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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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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君庭一行骑在马上,立在牌坊之下,一眼望去,只觉得这里与牲口窝没什么区别。
  倦夜跳下马,皮靴踏进泥泞中,又黏又滑,“君上,此地鱼龙混杂,安全起见,还请您在马上稍事休息,待我等进去寻了少君,即刻返回。”
  “嗯,不得惊扰百姓。”
  “遵命。”
  等锦鳞卫纷纷在坊中四散开去后,阮君庭回首对凤乘鸾道:“凤桓,早就听闻你这迷罗坊是昊都的一颗毒瘤,今日,孤倒要见识一番。”
  “好啊!”凤乘鸾从马上下来,来到他马前,对脚下的泥泞习以为常,脏了靴子也全不在意,左右四下无人,便仰头望着他笑,“我来给君上牵马。”
  说着伸手去接他的缰绳。
  她心疼他那么爱干净的人,此时若是进了泥泞,势必要脏了鞋子。
  但是,阮君庭对她这种殷勤却生了刻意回避的心,“不必。”
  他想要从她手中拽回缰绳,拽了一下,却没扯动。
  凤乘鸾不放手。
  岂有此理!
  阮君庭又狠狠一拽!终于无情地抢了回来。
  他提剑,翻身下马。
  可人还没落地,身后就有一双手若有似无地碰到了他的御臀!
  回头,正见凤乘鸾在后面哈着腰,恰到好处地替他接住了大氅的下襟儿,
  还敢摸他!
  “放肆!退下!”阮君庭登时凤眸都瞪圆了。
  “地上脏,这外氅不便,要脱了才好。”
  阮君庭:“……”
  “我帮你脱呀!”
  “退下!退下!”阮君庭炸了毛一样地避开她的手。
  凤乘鸾便乖乖举起两只手,退到三步开外。
  阮君庭愤愤将大氅脱下,卷了,丢在马背上,之后回头,想到这个男人的手刚刚碰了自己的屁股,一阵鸡皮疙瘩,“再退!”
  “……是。”
  凤乘鸾又听话地退到十步之外,面具之下看不到情绪,只有两侧唇角漂亮地弯起,还是那么笑吟吟望着他。
  仿佛对刚才的动手动脚,意犹未尽!
  阮君庭终于忍无可忍,再被他这么看下去,连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个弯的!
  他忽然回身拔剑,十步开外,剑锋地杀意激得人衣袂飞扬,“凤桓,你该当何罪?”
  凤乘鸾故作惶恐,“小民知罪,小民不该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扒君上的衣裳。”
  “你……!”阮君庭气结。
  凤乘鸾头一偏,想了想,“难道说错了?哦!知道了!小民不该一时情急,摸了君上的屁股!”
  “大胆凤桓!”四下无人,阮君庭身为君皇,一身天大的本事,却从来没有被气得如此无助,胸疼,“信不信孤现在就赐你一死?”
  凤乘鸾张开双臂,“信啊!只要是君上赐的,小民照单全收,可是,您要找的人,可还没找到呢……”
  她笑嘻嘻意有所指,显然说的不是千阙,而是那晚桃林中的姑娘。
  阮君庭从来没见过敢跟他这么肆无忌惮的人,刚才有锦鳞卫在,她还装模作样一番,现在没人看着,简直要爬到他头顶上去了,“说,她人在何处?”
  凤乘鸾向他迈出一步,“君上进了迷罗坊不就知道了?我可以带路。”
  阮君庭眼睛微眯,“凤桓!”
  “君上有何吩咐?”
  “退回去!”
  “……”
  凤乘鸾只好又退了回去,既憋不住想笑,在后面望着他。
  阮君庭被她看得如芒刺在背,掉头进了迷罗坊,她也保持十步距离,跟着进去。
  阮君庭走,她也走,阮君庭停,她也停。
  沿路商贩但凡认得凤乘鸾那张黄金面具的,都哈腰喊一声“三爷!”
