼睛轻眨着,唇边掠起一丝狡黠,轻轻探入他的衣襟指尖用力,“不记得了?”
“城儿。”容清呼吸一紧,眸色瞬时便暗沉下来,他低喘着气,对上她盈盈的一双目,半晌,终是溃不成军,“是我让思文同他说你不在。”
“他知道你在我府里,又听我这样说,应是明白了我什么意思。”他音色沙哑,眸底有几分红,勉强道:“城儿,先放开。”
云城却并未依他,微倾身向前,眼眸带笑如弯起的月牙,“这么说,你早就对我动心了?”
容清白皙的面上泛起薄红,他不说话。
云城轻哼一声,手下用力。他薄薄的唇中瞬时溢出一丝低吟,容清额上渗出淋漓的汗,他闭了闭眼,无奈承认,“是,我……早动了心。”
“迟迟不愿是因为你家中的缘故?”云城眸色淡了,松开手坐回榻上。
容清骤然松了一口气,可被她撩拨起的火迟迟不灭,他沉声应了。
“怪不得。”云城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我还当你真的是圣人转世,没有七情六欲。”
“那顾伯又是怎么回事?”她看着容清隐忍的神情,淡淡地转过眸去权当并未瞧见。
“父亲有一至交,曾听他提起过姓名,但未曾见过。在木屋中时偶然瞧见了一卷书上写有他的名字,这才知晓。”容清语速有些急促,“那时我瞧你似是吃醋,便不好再同你说此事。”
“你哪只眼瞧出我吃醋了?”云城被说中心事,不由得恼羞成怒。
容清倾身向前,轻轻吻在她耳侧,低声轻笑,也不戳穿,“听云来是受了顾伯嘱托,给她找一户好人家定门亲事。”
湿漉漉的吻一轻一重,云城呼吸有些不稳,“定什么亲事,你瞧不出来那姑娘喜欢你?你不若将她纳进府中算了。”
这话,酸溜溜的。
容清险些要笑出声,他倾身向前将人吻住,放轻语调似低语呢喃,“又开始了?”
云城面色绯红,轻哼出声。
方才被她挑起的火愈盛,容清眸色暗沉,手抚住她的腰肢,“那日那伶人可是碰你此处了?”
闻言,云城半睁开眼角,一抹红意潋滟,轻笑着道:“吃醋的,是你吧。”
“是。”容清深深看着她的眸,笑了,“我吃醋了。”
“所以……”他指尖挑逗着身下的人,直至她再耐受不住低吟出声,“以后莫要再这样了。”
云城低低喘着,眸色潋滟。
情正浓时,房门忽地被敲响。
太古冷肃的声音响起:“相爷,有要事禀报。”
第81章 满面春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二人俱是一顿,半晌,容清苦笑一声,垂眸平复着呼吸。
云城忍俊不禁,偏过头轻笑出声。
半柱香后,容清方才坐起身,拉过被衾将她盖好,沉声道了一句,“进来。”
太古垂首进了屋,却瞧见主屋里轻纱帐中隐有依偎的两个人影,旁侧地面上衣物散乱,不禁微微一怔,忙更深地低下头去。
这……相爷终究是如愿以偿了?他眼眶一热,险些喜极而泣。
容清披上外衫,拉开纱帐的一角,眸色浅淡地看向他,“怎么了?”
这一声唤将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太古正色道:“相爷,下面的人来报,那三皇子并未呆在戎部。”
闻言,容清眉心深深蹙起。
“不在戎部?”云城按捺不住从帐中探出头来,“确定吗?也许只是不在府里他们瞧错了。”
她只着了一件小衣,扯着纱帐挡住颈部以下,却殊不知这床帐实是轻透得很,隐隐绰绰露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
太古慌忙垂下头去。
容清眸色一暗,拾起一旁的外衫兜头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又复把床帐拉好。
“回殿下,不会有错。”太古沉声道:“三皇子以感染风疾为名长久居于府中,实则人并未在戎部。”
他顿了一下,抬眸看向容清,“据可靠消息,三皇子应是乔装打扮隐姓埋名来了大梁。”
容清的眉心深深蹙起。
这戎族三皇子实在是神秘得很,据说是汗王最爱夫人所生之子,只是从六岁时便感染了风疾不能见风,长久居于府中甚少见人,因此极少有人知晓这三皇子身量几何,又是生得什么模样。
只是听人传言,美得雌雄莫辨。
“戎族内情况如何?”容清淡声问道。
“汗王尚未返回,戎部内军队俱已被三皇子所控,现下手中有实权的只剩了那位大长老。”
“大长老?”云城眉心也拧起,看向容清,“是阿尔丹公主的母亲。”
“嗯。”容清思索着,淡淡应了一声。
屋中一瞬便沉寂下来,云城沉声道:“大长老同三皇子有勾结,那阿尔丹……”
“阿尔丹留在大梁除去汗王的嘱咐必定还有其他原因。”容清接话道,二人眸光相碰,俱是看出了凝重之色。
片刻后,容清吩咐道:“派人跟紧阿尔丹,若是她去见了可疑之人,不必回报,就地捉拿。”顿了一下,他声音微冷,“不论生死。”
“是。”太古垂首退下。
出了这档子事,二人也再没了心思耳鬓厮磨,云城低垂着眸,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帐,扯出一大片褶皱。
少顷,她起身去拿衣服。
“干什么去?”容清长臂一拦,将她拉了回来坐在半靠在榻上。
“别闹。”云城轻斥了一声,“这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还得亲自去派人盯着才放心。”
“你昨日受累了,不宜再操劳。”容清掌心按住她,将被子重新给她盖好,“我去便是,正好将积压了一日的奏折处理了。”
云城被他按倒在榻上窝在被中,看着他从一旁拾起衣物,怔愣着道:“你昨日没有处理公务?”
