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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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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追杀她那一双儿女,又如何?
  他娶了别人,又如何?
  她根本都不在乎他做了什么!
  她早就与别的男人双宿双栖,远走高飞了!
  阮君庭的掌心,不自觉地将手中剑柄拧紧,肩头血迹斑驳的银发和衣袍,猎猎而动。
  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痛?
  如果一切都是她的骗局,他为什么会心痛欲死?
  心绪挣扎间,两个字,蓦然在心间晃过,如绝地而生!
  凤姮……
  他明明最近才知道了这个名字。
  却仿佛已经生生世世间,在心中口中念了百万遍。
  这一念,恍若荒原枯木,绽了桃花一朵,薄瓣绽放,轻吐细蕊,转眼间,已盛放如华盖,而他正在花荫下小睡。
  “你是哪国的?在此作甚?”她一身军服,骑在马上,居高临下。
  “北辰,投军。”他两眼不睁,懒懒道。
  她的马鞭,挑起他的下颌,“生得这么俊俏,不知能干什么……”
  凤!姮!
  阮君庭血红的眸子,猛然间瞪得雪亮,身子一晃,险些不能站稳。
  凤姮,她是他的凤姮,他的小乖!
  他到底都干了什么!
  “凤姮……”阮君庭的嘴唇轻轻动了动,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失声轻唤,压抑哽咽,两眼中已噙了亮晶晶的东西。
  五年!
  他浑浑噩噩,她却不离不弃!
  她为他赴汤蹈火,他却都干了什么!
  “君上,大长公主已呈上国玺了。”
  身边,礼官小心提醒。
  脚下丹陛前,一身大红绚烂喜服的新娘,头顶遮了缠龙绣凤的盖头,胸前戴着无极神珠做成的结发扣,正低着头,恭敬跪下,双手托呈国玺,等了他许久。
  “国玺——!孤要它何用——!”
  阮君庭满头银发轰地飞扬,手中浩劫扬起,一道暴戾气浪滚滚狂袭而下,要将国玺连带着那新娘全部一剑劈的灰飞烟灭!
  就是为了这皇权!就是为了这江山!就是为了这国玺!
  他若是没了她,要这一切有何用!
  整个紫极宫下,一片惊骇,来不及惊呼。
  可却只见,他的剑劈下,前来完婚的“姜洛璃”却身形凌厉飞退避开,手中国玺不慎脱手而出,又被她凌空一个华丽的鹞子翻身,如红云翻滚,在落地前的最后一刻,伸手稳稳接住。
  新后重新站稳,跪下,之后双手将国玺重新奉过头顶,身子有些微晃,显然是受伤不轻。
  而落入阮君庭眼中的,并非侥幸救回的国玺,而是那一双素白干净的手,还有胸前结发扣上的斑斑血迹!!!
  是凤姮!
  他心中苦苦又是一唤。
  那两个字,唤得心酸痛楚,无尽自责,如一个犯了弥天大错的孩子,犹如即将溺毙之人,绝处逢生!
  “鸟嘛,你得信它,给它自由,让它去飞。”
  “飞了,还能回来吗?”
  “若它回来,是它爱你啊!”
  她回来了,她终究还是回来了!
  他辜负她那么久,欠了她那么多,她还是爱着他!
