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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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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情有些沉,一路缓行,夏焚风就小心跟在身后,时不时拍个蚊子什么的,也不敢出大声。
  三岁,因生得与太祖皇帝极为不似,与母妃一同被打入冷宫。
  五岁,长期遭受宫人的惊吓、虐待,非但得不到母妃的怜爱庇护,反而时常被迁怒打骂,从此落下了无法安睡的病根,那时候,世上唯一能让他感到安全的人,只有不会说话的春婆婆。
  七岁,他杀了殴打春婆婆的管事太监,手上染了血,沾了人命,却从此顿悟该如何在这世间立足。
  十岁,身为皇子,因杀心太重,被视为不详,被太祖皇帝借故弃于猎场七天七夜,而他却一个人,一匹马,赤手空拳,载着满满地猎物,活着回来。
  十一岁,太祖皇帝驾崩,他身为新帝手足,却因不祥,未能封王,身份极为尴尬。
  十二岁,先帝远征西荒,他自请随行,被任急先锋,带一百人马,深入蛮人腹地。本是一场穷途赴死,全无生还的陷阱,他却在半个月后活着回来了。一百人,非但一个不少,还带回了七颗蛮人王的首级和两千名战俘。
  这一年,他的西征之路,如死亡沙暴般狂扫而过,“杀神”之名,撼动整个西部大荒,北辰朝野,亦为之震惊!
  阮君庭从此一战成名,立地为王,封号“靖”,平乱靖安的靖!
  忆及过往,阮君庭步履徐徐。
  这世上的人,真的很可笑。
  曾经,他的父皇,母妃,那宫中的每一个人,都曾视他为孽种,是不祥之兆,欲不择手段地置他于死地而后快!
  而当他功成名就之后,当他们的国土要仰赖他的军队来开疆扩土时,所有人又都要看他的脸色,揣摩他的心思,恭恭敬敬地喊他一声王爷。就连先帝,遇事也会小心翼翼问他的意思。
  只是,他们敬他、畏他、哪怕膜拜他,却依然没有人真的爱他!
  只有不会说话的春婆婆,从始至终,都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可惜,她死得早。她死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那样的眼神,在看着他时,只是单纯的喜悦,没有任何贪欲和杂念。
  不对!等等……
  阮君庭的脚下一滞。
  还有一个人,也是那样看他,不是畏惧他,也非有求于他,而是发自真心的,像看着一件稀世珍宝般看他。
  凤姮!
  他忽然特别想见到她!


第71章 凤乖:蓝染,我梦见阮君庭了!(2更)
  夏焚风跟着阮君庭,一直回到凤府,在西苑的墙根儿停下。
  他抬头看看院墙,“王爷,您确定要翻墙?咱们有的是钱,这大晚上的,您想睡哪儿没有啊?干嘛非要回这里?”
  堂堂北辰靖王殿下,居然沦落到要半夜翻丈母娘家的墙!
  这件事只怕会成为他们王爷一辈子的污点!
  阮君庭回眸,瞪了一眼,夏焚风立刻捂住嘴,“我知道,我错了,我马上消失!”
  说着一溜烟儿地不见了。
  阮君庭一个人站在墙根儿下,异国,他乡,深夜,空巷,蓦地更加想念那个眼神。
  他懒得再思索,直接飞身轻飘飘越过院墙,一道白影,掠过西苑,直奔凤府后宅。
  白日间,诗听带他四处乱转时,不止将前院和西苑走了个遍,就连远远望去,后宅的哪些楼台亭阁是谁的居所,也都显宝似的指了一番。
  所以凤乘鸾的千里归云轩,那处挂满水晶帘和蝉翼纱的院落,实在是太容易找了。
  夜色中的千里归云轩,都已经陷入沉睡,浅浅的蔷薇花香中,水晶帘在灯火中闪烁,随着夜风轻动,发出叮铃铃的轻响,轻纱漫漫,步入其中如堕彩云深处。
  阮君庭身影在其中几个闪动,绕开巡夜的婆子,很快找到了正屋,他连门都懒得敲,直接开了个缝就闪了进去。
  床帐是落着的,床边一双女子的绣鞋,那鸟大概就在里面睡得酣。
  他与她同行这半月,日夜相对,连睡觉都是床上一个,地上一个,要么屋里一个,门外一个,如今分开这一整天,竟然在心里不自觉地想了一下,这花痴白天干什么去了?