天大的奇闻,勤勤恳恳宵衣旰食的容相竟也会有一日落下公务未处理。
“昨日心头缠缠绕绕地静不下心来,本想着来同你说说话晚些回去处理便是。”他浅笑道:“谁知……城儿实在是磨人。”
云城脸一红,想起昨晚半梦半醒间容清好似是要起身,自己却拉着他说什么也不让走,最后竟是又颠鸾倒凤了一回。
她呐呐地拉起半拉被子,挡住了脸。
容清笑了笑,拉开床帐下榻,抚开她散落的发,轻声道:“听云没在我府里,她在丞相府中住着,你若是心中觉得不适,便还是让她搬回你这里来。”他顿了顿,轻哄道:“毕竟是顾伯的亲口嘱托,又有救命的恩情在,我不好亏待了。”
“我那是心里有气,故意诓你。”云城眸子轻轻一转,笑道:“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若真以为你二人有什么也不会将她送到你府上。”
她想了想,道:“不必了,先让她在你那儿住着,得空了我会去瞧瞧她。不过这姑娘确实对你有意,说亲的事情先缓缓,我担心弄巧成拙。”
“好。”容清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笑得宠溺,“都听你的。”
容清起身从屏风之上取下外衫,方才披上要系腰带,却被云城唤住,他走回床榻边,看着她笑,“怎么了,舍不得我走?”
云城没理会他的调笑,自半跪起身子将人向她这边拉了过来,不出一声地拉开拽下外衫,复又拉开里衣。
白皙光滑的脊背之上是斑驳的鞭痕,触目惊心。
云城默默看了片刻,安静地将衣物重新给他穿戴好,手势轻柔。
容清看不得她难过,将人半搂在身前靠在胸膛上,音色低哑缠绵,“这么心急,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云城没有作声。
容清无奈了,抱着人轻哄,“这家法从小大受了不知多少次了,不碍事的,别担心,早已好得差不多了。”
云城眼睫垂着,半晌,轻声道:“疼吗?”
“不疼。”容清眉目温软,摸摸她的发,“你再这样,我可真就走不了了。”
“少贫嘴。”云城勉强笑了一笑,跪直身子搂上他的颈,轻声在他耳边道:“早些回来,别太累了。”
“好好休息,养好精神。”容清浅浅地笑着,垂首吻住了她唇,许久后方才分开。
他不舍地抚了抚她的脸侧,眸中笑意愈深,附在耳边低哑道:“我晚上来陪你。”
他语气暧昧,缱绻悱恻。
云城微红了脸,将人推开,啐了一声,“没个正形,快走吧。”
容清看着她,低笑出声。
——
这雪下了整整一日一夜,直至翌日清晨上朝之时,梨花般的雪仍旧纷纷扬扬地下着。
厚重的云层压在头顶,天地间一片晦暗之色。
风雪萧瑟,官道上积雪足有半寸之高,只是这早朝还是要上。呼啸的风声中,各位大人马车上的铜铃之声远远地传来,待近了,从漫天风雪中依稀可瞧见隐隐绰绰的灯笼里透出的光线。
诸位大臣们缩着脖子披着厚厚的外氅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积雪之中,半晌,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容清静静地执伞立于雪中,眉目温润,唇边有一丝浅浅的笑。
众人相视一看,容相被长公主当朝拒婚按理当是气愤恼怒才对,今日怎的满面春风?