  阮君庭脚下沉重,小心翼翼迈出一步,轻地如怕惊飞了蝴蝶,之后,接过国玺,看也未看,就回手交了礼官。
  他盯着她盖着锦绣盖头的头顶,又过了良久,才伸出双手,托了她的臂弯,将人扶起。
  他动作那般轻柔,如扶了个白玉做得娃娃,生怕一不小心,就脏了,碰了,碎了。
  阮君庭耐心地等着凤乘鸾站稳,之后,手掌翻转,将她的左手,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而然的握住,牵在掌心,指尖细微地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背,喉间微动,强抑着心头几欲成狂的喜悦。
  “今日起,孤为帝,卿为后。你我共享这无边江山,可好?”他牵着她的手,此刻见那胸前的神珠,都分外明媚耀眼。
  阖宫钟鼓齐鸣,百官山呼,两人沿着丹陛,两袭大红喜服,长长拖曳着,携手款款而上。
  凤乘鸾在盖头下的头,微微轻垂,没有吭声。
  她的指尖冰凉,微微颤抖。
  九十九级汉白玉石阶,太过漫长。
  阮君庭望着前方,眼中血色渐淡,手掌努力握住她的手,生怕一不小心,一切就如泡影般散了,又似是,只是想替她暖上一暖。
  今天家里有点事,字数有点少。
  不过,总算成功进入追妻火葬场模式了,大家不要再撸我了……嘤嘤嘤


第385章 孤这万乘之尊,随时可以跪
  可是,凤乘鸾的指尖,却轻轻向后退了退。
  若不是此时置身于万众瞩目之下,她怕是已经将他重重甩开。
  在她而言,那手虽是温柔,轻轻一握间,尽是深情,可给的却是姜洛璃。
  她好累,累得连落泪都已经没有力气。
  再陪他走完这最后一段,将他送上登峰造极之地,之后就此转身,带着孩子们远走江湖。
  他不记得她,就不记得吧,九御神祗遗嗣与太庸天水的劣种,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废了一个长老院,还会有新的长老院。
  除掉一个姜洛璃,还会有其他人站出来。
  若再这样一味强求下去,只会殃及孩子们的安危。
  她今后,只要远远地望着他,知道他平安无事就好了。
  凤乘鸾心口如有一块大石,步履越来越沉,心绪也越来越乱,神志涣散间,在登上最后一级玉阶时,整个人向后直挺挺倒仰了下去。
  他方才那一剑,真的用尽了全力。
  他是真的差点杀了她……
  遮在面上的红巾,随着她倒下,飞扬而起,眼前先是映出头顶的晴空,之后,是阮君庭无比焦灼的脸。
  他好像接住了她。
  他好像唤了她的名字。
  “凤姮……!”
  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不听,不看,不想。
  凤乘鸾躺着,紧闭双眼。
  她感觉得到自己的手,被一双温厚的手掌紧紧的捧着,如珠如宝。
  触得到那手掌上的薄茧,知道那是谁。
  若是可以一直这样睡着,也不失是一件美事。
  可是孩子们还下落不明,她如何放心的下?
  凤乘鸾的手,动了动,口中模糊不清,“孩子……”
  “我已派人却将他们追回来!”阮君庭连忙回应,他一直坐在床边,紧紧盯着她,两眼一眨不眨。
  身上,还是狼狈血腥的喜服,满头的银发,从前冰川一样的纤尘不染,如今却凌乱地铺散在脊背上,无暇顾及。
  从她晕倒开始,他就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生怕一转身,她就消失了,这五年时光熬来的结局,最后是一场噩梦。
  “不要吓到他们……”凤乘鸾昏昏沉沉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放心,我派了倦夜带着你的人一起去。”阮君庭掌中的素净的手揉了揉,见她始终不能彻底醒过来,不由得有些心焦。
  “姜……洛璃……”
  “她在血狱。”
  凤乘鸾稍稍心安,声音脆弱的令人心疼,“外公呢?”
