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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幸福生活[双重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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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城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将毯子向上拉了拉,目瞪口呆地瞧着推门而进之人,“大门关着,你怎么进来的?”
  容清反手关上门,随手解下外氅搭在屏风之上,言简意赅,“翻墙。”
  这回轮到云城说不出话了。
  她怔怔地瞧着他如进己屋,闲适淡然地走上前来坐在身边,不可置信道:“你翻墙进来的?”
  容清低低应了一声。
  “真是……”云城顿了半晌,嗤笑出声,“奇了。”
  “容相竟也爱做那梁上小人之事吗?”她淡淡道。
  “你这话说得不对。”容清浅色的眸子定定地看向她眼中,“你我有名有分,怎能一概而论。”
  “别忘了,这婚事我还尚未答应。”云城冷声提醒道:“大晚上的,你来干什么?”
  “我来……”容清低声重复了一遍,却忽地轻笑一声,“我来问你一句话。”
  “说。”云城只想快些打发他走。
  “你可否……”他低垂下眸,纤长的睫盖在眼上,打下一片斑驳的阴影,“将府中的侍夫遣散?”
  “你这话问得着实好笑。”云城挑眉看着他,“就一个戚殷,何来遣散一说,更何况他是因何进府,这其中缘由你不知晓?”
  “自然知道。”容清抬眸道:“你将他留下是因着不想同云池撕破脸,可如今云池于你已毫无威胁,这人也该送走了。”
  他说得自是有道理。云城将戚殷放在府中便再未管过,早忘了还有这么一人。
  是该送走了,省得又同云川牵连上。
  心中虽是这么想着,面上却仍是笑意盈盈地反驳,“你让我送走我便要听?”她上下打量他一眼,故意道:“这人若送走了,日后晚间该由谁来服侍,难不成让你来么?”
  容清抬眸深深地看着她,里面似盛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云城眉心微蹙,推开毯子起身想要将人赶走,却冷不丁被这人长臂一揽跌坐在怀中。她一惊,慌忙以手撑在他胸膛之上,错开他看来的目光。
  “既然殿下不愿将他送走。”容清揽着她的手微微收紧,倾身附在她耳边低声道:“那微臣,便自愿如府,为殿下——宽衣解带,常伴左右。”
  他手指微动,单衣的带子散落在地面之上,轻薄的小衣散开。
  “你……”云城不是不经事的小姑娘,她看得懂他眼底的情意。
  容清今晚却似性格大变,他紧紧箍住怀中的人令她动弹不得,神色淡淡地低垂着眸将她衣衫解开,音色喑哑,“城儿,你我之间,还有笔帐未算。”
  冰凉的指尖触过肌肤,云城猛地一颤,豁然抬眸,“你倒要跟我算账了?该是我同你……”话音尚未落下,竟却被他一把打横抱起,疾走几步压倒在床榻之上 ,双手将人圈住,竟是再动弹不得。
  他倾身上前,贴上了她的唇,馥郁的杜若气息一瞬萦绕在鼻息身周,这寒冬腊月,竟似一瞬入了春。
  云城蓦然睁大了眼,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之人,呼吸急促。
  檀香悠悠,浅色的床帐飘然而落。
  里间,人影纠缠相抵。
  临至最后一步,二人终坦诚相见。昏黄明暗的烛火轻轻晃动着,隔着光影,浅色的眸中情浓似水。
  他俯身下去,贴在她耳根之处低语,“城儿,行吗?”
