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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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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乘鸾眼眸垂了下来,“果然是这样。”
父亲所思所虑,还是比她周全一步。
凤于归从阮君庭十几岁时起就在一直与他周旋,亲眼看着他从一个不得宠的小皇子成长为名震天下的北辰靖王,该怎么对付他,他知道的,自是不比凤乘鸾少。
凤乘鸾所想的,只是如何促成和谈,却忘了和亲这件事,本身就是将自己至于危险之中。
凤于归比她多想的那一步,就是自己女儿的安危。
凤于归看着她披头散发的样子,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好了,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快回去收拾收拾,这几天没我的准许,不准离开自己的营帐!”
“哦!”凤乘鸾乖乖站起来,还是忍不住问,“可是父帅,接下来的和谈,您打算怎么办?”
凤于归抓起砚台,作势要扔,“你一个女孩子,以后不准再问军国大事!回你的营帐,绣好二十只鸳鸯再出来!”
“又绣鸳鸯……,罚跪可不可以啊……,父帅……”
凤乘鸾惨叫着,被凤昼白给拉了出去,塞回自己的营帐。
立在下面的凤川明,等听不见凤乘鸾的嚎叫了,才敛了脸上的笑,“父帅,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凤于归长长叹一口气,“北辰诸王,没一个好样的,就算他们同意降妃,为父也绝对不会将妞妞送过去。”
凤川明轻轻咳了一下,“恕孩儿直言,其实不是还有一个阮君庭尚无正妃……,您这些年,不是经常慨叹,此人用兵如神,人中龙凤,若是生在南渊……”
“你给我打消这个念头!”凤于归咣地一拍桌子,“阮君庭是什么人,变态狂,虐待狂,杀人狂,恋猫狂!他全身上下都是算计,从里到外都是黑的,妞妞嫁给谁也不能嫁给他!”
“没错!”这时,凤昼白从外面进来,“况且,阮君庭身后,还有一个不甘寂寞、虎视眈眈的肃德太后,他这么多年没有立妃,必是有原因的,总之无论是谁,嫁给他都是自寻死路。”
“那咱们妞妞怎么办?她今天已经露了脸,想再找个庶妹蒙混过去,怕是不成了。”
“为今之计,只有尽快将她许配出去!”凤于归重重敲了书案,“昼白,为父现在就修书一封给你娘,你寻个亲信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送回去,就说十万火急,让她速办!”
凤昼白领命:“是,父帅!”
第17章 本王的二十七助攻
晌午,同一轮骄阳下,北辰大营中,王爷照例睡午觉,所有虫不准叫,所有鸟不准飞,所有人全部静悄悄,一动不准动!
可是,北辰二十七损将实在按捺不住了,就不嫌热地挤到王帐旁一处营帐内,七嘴八舌嘀咕开了。
“我说,咱们王爷今天有点不对劲儿啊,你们发现没?”
“对啊对啊,那小簪子都戳在脖子上,居然跪下认个错就完了?”
“我听说,去年宫中大宴,刘尚书家的女儿,只是刚好在王爷桌前扭了脚,摔倒的姿势有点碍眼,当场可就被赐了一丈红的。”
“还有啊,王爷的手,今天碰了人家的小细脖子,居然破天荒地没跟雨影要帕子。”
“何止!咱们殿下居然还弯腰了,我眼看着差点就扶了人家小手,可不知咋想的,忽地就改道去撸猫了,真可惜!”
“不过话说回来,凤乌龟那老家伙,对这个女儿可是宝贝地紧,变着法藏着掖着。”
“就是,他以为厚着老脸,让闺女跪了王爷,王爷以后就不好意思跟他要人了?”
“没错!他当咱们北辰的男人像他们南渊似的,个个畏妻如虎?也不去问问,北辰的女人出嫁,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跪自己的夫君!哈哈哈哈!”
一片哄笑之下,一直没吭声的应麟忽然猛地一拍大腿,“哎哟,坏了!”
“怎么啦?”