  阮君庭眼帘内疚地垂了垂,“他受了伤,倦夜他们沿途应该会与他接应。”
  “嗯……”凤乘鸾轻轻应了一声。
  她想唤他一声玉郎,可那话,到了唇边,又不知如何开口。
  只好让自己继续沉沉闭眼,重新陷入了昏迷之中。
  她问遍了所有人,却唯独没有提过与他有关的任何只言片语。
  阮君庭坐在床边,只得将她的手,紧了又紧。
  他吓着了他们的孩子,伤了她的至亲,折了她的羽翼,毁了她的根基。
  她怕是已经打心眼儿里,怪他,怨他,记了他的仇了。
  他俯下身,唇动了动,纵横两辈子,却唯一在她面前不知所措。
  凤乘鸾的伤势已无危险,人便渐渐陷入沉睡,呼吸渐渐安稳,被他握在掌中的手,也渐渐绵软。
  “乖……”阮君庭终于鼓足勇气,起身在床边屈膝跪下,抱着她的手,就像抱着这辈子的全部,“对不起……,我……,我……”
  他跪在床边,憋了好久,却依然不知,这第一句话,该如何开口。
  无奈又狼狈,只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低着头,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时间,随着凤乘鸾均匀的呼吸,一点一滴的流逝,良久之后,只听床上一声无力轻叹,“到底你什么啊?快点说……,我好累……”
  “凤姮!”阮君庭整个人猛地如回魂般地抬起头,两眼中顿时光彩四射,起身几乎是扑上去,将她抱住,“你醒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凤姮,我错了!你说我该怎么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别生我的气!我……”
  凤乘鸾脸色白如薄纸,人也脆弱得仿佛再晃就要被他摇碎了,却还是忍不住露了笑靥,“记得在守关山,我冲撞了了不得的靖王殿下,被罚跪下认错。当时我就想,早晚有一天,要让你跪回来。”
  她这样好哄,却是宽容懂事地令人心疼。
  “原来只是跪下而已,那有何难!”
  阮君庭将人工工整整放回床上,掀了袍子,欢天喜地的单膝跪下,“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孤这万乘之尊,随时可以跪!”
  他见了她笑,整个人都如仿佛又活了过来,全不知自己此刻一身的狼狈,到底有多惨烈。
  凤乘鸾也随着他笑,温柔地将当年那句话原路奉还,“还少一只膝盖。”
  “……”阮君庭连忙将屈膝的那一条腿放下,抬头满眼欣喜,“现在可满意?”
  凤乘鸾终究还是心疼他,好好的一个皇帝,终于拿下了江山,此时却要在床边跪着,“好了,快起来吧,我就是随便说说……”
  谁知她越是心疼,他却反而不起来,好不容易寻到了不叫她生气的法子,必是要多哄一会儿。
  “无妨,我跪在这里,可以将你看得清楚。”他重新捉了她的手,攥在掌心,仿佛只有这样握着,才确定她是确确实实在他身边。
  凤乘鸾艰难侧过身来,用另一只手,轻轻在他脸庞拂过,又替他拢了耳畔的银发,“两日不见而已,怎么把自己祸害成这个样子?”
  阮君庭睫毛微微垂了垂,那被相思忘操控时的心境,如一场心碎欲死的噩梦,如今梦中醒来,恍如劫后余生,“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按照原来的设计,后面还有一段不虐,但是比较辛苦的剧情,但是认真数了一下今天快递小哥送来的刀片,考虑到大家的心脏,和我的生命安全,太华决定要稍微改动一下后续,所以今天第一更字数比较少,第二更容我明天中午发。


第386章 孤永远都不会再放开你!(2更)
  “你这傻子!”凤乘鸾没有气力,指尖点了一下他眉心那一道狭长的伤痕,嗔他的声音,也是软软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了?我走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你若是想我,将我抓回来便是了……”
  她心疼他跪在床边的可怜模样,说到一半,就顿住了,之后低声道:“我不生你的气。”
  那毒有多摧残人的心智,她早有刻骨铭心的体会。
  只是她受苦时,阮君庭一直都在她身边。
  而阮君庭受苦时,她却总是分身乏术。
  一句我不生你的气,胜却千言万语。
  他听得懂,却又怕是自己弄错了,紧紧捧着她的手,巴巴地问:“凤姮,不生我的气,是什么意思?是将你抓回来,不生气,还是……,迷罗坊的事……,亦或者,是这些年……”
  阮君庭的喉间,越说越是哽咽,越是说不下去。
  只好又低下头,将她的手背牢牢抵在额间。
  他的乖乖,他捧在心尖上,小心翼翼疼爱的宝贝,当时尚有孕在身,却不顾一切追随他而来。
  这五年,她受了多少苦,忍了多少煎熬,她从来没说,他也不敢去深想。
  生怕一旦知道了一切,会自责得一掌将自己劈了!
