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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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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御的寂天大帝是如何不要脸地跪着向南渊的永乐公主求婚的事,早就随着黑骑大军东进,以及西荒“最强”部落的那些大嘴巴,飞的满天下皆知。
“按时间算,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你已经死了,管不着。”阮君庭开口第一句,也是气的人肝疼!
他当初离开百花城,去追凤乘鸾时,说的什么带她活着回来拜见二老,此时就全都是个屁!
“嘿嘿,不好意思了,这辈子凤某活得好好的,就等着君上改口喊声爹。不然……,这嫁女儿的事,还要好好商量一番。”凤于归岂能让这臭小子就这么如愿。
可是阮君庭偏偏以跟他抬杠为乐,“又不是没娶过,你哪次拦得住,管得着了?”
“阮君庭!”凤于归怒喝。
“君上——!”阮君庭拉长了腔,不紧不慢地纠正他。
……
远处,龙幼微拉着女儿的手,左看右看,看了许久,才道了一句,“瘦了啊……”
一开口,眼圈有红了,人也哽咽了。
凤乘鸾这些年,一个人扛下了太多事,少了女儿家的骄矜,去了前世不识人间辛苦的傲气,剩下的就是历经风雨淬炼的一身风骨。
“我挺好的,哭什么!”她反过来安危龙幼微,“对了,怎么迟了三天?说是早就动身了啊?”
提起这事儿,龙幼微又没好气,“还说!还不是因为你们爷俩扶起来的那个好皇帝!一听说要打北辰,就喊着御驾亲征,非要与太阳肩并肩,与阮君庭争一争这千古一帝的名号!仪仗搞的浩浩荡荡,本就拖慢了行进速度,临到近前,又听说你那阮玉郎就在前面,忽然哭着闹着说什么也不敢来了!非让你爹先来试试口风!”
“……”凤乘鸾倒是真的对这个景元礼没话说了,他既然这么怕事,又怎么会想起来当千古一帝了?
可转念一想,忽地脑中灵光一闪,“都谁跟他一起来了?”
“静初呗,还能有谁!”龙幼微一生傲气,不受礼法约束,背地里,从不喊凤静初作皇后娘娘,“听说皇上在妃子那儿做噩梦了,也要大半夜的招她这个皇后去安抚才行!”
“那也是好事。”凤乘鸾随便念了一句,心就已经飞了!
初初来了!
她好想她!
而且,她还有一样礼物,要送给她,希望她会喜欢。
天啊,头疼了一天,撑着写好了两千字,居然没设置时间就睡着了……半夜醒来才发现,抱歉抱歉!
第397章 最好的惩罚
两国的大军正式际会,是在两日之后。
景元礼一身金光闪闪的铠甲,花式繁复,比当年守关山会晤时那一套鲜花铠,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骑着全副武装,金鞍金甲的高头大马,挂着一柄金灿灿的巨剑,前有宫女撒花开道,后有太监摇旗助威,浩浩荡荡来到边境两军交界之地。
阮君庭一向谨守原则,既然已是异国的君皇,那么麾下兵马在没有正式借道之前,就不会踏入南渊一步,这是对凤姮最基本的尊重。
景元礼远远看见黑潮一般的大军之前,那一身猩红战甲的君皇,银发与如血般的狐裘大氅迎风猎猎,不由得就开始腿软。
他后悔自己托大,为什么非要来凑热闹?
百花城的温柔乡它不好吗?
一样都是皇帝,他这个皇帝,为什么就感觉弱弱的,怂怂的?
阮君庭那个皇帝,为什么一个人就撑起了五百万大军的气场?
“呵呵呵……”景元礼从马上下来,还没等开口说一句话,身上铠甲太重,加上脚下一软,哗啦一声,跪了!
“景帝这是何故?”阮君庭也不下马,明知故问。
“朕……,朕……,朕前来祭奠山魈哥哥!”