  念头一闪而过,猜测是最浪费时间的东西。
  阮君庭抬手掀了帐子,坐在床边,想寻了她的柔软的发丝撸两下,安抚内心的荒凉,却不想里面的人被惊动了,向里翻了个身,顺便哼哼了一声。
  不是凤姮!
  无论声音还是气息,都不对!
  他黑暗中,凝神稍一分辨,唰地扔了帐子,扭头就走!
  床上睡的,是诗听那个死丫头!
  那么,他的花痴去哪儿了?
  他潜入千里归云轩的时候,如一道风,轻盈飘逸,不留痕迹,他离开千里归云轩的时候,如一朵蔫了的花,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怅然若失,又不知究竟失了什么。
  阮君庭把此归结为犯悃、失眠、睡不着!
  然而,当他重新回到西苑,看到自己房间亮着的灯,那一双嘴角立刻华丽地向上弯了一个弧度,原来她在这儿!
  房中,那种清甜到有点好吃的味道,分外熟悉,分外让人留恋,像什么,依旧想不起来。
  他巴巴地去寻她,她却在原地等他。
  还在他床上睡觉!
  这么多年,权力、荣耀、地位,潮水般涌来,挡都挡不住,却竟然都比不上这一刻让他心安。
  阮君庭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睡着的人。
  凤乘鸾微微蜷着身子,睡得有些无辜的模样,不知梦到了什么,凝着眉,似乎梦里又在哭。
  她睡着的时候,经常哭,也不知小小年纪,到底经历过什么。
  阮君庭不由双眉也随着她凝了起来,“花痴,你的蓝染,又不要你了?”
  他伸出手指,轻轻将她眼角滑落的一滴泪抹去。
  大概是指尖如夜色一样有些凉,忽地惊醒了凤乘鸾。
  她恍惚间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阮君庭!
  “啊——!阮……!”
  砰!
  阮君庭一击手刀,将她咕咚一声,凿晕过去。
  本王忘了戴面具!
  这时,凤乘鸾的被窝里又有东西拱了拱,接着,一只圆滚滚的雪白的大脑袋钻了出来。
  银子见是自家王爷,敷衍地喵了一声,就想重新钻回去睡觉。
  可它的大头还没缩回去,就被一只大手给掐住脖子直接拎出门去,咚!扔了!
  喵!主人,你过分了啊!本喵睡得好好地!就这么把本喵扔了,本喵不服!
  阮君庭对着猫眯了眯眼,你已经没用了,可以滚了!
  之后“残忍”地关了门。
  第二天清早,凤乘鸾在客房的硬板床上醒来,眨了眨眼,深深吸了口气,仿佛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终于见了天光,才清醒过来。
  一斜眼,身边正安睡着她的蓝染,依然是一身蓝衣和衣而卧,依然握着她的手,依然是戴着白铁面具。
  也不知他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能醒来就看见心爱的人睡在身边,这感觉真好。
  而且,他竟然没有把她扔到地上去!
  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她有些淘气地,将头使劲儿压低,眯着眼,想从他面具的边儿上偷看他的模样,却无论如何都看不出什么名堂。
  “想看就自己动手摘。”阮君庭不睁眼,忽然开口。
  凤乘鸾吓了一跳,“没有,我就是随便看看,你不愿意,我是绝对不会偷看的。”
  她将自己身子绷得笔直,直挺挺与他并排躺着,且保证不碰到他。
  阮君庭重新闭眼,这一次嘴角的笑,却是有几分得意,谅你也不敢。
  可那笑,因是发自内心,看在凤乘鸾眼中,就分外的好看。
  她的蓝染,真的越来越喜欢她了!居然睡醒了都没有把她扔出去,还对她笑。
  凤乘鸾美了半天,忽然想起了什么,蹭的坐起来,掀被子一通翻。
  奇怪了,猫呢?逃走了?
