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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幸福生活[双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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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了?”
  “回殿下,属下已将景州一干官员府中财物收缴,宋公子也已派金吾卫将众人带回各自府中严加看管。”
  “好。”云城颔首,看向摆在长街上淋雨后更显光泽的几十个檀木箱子,微微一顿,而后抬手,“都带走。”
  诸人领命而去。
  “臣已带人将郡中的人马控制。”唐彦之顿了一下,面上显出恼色,蹦出几句粗话,“他奶奶的,这帮龟孙,竟想对您动手了!若不是不能动手,老子真想将他们脑袋给拧下来!”
  云城淡淡地一笑,“将军,本宫皇叔如何了?”
  唐彦之神情微顿,“回殿下,尚在房中。”
  “好,那便随本宫一道去看看,父皇命我二人互相照应,总不能失了礼数。”


第29章 相互试探   换衣裳去
  城南别院中,将士肃立于院落。
  阴雨沉沉,雨水溅在地面的积水上,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连下了两日的雨了,虽是仲夏,仍旧有些凉意。
  云城的裙角已湿透了,显出更为艳丽的绯色,点在这一袭烟雨朦胧中,耀人夺目,将这昏沉的天衬出几丝亮色。
  “殿下。”守在门外的将士见她而来,恭敬唤了一声。
  云城颔首,看向紧阖着的房门,“如何了?”
  守卫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上前回道:“一切谨遵殿下吩咐,王爷未曾能踏出房门一步。”
  风将雨吹落至廊檐内,外沿的青石阶颜色渐深。
  面前的这间屋子里静得没有一丝人声。
  云城顿了顿,推开房门。
  已近酉时,又是这么个雨天,屋内光线不甚明朗,且竟未点灯。云城皱了皱眉,走进屋点上桌案旁的一盏烛火,幽幽火光腾起,添了几分温暖。
  “城儿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云池坐于窗下的一张椅上,晦暗的天光洒落于面前,他低着头,手中不知正鼓弄着什么东西。
  云城笑了一下,顺势坐于桌旁,“皇叔知道我今日去干什么了?”
  “皇叔从小看你长大,还不清楚你的性子?”云池专注着看着手中之物,昏黄的烛光在他侧脸打下一片阴影,“是去找景州的官员问责了?”
  “景州上下置百姓性命于不顾,且贪赃枉法,自该处置。”云城淡声回道。
  “郡县问题积疴难解,非一日之功,若强行行之,倒会过犹不及。”云池道。
  “皇叔说得有理,”云城抬眸看着他,“依您看该当如何?”
  屋内寂寂,云池执着一柄手掌大的小刀,正划着手中的一块木头。云城眯着眼瞧了半晌,却什么也没瞧清。
  云池没有回答,神情专注于手中的东西,半晌,轻轻吹了一口气,拂去木块上因雕刻而余下的一层浮尘。
  他站起身,腰间一枚玉佩莹润生辉。
  “本王也不大清楚。”云池笑了一下,坐至她对面,“不过容相于朝政之事一向通透,便是城儿做事有失稳妥,出了些差错,容相在朝中也自会解决。”
  天色渐沉,这雨却是没有半分将要停歇之意,窗未关紧,丝丝的冷风从缝隙中钻过,险些将烛火吹灭。
  “陛下此次让本王带着你来,本就是为历练。你大胆去做便是。”云池抬眸,眼中平静如水,“大梁尚未立储,你身为长公主,日后要继承大统,自该早些作些准备。容相一力举荐你来南边治灾不也正是此意?”
  跳跃的烛火在眼底映出一星光亮,云城顿了顿,却问道:“皇叔觉得,合格的储君应是如何?”
