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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前王妃总是被求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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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绪。
她想,会不会自己在苏允承心中还是不一样的,或许自己还算有些份量……
打住!
裴清绮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真是糊涂了,到了这回还自欺欺人。
她自嘲地笑了笑,起身想去外面走走,却刚好碰到刚回府的狄书萱。
她穿着新裁的衣裳,人比花娇,众星拱月地被一堆仆人围在中央,唯恐磕着碰着。
狄书萱银铃一样的笑声响彻整个王府,给这景色都平添了一点色彩。
裴清绮瞧着她一派天真的模样,心里还有些羡慕。
曾几何时,她也这般天真烂漫。
她摇摇头,刚要离开,忽而看到狄书萱身后,一个男人脚步沉稳地追了上来,冷着脸拉住了她的胳膊,“萱儿,你已有身孕,怎可这般随性?”
狄书萱回头看了他一眼,哼唧一声,便依偎在男人怀中,“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早知萱儿便不怀王爷的孩子啦!”
苏允承呵斥她,“胡闹!怎可说这般幼稚的话?”
他嘴上批评着她,动作却轻柔小心,唯恐碰着了她。
那小心翼翼的爱护是装不出来的,从动作言语间自然流露。
裴清绮心如刀绞,再也看不下去,转身离开。
他前阵子才说,要和自己要个孩子……
说他与狄书萱只是身不由己,他的心意始终是她,他也只会与她生儿育女……
原来男人浓情时说的话,都当不得真的。
……
晚上,意外的,苏允承进了裴清绮的房间。
既然知道狄书萱已经有了身孕,他再来碰她时,裴清绮便异常激烈地抗拒。
苏允承似乎对她的反抗很不满,突然就对她失去了耐心,“见过了苏寒祁,就开始排斥我?岁岁,你怎可这般对我?”
裴清绮闭着眼睛,语气酸涩,“王爷,既然萱儿妹妹已经有了身孕,王爷还是陪在她身边的好……”
苏允承脸色一变,当下缓和了语气,抱着她去亲她的侧脸,“岁岁,只有这一次,你体谅我……”
“王爷。”裴清绮冷静地打断他,眼睛有些红,“如若誓言不再,能否休我出府?我……”
“你想出府去找苏寒祁?”苏允承忽而暴怒地打断她,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你真以为他会娶你?别做梦了,寻常百姓娶一个弃妇也会再三思量,更何况是他苏寒祁?”
他眼眶猩红,失去了理智,动作暴虐得可怕。
裴清绮本能地求饶,疼痛让她失去尊严,“求你……别……”
她不要什么苏寒祁,也不要苏允承,她只想回到原来的地方,快活恣意地过这一辈子。
苏允承根本不理会她的感受,像只恶犬在发疯,要把她的血肉都啃掉。
额头上的疤隐隐作痛,男人的脖子处显现出一道抓痕……
裴清绮像是被突然打了一巴掌!
她几近疯狂地挣扎着,长长的指甲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疯子!”苏允承吃痛,忽然狠狠地将她推到一旁。
对上裴清绮震惊的眼眸,他手颤了颤,最后冷了脸,摔门而去。
裴清绮连忙将自己蜷缩在一团,抱着双膝将脸埋了进去,呜咽出声。
深情人是负心人,这滋味太煎熬了……
……
次日清晨,裴清绮慢慢清醒过来,浑身酸痛不已。
她睁开眼,瞥到站在一旁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的苏允承,陡然一惊——
“王爷?”
他为何会出现在此?昨夜不是摔门而去了么?
见她醒来,苏允承先前那复杂深情的面容又回到沉冷的模样,“昨夜是我冲动了,药在这,你自己看着吃罢。”
“这是……什么药?”裴清绮接过他手中的碗,嘴唇有些颤抖,但还是勉强对他挤出一个笑,“……岁岁一向怕苦,能不能不吃?”
自他纳妾之后,这是裴清绮第一次在他面前没有自称“妾”,而是提起独属于他的小名,岁岁。
只有他叫她岁岁,他曾说他最喜欢听这个音节,只要一听到“岁岁”两个字,心都化了。
如今,裴清绮便渴望着他的心还能再化一次……
苏允承闭了闭眼睛,眉宇间有挣扎之色,“我……”
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不愿意看她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眸。
裴清绮见他不说话,笑了笑,却是满眼凄楚。
虽然早知他是这般反应,可当真见识到他不再为自己心软时,她还是咽不下那口苦楚。
他不舍得狄书萱太过玩闹动了胎气,却舍得让自己喝这伤身的玩意儿……
他以为自己不知道这药是何物么?
裴清绮鼻子一酸,有些苦涩地说:“既然王爷不肯说这是碗什么药,那妾便猜一猜……”
苏允承依旧没说话,眼尾已经带着一抹猩红,嘴角颤抖着阻止她,“别说了岁岁……”
裴清绮没有听他的话,仰头看着他,眼泪砸进了了碗中,凄惶道:“这是一碗避子汤,对吗?”