  “你找什么?”阮君庭明知故问。
  “昨天捡了只猫,明明睡觉前还在被窝里来着呢,这会儿不见……”凤乘鸾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件可怕的事,她转头,严肃对阮君庭道:“糟了,蓝染,我跟你说一件不得了的事!”
  “何事?”
  “我昨晚梦见你们王爷阮君庭了!”
  阮君庭:“……”
  凤乘鸾拍着心口,“坏了坏了,江湖传言,阮君庭亲自来了南渊,看来是真的,昨天那只猫,我就看着像他养的那只,本来还想拿它做人质,用来挡一挡灾,结果还跑了!”
  “挡灾?他来了,又会如何?”阮君庭坐起身来,将手撑在床上,向她靠近一些,想看见她眼中的惊悚,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他来了一定会找我寻仇啊!”凤乘鸾忽闪着大眼睛,就晃地阮君庭有些眼晕。
  他喜欢她这双华丽炫目、神采飞扬的眼睛,又靠近了一分,想将瞳孔里自己的倒影看得清楚,“他与你何仇何怨?莫不是还咬过你不曾?”
  “啊,怎么会!男女授受不亲!呵呵呵……!”凤乘鸾心里咯噔一下,蓝染你真是神机妙算!
  “其实,我不过是替那些江湖中人画了他的画影图形,然后特意加了两条毛虫眉,一双腊肠嘴,一颗指甲盖大的痦子生在唇边,还长了三根毛!以他那种矫情变态、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吹毛求疵的性情,若是知道了这件事,只怕不追杀我到天涯海角,都不会善罢甘休!”
  凤乘鸾脸上的表情瞬息间千变万化,全是兴奋、紧张、幸灾乐祸、津津乐道、洋洋得意,却根本没有半点真正的惧怕。
  阮君庭的牙根子忽然很痒,目光从她的双眼挪到小细脖子上,尽量平心静气,一字一句道:“的确,你死定了!”
  ——
  同一个清晨,比起西苑客房里两个还没起床的,琴不语的生活习惯就健康多了。
  沧澜院的花墙下,剑光与花雨齐飞。
  清晨,是练栖梧剑法的好时候,他打开腿上被封住的穴道,施展剑法,迎着晨光,锦蓝的紧身衣袍,沾了粉红的蔷薇花瓣,气贯长虹,剑意磅礴,若说公子如玉,此时舞剑的琴不语就是最上乘的美玉。
  琴奕在旁边一个劲儿地拍手叫好,生怕隔壁千里归云轩的人听不见。
  “公子好剑法!”
  “公子,这一剑实在是太厉害了!”
  “公子,您的剑法果然大有精进,小奕佩服地五体投地!”
  “公子……”
  隔壁一声咆哮,“谁呀!吵死了!大清早地乌鸦叫!还让不让人睡觉!”
  诗听刚从小姐房里爬出来,还迷迷糊糊地呢。
  琴不语立刻收了剑,低声喝斥了琴奕,之后朗声对墙那边道:“可是吵到姮儿了?”
  那边,诗听正站在门口伸懒腰,听见这声音,立刻精神透了,“啊,是琴公子啊……,内个……,我家小姐她……”
  昨晚没回来!
  可墙那边是夫人选定的未来姑爷,小姐彻夜未归的事,不能说啊!
  但是,她不说,有人说。
  沧澜院里,又响起叫好声,凤若素不请自来。


第72章 挑拨:你的准未婚妻夜不归宿哦(3更)
  “不语哥哥好剑法!素素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凤若素之前见他,还是坐在轮椅上的谦谦君子,今日得见的,却是持剑而立的少年英雄。
  那身锦蓝衣袍,浸了汗水,与身材贴合地那样好,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琴奕不乐意,自己卖力叫好喊了半天,正经地小姐没喊来,怎么喊来个自己送上门便宜的!谁是她的不语哥哥!
  这世上,有三种人会自称自己的名字,第一,小孩子,第二,下位者对上位者,第三,撒娇的小婊砸!
  他仰面朝天嘀咕,“江湖规矩,偷看别人修炼家传绝学,是要挖眼睛的!”