“嗯——?”阮君庭没听到想听的。
“但是主要还是来向九御皇朝寂天大帝陛下宣誓效忠的!”景元礼危急关头,反应极快。
阮君庭似笑非笑,“你舍得吗?”
“嘿嘿,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们姮儿都快是你们九御的小君了,这九御和南渊……”
“凤姮是孤一个人的。”阮君庭在他越说越不着调前,将他打断。
“切!”景元礼极小声儿嘀咕一嘴,“你跟你的九御早晚都是我们姮儿的!”
……
远处,一处临时搭建起来的挡风的帐子,布了简单的桌椅茶点。
阿嚏!
凤乘鸾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不知道哪个混蛋又在念叨我。”
凤静初坐在她对面掩面轻笑,“几年不见,姮儿还是姮儿。”
凤乘鸾抬头,“可是初初却不是初初了……”
凤静初明亮的眼睛,坦然望着她,“那成了谁?”
“成了南渊的皇后。”凤乘鸾看着她品茶的姿态,即便是简易棚帐中的一盏军旅粗茶,也抿得仪态万方,两鬓金步摇,款款垂落,映衬着如珠如玉的脸。
可是这张脸,并看不到快乐。
她并非好大喜功之人,此番既然怂恿景元礼御驾亲征,必是她自己想来。
她来这儿,可不是来看她的!
能让凤静初不顾一切的,除了她娘,大概就只有姓温的那个人了。
“初初,他的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凤静初放下手中茶盏,抬起头,“可惜,我既帮不了你,也劝不了他……”
她今日见面,从一开始就与凤乘鸾有些疏离,不是多年未见生分了姐妹之情,而是在闷闷生她的气。
她在怪她,居然真的下得了手,想要一刀处置了温卿墨。
还好那人命大,终究还是活过来了。
可他活了,就必定是个祸害,却又不如死了干净!
凤静初替他着急,也无计可施。
她的身份,连规劝他一句的资格都没有。
可即便如此,还是巴巴的想尽办法来了这儿。
九御如此声势,已是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的大势。
温卿墨就算再疯魔,也不过是多拉几个人陪他下地狱的问题。
她想,哪怕就是看上最后一眼,也是好的啊!
“初初,温卿墨必须除掉,”凤乘鸾顿了顿,“但是他不能死。”
凤静初的眸光便随着她的话语,忽暗忽明。
“那日我想要一刀将他处决,可回首间,从千阙眼中看到无法名状的痛恨和绝望……”
凤乘鸾低头摆弄着茶盏,“我和玉郎杀了温卿墨,对他来说,无异于杀他至亲。”
“那怎么办?我能帮你什么?”凤静初最聪明的地方,就在于她永远冷静,不会被感情左右行动,懂得如何在大势面前,明哲保身,把事情做到最漂亮。
凤乘鸾睫毛忽闪了一下,她对初初的姐妹之情,自始至终都不曾改变。
可凤静初对她的,却不得而知。
“我要送一份礼物给你,不过,要用你皇后的位置来换。”
“呵,什么呢?”凤静初果然有些戒备,但是也好奇。
凤乘鸾从腰间挂着的牛皮小包里,掏出一只小巧的木头匣子,递了过去,“看一眼就扣上,别让它跑了。”
凤静初将信将疑的接过,打开一条缝,之后,啪地合上,“这是什么?”
“痴心蛊王。”凤乘鸾伸手抓住凤静初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腕,诡秘道:“用你的血,好好喂养它,温卿墨,就是你的!”
“……!”凤静初一个激灵,将手腕抽了回来。
可却抑制不住心口的狂跳。
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我该怎么做?”她几乎都没有犹豫和权衡,就直接答应了。
“替我看住他,把他牢牢锁在你身边,一辈子不得再兴风作浪,否则,我不管千阙有多恨我,为了天下苍生,也一定会再杀他一次!”
“他……,会甘心被一只小虫控制?”凤静初有些不确定。
“也许会,也许不会,也许会拼命挣扎,生不如死!”