  云池摩挲着手中之物,轻放在桌上推至她面前,是个木雕的小兔子,栩栩如生,精致可爱。
  云城看到这方木雕,神情微怔。
  “自当是心系天下百姓,勤政爱民,以仁政治天下。”云池笑道,“城儿该努力才是,莫要辜负陛下期望。”
  “是么?”云城嘴角掠起一抹笑,“皇叔说得极好,大梁储君本应如此。”
  “那如若是个表里不一,言而无信的昏庸之辈……”她又问道。
  云池知道她要说什么,接话道:“这样的人自然不能为储君,纵是陛下一时不甚被蒙蔽,朝堂大臣天下百姓也是不会同意的。”
  云城唇角笑意渐深,“确实如此。”
  “只是我向来是个胸无大志没什么才能之人,这储君之位还是不掺和了。”她道:“倒是皇叔才华斐然,又温和有礼,一向最得父皇信任爱重,这位子还是皇叔来坐合适。”
  他眼底闪过一丝诧然:“城儿莫要说笑,本王只愿做个逍遥王爷纵情山水,闲暇时带你与川儿二人外出游玩,这便是极好了。至于储君之位……”他无奈地笑了一声,“按理当由你继位,你若不愿,陛下也不会强求,容后再从皇族宗嗣中择个有才干的也可。不过陛下如今精力尚可,这事还不急。”
  云池笑着将木制的小兔子放在她手心,“小时候你最喜欢的,在屋中闲来无事,便给你又雕了一个。天色已晚了,早些去歇息吧。”
  她顿了顿,笑了一声,站起身。
  晦暗的光线映在脸侧,云池静静地站在背光之处,整个人都掩在一片黑暗之中。
  脚尖碰到门边之时,云城扭转过身,“皇叔怎么不问为何要派兵把守这院子?”
  灯火隐隐绰绰,将地面上的人影拉得极长。
  云池温言道:“城儿如此做定是有自己的考量,又何须再问。”
  云城点了点头,冲着他扬起手中木雕,笑回了一句,“多谢皇叔!”笑颜明媚如初绽的海棠,将这屋里都照得亮堂了几分。
  迈步而出,房门在身后阖上的一瞬间,她眼角的笑意瞬时褪去。
  暮色将至,雨落于房檐上,顺着一道沟槽汇集成流,汩汩而下,水花四溅。
  “将人先散了吧。”她沉声吩咐道。
  守卫领命而去。
  云城望着空荡荡的院落,眼中浮上一丝茫然,片刻后,眉梢复又挂上冷意,木雕紧握在掌心中,将手膈得生疼。
  她仰头看着昏沉的天色,只觉黑云压境,压在心口似要喘不上气来。
  半晌,云城转身回了隔壁的屋子。
  ——
  云池仍旧立于屋内,不知在想些什么。
  门被推开,一位老奴轻手轻脚地将四周的烛火点上,屋中霎时亮堂了起来。
  “殿下要和您抢功,王爷不拦着点么?”老奴苍老的声音响起。
  云池从容地坐于桌旁,“本王这侄女一心只想着做出些成绩好叫陛下宽心,却忘了这南边形势纠结复杂,岂是靠蛮力便能解决的?”
  他笑了笑,“且让她去折腾,后面有她受的。”
  云池顿了顿,看向老奴,“她今日是去将吴克一干人的家都抄了?”
  老奴垂首回道:“是,现下被囚禁在府中。”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产。”他提起手边的一柄小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淡声道:“去告诉他,上书弹劾,先发制人。”
  老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是。”
  待要退去,云池唤住了他,“戚殷最近折腾什么呢?”
  “回王爷,戚公子最近似是和云川公主相处不错。”
  “云川?”他皱了下眉,“云城将公主府把守得苍蝇都进不去,戚殷怎么出去的?”
  “戚公子一直待在公主府中,从未出门。”
  云池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唇角略上一丝玩味的笑意,“怪不得……”
  “做得不错。”他修长的指尖轻转着杯子,片刻后,道:“一个月后西域之国来朝,丹儿应该会来的。”
  “去问问戚殷,给个准信,本王派人去接应。”
  灯火通明,云池的面色难得地泛上些许柔和。
  ——
  许是入了夏的缘故,竟连京师这边也是阴雨绵绵,一连三四日,雨水不停,让人心烦得很。
  小德子最厌恶这雨天,湿漉漉地搅得人干什么都不顺心。想着戚殷一个文弱公子也不能扎上翅膀飞了,守卫们在院里成日里淋着雨也不是回事,索性便将人都撤了,自己隔两个时辰便来瞧一回。
  这琉璃阁中伺候的人本不多,这么一来,更显空阔。戚殷倒是不在意,独坐于窗前赏雨弹琴,自得其乐。
  屋内燃着香,是清甜的桃子气息。
  戚殷坐于桌案前,手中拿着一封信,片刻后放下,冷笑道:“人都给了他也不会用,云池当真是个废物。”
  旁边静侍着的一人回道:“这条线被长公主挖出来算是废了,公子打算如何?”
