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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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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君庭嗓音慵懒,继续慢悠悠道:“凤元帅稍安勿躁,本王也只是突发奇想而已。以我朝天策上将军之独生女儿,换凤帅的嫡女,各配与皇室为正妃。如此一来,两国手握重兵之人的爱女,互为人质,自然不能贸然兴兵,由此既做两国之和,又两厢牵制,合约既成,天下太平,实在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他悠然将手一摊,“至于两女形貌如何,秉性如何,呵,那不是本王的事。”
  应麟与冯坤相视一笑,悄声咬耳朵,“原来王爷是想借南渊的手钳制天策军,再顺势甩掉狗皮膏药一样的修映雪?嘿嘿嘿,一箭双雕,好计策!”
  冯坤耿直道:“狗皮膏药贴得那么紧,只怕不好甩。”
  “王爷实在抬举,”凤于归抬头狠狠瞪了凤乘鸾一眼,示意她迅速离开,“可惜凤某的嫡女唯有一个,无德无能,堪大任者!此番和谈,还当另寻良策。”
  应麟嘿嘿一笑,“谁说无能?听说凤家三小姐十岁打遍皇都无敌手,专爱抢人衣裳,早就英名远播了,凤帅一再婉拒,是怕咱们北辰没有男人敢结这门亲吧?”
  北辰这边,立刻一片哄笑声。
  冯坤帮腔,“凤元帅您放心,有我们王爷在,必会为凤三小姐寻一位品行端正,性情温顺者为夫,必叫她作威作福,骑在头上撒野!”
  话音方落,哄笑声更大。
  房顶上,凤乘鸾指甲很狠抓了一下雨毡,他们分明是在变着法子羞辱父帅,根本就没有和谈的诚意!
  前世景元礼死后,凤家军在和谈上骤然动手,定是与这些魔魇军肆意羞辱有关!
  当时五皇子死了,她又失踪了,父帅心中该是何等焦灼,怎么禁得住这般得寸进尺的挑衅!
  此时,就连蠢笨如景元礼也看明白了,“阮君庭,你根本就是在拿南渊寻开心,你们从来就没想要和谈!”
  里面,阮君庭撸猫的手一顿,凤眼微眯。
  外面,秋雨影立刻喝道:“五皇子殿下,话可不能乱说,我家王爷自始至终诚心诚意为两国筹谋,倒是你们南渊矫情如妇人,这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是谁没有和谈的诚意?”
  “矫情如妇人?”景元礼是个出门不带脑子的,当下撸起袖子,“阮君庭,有本事咱们就比划一下,让天下人看看,到底咱们俩谁像个娘们一样,只会以色侍人!”
  完了!
  房顶上,凤乘鸾一阵头疼!
  坊间传闻,北辰靖王之所以军政通吃,全靠凭借美色,与当朝太后叔嫂之间不清不楚。
  虽然这股谣言已经在北辰被血腥镇压了,但是南渊人可是对此津津乐道。
  凤于归连方才的羞辱都忍了,此刻却惊了,“殿下!不可啊!”
  可是已经迟了!
  层层叠叠的纱帐后,阮君庭杀机骤起,一道强悍的力道轰然惯出,直击景元礼。
  与此同时,凤乘鸾几乎与他同一时间出手,整个人连带着凌厉的掌风从头顶上破风而下。
  阮君庭霎时收了袭向景元礼的力道,一掌迎上从天而降的凤乘鸾!
  两只手隔着厚厚的纱帐,一触之下,劲风四起,阮君庭绞了纱帐,将凤乘鸾裹在里面。
  凤乘鸾另一手顺势扯了帐子,缠住阮君庭!
  两人同时被纱帐裹住,近在咫尺,缚手缚脚,短兵相接,砰砰砰!一招!两招!三招!
  魔魇众将震惊!
  哪儿来的小毛头,居然能转眼间拆了王爷三招!
  轰!两人同时将周身纱帐炸开。
  凤乘鸾乌发飞扬,一支发簪,正抵在阮君庭的咽喉上。
  而阮君庭也刚好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一个银白锦缎的王裙,一个下等卫兵红衣黑甲。
  相视之下,凤乘鸾一愣!
  桃花树下那个人?
  他就是阮君庭?
