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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幸福生活[双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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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垂着眸想了想,拉过容清的手,触手却是冰凉刺骨。
  云城微微一怔,抬眸看他,“怎么这么凉?”
  “许是天气凉的缘故。”容清不着痕迹地避过她拉来的手,坐至她身前,“你方才说什么奇怪?”
  云城被他打断,便也忘了正在说之事,重新讲起方才所说。
  “若是云池同戎族有所勾结,两方合作,云池对他们所作之事应是极为清楚才对。”她顿了顿,皱起眉,“可我试探多次,云池的反应,倒像是对十三郡守是戎族的人一事并不知情。”
  “会不会……”她眸带疑惑,“是我们猜错了?亦或是……十三郡守并未被戎族收服,只是前世戎族大军压境之时,他们迫于无奈,方才反叛?”
  “当时众人皆以为大梁败局已定。”容清淡声道:“但我命令已下,所有谋划将领皆是知晓。防守多时,正是反攻的大好时机,若顺利,可将戎族一举击败。”
  他眸色渐沉,“那十三郡守又何来无可奈何迫不得已之事要在此时反叛?”
  云城看了他一眼,心中微疼。
  “那……”她看着他的眸,皱起眉,“为何……”
  “城儿。”容清抬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戎族只是利用云池。”他淡声道:“他们从未想过待云池登位后以获安宁,他们要的是将大梁版图收归于麾下。”
  “云池精明得很。”云城道,“这其中缘由他定是清楚,可为何他要应了这桩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戎族允诺了他什么……”
  风起叶动,沙沙作响。
  二人目光沉沉,沉默片刻。
  忽地,思文匆匆跑来,低声回道:“相爷,殿下,宫中传来消息,陛下重病。”
  云城面色忽变,豁然起身。


第58章 病重   我爱你
  “怎会如此?”云城手紧紧压着石桌,指尖泛白,“从下朝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时辰,为何竟会突然病重?”
  “奴才也不大清楚。”思文躬身回道:“据传话的公公说陛下自昨日起便不大舒服,今日上朝也是强撑着。”
  云城微微一愣,回想起早朝之时皇帝面色似有几分暗沉,心中更是慌乱,她转眸看向容清,“我进宫一趟。”
  “别急。”容清拢住她的手,温声道:“太医都在宫中候着,不会有大事。”
  云城勉强应了声,着人吩咐小德子准备马车,匆匆向府外走去。
  秋风掠过,容清轻轻蹙起眉。
  ——
  裙摆拖曳过地面,云城神色匆匆地往永和宫方向疾步而行。
  “苏公公。”她急声唤住苏东风,神情焦急,“父皇如何了?”
  苏东风微微一顿,腰弯得极低,“医正已瞧过,只是感了风寒发热,并无大碍。”
  云城神色猛地一松,这才缓下脚步,低喘了口气,踏进殿中。
  殿中重重帷幕拉着,门前放置着一座千里江山图的大幅屏风,将殿中遮得密不透风,昏沉压抑得很。
  眼前恍然间一黑,片刻后方才适应。
  她绕过屏风,慢慢走进殿内。宽大的榻上,皇帝躺在厚厚的被衾之中,皇后坐于一旁,搅动着碗中的汤药。
  榻边,一盏昏黄烛火幽微。
  “母后。”云城走上前去,轻唤了一声,“父皇怎么样了?”
  皇后仅着单衣,温婉的美目中俱是忧虑之色,叹了一声,“这几日天气转凉,寒气入体感了风寒,现下高热不退,正睡着。”
  皇帝双眸紧闭着,面容呈暗青之色,眼下一片浓重的黑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云城垂眸看着皇帝,执了绢帕上前为他擦拭着。
  皇帝的眼皮颤动了几下,慢慢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云城,半晌,叹了一声,“你来了。”
  “嗯。”云城应道,将绢帕放在一边,“父皇现下觉得如何了?”