凤乘鸾忽然发觉自己可能找到了处置温卿墨的最好方式,生不如死,作茧自缚,爱而不得。
用整个漫长余生来体会那些他曾带给别人的痛苦,才是最好的惩罚!
第398章 决战一,摩天雪岭
凤静初接过装有痴心蛊王的小木匣,小心塞入袖中,神色有些道不清的落寞,对凤乘鸾郑重道:“姮儿,这世上旁人于我,皆是草木,唯有你是头顶日光。”
她微微欠身,是以南渊皇后朝觐九御皇后的礼节,退了三步,才转身离开。
凤静初明知背后披沐着凤乘鸾的目光,却不想再回头。
有些人,有些事,注定再也回不去了,她们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两小无猜地牵着手,说着闺中女儿家的悄悄话。
她对于她,就像草木之于太阳,虽时有怨怼,恼其灼热,却又仰赖其生息。
虽渴望热切追随,却力有不逮。于是,只得退避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静静承沐恩泽。
但是,又有谁心甘情愿,活在施舍之下?
可若连这份施舍都不要,又如何活下去?
凤静初最聪明之处就是安分,懂得心存感恩,将是非轻重权衡得清清楚楚,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站稳,从无妄想,从不作死。
她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活到最后!
也正因如此,凤乘鸾才敢将温卿墨这份大礼送给她。
百炼之钢,方有绕指之柔。
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却胜似万千囚笼。她既然能守得住自己的心,就一定能替凤乘鸾守住温卿墨这个人。
凤静初脚离开的脚步愈发轻快,唇角莞尔。
姮儿果然是她的太阳,总是能给她想要的一切!
——
两支大军际会之后,又向前推进了,大约二十余里,便驻扎了下来。
景元礼坐在被皮草包裹的厚厚的马车里生闷气。
身边两个美人揉肩,将他揉得一晃一晃。
“真是气死朕了,秋雨影本来跟朕最好,这会儿见了旧主,就连朕是谁都不认识了!”
他将左右美人齐齐揽入怀中,“奇怪了,朕的皇后呢?好几天没见了,还怪想的。”
想归想,也就是随便说说,景元礼皇帝做的开心,才不会去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呢。
远处阵前,秋雨影从远处策马疾驰回来,到了阮君庭御前,有些喘,“君上,不能再往前了,恐有埋伏。”
前面,摩天雪岭之下,白茫茫的死寂一片,一丝儿声响都没有。
凤于归骑马在侧道:“白玉京有动静不是一两日的事了,阮临赋御驾亲征,临时歇在西南王苏勤胜那里,是个人都知道,只是为何如今大军压境,他却纹丝不动?”
“不是纹丝不动。”阮君庭的目光,仿佛能望穿对面浓浓的雪雾,“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凤乘鸾虽在他身侧,有些忧虑的望了一眼他的侧颜。
这雪山中,藏着三百万尸煞,还有十万死掉的黑骑精锐。
若是历经五年天火遗骸的魔化,会是什么情形,不得而知。
“我再深入一点看看。”她夹了马腹边要走!
“回来!”阮君庭和凤于归异口同声怒吼。
“……”
凤乘鸾就没敢再动一步。
连胯下那马,都老老实实地,硬是退着走回原来的位置,重新站好。
她斜眼溜了一圈。
阮君庭瞪她一眼,她爹瞪她一眼,连秋雨影看她的眼神都是鄙视。
你自己什么身份没点逼数?
“父帅,不如让我去走一遭。”一直默默跟随,没什么存在感的凤昼白忽然开口。
阮君庭瞥了眼凤乘鸾。
凤乘鸾果断回绝:“不行。”
凤于归却道:“男儿本就志在疆场,二郎既然有心,就去吧。”
“爹!”凤乘鸾急了,“他是你儿子!”
凤于归瞪眼,“妇人之言!此刻在场的儿郎,哪个不是别人家的儿子?谁不是爹生父母养?”
“那为何我不能去!”