  她与他斗了二十年,从未见过他面具后面的模样,如今重生,竟然相见不相识!
  只是他今日身着王裙,比起那日桃花树下更……更……呸!。
  凤乘鸾唰地先收了簪子,“王爷息怒,五皇子殿下少年任性,口无遮拦,王爷若清者自清,何须动怒,反倒落得个杀人灭口的嫌疑。”
  阮君庭捏在她脖颈上的手,稍稍加了力道,“一个埋伏在房顶的小刺客,自身难保,还有功夫教训本王,替旁人开脱?”
  凤于归匆忙来到两人之间,生怕女儿真的被这么掐死了,“王爷,这是凤某三女乘鸾,当年曾受过王爷恩惠,今日只是好奇,前来观摩,方才护驾心切,冲撞了王驾,并非刺客,请王爷手下留情!”
  “凤乘鸾?哦,原来是凤少将军。”阮君庭拉长了强调,他一早就从屋顶上的呼吸声中分辨出她是谁,可这会儿却仿佛才第一次认识了一样。
  阮君庭眸色略略一深,放了手。
  这小细脖子,若是手劲儿再大点儿,咔嚓一声,一定很好听。


第15章 本王需要你跪下来哄哄
  凤于归急声道:“昼白,还不快送你妹妹回营,没有为父的准许,不准她再出营帐半步!”
  凤昼白赶紧上前拉住凤乘鸾就要往外走,“傻丫头!这儿你也敢来,快回去!”
  凤乘鸾被他拖着刚要走,却被应麟给挡住了去路,“嗷哈哈哈,原来你就是那个喜欢扒人家衣服的小妞!我记得你不是叫什么凤姮吗?这样的小美人儿,哪里形容粗鄙了,不过野性难驯,辣的很倒是真的!刚好我们北辰的男人,就喜欢吃辣!”
  凤乘鸾白了他一眼,前世王帐前,应麟是第一个胆敢违反王命,非但不出手反而退了一步,放她过去的人。
  她只当他是个面黑心软的粗人,却没想到还是个多嘴多舌的贱人。
  “凤姮是我的名,乘鸾是我的表字,谢大将军赞誉!”
  冯坤也凑过来,肩膀碰了碰应麟,不怀好意的坏笑,“哦,原来是长大了啊!乘鸾小姐,我家王爷曾经金口一开,替你挡了一劫,如今见面,你就这么走了可不好吧,怎么说也是长辈,至少应该恭恭敬敬道一声‘谢谢好叔叔’吧?”
  北辰二十七悍将,如今就是二十七损将,二十七流氓,轰然大笑,声音差点将营帐的房盖掀了。
  阮君庭一脸淡然,任由属下胡闹,并不管束,颇有大街上抢小孩糖吃的意味。
  凤乘鸾后槽牙一错,阮君庭,为什么上辈子没发现你和你的这些畜生都这么不要脸!
  她一龇牙,笑眯眯道:“王爷就是王爷,是北帝的皇叔,诸位将军叔叔如此说笑,将乘鸾与北帝同论,实在是太抬举我一个小小女子了,乘鸾哪里受得起?实在是不敢当!”
  应麟这些人,都是成名多年的武将,论起年纪,她喊一声叔叔也不算吃亏。
  只是阮君庭,这一年应该是只有二十四五,她会叫他叔叔才怪!她还没揍他呢!
  小丫头一句话,既给足了二十七损将面子,又把他们的嘴给统统堵上!
  阮君庭眼帘一瞥,好一副小心思!
  接着转身望向景元礼,“景元礼,本王是否需要以色侍人,还需要鉴定一下吗?”
  景元礼长这么大,最多跟着几个哥哥微服出宫,打过两次群架,哪里见过什么真正的高手!
  阮君庭那一击是动了杀心的,方才若不是有鲜花铠护着,光凭余力,就可将他打到当场吐血。
  他倚在刘槐身上,站还站不稳,却是仍然不忿,重重啐了一口,“阮君庭,本殿就是看不起你,身为一方之王,竟然纵容下属出言无状,羞辱一个小姑娘的名节!”
  应麟哼道:“景氏的人,还算有些血性。不过小丫头事儿都干了,为什么怕人说?”