  “好多了,只是身子没什么力气。”皇帝声音有些喑哑,“明日的游园会你去操办,谨记一点,切莫同戎族之人再起争端。”
  “好,儿臣记下了。”云城温声道:“父皇不必操心,安心养病。若有何不懂的,我去问老师和容相便是。”
  皇帝低低地应了一声,面上显出几分疲惫,脸转向了里侧,“你退下吧。”
  “母后在此处照料您许久,儿臣想多呆一阵照顾您。”云城低垂下眸,有几分不解。
  “你明日的事情也不少,回去准备妥当。这里有我便可。”皇后笑了一下,“回去吧。”
  云城沉默片刻,犹豫地应了,“儿臣告退。”
  殿门在身后紧阖上,清朗的秋风吹过抚在脸上,一扫殿中沉闷压抑的气息。
  她皱紧了眉,“苏公公,照顾好父皇,有任何事情定要派人前去同本宫说明。”
  “是。”苏东风弯了弯身子,“您放心回去吧。”
  云城颔首,这才向宫外走去。行至御花园一处小路之时,远处忽然慌慌张张跑来一人,一头撞在了她身上。
  来人被撞得后退几步,抬起头来,却是云川。
  “皇姐!”她跑得气喘吁吁,急急拉住她问道:“父皇如何了?”
  “不要紧,只是风寒。”
  “那就好。”云川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我本还奇怪,昨日夜间父皇母后还同我一道吃酒品蟹,怎么一早起来便病重了。”
  “真是吓死人了。”她低声咕哝了一句。
  昨晚?
  品蟹吃酒?
  云城的神色一瞬便有些怪异。
  瞧父皇的神态应是大病了几日之象,怎么?染了风寒还能吃蟹这类大寒之物么?
  不过转瞬间,她便已想明因果,不由得嗤笑一声。
  她这父皇,真是年岁愈大,愈同小孩子一般。
  “风寒为真,病重是假。”云城神色放松下来,同云川道:“我想着,大约是昨晚夜凉,又兼之父皇一时嘴馋多吃了几只蟹,这才导致凉气入体。”
  “那如此说来,父皇又是在装病了?”云川撇撇嘴,十分不满道:“亏我火急火燎地一路赶过来,既无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怠懒地打了个哈欠,神色恹恹。
  “别急着走。”云城拉住她,“明日游园集会父皇以病推脱不去,大体事宜我来操持便可。”她顿了顿,“但晚间的烟火宴非你我一同在场不可,再不能找借口不去了。”
  云川张了张嘴,神色有几分不情愿。却也心知这事确是再推辞不得,只得满腹牢骚地应了。
  “皇姐。”她眸光微动,问道:“明日之时,各位大臣都会去吧?”
  “嗯。大臣,皇族及府中亲眷都会在场,你注意些,莫要出了差错。”云城淡声道。
  云川的眸子中一瞬划过一抹光亮,却又瞬时遮掩过去。
  云城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直待离去之时方开口道:“我瞧着你心情不大好,有什么事想同我说说么?”
  “是有件事。”云川愣住,犹豫半晌方才呐呐地张嘴,“不过不是要紧的,”她轻咬着下唇,“待过段时日,我再同皇姐说明。”
  云川一向没心没肺,如今又是十几岁风华正茂的好年岁,何来的忧愁之事?她半眯起眼,半晌,轻笑道:“你把握好分寸便是。”
  ——
  永和宫中,方才大病不起脸色不佳的皇帝长长叹了一声,从榻上坐起,将身上厚重的被衾掀开,“真热。”他用袖子揩了把汗,“装病也不是件容易事。”
  皇后低笑一声,从一旁取来外衫披在他身上,“不过是一场游园会,何至于称病避过?”