  凤乘鸾就一一应声,草草回了,但那一双眼睛,就盯着阮君庭。
  “你想上哪儿去啊?我带你去,这里我熟。”
  “退下!”阮君庭如被贴了个狗皮膏药。
  他越是恼,她就越是逗他。
  而且,她将他的底线拿捏地相当好,知道何时炸毛,懂得如何顺毛,更清楚说几个字才安全,说几个字就会死。
  “迷罗坊有很多好玩的,你不想开开眼界吗?”
  “退下!”
  “为什么你不着急寻你的儿子?却急着找姑娘?”他越生气,她越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饥不择食,吃了个站街的女子这件事,她总要找够本,才消心头之恨!
  阮君庭果然冒烟了,“再说最后一次,退下!”
  凤乘鸾摊手,“不能再退了,我要保护你的安全啊,倦夜大人都说了,这里鱼龙混杂,万一你这大宝贝疙瘩出了什么事儿,整个迷罗坊都要陪葬。”
  “不想迷罗坊全死光,就离孤远点!”阮君庭一声怒喝,吓得两侧行人当是要打架,呼啦啦自动让开一条道。
  然而,只是让开一块地方。
  这些下九流的贱民,关于街头残杀,看得太多了,若是哪天从早到晚都太太平平,反而觉得没意思。
  凤乘鸾背在身后手,指尖向下一点,做了个手势,人群中立刻有人高声吆喝,“来啊,买大小,我赌三爷必胜!”
  人群立刻乌泱泱开了锅,喊啥的都有。
  “哟,这九御男人生得真是俊俏啊!”
  “还穿了身龙袍,拿了把花哨的剑,怕不是唱戏的?”
  “进了迷罗坊,还敢用剑指着凤三爷,怕不是活腻了?”
  “你懂什么,这叫高岭之花,没见三爷笑呢嘛,人家逗着玩呢。”
  “哦——!男风!”
  所有人都懂了。
  阮君庭持剑的手,蓦地狠狠一攥,眼角微跳。
  此时若是换了第二个人,也必定要用手中的剑,将对面这个南渊小男人一片一片千刀万剐!
  可他偏偏不愿遂了这些人的意,就真的动手给他们看。
  “凤桓,你找死!”
  阮君庭牙缝里崩字,反而收了剑,转身便走。
  凤乘鸾立在原地,将两手背在身后,笑得更灿烂。
  阮君庭,你千万别生气,你一生气,我就心动。
  五年不见,她还是吃准了他这副骄傲的性子,别人越是起哄,让他动手,他就偏偏不会动手。
  他的浩劫剑杀人,不是拿来给人欣赏的。
  凤乘鸾的手,在背后压了压,人群中起哄的伙计就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给驱散了。
  这王八蛋,一直不急着找孩子,看来,那孩子跟他的确并没什么关系,她稍稍欣慰,心情愉悦,几乎是一蹦三跳,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没走多远,阮君庭又在一处红红绿绿的楼前停下,一处寻常馆子。
  桃林中那女子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
  她若真的是在这种风月之地谋生,每日里又是何等处境。
  为何他心中这般的酸!
  凤乘鸾又凑了过去,故作不知,“君上想找姑娘啊?有眼光!但是这左右两边儿的都稍微贵点的,而且大白天的,都关门了。”
  “放肆!”阮君庭还是那两个字,随便转身,拿了路边小贩摊子上的一只匣子,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像块包着只蝉的琥珀,大小手指那么长。
  “孤是体察民情!”
  小贩在青楼门口摆摊,从早上到现在都没人光顾,正在打瞌睡,见总算有人问津了,连忙打起精神来,“客官,南渊新来的琥珀蝉,保真!绝对过瘾!”
  阮君庭眉头微微一凝,“何为琥珀蝉?”
  说着,就将东西给拿了出来,对着太阳,想看个仔细。
  “不要……”凤乘鸾的话,慢了半拍,已经晚了,只能痛苦扶额。
  那琥珀蝉在阮君庭手中,遇了热度,就开始嗡嗡震颤起来,里面的蝉居然活了,而且飞快地震动翅膀,时快时慢,十分奇怪。
  他觉得奇怪,就又左右摆弄了一番,依然不明所以。
  街边,有妇人经过,掩口偷笑,“那九御大傻帽,当街玩那东西啊!”
  “看穿得一本正经的,原来这么不正经!”