细细琢磨一阵,他们俱是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是被长公主给气傻了。
“相爷。”五步之外的一人轻声唤了一句,容清转眸看去,心情甚是愉悦地同他道了一句:“陆大人。”
陆歆愣了片刻,走至他身前,莫名其妙地打量半晌,方道:“你今日是怎么了?”
容清眉眼带笑,神清气爽地看了他一眼,没答话,只是专注地看向前方漫天风雪中悠长的官道,望眼欲穿。
陆歆挑了下眉,觉得他魔怔了。
片刻后,官道上远远行来一辆马车,待近了,方才瞧出是长公主府的车。
陆歆微一侧目,却发觉身边之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再抬眼望去,只见容清早已撑起伞向云城而去。
他一时语塞。
“城儿,慢些。”容清握着云城的腕小心地将人牵下马车,向殿门处慢慢走着,“脸色怎么这么差?”
云城裹在厚厚大氅中,全身上下几乎只留了一双眼睛,只是眼下有青黑之色。
闻言,她恨恨地瞪了一眼容清,扶着腰低声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昨晚也不知是谁颠来倒去地不让我睡!”
容清默了片刻,诚恳地看着她,“我本不想如此。”
“你不想?”云城斜睨了他一眼,扶着他腕的手狠狠掐了他一把,“我瞧着你想得很!”骂完犹不解气,嘟囔了一句,“也不怕哪天精尽人亡。”
已近戌时,天色仍旧昏沉着,行走于夜路中,看不清身旁人的神色。
前方是等候上朝的诸位大臣,不过几十步之遥。
容清指尖微动,轻轻摩挲着她腕内,不动声色地用只能他二人听到的声音低语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最后真能如此,我倒是也甘之如饴。”
云城十分无语。
“相爷,殿下。”经过陆歆身边时,他垂首行礼,片刻后,又附在容清耳边低声道:“殿下早已对你无意,又何苦还如此殷勤?”
容清转眸看着他,忽地缓缓轻笑一声。
容清一笑,准没好事。陆歆头皮一麻,直觉不对。
“殿下若不愿与本官成婚也无妨,我自愿入府做一名侍夫,只要能与殿下长相厮守相伴左右,我甘之如饴。”容清刻意拔高了声音。
清润明朗的声音回彻在空旷寂寥的大殿之前,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这是什么意思?都说长公主对容相一往情深,可现下怎么反过来了?众臣面面相觑,难不成,容相之于长公主并非如此重要?
听得此话,云城抬眸,却正巧碰上他投来的刻意的、深情款款的目光。她不禁打了个寒战,抽了抽嘴角,着实忍无可忍向前大步走去。
容清紧跟上去。
陆歆怔然地瞧着二人相携而去,半晌,唇边泛出一抹笑意,原来这对狐狸打的是这么个算盘,亏他还费心为他二人担忧许久。
大雪纷飞,那二人两厢依偎走进殿内,如墨似画,美得不似凡人。
她的身形和长公主的有些像,陆歆瞧着,一时有些恍惚。
半晌,复又自嘲低笑一声,陆歆,你想什么呢?
第82章 汗王被袭 是那位三皇子吗?
天气愈发深寒,这大雪也丝毫没有要停歇之意,风呼呼地从窗边掠过,发出低低的怒号之声。
大殿内的两侧燃着两排灯烛,墙壁之上深嵌着颗颗莹润的夜明珠,倒映着烛光相映成趣,将这大殿照得灯火通明。
但不知是冬日里众人精神疲倦还是昨晚未睡好的缘故,诸朝臣瞧着都没什么精神,眼皮耷拉着,神色恹恹。
皇帝面色也不大好,手扶着龙椅,不时地发出几声压抑的低咳。
这几日父皇的身子瞧着是愈发不好了。
云城皱紧眉心,眸光担忧地看向坐在上首脊背微有些佝偻的皇帝。
“陛下!”守宫城的武将携着一身风雪疾步进殿跪在当中,泠泠的铠甲泛着寒光,“罗阳郡守上报,戎部汗王在郡内启田山遭遇伏击身亡!”
“啊?这……”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失色,不多时,殿中便传来一阵窃窃私语之声,朝臣面上满是忧色。
“稍安勿躁。”容清淡淡地环顾一圈,这嘈杂之声瞬时便低了下来。他面色沉静,看向这名武将,“可知是何人所为?”
“回容相。”此人垂首回道:“罗阳郡守说是悍匪。”
无稽之谈!戎部汗王骁勇善战,随行几百护卫俱是百里挑一的勇猛将士,又是怎样的悍匪才能刺杀汗王?
众臣都心知肚明,这事,怕是戎族内部的争斗,只是却扯上了大梁,这便不好收场了。
容清颔首。他心中清楚却也不说破,只上前一步敛袖揖道:“陛下,此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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