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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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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有此理!
  ——
  凤乘鸾回了迷罗坊,被龙皓华一边骂一边处置伤口。
  他一会儿骂阮君庭手艺差,无情无义,一会儿骂凤乘鸾没出息,没用。
  骂着骂着,又心疼这孩子受的罪。
  赤蝎尾刃极薄,又带有凌厉倒刺,一进一出,刀刀要人命。
  “幸亏那臭小子稍稍懂了那么一点点,否则你这死丫头,这会儿不知道死在哪里了!气死老夫了!”
  龙皓华生了张二十岁出头的脸,一口一个老夫,也只有风华绝代楼的人才见怪不怪。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还对我如此,已经是很难得了。”凤乘鸾强行替阮君庭辩解了两句,也就不吭声了,由着他骂。
  若说痛,眼下没人会比她更痛。
  若说难,也没人比他更难。
  她尚且还有外公回护左右。
  可他呢,身边一个真正的心腹都没有,以他那样的性子,夜深人静时,能有几刻是睡得着的?
  等龙皓华骂够了,伤口也缝合好了,再重新上了药,包扎起来时,天色已渐明。
  凤乘鸾迷迷糊糊在阮诺诺身边偎下,嗅着她身上泛着奶香的气息,握着她软绵绵微攥成一小团儿的小手,方才安心闭眼。
  糯糯,就算是为了你,娘亲也要将你那笨蛋爹爹抢回来!
  让他兑现当初的承诺,在你的身边,看着你长大!
  她牵着女儿的手,如将一颗心捧在掌心,小心翼翼地睡去。
  可这一觉,注定睡不好。
  没多久,凤乘鸾就被惊醒了。
  老板娘黛红正鬼一样地站在床边,满脸残妆,瓮声瓮气,半死不活,“三爷,外面有人找。”
  “大清早的,谁啊!找死!”凤乘鸾困死了,抓了枕头堵在耳朵上。
  黛红面无表情,“锦鳞卫。”
  “……!”他这么快就想她了?
  凤乘鸾晃晃悠悠坐起来,重新来了精神。
  今天,又是调戏阮君庭的一天!
  “叫人送点吃的过来,我饿了。”她腾地从床上跳起来。
  “厨子昨晚跟人跑了,你自己到街上找东西吃吧。”黛红完成任务,打着哈欠,扶着腰,回去继续睡了。
  凤乘鸾:“……”
  好吧。
  她匆匆浣洗,换了金红箭袖长袍,扣了护腕,戴了护手,围了腰封,蹬了皮靴,披了外袍。
  又将长发束了高高的马尾,戴了发冠,别了金簪,最后,对镜一瞥,将黄金面具遮在面上,掩了一脸的憔悴,也掩了风华绝代。
  “哟!锦鳞卫大统领亲自驾到,有失远迎!”凤乘鸾从楼上下来时,见倦夜一个人站在大堂中央。
  她压低了嗓音,指尖从楼梯扶手上轻抚而下,一派男子风流倜傥姿态,全不似昨夜受了重伤的模样。
  “凤三爷可是令本官好等!”倦夜显然是极为不悦。
  “大人替君上办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都是应该的嘛?”凤乘鸾从楼梯上溜达下来,嘴里没一句吉利的,来到倦夜面前,“用过早饭了吗?”
  “刚好差一只耳朵送粥!”倦夜听得不高兴,脸上带笑,腰间却黑光闪现,唰地便要拔刀。
  可那千杀刃,还未等出鞘,手背就被人按住,嗡地一声,又被凤乘鸾给摁了回去!
  换手再拔,又被摁!
  眨眼的功夫,两厢噼啪交手三招五式,倦夜的两只钢铁一样的大手就被凤乘鸾那戴着护手,却明显小了两圈的小手给交错着,牢牢牵制住在刀鞘上。
  那十根细细手指,白白净净,却将他制得死死地,千杀刃拔也拔不出来,收也收不回去!
  倦夜心头一凛,他怎么说,也是锦鳞卫大统领,想拿出个下马威居然被这个市井流氓头子给拿住了!
  “嘿嘿嘿,凤三爷,果然名不虚传!”