“那万一哪天这小丫头成了咱们王妃,按他们南渊的规矩,咱王爷还不得跪回去?”
他话音方落,帐内的喧嚣突然间如掐死了一般。
帐外,映出一个修长的身影,正在一下一下,慢悠悠撸着猫。
“吵死!全部滚去营外负重疾行,本王不说停,谁都不准停!”
“喏!”
帐内吼声如山!
接着,眼色横飞,二十七个损人,偷偷暗笑。
居然,只是跑圈!只是跑圈!!!
看来,真的被他们猜中了!
……
阮君庭黑着脸,回了王帐。
秋雨影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欲言又止。
阮君庭重新倚在软塌上,闭了眼,“有什么话,说吧。”
“是,王爷,属下发现,凤乘鸾与昨日营前哭闹寻夫的村妇,形容酷似,应该是同一个人。”
“凤于归的女儿,在本王的营前,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阮君庭重新睁开眼,之后又懒洋洋合上,“她要蓝染,就给她一个。”
女人,真是世上最烦的东西!
特别是连续两天吵他睡觉的女人!
然而,上天注定,这场午觉没的睡!
没多会儿,帐外,一阵轻快地马蹄声,接着是女人欢天喜地一声唤,“殿下在吗,映雪来看您啦!”
啊——!
阮君庭快要疯了,女人!又是女人!
修宜策那个比狗皮膏药还黏的女儿,肃德太后的亲侄女,修映雪!
竟然追到边境来了!
——
南渊大营,五皇子帐中,景元礼整个下午都愤愤难平。
他坐到桌前,拳头重重一捶,“阮君庭真不是东西!姮儿那么好的姑娘,人又漂亮,身手又好,心地又善良,竟然被他手下那些牛头马面说得如此不堪,实在是气死本殿了!”
刘槐笑盈盈斟茶倒水,捶腿按背,“阮君庭是什么人,天下皆知,只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就连凤将军,也在他手上吃过不少亏,见面都矮三分。唯独殿下您,敢于仗义执言,无所畏惧!”
景元礼被这样一番恭维,甚是舒坦,攥了攥拳,“本殿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我们南渊人,不是好惹的!”
“殿下,稍安勿躁,如今和谈正在紧要关头,皇上盼着两国停战那一日,已经很久了,您不宜在这个时候与阮君庭起正面冲突。”
“那怎么办?本殿不教训教训他,实在无法出这口恶气!”
“是啊,就算不跟他计较今日和谈上出手伤人之事,咱们也不能让凤三小姐白吃了这个哑巴亏!”刘槐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
“可是,怎么才能既恶心了阮君庭,又让他赖不到咱们头上呢?”景元礼端着下巴琢磨。
“奴才有个主意!”刘槐附耳上前,嘀咕嘀咕一番。
景元礼两眼一亮,“好!就这么办!今晚,本殿一定要亲自出马!”
刘槐故作惊恐道:“殿下,不可啊,这可是有风险的,万一被人发现……”
“怕什么!不过是些北辰的外围守军,以本殿的身手,还怕他们不成?你去准备!”
“哎,奴才遵命!”
——
凤乘鸾那边,梳洗了一番,换了寻常官家小姐的居家打扮,梳了垂顺的发髻,簪了简单的珠花,一身软糯的襦裙小袄,素净着眉眼,乖乖地坐在营帐里绣鸳鸯,直到黄昏。
她盯着手中又一次被捏弯的针,“诗听,这针可还有粗一点的吗?”
诗听木然递上一枚绣花针,将她手中的换下来,“奴婢说了不下一百次,这种已经是最粗的了,再粗,那叫锥子。”
凤乘鸾无奈,“让我舞刀弄枪就是没问题,可让我搞这细如牛毛的东西,真的是完全不行!”
“这还细如牛毛?真正的牛毛针您还没见过呢。”诗听抢过她戳了一下午的鸳鸯,“您这一坨是什么东西?”