  云城半躺在厚厚的被衾之中,长发散乱,面色泛红,额间渗出薄汗。直到此时,她却犹是记着那事,勉强半睁开眼,看向身上那人白璧无瑕般的肌肤,轻喘着道:“我尚未原谅你。”
  墨般的发倾洒在榻上,容清向来苍白的面竟也泛上了几丝粉红,唇色是琉璃般的瑰艳,眼角微红,眸底俱是压抑着的情欲。
  云城一瞬便被他晃了心神。
  他这副样子,日后二人若有了矛盾,又如何还能狠下心来。
  云城偏过脸去,薄汗打湿了眼眶,她微睁着双目,隐隐约约瞧到轻纱浮动,榻边一支烛静静地燃着,烛光轻晃,摇曳生姿。
  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矜持的。
  于是遂低笑了一声,转眸看着他,水般的眸中映着光影闪过流光,云城抬起藕臂,环上了身上人的脖颈。
  容清低低地笑出声来,音色瑰艳华丽若层层铺开的浓墨。
  他掌心灼热握着她的纤腰,微微一提,向自己迎合而来,“你想怎么罚,想知道什么……”
  床榻边烛光摇曳,点点烛泪淋漓而下。
  檀香清幽萦绕鼻端身侧,只是却失了那冷清之意。
  容清闭了闭眼,眸中缱绻缠绵之色愈深,“我都告诉你。”
  靛青色的夜幕之中,一轮明月皎洁,搭弓向月,是一弯拉满的弧线。
  圆月当空,泠泠月光倾泻而下如一匹光华绸缎,照向那城外郊野的一方密林。
  层峦叠嶂,幽林深邃。
  前生今世逾五十载,他终是突破了这重重屏障,归还那一处温暖安宁之所在。
  这便是吾乡了。
  容清弯起唇,轻轻拂去她被汗打湿的发,怜惜地落下一吻。
  一室旖旎春色,而这酝酿了一整日的雪也终是飘落下来。
  窗外狂风大作,大雪纷飞,屋内灯影绰绰,轻纱软帐中,耳鬓厮磨,交颈而卧。
  云城在他怀里安然入眠。
  ——
  一瞬却是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光阴瞬息万变,竟又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
  京城丞相府的院中桃花开得正盛。
  隔着重重花瓣,依稀可见半开的窗前,一人白衣若雪,眉目如画。只是神色清冷,正执笔写字。
  “容清。”一道女声传来,“这句话讲的是什么意思?”
  正值桃李年华的公主笑意盈盈转身回眸,手中执着一卷书册。她容貌姝丽,眉尖眼角俱是矜贵之气。这样的女子,本该是一身正红长裙,魅惑四方,只是现下却不施粉黛,只着了一件同那桌前男子一般的月白软衣。
  容清手中的笔微微一顿,抬眸道:“殿下,微臣已说过许多次,您这样擅自到臣府中不合规矩。”
  “你这个人怎么讲死理呢!”云城撇撇嘴,笑得婉转,抬步轻巧地坐至他对面,“我在宫里读书,恰好遇到不懂之处便来问问你。”
  “喏!”她将书推至他面前,纤长的指尖在上面轻点着,“这句话,是何意呀?”
  春日里的暖阳从窗外斜照进来,笼罩在这女子身周,少女身上清甜的花香幽幽袭来,和煦的光在她侧脸打下一道平和的阴影。
  她纤长的睫低垂微颤着,一开一合,似飞舞的蝶。
  泛黄的旧纸上,莹润透明的指甲轻点在上,与墨痕相映成趣。
  这样的佳人,如何能不心动。
  容清一瞬恍惚,不过片刻却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淡然,“殿下,您向来不喜读书。”
  云城噎了一下。
  可随即她又抬起眸,甚是不服气地看着他,狡辩道:“本公主虽从前不爱读书,但这几日便喜欢上了。常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容清你又为何总用老眼光瞧我?”
  “既是这样,杜大人听了想必极为高兴。”容清颔首道:“殿下不若去问杜大人,他是您名正言顺的老师,微臣不好越俎代庖。”
  “这有什么关系!”云城急眼,见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心底里的小火苗是再也压不住了,“容清,本宫的话你也不听了?”