  “……”
  阮君庭莫名其妙,虽然还是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但在青楼馆子门口卖的,必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东西。
  于是,绷着脸,不动声色地将琥珀蝉又塞回盒子里,放了回去。
  可是小贩不干了,扯开嗓子高声道:“哎?这位公子,您这把玩够了,不要了怎么成?您让我还怎么买给旁人?看您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净干些狗事儿?”
  “放肆!”竟敢骂他像狗!
  阮君庭震怒。
  他自从进了这迷罗坊,就像一只白鹤进了鸡窝,不但沾了一身泥草籽子,还踩了一脚鸡屎!
  这一声,惊得四下路人又呼啦啦围了上来。
  “白玩还骂人啊?”
  “哟,头回见白玩琥珀蝉的啊?”
  “啧啧,不要脸!比睡了姑娘不给钱还不要脸!”
  凤乘鸾抱着手臂,凉凉看着阮君庭,他本来就睡了姑娘不给钱。
  也有好心的道:“这位公子怕不是打小养在高门大户里,没什么见识吧,这琥珀蝉啊,遇到男人掌心的热度,可就醒了,谁拿了就是谁的,不带耍赖的。”
  阮君庭本就生得高,如今被这么一群人围着,杵在中间,那张脸立时觉得没地方放了。
  虽然依然不知道那个什么蝉是个什么玩意,但是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因为赖账,将整条街的人全杀了!
  他面皮绷得发麻,扭头看凤乘鸾,嘴唇不动,咬牙低声道:“付钱。”
  凤乘鸾正热闹看得欢,“为什么是我给钱?又不是我白玩!”
  “……”,阮君庭牙缝里崩字,“孤……,身上没有钱!”
  噗!
  凤乘鸾憋住,强行压住内心的狂笑,压低声音道:“君上恕罪,小民刚才好像忘记退下。”
  她抬脚就要向后退,结果,被他伸出一只大手给扣住肩膀,给抓了回来。
  “付钱。”他咬碎了后槽牙,命令她。
  “付完钱,再退下?”她歪着头,笑嘻嘻问。
  “……,准你跟着!”阮君庭无奈了,但凡此时身边有半个锦鳞卫,他也要将这个小个子南渊人掐死!


第356章 拐了个女娃娃(加更)
  “嘿,谢君上。”
  凤乘鸾黄金面具后的双眼,灼灼有光,对他狡黠一笑,回手向后丢了一锭银子,“不用找了。”
  说罢拿了那个还在嗡嗡震颤的小匣子,麻利地塞进阮君庭怀中。
  嗡——!
  阮君庭的眼睛这次是真的瞪圆了!
  “怎么样?爽吧?嘿嘿!”凤乘鸾坏笑。
  “放肆!”阮君庭将那东西掏出来丢掉。
  “哎!不要扔啊!很贵的。”凤乘鸾伸手接住,稀罕宝贝一样塞进自己袖中,“这东西若是错过季节,想买都买不到。”
  阮君庭:“……”
  围总算是解了,凤乘鸾又欠揍地贴上来,“哎,大白天的,想找个人可真难啊……”
  “退……”
  “喂!君无戏言啊!”
  他“退下”两个字还没说完,就被凤乘鸾给堵了回去。
  阮君庭瞪眼,咬碎了一嘴银牙,“凤桓,孤要找的人,你心知肚明!”
  “是啊!”凤乘鸾背着手,随在他身后半步,低着头,看着脚下靴子,一步一步踏入肮脏的泥泞中,“听公主说,她是最低贱的姑娘,要站在路边拉客人的那种。”
  阮君庭:“……”
  “君上此时寻人,可不是好时候。”
  “何解?”
  “因为累啊,惨啊!那种姑娘,一般都要忙一个晚上,伺候好几个人,才能赚上一点点钱,若是再遇上那种一锭银子就想缠一宿的缺德鬼,只怕第二天的开工都成问题。”
  她瞅着阮君庭的肩膀,那肩头,果然有不易察觉地发抖。
  眼前这位,就是个缺德鬼。
  “不过呢,您也不用太替她难过……”凤乘鸾话锋一转。
  “如何?”