“你是女儿!”
凤于归就差没说,你是阮君庭的心肝儿!是他的祖宗!你要是去了,阮君庭就得跟着去,阮君庭要是去了,后面这五百万都得跟着去,还探什么探!
“……!”
凤乘鸾明知二哥急于将功补过,也知父帅是给了他这个机会,可眼前的情形,前面一切都是未知,实在太过危险。
这种时候,她宁可自己去冒险,也不愿意让至亲之人有丝毫闪失。
“凤姮……!”
阮君庭伸手压住她勒着缰绳的手,示意她无须再争。
凤乘鸾心疼自己二哥,狠狠剜了阮君庭一记眼刀。
凤昼白策马上前领命,经过凤乘鸾身边。
他依旧带着万金楼的杀手面罩,除了腰间一条白玉带,全身上下皆是阴郁的黑色,一如他现在的心境。
“姮儿乖,二哥去去就回。”他像小时候想偷偷出去玩,拿一根琉璃糖哄她不要吵,不要被娘知道一样。
凤昼白调转马头,又回头看了一眼妹妹,嘴唇动了动,却没人看得见。
他说了一声“对不起”,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见。
凤昼白带着一支二十人的小队离开。
宁好好也没吭声,径直带着自己的人,从大军一次斜插出去,追着他进了雪雾深处。
“楼主这是何必?不过是探个路。”凤昼白一颗心早就被痴心蛊折磨得如一团死灰,只有在宁好好面前,会多说上几句话,却早就不会了什么叫“情动”,什么叫“温柔”。
宁好好也不介意,她早就习惯了这个闷葫芦,骑在马上,铁扇摇得哗哗响,“你是我花了大价钱养起来的玉带王,若是万一折了,我万金楼岂不是蚀了老本?”
凤昼白没说话。
宁好好又眨眨眼,“反正我要把你看紧了,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凤昼白依然不语。
宁好好又追了几步,“大不了以后我听你的啊?赚的钱分你一半!”
“……”
“三七分!”
“……”
“全给你!”她有点急了。
凤昼白还不吭声,背对着她,自顾自前行。
一片迷茫中,除了脚步声,马蹄声,宁好好的声音显得尤其突兀。
“你若是再不答应我,可能……”
宁好好一辈子,就这一声儿,听起来像个女儿家的模样,是恨嫁的心急,切切地追着情郎。
可说了一半,就停住了。
所有人,全都停住了脚步。
前方雪雾深处,人影憧憧,森罗而立,看不清有多少,却安静地连呼吸声都没有一丝一毫。
嗡——!
一把悍刀呼啸着强袭而来!
噗噗噗!
杀人如掠破水上鼓起的泡泡,行在最前面的几名金腰带,还没来得及闪避,就被那刀横切成了两截!
紧接着,一片惨白的雪雾之后,传来骨节拧动之声,细细碎碎,若隐若现,无边无际!
悍刀飞回时,对面雾中,为首的高大人影,伸手将刀接住,向天扬起,整只尸煞大军,便齐刷刷向前迈进一步!
只一步,却是震天动地!
震得摩天雪岭上,一阵隆隆巨响,引起山顶一次小小的雪崩。
“快跑!”
宁好好紧张抓住凤昼白的手,掉头就要跑!
凤昼白却脚下未动。
“不行!大军还没完全准备好!不能将它们引回去!”
他说着,手中长剑向前竭尽全力一劈!
轰!
一道长长的冰雪狂龙,呼啸着向前面为首的尸煞扑去!
嗷呜——!
那尸煞被骤然激怒,狂刀崛起,奔着凤昼白而来!
凤昼白飞身掠起,踏雪向远处飞去。
“你疯了!你这是送死!”宁好好在他身后嘶吼。
“替我回去报信,让姮儿早做准备!”雪野迷雾中早就没了凤昼白的身影,只有声音回荡,最后消失无踪。
宁好好任凭周围的万金楼杀手拼死相互,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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