  “阿完颜那个样子朕看了就心头火起,只想索性派兵去,两国痛痛快快地打上一仗,也好过现下这般僵着。”皇帝郁卒道:“想到明日还要同他把酒言欢,朕就头疼得要命。”
  “何况城儿年岁不小了。”皇帝拿过桌案上的药碗,一饮而尽,“该让她学着处理政事了。”
  皇后笑了笑,没接话,只温温柔柔地看了他一眼,“病虽不重,风寒仍未好,去被里躺着。”
  “热得很……”眼眸一转,瞥见皇后笑意吟吟的一双眼,皇帝心中一凛,满腹牢骚地依言又躺回榻上。
  门窗紧闭着,烛火幽幽轻燃,殿中一丝流动的风也没有,叫人有些喘不上气来。他二人轻声低语,却并不觉有何不适。
  ——
  云城从宫中回来,脚步已比去时松快了许多,她下了马车,径直推开隔壁府的院门。
  秋风萧瑟之中,容清静坐于石凳之上,仍是在原处等着她。
  “好冷。”云城跺跺脚,小跑着撞入他的怀,“这天是一日比一日冷了。”
  “快立冬了。”容清眉眼温和,将她更紧地搂入怀中,抬手摸了摸深埋在胸膛之处的人的头,“陛下应是没有大碍。”
  云城低低笑了一声,依恋地搂着他的颈,轻轻蹭了蹭,声音闷闷的,“无事,父皇只是贪吃感了风寒,故意诓我操持明日的游园会。”
  “他不想去,我便想去么?”她不满地道:“一瞧见阿尔丹那张恼人的脸,我就恨不能将她狠狠揍上一顿。”
  “孩子气。”容清微垂着头,看着她道,“万勿意气用事。”
  “知道了。”云城拉长声音。
  天气寒凉,二人立于院中暖阳之下,却是谁都不愿进到屋里去。
  秋日的光灿烂而明媚,洋洋洒洒得如一副泼墨画卷,披散在二人身上,愈发显得云城肤色白皙,一点樱唇殷红。
  容清缓缓垂下眸,微凉苍白的唇轻轻贴在她的唇瓣之上,云城眼睫微颤,闭上了眼。
  风声萧索,卷起了身旁的落叶,一阵哗哗声响。
  二人相拥安静地亲吻。
  半晌,容清放开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冰凉的触感激得她轻轻一颤,蹙起秀眉。
  “云城。”他深深地看着她,唇边漾起一抹浅笑,“有句话一直没同你讲过。”
  “什么?”云城笑着抬起眸,玩笑道:“是家中有位自小订了亲的女子?还是哪日见到一位美娇娘……”
  “我爱你。”
  容清轻轻笑着,冰凉的手抚过她的眉,声音轻得似一片鸿羽,飘在她的耳畔,低声重复道:“我爱你。”
  云城的话头戛然而止,纤长的睫猛地一颤,片刻后,她抬起眸,满目怔然。
  容清慢慢地用指腹蹭过她的脸侧,眼中笑意愈深。
  爱她许久,从前世相见的第一面至今,一日比一日渐深。
  但这话他并未说出口。
  他看着云城,极轻极慢地笑了一下,“明日人多嘈杂,切要注意自己的安危。”
  云城眸光飘忽,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低低应了一声。
  少顷,她踮起脚尖,轻轻在他脸侧落下一吻,眉眼弯弯,悄声道:“相连的那面墙太费事了,着人打通了吧。”
  话音落,人已如翩飞的蝶飘向府门之处。
  容清看着,轻笑了一声。
  待人走后,他漾着笑意的眸色渐沉,唤道:“太古。”
  “属下在。”
  “明日游园会,你暗中跟随保护长公主,不得有差池。”
  “是。”太古黑衣一闪而过,领命而去。
  “思文。”
  “相爷。”
  “派人盯着十三郡守。”容清眸色暗沉,“有任何异动,斩立决。”
  思文犹豫了一瞬,却还是应声称是。
  将近午时,日头在头顶高挂,温度渐渐升高。
  容清却仍是面色苍白如雪,静静在院中站立着,忽地胸口之处传来一阵钝痛,翻天覆地般在心口处搅动,犹若刀绞。
  他闷哼一声,跌坐在一旁的石凳之上,额上冷汗密密而下。


第59章 筹备   作为一个男子,你如何看待她?……
  容清的手微微颤动着,艰难地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取出一粒深棕色药丸,指尖微颤地送进嘴中。
  一阵浓烈的苦涩弥散开来。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心口之处的钝痛才稍稍缓解。他低喘了一口气,疲惫地闭上双眼,脸色苍白不似人色,两鬓俱已被冷汗浸湿,愈发显得如墨似画。
  “兄长?”房门之处传来一声轻响,容斯非拿着一张纸走出来,疑惑地瞧了他一眼,“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说着他脸色一变,“是不是心疾又犯了?”