  “废都废了,索性再将她一军。”戚殷放下信,“告诉吴克,先按云池说得去做。”
  “是。”那人顿了顿,又问道:“那可要将长公主……”他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戚殷眸色转深,殷红的眼角愈发动人。
  他淡声应了一句。
  屋外突然传来几声细簌的响动,戚殷声音一顿,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心领神会,立刻悄无声息地退去。
  戚殷方将信放入袖中,门便被轻轻推开。
  “戚殷。”云川轻笑着跑进来,浅粉色的裙角翩跹扬起,如一只彩蝶撞扑进他怀里,撞得他微微向后仰去。
  戚殷及时地搂住她的腰,稳住身子,轻斥了一声,“急什么,也不怕摔着。”
  “我想你了。”云川扑闪着眼睛,水漉漉的眸子盯着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戚殷一滞,无奈地低笑一声,“我既已应了你,便不会反悔,何苦日日来跑上一遭。”
  他自身旁取了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她湿了的发。
  “我乐意。”云川撇撇嘴,趴在桌案上任由戚殷给她擦拭,他手势轻柔,片刻后她便有些昏昏欲睡。
  上下眼皮打着战,却还仍强撑着精神同他说话。
  戚殷顿了一下,叹一声,“去榻上先歇一会,不在于这一时一刻。”
  “不行,”云川犟着摇头,“我每日里晌午时分方能偷跑出来,满打满算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过四个时辰,我可不想一觉就都睡过去了……”
  “阿——嚏!”
  话说到一半,她猛地打了个喷嚏。
  戚殷神色微肃,抬手贴在她额上,“有些发烫,应是淋了雨感了风寒。”
  他看着云川身上微湿的衣衫,道:“先去将衣裳换了,我去给你熬一碗姜汤。”
  云川此刻脑袋已昏昏沉沉得难受得要命,却是愈发黏人了。她脑袋贴在戚殷臂膀上,轻声哼着,“我不想去。”
  “公主。”
  云川不动。
  “川儿。”
  云川还是不动。
  戚殷搂着她的腰身,透过轻薄的衣衫,已能感到有些发烫的肌肤,不禁沉了眸。
  “听话,别任性。”
  云川伸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身,似一只幼犬般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脖颈靠在他肩颈处,温热的鼻息扑在他颈侧。
  她看着戚殷流畅如玉的侧颜,心中痒痒,忽地凑上前去吻在他脸侧,一触即收。
  戚殷顿了一下,转头看着她,眸中掀起惊涛骇浪,声音却是平静的,“云川,换衣裳去。”


第30章 情动   是我心急了
  云川许是烧糊涂了,梗着脖子道:“不去!”
  她顿了顿,看着戚殷沉下的脸色,委屈地又窝回他怀里。
  怀中的娇人水一般靠在怀中,坐在大腿之上,偏还不自知地扭晃着。
  戚殷眼底燃起一簇火光,半晌,他蓦地起身,将人打横抱起,云川一惊,慌忙搂住他的脖颈。
  他大步走向内室,将她放在床榻上。
  云川迷迷糊糊地仰头看着他流畅的下颌线,“戚殷,你要干什么?”