  “因为,像她们这样的人,本就低贱,性命更如浮游一般朝生暮死,说不定,早就在哪个暗巷里了死透了被狗吃了。这种人呢,自然是早死早解脱,君上,你说我说的对……喀……”
  凤乘鸾话没说完,就被阮君庭回手捏住脖子,当街给提了起来!
  他终于对她忍无可忍!
  “凤桓!你是不是不信,孤会杀了你?”他瞪着她,眼中凶光陡然乍起。
  “你……”凤乘鸾两只手握住他掐住她脖颈的手,也不挣扎,几乎窒息却口中依然倔强,“你喜……欢她!”
  她的眼中,莫名有了一层水雾。
  那晚,若不是她及时赶到,上了那乘小轿,现在,他心心念念的可真的是哪个街边的姑娘?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就恨得心里发酸,发苦!
  这一句话,如一句诅咒,又如一把刀,在阮君庭心头狠狠一戳!
  “放肆!滚!”他甩手将她丢在地上,转身大步离开。
  他从来不会喜欢任何人!
  他根本不会喜欢任何人!
  他的心里,根本没有任何人!
  那一转身的背影,脑后缀着的黑晶剧烈摇晃,白发在日光下,凉得刺眼。
  远处,倦夜匆匆奔来,到了近前,才道:“君上……”
  回来的正好!
  阮君庭沉沉道:“人不找了,回!”
  “可是,少君他……”
  “又怎么了?”阮君庭根本不关心那孩子,扭头就走。
  鬼知道那是姜洛璃与哪个面首生的野种!
  眼下这个男盗女娼之地,他一刻都不想再逗留。
  “君上,少君出事了!”
  “……!”
  “你们少君他怎么了?”凤乘鸾顾不得身上的污泥,追了过去。
  那孩子不能在迷罗坊出事,否则姜洛璃不会放过这里的百姓!
  “少君他……,拐了个别人家的女娃娃,现在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拐了个女娃娃!
  “哟!才六岁啊!少君这么早就色迷心窍了?”
  可还没等凤乘鸾幸灾乐祸够,余光就瞥见老远处,西门错贴了满脸络腮胡子,正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向她比比划划。
  那是龙巢里用来联络的暗语。
  大概意思是……
  糯糯,丢了!
  挖靠!!!
  她当即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那小兔崽子拐的是女娃娃是她家的!
  “不玩了!全都滚——!”
  她骤然当街一声咆哮,周遭乌泱泱的路人立刻全部乌啦啦散开!
  就连身后那青楼门口卖琥珀蝉的,也推着小车跑了。
  阮君庭这才发现,原来这满大街看热闹起哄的,原来全都是被人事先安排好,陪他唱戏的!
  他将头微微一偏,终于开始对这个小个子南渊人有点另眼相看了。
  凤乘鸾一句话也没撂下,丢了两人,径直赶回风华绝代楼。
  倦夜不知道该怎么整了,“君上,那咱们……?”
  “不回了,去找千阙。”
  ——
  凤乘鸾回来时,风华绝代楼里,已经乱成一锅粥,比男人还高的老板娘,残妆未去,睡眼迷离,坐在桌边抠脚。
  林十五叉着腰,踱来踱去。
  楼梯上,坐着个黑铁塔一样的巨无霸,生得奇丑无比,正抱着膝盖哭。
  众人见凤乘鸾总算回来了,一窝蜂地涌了上去,七嘴八舌,那巨无霸也比比划划,咿咿啊啊的。
  “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一个说!”凤乘鸾一脚踏进来,四下扫了一眼,“外公呢?”
  林十五扯了扯嘴角道:“老爷子听说那位来了迷罗坊,脚底抹油跑了,说要出去避避。”
  凤乘鸾气得头晕,“他跑了,那是谁在看着我糯糯的?怎么会被个孩子给拐了?”
  “是他!”众人的手,唰地指向满脸无辜的奇丑的黑铁塔。
  那满身肌肉疙瘩的大块头,左右看了看,居然哇地一声就哭了,一边哭一边结巴,说不清楚。
  原来,这个大个儿,天生是个傻子,又不太会说话,而且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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