  “殿下宽恕。”容清神色淡淡,不为所动。
  云城实在无法,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再抬起脸时,已换了一副神情,“容清……”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纤细的手悄悄攥紧他的衣袖扯动着,一双杏眸湿漉漉地含着委屈,“你教教我。”
  她在此处从来没有个长公主该有的样子,倒总像个小姑娘,爱撒娇,爱耍赖皮。
  不知是跟什么人学来的这般招数,现下这般模样,当真是惹人爱怜。
  容清平静如水的眸中掀起了一丝涟漪。
  窗外传来几声布谷鸟婉转啼鸣,轻轻地,猫儿般地骚挠着心口。
  半晌,他转过眸,面无表情地拿过她手上的书。
  云城心中雀跃,喜笑颜开。
  早春的风轻暖微凉,不着痕迹地掠过二人的鬓发,直至纠结在一处,又悄无声息地散开。
  “国之要义,在乎于民,在乎于君。君当爱民如子,体察民情……”容清的声音低柔轻缓,响在耳侧。
  一炷香后,声音戛然而止,案上的竹香袅袅燃尽。
  他放下书卷,看向趴在桌案上睡得正香的云城,许久,向来冷淡漠然的眸中泛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相爷!”思文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宋将军……”
  眼前女子正安眠,身侧男子温柔浅笑。他蓦地怔住,闭上了嘴,目瞪口呆地瞧着容清嘴角的笑意。
  容清微蹙起眉瞧向他,唇边笑意已散。
  “宋将军将要回西疆戍边,前来向殿下辞行。”思文压低了声音,蹑手蹑脚地走上前来附在他耳边道。
  大梁朝风头正盛的将军——宋清肃,据说若非云城执意拒绝,陛下早已为他二人赐婚。
  又据说,这宋将军对长公主一往情深,他二人私交极好。
  风起花落,容清淡淡地看向云城的侧颜,半晌,浅声道:“你去说,长公主不在此处,且祝他一路顺利。”
  思文神色讶异,应声退去。
  桌上趴着的云城咂摸了几下嘴,春日午后,正是酣眠的好时候。


第80章 '最新' 前尘往事   你早就对我动心
  额上传来隐约的湿意,好似一阵急急春雨落下,挟着草木清香,润人心肺。斜斜的雨丝被风掠至面前,轻轻荡过双颊,冰冰凉凉的水汽扑面而来。
  云城轻蹙起眉,长睫微颤,半睁开眼眸。
  入目却是容清轮廓秀致的下颌线,他的唇从她额上离开,含笑的眸清清浅浅地看着她,“醒了。”
  她脑中记忆尚且停留在梦中那日读书的场景,骤然转醒,眼中俱是茫然。
  “怎么不说话。”容清半搂着她,指尖轻轻捋去散开在面上的发,“不舒服?”
  云城还没缓过神来,疑惑地转过眸去,却见他仅披单衣,因半抬起身子看她露出大片如玉的胸膛,而里面,竟是未着一物。
  思绪回神,云城蓦然反应过来。
  天色已然不早了,依稀能听到鸟声啼鸣,只是雪还未停,天色泛着微微的浅红,窗外仍旧是大雪纷飞。
  床帐垂着,宽大的榻上衣物被衾散乱成一处,一室旖旎。
  榻边的烛仍未燃尽。
  昨晚翻云覆雨,颠来倒去,直到半夜容清方才放过她,任由着昏昏沉沉睡去。
  云城的耳根后知后觉地发起烫来。
  她抬起手臂想将人推至一边,却发觉早已是酸软无力不得动弹,不由得恨恨瞪了他一眼,“容清,你这又算什么?”
  昨夜其实只想同她说说话,可许是因为这天气太寒,这屋里又太暖;也或许是这几日云城对他的刺激终是起了效用。触及到她的那一瞬间,脑中竟是没了任何理智,只一心追寻着本能步步深入。
  容清自知理亏,声音软了下来,“是我不好,不该心急。”他弯了眼角笑,“你若是心里有气,昨日里你受的,改日都让你补回来。”
  “这怎么补!”云城怒道,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对味,于是愤愤然地闭上了嘴。
  容清低声笑着,微有些凉意的手探进被中拢住她的腰身,轻轻按压揉捏着,“还疼么?”