  景元礼因方才凤乘鸾出手替自己挡了一劫,分外感激,更加觉得自己身为皇子,也该有所担当,于是更加义愤填膺,“谁年幼时没做过荒唐事?乘鸾她是个女子,儿时的事被你们一大群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津津乐道,让她以后如何嫁人?”
  阮君庭好看的眉头一蹙,“她如何嫁人,关本王何事?本王眼中,从无男女,只有生死!”
  这些年来,阮君庭的魔魇军东征西讨,一路杀伐,凡遇抵抗,老弱妇孺向来格杀勿论,与之对敌的,稍有不甚,便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他平日里看似雍容懒散的富贵闲人,实际上,骨子里,杀心极重且非常易怒。
  凤于归心头一凛,无论如何不能因为自家女儿引起两国纷争,“五皇子殿下,您息怒,乘鸾的事本是末将的家事,今日惹了殿下动怒,是末将的错。”
  接着又赶紧向阮君庭道:“靖王殿下,小女莽撞,惊了王驾,多有冒犯,凤某这就让她向王爷赔罪。”
  说罢,转身对凤乘鸾沉声厉喝,“乘鸾,还不快给王爷跪下!”
  “啊?”凤乘鸾眼睛都瞪圆了,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跪他?”
  她活了两辈子,除了天地人皇,只跪过父母外公,什么时候要跪阮君庭?
  一旁的两个哥哥见这倔丫头不肯,就更着急,两国大军压境,战争一触即发,这个时候若是坏了大事,那便是千古罪人!
  “姮儿,无论身份还是辈分,你都不该在王爷面前如此无状,相信你只要跪下认个错,王爷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再计较这等小事。”
  而阮君庭,也正立得如一株兰芝玉树,就那么等着,全然一副这世上的人都该跪在本王脚下的姿态。
  凤乘鸾明白,这只猫王本就矫情,若是真的炸了毛,就没那么容易撸顺了,况且那北辰的大营里,还有不知多少天策军在暗中窥视,蠢蠢欲动,就等着战火点燃呢!
  她深吸一口气,也罢,跪下来哄哄你罢了。
  于是单膝跪下,“小女子凤乘鸾,冒犯北辰王驾,请王爷恕罪!”
  阮君庭静默了一瞬,“还少一只膝盖。”
  咯嘣!凤乘鸾的拳头一攥,你狠!
  她不情愿地双膝跪地,拱手,更大声道:“请王爷恕罪!”
  “好了。”阮君庭周身肃杀的气息渐渐淡去,轻挽衣袖,伸出双手,弯腰下去,偏偏然俯身……
  众人当他去扶凤乘鸾,他却……捞起了在腿边蹭来蹭去的猫,抚了两下:“今日和谈,暂且到此。关于本王方才提的建议,还望凤帅三思。”
  他说完,眼中再无任何人,一袭银白锦缎王裙,翩然转身,步出大帐。
  身后,二十七员悍将,随之鱼贯而出,每个人经过还跪在地上的凤乘鸾,都不怀好意地仔仔细细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嘿嘿地笑,笑得凤乘鸾觉得自己是个多手多脚的怪物。
  只有秋雨影走在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惊得她一哆嗦。
  他八成是认出她来了,怎么办?蓝染怎么办?
  ……
  等北辰的人都出去,景元礼第一个跑上来扶起凤乘鸾。
  他像小时候那样喜滋滋唤她,“姮儿,今天你救驾有功,说吧,要什么,本殿统统赏你!”
  这蠢货,都不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凤乘鸾嘴角一抽,“只要殿下您好,臣女受点委屈没什么。”
  景元礼嘿嘿笑,“本殿就说呢,姮儿最是知书识礼、温柔体贴!他们北辰的都是野兽,自然不识得你的好!”
  凤乘鸾的嘴角抽地更厉害了,“殿下……,您夸赞的,大概是臣女家的诸位姐姐……”
  前世,董妃也曾有过撮合他俩的意思,委婉地提过那么一两次,可她还没来得及与他有什么交集,这个人就已经把自己蠢死了。
  现在重新审视这个人,凤乘鸾竟然觉得莫名有些蠢得可爱。
  但愿这一世,他虽然愚蠢、骄纵,却有颗赤子之心,能明辨是非,也不枉费她顺路救他一命吧。
  北辰二十七助攻已上线!