  “呵呵呵,大统领,承让了。”
  “眼下君上还等着呢,凤三爷请吧。来日有机会,定当好好讨教一番。”倦夜说着,便让到一边,请凤乘鸾先行。
  明着是礼让,实则是押送,根本就没给她拒绝的余地。
  “好啊,随时恭候!”
  凤乘鸾也不客气,背着手,先行一步踏出门去。


第362章 孤不怕你,孤怕的是自己
  风华绝代楼,大清早门庭冷清,门前台阶上还留有昨晚姑娘们与客人嬉闹丢的鲜花和帕子、果核之类的,不曾清扫。
  而前面街上,沿途摊贩已经张罗着准备开张了。
  凤乘鸾肚子好饿。
  她昨晚空着肚子喝了个烂醉,又打了一架,再流了那么多血,还半宿没睡,现在特别需要补补,哪怕吃个煮鸡蛋也行!
  “大人既然来了,不如吃口便饭,迷罗坊虽然看起来杂乱无章,可也乱中有序,特别是这街边的小吃,有许多太庸天水的风味。大人不若尝尝,顺便替君上体察民情?”
  倦夜哪里有闲工夫陪她吃早饭,“不必了,本官无须用早饭。”
  “哦,”凤乘鸾随便应了一声,“但我需要。”
  说着,便自顾自去市集找吃的。
  可刚迈出步子,身后呼啦啦!
  倦夜一招手,一大群身穿鳞光软甲的锦鳞卫,将凤乘鸾团团围住。
  “凤三爷,再说一次,莫要让君上久候。”倦夜话中有了威胁的意味。
  “急性子,也不容人家吃个饭。”凤乘鸾无奈嘀咕,转身摊手,“好吧,走吧,谁让他最大!”
  ——
  九御昊都,纵贯四百里,东西八百里,规模尤胜北辰白玉京数十倍。
  数千年来,九御皇族以山峦为城墙,以江河为水系,平原为御苑,台地为宫廷,打造了一座硕大无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帝王之都。
  而被林立的楼台亭阁簇拥在中央的帝城,更是仿照天上的星图而建造的巨大宫殿群。
  若是百花城的宫殿奢华旖旎,白玉京的皇城雄浑大气,那昊都的帝城,便是辉煌壮丽,取了天人合一之意。
  凤乘鸾一路由锦鳞卫大统领带路,快马加鞭,过了重重宫门才知,原来姜洛璃的长秋宫,只能算是坐落在帝城一隅。
  而这深处鳞次栉比的宫殿所供养的,仅是寂天大帝那一人。
  他们二人骑着马,凭着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在一处恢弘的宫门前下马时,已是快近晌午。
  难怪倦夜说他不用吃早饭,兴许是天还没亮,就奉旨动身,去迷罗坊请她了,这会儿回来连午饭都误了,哪里有时间吃?
  凤乘鸾随他进去时,抬头看了一眼,宫门匾额上,又两个雄浑大字,“紫极”!
  外公曾说过,这是帝城中央,有一座紫极宫,按照天上星图的位置来对比,便是居于北极星之位,是九御历代君皇日常起居、视事、朝会、庆典之所,是整个帝城的核心!其他的宫殿,都是围绕着紫极,各自按星图的位置所修建。
  阮君庭不是个讲究排场的人,但他今日特意要在这里见她,必是有其深意。
  凤乘鸾跟在倦夜身后,入了宫门,便见纵横和容数万人的广场那一头,耸立着一座如山大殿,其高、其大,其雄浑磅礴,从迫入眼帘的那一刻起,就早已超乎了寻常人的想象!
  远远观之,金碧辉煌的飞檐碧瓦,如云层叠,檐牙高啄,如浩瀚神宫落入了人间!
  凤乘鸾若不是曾经见识过白玉京的城墙,此时见了如此殿堂,必是也要生了拜服之心。
  “这里是紫极宫的宏图殿,是君上每日坐朝问道之所。”倦夜颇有些在这迷罗坊土包子面前炫耀的意味。
  “呵,真大!”凤乘鸾顺着他的话儿说,之后话风一变,“这么大的宫殿,君上就自己一个人住,多没意思?平时没人陪他吗?”