  戚殷半跪在床榻上,长发倾泻而下,垂落于她的身侧。云川眼角弯弯,笑着轻轻扯了一下。
  屋外雨声淅沥,内室的榻边燃着一支幽幽的火烛,摇曳生姿。
  他猛地覆身上去,吻上她的唇。
  野蛮的,生硬的,他攻城略地,所过之处皆化成了一滩春水,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喷薄而出。床帐飘然而落,遮住一室旖旎。
  他指尖缓缓向下,声音粗重了几分,落下的吻却愈发缱绻温柔,衣衫尽褪。云川双目迷离着,环着身上人的颈项,双颊绯红,终是承受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戚殷却忽然停了下来,看着一床散乱,眼中闪过懊恼之色。
  云川困惑地抬眸,她虽年纪尚小,但生于宫中,此类事情早有人教授,因此虽心中羞郝极了,仍是俯在他耳边轻声道,“怎么不进来?”
  他沉默地搂着云川,她气喘地靠在他怀里,一双美目流转生辉,因有些发热,双颊红得似涂了胭脂。
  戚殷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半晌,哑声道:“是我不对,我心急了……”
  他平复着腹下的欲望,将人轻放在床榻上,换上干净的衣物,又拿过被衾给她盖好,这才从一旁捡起外衫披在身上,却忽地被拉住了手腕。
  “怎么了?为什么不进来?”她执拗地看着他,仍在纠结此事,“你是不是……”
  戚殷淡笑一声,靠过去吻在她额上,“别瞎想。”他桃花状的眸子极好看,此刻尽是柔情,“你还小,来日方长。”
  云川疲倦地枕在被上,看着他,轻声道:“我愿意的。”
  “我知道。”戚殷眸中闪过一丝挣扎,摸了摸她被汗浸湿的发,“先睡会,我在这儿陪着你。”
  云川含糊地应了一声,不过片刻便极困倦地睡去了,只是手仍紧紧抓着他的衣袖。
  戚殷垂眸看着她安静的侧颜,神情有些茫然。
  他不该的。
  不该答应她。
  更不该越陷越深。
  可竟就鬼迷了心窍,不仅应了,甚而一见到她便抑制不住心底蓬勃的欲望,心甘情愿地愈扎愈深,不能自已。
  “皇姐……”榻上的人轻皱着眉,低声呢喃着。
  戚殷神情微顿,袖中的手渐渐握紧,忽而又十分无力地放开,他抚开她脸上的碎发,看着床上之人,颓然地低笑一声,“云川,如果最后是你……”他笑着,神色却悲伤,“我认了。”
  竹门吱呀一声,戚殷执着纸伞走入院中,面色清冷。
  “柏文。”
  “属下在。”方才离去的人立于他身侧垂首回道。
  戚殷面色浅淡,“先别动长公主。”
  “公子?”柏文神情讶异,“长公主极为可能被立为储君,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没有听懂么?”戚殷声音平静,面色却森寒一如地狱中浴血而出的阿修罗。
  “属下不敢。”柏文恭敬回道:“只是公子莫要忘了王的吩咐和这十几年来的筹谋,万不可因一女子坏了大事。”
  伞如长剑直至他的喉间,“该做什么本宫清楚得很,用不着你来提醒。”
  柏文直直跪下,泥水溅落在青衫之上。
  “派人去盯着容清,有何异动立即向本宫汇报。”戚殷收回伞,任由雨水滴落于发间,“滚。”
  “是。”
  雨丝冰凉,丝丝缕缕渗入衣中。
  戚殷抬眸看向远方天际,半晌,重新撑起伞走入这一袭雨帘。
  膳房厨娘见他而来,惊了一惊,“戚公子怎么来了,若要什么着人吩咐一声便是。”
  “我自己来便可。”戚殷温声笑着,说着径自取了东西生火烧水。
  “公子这是要熬汤?”
  灶火中跳跃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照出几分暖意,他轻笑了一声,“嗯,熬碗姜汤。”
  ——
  丞相府书房,容清站在窗前,望着潇潇雨帘,负手而立。
  眉目浅淡,一如水墨画辽远清净,虽是寥寥几笔,却风姿高妙自是一副传世的佳作。
  “大人,”阿明进来唤了一声,“思文的信。”
  容清应了声。
  信上说所查的西境十三郡郡守均由陛下当年亲自任命,在边境驻守二十余年忠心耿耿,一心为国,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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