第16章 尽快把她嫁掉
  凤乘鸾回了大营,第一件事就是老老实实跪在了中军帐前,听候凤于归发落。
  这次本想救人,却阴差阳错又惹了新的祸端,必是免不得了要被一顿责罚。
  根据前世经验,与其东躲西藏,不如老老实认错,凤于归越是凶,她就越是要乖,或许还能逃过一顿板子。
  此时正值晌午,日头正烈,她一个女孩子垂着发,跪在大太阳下,身板儿尤显得柔弱,但一双明媚张扬的眼睛,却在发丝后闪闪发亮。
  据她所知,当年的今日,和谈也并不顺利,可至少阮君庭并没有动手。
  但是,为什么今天发生的事,会与前世不同,从而导致她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凭空多惹出一份是非。
  到底哪里出了偏差?
  阮君庭虽然易怒却也骄傲,打景元礼这样的人,他根本不屑于亲自出手,而且他掌风变得那么快,难道是早就知道自己躲在上面,只是找个由子发难,将她给打下来?
  嘶!这不合常理啊!
  还有,父帅迟迟不提和亲之事,原来是在顾及着她?
  一个足以牵制凤家军的将门嫡女,和一个独居深宫的寡妇公主,哪个是上上之选,答案再清楚不过了。
  阮君庭是个不会退而求其次的人,他既然亲口提出和亲,必是已经为北辰选了最好的目标。
  也许,前世,父帅也是这样,为了护着她,一口回绝,才让谈判变得那么艰难的!
  情况变得与前世不同,越来越多她不知道的事情浮出水面,原来即便重活一回,也依然不能洞悉一切,无法掌控一切!她所拥有的,只不过是一个先机罢了!
  救一个景元礼,促成一次和谈,只是使凤家军免于这一次的覆灭,那么,下一次呢?历史若是已经被改变了,那么下一次的危机又藏在哪里?
  冥冥之中,一切因果仿佛早就安排好了,无法遏制地向着一个既定的方向涌动。
  是大势!
  凤乘鸾双眼唰地一亮!
  ……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凤于归已经安顿了景元礼,急匆匆回到中军帐。
  “还跪着干什么,进来!”
  “哦。”凤乘鸾乖顺地低着头,跟着钻了进去。
  “爹爹。”她散着头发,穿着北辰的下等军服,两膝全是尘土,犹如一个逃兵。
  可双手的指尖捏在一起,小心地低着头,嘟着嘴,全是一副小女儿家受了委屈的模样。
  凤于归看了就头疼,一肚子火气也爆发不出来了,“你看看你,一个女孩子家,成什么模样!难怪你母亲每次家书于我,无不提及你在皇都又惹了哪些祸端!你简直……,简直跟个野人没什么区别!”
  若是换了前世,被这样骂,凤乘鸾一定要暗地翻白眼,小声嘀咕着顶嘴了。
  可现在,听见“野人”两个字,却忍不住会心一笑,只有母亲才会又嫌弃她,又疼她。
  “你还笑!”凤于归更生气了,可又舍不得打这个宝贝,抬起来的大掌,又硬生生放了下去。
  “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阮君庭岂是你可以随便招惹的!你今日若不露面,和亲的人选上,为父还大有文章可做,如今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落入他眼中,将来若是真的被送去北辰,你让为父如何向你娘和你外公交待!”
  凤乘鸾蓦地抬头,方才她在帐外的猜想是对的!阮君庭今日出手的目标根本就是她!
  “爹爹原来也同意和亲,只是在等阮君庭先开口,我们再讨价还价,对不对?”
  凤于归不说话,虎着脸瞪她,默认了。
  凤昼白道:“没错,阮君庭是个好面子的人,他自己挖的坑,不管多深,都会自己填!所以只要我们一口咬定你不合适,他又不能硬抢,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么到最后,不管咱们南渊要把谁送过去和亲,他都得认!”
  凤乘鸾眼眸垂了下来,“果然是这样。”
  父亲所思所虑,还是比她周全一步。
  凤于归从阮君庭十几岁时起就在一直与他周旋,亲眼看着他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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