  “怎么会没意思呢?”倦夜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帝城之中,殿堂九百九十座,宫室八千九百间,若再算上昊都周边的离宫别苑数百处,一天住一间,一辈子都住不完。君上自打还朝,就只是名义上住在这紫极宫而已,但实际上,每晚所宿之处,皆不相同,有时候夜里睡到一半,来了兴致,还要换地方。”
  “哦。”凤乘鸾应了一声,睫毛垂了垂。
  阮君庭他定是在这种危机四伏的地方如履薄冰,以至于夜不安枕,连睡个囫囵觉都不能,只能日夜保持警醒,却又不能道与任何人知道。
  两人从宏图殿一侧绕行,又沿着回廊,进了后殿,几经迂回,才在一处僻静的林荫假山环绕之处停下。
  这里并无楼阁水榭,只有一块空地,卵石砖瓦铺了水纹梅花,上面赫然摆着一张巨大的柚木雕成的游龙流水茶台,蜿蜒约三丈许,呈潜龙升天之势,不但雕工造诣非凡,又经年打磨,木纹与刀刻早已浑然成为一体。
  茶台上,从龙头到龙尾,被顺着龙身走势,精心挖出水渠,两头接了地下的泉水,令一道清溪从茶台中缓缓流过。
  茶台之上方,是一株约七八人合抱的香樟古树,枝干粗狂遒劲,遮天蔽日,此时春日,新叶与旧叶,淡妆浓抹,相护掩映,如一把硕大的墨绿锦绣华盖。
  “此处名为樟台,你就在这里候着,不要到处乱跑,不得乱摸乱碰,静待君上驾临。本官诸事缠身,就不奉陪了。”倦夜草草交待,便转身离开。
  “啊喂……”凤乘鸾想问,他们这儿有没有饭吃,像上次那样给碗面也行,然而,话没出口,他人影已经没有了。
  饿啊……,怎么办?
  她垫脚,四下扫了一眼,便见茶台的龙头上,刚好摆了四色茶点。
  又小又精致,每样一碟心。
  该是预备着品茶之用的。
  凤乘鸾见左右没人,便溜达过去,随手顺了一只,丢进口中,之后佯装四下观望。
  嗯,味道还不错。
  她脚下又向后退了两步,倒了回去,垂手再顺一样。
  这个也可以的,入口即化。
  可吃完这一个,她就挪不动了。
  不吃还好,越吃越饿!
  反正也没人看见!
  反正阮君庭也不指望这些点心活命。
  但是她就靠它们救急了!
  凤乘鸾索性站在茶台边,一个接一个迅速往嘴里塞。
  奈何点心又细又腻,连吃了几个就噎得慌。
  于是又得喝水。
  炭炉上温着清水,还未煮沸,试了一口,不凉不热,凤乘鸾便直接对着壶嘴喝。
  喝完,继续吃。
  不但吃,还坐下来吃。
  一通狼吞虎咽,连带着那一壶水也喝了精光,也才刚刚垫了个底,好在总算没那么饿了。
  再看桌子上的几只空碟子,她眼珠子一转,飞快四顾一周,之后甩手嗖嗖嗖!
  全丢进附近的花丛里。
  至于壶里的水……
  凤乘鸾一不做二不休,麻利从茶台中的溪流里舀了一壶,啪地扣上盖子,在炭炉上重新摆正,之后又用袖子抹掉桌上的点心渣子!
  毁尸灭迹,神不知,鬼不觉!
  完美!
  凤乘鸾搞定一切,站起身来,正有点得意,忽地身后有凉凉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阮君庭身上一袭银白,却以黑丝夹金线绣了只张牙舞爪的狰狞黑龙,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
  “嗷!”凤乘鸾被吓得原地跳起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君上。”他面无表情地纠正她。
  “哦,君上!我在……,我在仔细欣赏这茶台!”凤乘鸾飞快地检视那桌子,用指尖将桌边儿一小颗漏掉的点心渣子给抹了去。
  “那你看出什么了?”阮君庭的目光,淡淡从她脸上浮光掠影般一过,在茶台龙头上端然坐下,挽袖伸手,用指背试了试茶壶,却发现水还尚未煮好,不觉眉头微微一蹙。
  “您这游龙茶台,用的是上好的千年柚木,本是豪舰龙骨,又至少沉水五百年,现世后再盘百年以上,才有了今日的成色。”
  凤乘鸾在他身后转了半圈,又背着手,偷眼看他的侧颜,“君上,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他微微愠怒时的眉眼,是最好看的,她看一辈子都看不厌。
  “总算有点见识。”阮君庭目光将茶台扫视一圈,扭头间,正撞上她一脸坏笑。
  虽然那坏被面具挡了一半,但另一半,却被嘴角暴露无遗。
  而与坏笑一道暴露的,还有嘴角上一点点细糯的点心渣儿上。
  她若是此时再向前一分,便如昨晚那样,唇瓣再撞上他的脸颊。
  那份微凉的温软,至今仍记忆犹新!