“鸳鸯咯。”凤乘鸾将绣绷抢过来,“大惊小怪。”
诗听真心发愁,“小姐,其实您这样天资聪颖,为何不在针线女红上用些心思呢?若是将来,真的像北辰那些人说的,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提起北辰,凤乘鸾喜滋滋地将自己绣的皱巴巴那一团仔细端详,“那我就抢个北辰的男人嫁了!”
绣鸳鸯有什么难!若是让她绣给蓝染,说不定她真的可以绣的很好。
这时,尹丹青从外面进来,“小姐,那边有动静。”
凤乘鸾赶紧撂下绣绷,“怎么样?”
尹丹青抓起桌上的茶壶便吨吨吨灌了几口,抹了把嘴,才道:“我趁五皇子用晚饭的空档,才回来的,刘槐果然有问题。”
“你别急,细细说!”凤乘鸾拉他坐下,诗听赶紧拿了些点心给尹丹青充饥。
尹丹青随便吃了几口道:“晌午过后没多久,营外来了个兵,直奔五皇子营帐,可却是向刘槐禀报了一二。我后来跟了那兵一段路,发现他是他们安排在外面监视北辰大营的探子。”
诗听有些不懂,“五皇子监视北辰大营?有咱们凤家军,用得着他们监视?”
“不对,是刘槐在探查那边的动静。”凤乘鸾手里的针,又被捏弯了。
第18章 阮君庭,天下第一大娘炮
果然景元礼死在北辰大营外的事,与刘槐脱不开干系。
“你都探到了什么?”凤乘鸾问。
尹丹青道:“那个探子走后,刘槐清退了营帐周围的护卫,两人在里面说了什么,我也听不见,但是后来,五皇子就很兴奋,踌躇满志的样子,也再没提今天山顶上吃瘪的事。”
“好的,知道了,你喝口水,再过去盯一晚,只要五皇子离开营帐,立刻来报!”
“是!”
尹丹青领命出去了,诗听又夺过凤乘鸾手中捏弯的针,“我们小姐,运筹帷幄起来,还真有几分少将军的模样,只是,这鸳鸯……”
她又换了一根针,麻利替她破了丝线,穿了上去,送到面前,“您还是乖乖绣完吧!”
就这样,凤乘鸾心神不宁地等到午夜时分,诗听已经困得栽倒过去,她也撑着额头勉强睁着眼。
眼下的身体,未经过长年累月军旅磨砺,始终还是个千金小姐的体质,过了午夜就扛不住了。
又过了一会儿,就在她一不小心迷糊过去的空档,尹丹青回来了。
“小姐,五皇子一个人出去了!”
“走!”
凤乘鸾一个猛醒,扔了绣绷,抓了桌上的绣花用的金色小剪刀,塞进衣袖就要出去。
“干什么去?”尹丹青有些惊,悄声道:“小姐,这里是两国边境,稍有不慎……”
“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们要去救人,不然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
“可是……,您……”,尹丹青艰难地盯着她藏着剪刀的衣袖,“就用剪刀?”
“外公说了,天下武学,万法归宗,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何况剪刀!快走!”
凤乘鸾重重将他给推了出去。
有什么办法,她明明擅长的是长兵器,可眼下,总不能从外面抄起一把大刀冲去北辰大营!反正只是北辰大营的外围守卫,先拿把小剪刀凑合着用了。
救人如救火!
凤乘鸾就这这样,提着襦裙,穿着绣鞋,小袖中藏着剪刀,跟着尹丹青翻出军营,穿过大道,乘着夜色,悄然溜到对面北辰大营外围。
没走多远,在一处僻静的拐角,看到一个人影正在摸摸索索。
尹丹青没等凤乘鸾发话,便已经嗖地飞掠过去,将那人抓鸡一样给擒了,堵了嘴。
果然是景元礼。
景元礼正在得意,刚才他还一个人撂倒了两个巡防的娄罗兵,却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轻易地被人给擒了。
等看清了来人,他一阵欣喜,一阵焦急,“唔……!”
凤乘鸾看了一下四下,除了两个娄罗兵的尸体,倒也没有什么旁的,一切应该还来得及,“五殿下一个人半夜三更跑来这里做什么?”