“岁岁!”
男人忽然喝了她一声,怒眦欲裂,眼里的红色不知是悲愤还是恼怒,“你何必……”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只是闭了闭眼睛,拳头紧握着,指尖几乎发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睁开眼睛,几乎是有些仓惶地将她手中的药碗扫落——
“铛!”
青色的瓷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墨色的药汁四处流淌。
裴清绮垂眸看着那摔得四处迸溅的瓷片,一言不发。
苏允承上前一步将她纳入怀中,力道大得让她承受不住,颤抖地抚摸她的后背,“既然岁岁怕苦,那我们就不喝……”
“我们不喝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缱绻,好像在温柔地哄着一个不肯吃药的小孩子。
裴清绮浑身无力,瘫软在他怀中,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
他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她的。
这便够了。
……
苏允承离去之后,春枝上前收拾地上的狼藉。
她将那些碎片收在掌心里,忽然也忍不住掉了眼泪,“唔……”
裴清绮看得好笑,脸色却是苍白的,“你哭什么?”
“奴婢……奴婢觉得王爷心里始终是有您的!”春枝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别看王爷对狄书萱那么好,可狄书萱是什么身份?狄大将军之女,不管是谁娶了她,除非是太子……谁敢对她不好?”
裴清绮笑了笑,没说话。
半晌,她才开口:“春枝,你知道吗?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是发自内心的疼爱,还是出于利益的讨好,是不一样的……”
因为她也曾被苏允承捧在掌心里疼爱过,所以才能分辨出他的真情是如何,他的假意又是如何。
那么一个清冷孤寂的男人,若是真的不心动,又岂会演得如此逼真?
到底是假戏真做,还是顺水推舟,怕是只有他自己心中知道。
裴清绮回了回神,迎上春枝红通通的眼睛,笑了笑,“别哭了,去给我端碗药来。”
春枝立刻警觉起来,“您生病了么?”
裴清绮摇摇头,目光微微下沉,嘴角的弧度有些无奈,“给我一碗避子汤……”
?第6章 王爷,妾想和离
她喝了避子汤的事情,苏允承终究还是不曾知晓。
裴清绮心中早有计较,他如今对狄书萱的上心程度,哪会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吃了什么药?
这天,宫中传来一个消息——
皇帝忽而病重了。
府中顿时热闹起来,仿佛皇宫中的乱象也到了宸王府中。
这件事许是对苏允承影响很大,就连狄书萱都不再出门游玩,而是一心在府中养胎。
裴清绮走到门口,看着云谲波诡的天气,心中无甚波澜。
这天,怕是又要变了。
……
狄书萱并未安稳几日,那天苏允承宠幸了裴清绮的消息不知道谁传了出去,她便仗着自己有孕在身,闹起了脾气。
她刚入府时对裴清绮还是笑脸相迎,如今毫不掩饰的厌烦。
也是,当一个女子真心喜欢一个男人,又岂会容忍得了他身旁的其他女人?起码是做不到毫无芥蒂的。
狄书萱生气便生气,哄她是苏允承的事,和裴清绮没什么干系。
只是她不曾想到,她竟然这般容不下自己。
这天夜里——
裴清绮正要睡下,门口忽而闪过一道高大的身影。
她下意识起身落地,到了门口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裴清绮兀自笑了笑,摇摇头,又重新睡了回去。
既然有人容不下她,她也乐得中计。
毕竟躲得过这次,也还有下一次。
她不想每日生活在计谋之中,干脆一次便如了那人的意。
……
次日傍晚,大门忽然被人踹开,男人将她掐着从凳子上提起来时,她没有一点意外。
“你跟苏寒祁,究竟是什么关系?”苏允承刚哄好闹脾气的狄书萱,与草莽刚烈的岳父在书房商量了计策,便马不停蹄地赶到裴清绮这来。
他双眸猩红,仍然不愿相信探子所说的情报。
他的岁岁,决计不是那般红杏出墙的女子。
“咳……没有关系……”裴清绮呼吸困难,脸色涨红,声音却是非一般的冷淡。
苏允承见她连解释都不愿意,心狠狠颤了一下,“岁岁,你变了……”
他闭了闭眼睛,突然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容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危险。
男人脸色骤变,将她狠狠甩到床上,“有关系也无妨!如今你也只能在本王身下残喘!”
他掐着她的脖子,只允许她看着自己,“苏寒祁即便是太子又如何?我的女人,便只能是我的!”
苏允承忽而凑到她耳边,沙哑着声音,狠道:“岁岁,我想清楚了,我们生个孩子,可好?”
裴清绮紧紧咬着唇,不发一言,任凭他如何哄她,她只保持沉默。
见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苏允承忽然就愤怒起来,掐着她脖子的手倏尔用力——
“看着我!”