  凤若素身后跟着的小丫鬟,名唤芷草,也是个牙尖嘴利的,“喂,吓唬谁呢!我们小姐是凤家的千金,稀罕看什么剑法?我们小姐是来看琴公子的!”
  她倒是心直口快,说的全是实话,却听得琴不语却十分不悦。
  江湖中人,将傍身之技看得比命都重要,一辈子能否名震天下,靠得就是独门绝学。夸一个人好,不如夸他的剑好。夸一个人美,不如夸他的剑法厉害。
  凤若素赶紧呵斥芷草,“闭嘴,说什么呢,口无遮拦的!不懂就不要乱说话!”
  芷草不懂,她也不懂。可她是小姐,不可以不懂。
  于是凤若素拼命在脑中搜索关于武学的见识,忽然想到以前跟凤乘鸾去街上看杂耍的时候,曾听她说过,什么眉来眼去剑,情意绵绵刀,是世上最厉害的杀招。
  她从未学过武功,当时这句话,对她来说实在太玄奥,完全不能领会,可今日见了琴不语舞剑的气势,好像明白了几分,武学的最高境界,可能就是以眼神、意念杀人吧。
  于是郑重道:“不语哥哥的剑法,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依素素看,就连眉来眼去剑和情意绵绵刀,只怕都不是你的对手。”
  噗哈哈哈哈!琴奕内心狂笑,捂住嘴,转过身去偷偷乐。
  琴不语因舞剑而从额头垂落下来的发丝,登时随着周身的怒意,微微飘动了一下。
  她竟然将他名剑山庄横行天下的栖梧剑法,拿来与街边卖艺的下九流招数比!
  不但下九流,还专门挑了最下作最不堪的那俩!
  贬低他的剑法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调戏他!羞辱他!
  若非这里是凤将军府的宅邸,他现在就可以一剑将她破成两半!
  琴不语手中将剑柄一按,“还不知这位素素小姐如何称呼,来找琴某,有何贵干?”
  “啊?”凤若素这才发现,琴不语根本不认识她!
  这可糗大了,她以为,他小时候来凤府做客,曾与凤乘鸾及几个姐妹一起玩,自会记得素素是谁!
  “不语哥哥,我是素素啊,若素!”
  琴不语根本不想关心她是谁,冷淡道:“若素小姐好。琴某始终是外人,能在沧澜院小住,全仰赖姑姑信任,若素小姐若是没什么事,还是请回吧,以免瓜田李下之嫌。”
  逐客令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凤若素脸上有些挂不住。
  再蠢的人,此刻也懂了,对方根本不待见她!
  可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白来一趟?
  江湖上的门道,她不懂,可这后宅中的挑拨离间,她无师自通。
  “呵,原来不语哥哥已经忘了往日的情分了,看来记得咱们往昔童年乐事的,只有素素一个人了呢。”她绞着帕子,“你瞧,就连姮儿,也忙着陪她的蓝染,听说,她自从回家,到现在都还没回过千里归云轩呢。”
  这才是她今日来的主要目的,告诉琴不语,他的准未婚妻,昨晚没回房睡觉!
  果然,琴不语眼中,一抹失望,一闪而过。
  芷草连忙道:“是啊,刚才奴婢还看见,三小姐与那蓝公子手拉手,从西苑客房那边出来,直接去了东花厅,说是太师大人又来了,招他们二人共进早餐,之后还要与蓝公子将昨日的残局下完。”
  凤若素点点头,“嗯,蓝公子棋艺超群,深得太师大人喜爱,昨天太师与他从早晨杀到黄昏,不分胜负,两人在亭子里有说有笑,不知有多开心,还偏偏不准旁人靠近,也不知那蓝染是有什么法子,哄得脾气古怪的太师公公这么高兴。就连母亲都说,许久没见过他老人家这般精神爽朗了。”
  主仆两,你一句,我一嘴,言中之意大概是:你琴公子本是受邀而来的,如今却成了摆设。
  琴不语沉静的脸上,终究还是有几分挂不住了。
  凤若素捏准时机,仿佛全忘了方才被人下逐客令,天真温柔道:“对了,其实素素今天来,是想问问,过几天,鹿苑的马球赛,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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