  阮君庭的肩头,又不易察觉的轻颤,凤乘鸾的手背上,便有些湿润滚烫。
  他极力克制压抑着自己,不想在她面前像个孩子一样失声痛哭,可眼中潸然而下的泪珠依然是藏不住。
  知道他哭了,凤乘鸾的心,如被人狠狠攥了一下,眼角也有东西晶莹闪烁,之后也随着他越来越难抑制地颤动滚了下来。
  “玉郎……,我真的不生你的气,你欺负我,你忘了我,你恨我,都是因为……,你心里,全都是我……,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凤姮!”他猛地抬起头,面上满是泪痕,起身将她抱住,再也不想克制,失声痛哭,哭得像个孩子,哭得肆无忌惮!
  他有多爱她,这五年,就有多想她。
  记忆里没了她,一颗心却时刻念着她。
  他像个盲了的人,明知心头被挖去了一块血肉,却只能在黑暗中摸索,那般的绝望、孤寂和无助,而这一切,也只有她明白,她懂!
  “我再也不会放开你,凤姮,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头顶,龙床上临时匆匆换上的大红喜帐,他小心翼翼抱着重伤之下,脆弱如纸片一样的人,将额头,鼻尖,薄唇,与她的脸颊紧紧贴合在一处,仿佛只有这样,她才再也不会离开。
  ——
  昊都城外,远山之上。
  温卿墨口中衔着一根狗尾巴草,倚着块大石头,望着脚下的灯火阑珊,有些寂寥,闷得无趣。
  终于,身后传来踉跄的脚步声,他才嘴角一牵,吐了口中的草棍,扭过头来,幸灾乐祸,“让蝶宫宫主重伤之下,爬这么高的山,实在是辛苦了哦!”
  水长吟上来时,几乎已经是手脚并用,此时靠着一株树大口大口喘气,一只手捂着自己胸口,“我已经来了,你可能有办法救她?”
  “没有。”温卿墨果断冷漠地丢出两个字,转过身去,继续望向下面帝城的方向,“本来,今晚洞房花烛之喜的,该是姜洛璃,可又被那丫头给破了局,啧啧,真是可惜。”
  “不!你一定有办法!”水长吟顾不得再与他周旋,径直扑了过去,跪在他背后,“你既然答应见我,就一定有办法救她!我求求你,你告诉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本就生得阴柔,此时又受了伤,泪水涟涟间,梨花带雨,倒是如这山上不胜夜露的青草尖儿。
  “唉——!”温卿墨事不关己般的凉凉一叹,“赤蝎血狱,本是你们的地方,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间地狱,没人比你们更清楚。她已经进去几个时辰了,该享受的,怕是已经都享受了,你说是不是?”
  水长吟听他这样一讲,竟然也争辩不得,一时之间,心灰意冷地瘫坐了下去,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
  “她是天生的公主,一辈子骄傲,本是人上之人,如今遭了那样的罪孽,就算是活着捞出来了,你觉得,她还会有活下去的心思吗?”
  温卿墨转身,笑吟吟对水长吟摆了摆一根白净修长的手指,“她呀,已经没脸活着了!对她来说,救她出来,让她活着,才是最可怕的!”
  “那怎么办?”水长吟低低一声,抬起水汪汪的眼睛,“东郎王,我……”
  他的唇,动了动,最后几个字,没说出口。
  温卿墨眉梢一挑,了然,“行了,你不用说了,我懂,你对她是真心的,所以今日让你来,就是给你指条明路。”
  水长吟膝行了一步,迫切道:“你说!”
  “杀了她!”
  “……!”
  “不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人,最渴望的,不是活下去,而是尽快了断。”温卿墨伸出冰凉的指尖,勾了勾水长吟尖尖下颌,“对于如何对付活人,你们蝶宫的人,应该比我更懂。”
  水长吟缓缓站起身,爬上山来时被灌木荆棘挂擦得凌乱的衣袍,随着纤细身体,慢慢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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