裴清绮疼得想哭,却咬紧了牙关,没喊出一声来。
苏允承脸色沉沉,松开手捏住了她的脸颊,“岁岁,我们要个孩子,只要不让萱儿知晓,等我……”
“滚!”裴清绮忽然脸色一变,尖叫着推开他,眼里闪过浓重的失望和悲凉,“我永远不会为你生孩子!你死了这条心!”
若她怀了孩子,他都不舍得让狄书萱知晓,又凭什么对她提这样的要求?
裴清绮心如刀绞,眼眶含着热泪,一巴掌打在了苏允承脸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男人脸上赫然出现一个巴掌印。
苏允承偏过头去,舌抵了低被打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却是冰冷一片,“岁岁,你等这天很久了罢?”
他眼里本就所剩无几的柔情迅速褪去,有的只有质问和愤怒,用力掐住了她的手腕,“若不是苏寒祁,本王怎会沦落到要看他人脸色?为何偏偏是他?就连父皇眼中也只有他,你说这是为何?”
“是你执念过深,戾气太重!如何当好天下之主?怎怪得旁人!”裴清绮咬牙反驳着。
苏允承猛然一顿,抓起她的头发逼她直视自己,“你后悔了对吗?你后悔当初未曾选择他,而选择了我,岁岁,你如今后悔了是吗?”
“我说不是,你信吗?”
“不信!”男人咆哮出声。
“那好!我后悔了!”裴清绮心沉沉地冷了下去,直直看着他,眼中闪着泪光。
苏允承桎梏着她的手陡然一松,不禁后跌几步!
“好……”他笑了,手微微颤抖着,眼尾也悄悄猩红了一片,“你终于肯说出口了……”
苏允承看着她,眼中早已没有当初的温柔,“王妃,本王的好王妃,好……”
他点点头,又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摔门而去。
……
自从狄书萱入府之后,这是苏允承第二次宠爱她。
还未等她自己做什么,狄书萱便气势汹汹地寻到了她的院子里,“王妃姐姐,你明知萱儿与王爷是真心相爱,为何还要做出这般腌臜的事情来恶心我们?”
裴清绮脸色不变,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在面色红润的狄书萱面前更显苍白。
“你应该去问王爷,这事,难道是我一人能成的?”她觉得可笑,反唇相讥了回去。
“你——”
狄书萱脸色一沉,呵斥道:“王爷都同我说了,是你用了下三滥的手段,否则他碰都不会碰你!”
裴清绮眼神暗了暗,许是心痛的滋味已经让她麻木了,如今心中只有一片惶然。
“是么?他是这般说的么?”
她靠着窗,已经没有任何争辩的力气,摆了摆手,“就当是这样吧,你又想如何?”
狄书萱被她这幅不甚在意的模样给气到了,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不如何,王爷说了,他对你只有内疚和恩情,若你听话不闹事,他便能继续养你在府中,可你若是还像昨晚那般,有别的不该有的心思、”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身边的嬷嬷站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碗汤——
那汤,裴清绮并不陌生。
还未等狄书萱说什么,她便已经主动端起那碗汤,一饮而尽。
“你……”狄书萱愕然地看着她,有些不明白她的举动,“你怎么……”
“你回去告诉王爷,我比他、比你,更不想怀上他的孩子!”裴清绮冷冷看着面前的人,“负心之人,于我而言,一文不值!”
狄书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就这么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晦涩的光,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
许是她的话被狄书萱给带到了,苏允承自此再没来过她的院子。
她说了那般的话,苏允承是个骄傲的男人,自然是不会再来自取其辱。
府中的下人皆知她已然失宠,纵然是住着最好的后宅,其他方面的条件却是被苛责到一定程度。
无论是平日的吃穿用度,亦或是用来取暖的煤,除此之外,她甚至还要亲手去洗自己的衣裳,
左右她在烟楼时也经常做一些家事,并不是常年被人伺候着,只要他们不来找事,她也乐得清闲。
只是她没想到,狄书萱竟然开始处处找她的麻烦。
自那碗避子汤后,她忽而心血来潮,“听说姐姐挽发的手艺一绝,能够让萱儿见识见识?”
“王爷说姐姐的手艺无人能及,萱儿想吃蛇肉,姐姐能否为萱儿下一次厨?”
“姐姐,那树上的风筝能否帮萱儿弄下来……”
“……”
如今狄书萱是府中最不能得罪的人,是苏允承的心中至宝,她自然是不能拒绝她,否则,就算她不对付她,也不会让她身边的人好过。
春枝就曾被关过一夜柴房,裴清绮不愿意拖累她,那些要求便只能答应。
她堂堂王妃,也是明媒正娶,突然就变成了跟丫鬟一样的角色,除了住的地方,其余和狄书萱身边的奴婢没什么区别。
裴清绮在府中的日子越发难熬,所有人都看在眼中,却都学乖了一样,从不在外面说。
而苏允承也从未心软。
他向来就是这般的男人,爱你时将你捧在心上,杀人放火都肯去做;
若是不爱了,在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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