  “放肆!”
  阮君庭强行将自己的头扭正,瞳孔微缩,目光晃动,他竟然每次见到这个男人就会动绮念!
  “下去坐好。”他有些羞恼。
  “是,君上。”
  凤乘鸾被无情从他身边赶开,退到下首。
  “再退!”
  “哦……”凤乘鸾又退了三步。
  “再退!”
  “……”
  她一连退了到三丈开外,一直退到流水茶台的龙尾处,阮君庭才算稍稍觉得安全。
  他不是怕她。
  他是怕自己。
  他怕再被这个南渊小男人有意无意地撩下去,保不准什么时候狂性大发,将他就地按在这茶台上,管他什么光天化日,管他是男是女……!
  刚好这时,倦夜来了,第一眼见这俩人一个在龙头,一个在龙尾,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气氛甚是尴尬。
  “君上。”他上前,附耳。
  凤乘鸾离得远,竖起耳朵听,也没听清都说了些什么。
  只见阮君庭眉间又拧了一下,便知不是什么好事。
  等倦夜再匆匆下去,阮君庭已从方才的尴尬中剥离出来,抬眸看了一眼规规矩矩站在下面的凤乘鸾。
  “赐座。”
  “谢君上。”凤乘鸾响脆应了,就在茶台边儿上走下,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撑着腮,美滋滋望着他。
  此时,炭炉上的壶中,水已经煮沸,水汽随着萦绕的微风,婷婷袅袅。
  他坐在香樟树笼成的巨大华盖之下,身上银袍凛冽,肩头黑龙狰狞,挽袖提壶,亲手沏茶,举止如行云流水,姿态如冰川飞瀑。
  他在茶道上的功夫,没人比凤乘鸾更清楚。
  他在这些事上的风雅,也没人比她欣赏得更多。
  他沏茶,她就远远地静默陪着,直到茶成。
  阮君庭拈了其中一小盏,托着一叶浮萍,放入龙头的水渠之中,指尖轻轻推送,那小小茶盏便坐在浮萍上,顺着茶台中的溪流,一路蜿蜒,缓缓下行,一直漂到凤乘鸾面前,被她小心接起。
  “谢君上。”凤乘鸾双手捧着茶盏,小心翼翼入口。
  不知是那茶本就特别,还是水被她换成溪水的原因,茶汤入口,颇为苦涩,又有些辛辣之感。
  “如何?”阮君庭抬眸。
  凤乘鸾想说,手艺退步了,可话到了唇边又微微撇了撇嘴,“苦的。”
  大概,这个味道,早已在阮君庭意料之中。
  他眼帘垂下,重新专注于眼前,“你在孤这里,寻不到甜的。”
  他的话里有弦外之音,凤乘鸾便心头一动。
  “君上今日招我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品茶。”阮君庭重新抬头,“一杯苦茶,看你能否咽得下去。”
  他的目光,对上凤乘鸾的目光,有一丁点的期许,而更多的,全是孤寂。
  果然,话音方落,假山石外就传来极为有序的脚步声,似是有人已将樟台团团围住。
  凤乘鸾抬眼,见阮君庭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便知,那苦茶来了。
  没多会儿,倦夜便在前面引路,姜洛璃携着九方千阙的小手进来,后面还跟了个男人。
  那男人两手背在身后,双脚开立,站在姜洛璃身后半步的距离,生得英挺却十分冷厉,一个身着暗红劲装将精壮的身材包裹地切到好处,肩头、腰间与护腕都用的漆黑雕花软皮,皆腰间赫然一把赤蝎尾,正是昨晚伤了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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