  “你觉着呢?”云城嗤了一声,语气不善。
  不是说笑,此刻她便同被人拆散的木块,浑身都泛着酸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次我轻些。”容清眸中有歉意。
  云城不想理他。
  屋中寂寂,容清低垂着眸,半晌,哑声道:“城儿,你想要在朝中立威,我懂。只是何苦非要用拒婚这个法子。”
  “倒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容相的一颗七窍玲珑心。”云城趴在榻上,哼了一句。
  他的掌心温暖不似往日泛凉,手劲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舒服极了。云城半眯起眼,低声哼哼了一句。
  “我为何用这个法子你不清楚?”她说着,侧过眸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这么些日子过去了,你可想明白了?可有话想同我说?”
  窗外的雪愈下愈大,纷纷扬扬遮天盖地,瞧不清外面一丝一毫的情形,只依稀听得到呼啸而过的猎猎风声。天色也是阴沉沉的,纵是白日,瞧着却像是日暮。
  屋内炭火盆安静地燃烧着,轻纱帐垂下,将他二人与外面一切隔绝开来。
  放在她腰上的手轻轻顿住,容清眼睫猛地一颤,半晌,低垂下眸,“我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此事……说来话长。”
  “我不知你……”他眸中闪过一丝困惑,看着她,“能否接受。”
  “你说便是。”云城面色坦然,抬起眸子看着他。
  容清眸光微深,转眸怅然地看向堆在一旁的锦被,少顷,喟叹一声,“我父母同陛下皇后是旧识。”
  “自然。”云城觉得莫名其妙,“父皇与容大人老夫人早已相识多年,这谁人不知?”
  屋中浸润了一夜的檀木香愈发浓郁醇厚,丝丝缕缕萦绕鼻尖难以散去。
  “不是你以为那样。”容清轻笑了一下,眸中有几分讥讽,“皇后娘娘登后位之前是前朝的郡主,同我父亲青梅竹马,他二人感情很好。”
  “我母后?”云城神色一瞬便怪异起来,转身看向他,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容清有些难堪,偏转眸子避开她瞧来的目光,颔首道:“想必你也知道容家子女不得与皇室结亲这一规矩,他二人的事自然是不成了。”
  “我祖父后来逼迫着父亲娶了李家那位特立独行的嫡女——那位女将军。”容清勉强笑了一下,看向她,“就是我母亲。”
  “母亲虽不愿舍弃战场军队,但为了我父亲她妥协了。”
  “容老夫人……”云城顿了半晌,方道:“一早就喜欢老大人?”
  “嗯。”容清应声,将她掉落在半腰上的被衾拉高盖好,这才道:“后来她怀有身孕,所有人都高兴,除了我父亲。”他苦笑一声,“他还想着娘娘。”
  “可……”云城愣了愣,欲言又止。
  “可那时皇后娘娘早已嫁给了陛下,且伉俪情深。”他淡声接话,“所有人都在向前看,只有他还念念不忘。这之后,他心有不甘,便一声不吭地来了京城想亲眼瞧瞧她。”
  “但母亲不知道,她以为我父亲出事了,收到下人的消息就急急赶来了京城,恰好,看到的正是我父亲同皇后相谈的场面。其实不过寒暄几句,但母亲有孕后性格大变,多疑且尖利刻薄,她心中惊怒交加,竟致滑胎。”
  “此后她心灰意冷意意欲与父亲合离,只是在最后的那几日,却突然发现有了我。”容清神色无波,似在说与自己毫无关系之事,“理所当然,她对我十分不喜,又兼之多年浸润后宅受尽父亲冷遇性格变得古怪,自我出生后便掌控欲极强地意图左右我的一切。”
  “你是公主,又兼之家中有祖训,所以这门婚事她定会百般阻挠。”容清看着她道:“我此番回去是因为此,受罚也是因为此。这事任谁听了也不会心中愉悦,我不想你烦忧。”
  他垂眸低笑了一声,“我只想让你安安稳稳地嫁给我,因此总觉得,这些烦人的事不必同你讲。”
  “却不知……”容清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一动,半环住她,苦涩一笑,“你会为此生气。”
  尘封已久的旧事似老旧宫殿中一具将要腐朽的木柜,轻轻打开,扬尘呛得人不住地咳嗽。层层剥开,露出里面不堪回首的一件件往事。
  这事的确是出乎她的意料,云城半晌未说话,面上尚有几分不可置信的余韵。
  “那为何……”云城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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