  容清自出生起便有心疾,每至天气转凉,便时常病发,其时剧痛难忍,如万蚁噬心。只珍贵无比的冷冰丸方可抑制。
  只是这药极难制作,非得要白露那一天辰时的露水五滴,冬至那一日大雪申时的梅花露十滴,除夕那一年枝头初生的绿芽一支,混合极北之地雪山顶上的融水一泓才能制成此药,珍贵无比。
  这事容家秘而不宣,外人一律不知晓,包括云城。
  心疾不可大动肝火,情绪激烈,也因此容清自小便养成了个温和冷淡的性子,众人只道容相君子端方,却不知也是另有因缘。
  调养了十几年,本已无甚大碍,左不过是发病时有些许疼痛,并不会危机性命。但上一世征战西疆那年,积劳成疾,寒气入体,心疾竟严重更甚以往,以至不治之势。
  这一世重生,此番疼痛倒极像那年冬天病重之时的感觉。
  他皱了皱眉,心中有几分不安。
  疼痛稍缓,容清直起身子,勉力装作往常一般,道:“无妨,不必忧虑。”
  容斯非盯了他半晌,看他此时神色如常,松了口气,将手中的信递给他,“家中传来消息,父亲身子不好,母亲也病倒了,唤你回去。”
  容清的眸光停在最后一行字上:病重,速归。
  从前的这个时候,父母身体康健,如今却怎会病重?他微微蹙眉,沉默良久。
  半晌,他道:“你准备一下,午后启程。”
  ——
  正午时分,秋阳明艳烂漫,澄澈如水的碧空之上,白云悠悠。
  宫前树叶落了满满一地,踏上去发出清脆的碎裂之声,在寂静的宫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容相,您来了。”苏东风拢着袖子正在门外候着,见他来了微微一怔,随即脸上便挂上笑意,殷切地迎上前来。
  “苏公公。”容清淡淡地应声,看向紧闭着的宫门,“陛下可歇息了?”
  “刚用了午膳,尚未。”苏东风笑着为他推开宫门,“您来的正是时候。”
  殿中竟仍旧同云城离开之时一般,黑压压地,密不透风。
  扑面而来一股沉闷压抑之气。
  容清眉尖蹙起,踏进殿中。
  皇帝本靠在榻上喝茶,见有人进来忙不迭地将杯子搁在案上,复又躺回被中,仍是一副重病之态。
  容清笑了笑,上前俯身礼道:“陛下,风寒可好些了?”
  皇帝半眯着眼哼哼了一声。
  “微臣来是想同陛下告假。”他道:“家中传来消息,父母重病,微臣需得返回金陵一趟。”
  顿了顿,容清眼中浮上些许笑意,“这时节蟹膏肥美,微臣此去定给陛下多带几只回来。”
  闻言,皇帝愣了愣,余光瞥向他,见其眸中带些戏谑之色,心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索性也不装了,坐起身道:“你瞧出来了?”
  容清含笑道:“非是微臣,只是长公主殿下一向聪慧。”
  装病之事被大臣当面揭发,皇帝的老脸一时有些挂不住,尴尬地清咳一声,“经文誊抄完了?”
  容清颔首,“家中来信,不得不归,但因仍在禁闭之中,不敢擅自离府,特来奏请陛下。”
  “你常年未归乡,该回去看看。”皇帝摆摆手,“去吧。”
  “谢陛下。”容清抬眸看向皇帝,“还有一事,明日游园会人多杂乱,虽有公主府护卫随行,但臣心中仍是不安,请陛下增派一千金吾卫保护殿下。”
  皇帝看了他半晌,哼了一声,“容卿,不过一场游园集会罢了,你也太过紧张。”
  幽幽地烛火映在皇帝脸上,眼下浮出些许暗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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