尹丹青一放开手,景元礼就急急抓了她的手:“姮儿,你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
凤乘鸾一阵头疼,勉力抽出手,“明知道危险,殿下还来?”
“本殿来这里,自然有本殿的道理,你一个女孩子,不要管那么多。”
他还挺汉子,却不知自己命悬一线!
“这里是北辰的大营,殿下身为南渊皇子,深夜在此,若是被人发现,您说,是被南渊定个通敌叛国之罪好,还是被北辰当成伺窥军营的细作杀了好?”
景元礼见她为自己焦急,更加开心,“本殿才懒得看他们北辰的大营,军营哪里有姮儿好看!”
凤乘鸾没空跟他扯淡,“既然没什么好看的,就请殿下马上随我回去。”
景元礼向身后看了看,“好,咱们走。”
他答应的这么轻松,凤乘鸾反而一愣,这么痛快就走?那么他来干什么了?
然而,已经没时间再问。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沉重的呼吸声,还有低声抱怨。
那脚步,极为整齐划一,俨然是训练多年的精兵。
那呼吸声,虽然疲累,却极为沉稳,显然全是高手中的高手。
还有那抱怨声,七嘴八舌,连带没吭声的,以凤乘鸾二十年带兵的经验,对方应该有二十余人!
“娘哎,跑圈就跑圈,可王爷也没说从晌午跑到半夜啊!”
“殿下这是要把咱们当老驴都活活累死!”
“你们就别瞎掰掰,老老实实哄到殿下高兴,早点回去睡觉!”
“……”
那些粗嗓门,由远而近!
正是魔魇二十七损将!
凤乘鸾把景元礼推向尹丹青,“快!带五殿下走!”
尹丹青极为听话,抓了景元礼就要走。
景元礼却嗓门大,“姮儿,我不会抛下你……唔……!”
尹丹青捂了他的嘴,如一只夜行的野兽般,急速隐没在了荒草之中。
可景元礼这一声嚎,在夜色中特别响亮。
远处,那一队脚步霎时停了下来,有人一声厉喝:“什么人!”
接着,还没等凤乘鸾身形稍动,已经唰唰唰几道人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哟!同党跑了,落下个小姑娘!”
腿上绑了上百斤的铅袋,跑了足足六个时辰的一群糙爷们,这会儿哪里还有半点疲态,就像一群饿狼围住了个小绵羊,兴冲冲将凤乘鸾给结结实实围在了中间。
可逮着好玩的了!
“哪儿来的?大半夜的,站在这儿干什么?”
“哟呵,还放倒了两个,挺厉害啊!”
“头回见到这么标致的小奸细啊!”
“嗯?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你哪次看到小妞不是眼熟?”
应麟挤到人群前面,黑灯瞎火地凑近一看,“哎哟,凤家三小姐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这么快就想我家王爷了?”
这一声,立时炸了锅,二十七员悍将,二十七个老流氓,笑声震得人耳根子疼。
一圈人越围越近,逗着凤乘鸾,津津有味。
凤乘鸾索性也懒得理这些混蛋,就不吭声站着。
前世,景元礼被就地处死,理由就是偷窥魔魇军夜练,估计就是看到了这群爷们被阮君庭罚跑圈吧。
怎么觉得这个理由如此牵强呢?
那么,现在被抓住的是她,他们会怎么处置她,还是未知之数,只有静观其变了。
这时,嗖地一声,一支火把从远处飞来,如箭一般牢牢扎在凤乘鸾脚边,将周围霎时照亮。
秋雨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王爷听不见脚步声,睡不着,很不高兴!”
他身形几闪,到了近前,借着火光向凤乘鸾这边看了一眼,便是一愣,接着嘴角狂抽,“凤三小姐……,你这么做……,就太过分了!”
原本围着凤乘鸾的众人,也都直勾勾望着她身后。
怎么了?难道身后有什么不对?
凤乘鸾莫名其妙,小心翼翼回头。
身后不远,正是军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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