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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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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真是朕的好母后!真是那个一手牵着朕长大的好娘亲!哈哈哈哈!”景元熙最后的强硬,在看到施若仙的那一刻,全都化成了灰。
  他的生母,他的太后,竟然在这个时候,也弃了他!
  施若仙望着景元熙,使劲张大了眼睛,控制不住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滚落,“皇上,下召吧,你若是逊位,秦王登基之后,你还是太上皇,母后陪着你,我们去望山行宫隐居,可好?”
  “隐居?哈哈哈哈……!”景元熙狂笑,“自幼让朕不惜一切代价做皇帝的,是你!现在要朕放弃皇位的也是你!朕的龙脉被废时,是你逼着朕咽下了世间的一切苦,朕登基后,又是你让朕享尽了世间的极乐,现在,你为何又说让朕随你去隐居?凭什么?就凭你是朕的母后,朕就要什么都听你的?朕的命运,就要任你摆布?不可能——!朕绝不逊位——!”
  一直不动声色的景元胤此刻掀了衣袍,从容跪下,端然道:“皇兄遭逢突变,情绪激越,的确情有可原。可如今天兆已现,那十万九御黑骑已经距百花城只有三百里之遥,南渊存亡,迫在眉睫,臣弟愿临危受命,代皇兄抵御外敌,守住河山。”
  他说完,向着景元熙三叩首,“臣弟今日当着南渊所有忠臣元老,以及太后的面,对天发誓,来日外敌肃清,海清河晏之时,必定还位于皇兄,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哈哈哈哈……”景元熙笑得差点岔了气,“让出去的皇位,还能还回来?哈哈哈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二弟,你这么多年,韬光养晦,藏得实在是太深,朕若不是一时心软,就该早在登基之时,就将你等全都像元深那样敲成傻子,到时候,看他们还扶谁上位!”
  天上的太阳,眼见着只剩下一道弯弯的金边儿,如老天爷正眯着眼,静观着人间的闹剧。
  容虚成再次跪下,“臣,恭请皇上逊位!”
  一众大臣,纷纷叩首,随声附和:“臣,恭请皇上逊位!”
  “放肆!你们大胆!”容婉爬起来,张开双臂,护在景元熙身前,身怀六甲的孕肚高耸,“你们这些老头子,枉为人臣,食君之禄,却欺君到如此地步!试问在你们心中,天道人伦,君臣礼义,上下尊卑,到底何在?”
  天光,渐渐收起,整个百花城,一片黑夜。
  景元熙坐在龙椅之上,望着容婉模糊的背影。
  原来,到最后敢于维护他的,竟然只剩下这个一直贪慕他,又受尽他欺凌羞辱的女人!
  当头顶上那最后一丝金边儿也被黑暗吞没,大地陷入黑暗之中。
  数百年不遇的天兆,恰逢此时!
  鹿苑之中,一片哀嚎!
  忽然,夜色中,一声轻啸,响彻长空!
  一道亮光,如一颗新星,从百花城正南方缓缓升起。
  那亮光,爬升到最高处时,轰地一声炸开!
  漫天光华,照亮无边黑夜,绚丽无比,光芒万丈!
  凤凰!
  一只由烟花组成的火凤凰,在整个世界彻底陷入黑暗之时,照亮了天空!
  再接着,一声!两声!三声!……七声!
  百花城四面,接连放出尖锐婉转的烟火声!
  “是凤家军的黄莺叫——!”有人高喊。
  凤家军?
  容虚成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帅印,他并没有召唤各路凤系军阀前来勤王啊!
  那黄莺叫放出的顺序,相当训练有素,不徐不疾,俨然就是当年的凤于归治军之风!
  这绝不是仓促之间招来的救兵!
  所有人看向容虚成,容虚成看向景元胤。
  而景元胤看向景元熙。
  “哈哈哈哈……”景元熙忽然笑了,笑得直抽,“哈哈哈哈,你们这群白痴!哈哈哈!你们全都被凤于归那个老混蛋耍了!他根本没死!他一直藏在葫芦山,只是朕一直没有告诉你们罢了!哈哈哈哈哈!”
  他转身,手脚并用,爬上龙椅,俯视脚下的每一个人,“你们谁都别想把朕从这上面弄下去!哈哈哈哈!朕活着是南渊的皇帝!死了也是!”
  他指向景元胤,“你不是想做皇帝吗?来啊,等朕死了,这里就是你的,但是,你驾驭得了凤于归吗?等到哪天,他那个宝贝女儿忽然不高兴了,你的下场只会比朕更惨!哈哈哈哈……!”
  容婉转身,跌在龙椅上,抱住景元熙的脚,痛哭流涕哀求:“皇上,不要!不要!你不要死,你还有臣妾,还有我们的皇儿,您不能死!”
  “皇儿!哈哈哈……!哪儿来的皇儿!他们不是说了吗,朕的龙脉早就废了!何来的皇儿!”他一脚踢在容婉的肚子上,“滚开!你连与朕同葬的资格都没有!”
  “她的确没有。”一直扶着施若仙的凤静初开口,惊变于前,依然端庄从容,向景元胤行礼,“请秦王殿下将皇后娘娘交给臣妾照顾吧。”
  容婉本已哭得七零八落,此时一听此言,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不要,不要,不要将本宫给她!不要!这个女人是个魔鬼!她是个披着人皮的魔鬼!不要啊——!”
  凤静初再也一言不发,静静看着太监将一路挣扎的容婉架走,之后,按规矩,一次向众人行礼,“太后娘娘,皇帝陛下,秦王殿下,事关江山社稷,臣妾一介女流,就不在这里打扰了,告退。”
  她淡然转身,裙袂轻盈,黑夜和火把掩映下,云淡风轻地步下高台,目光平和得有些恐怖。
  这时,鹿苑外,有人高喝:“臣,凤于归,率七路凤家军忠臣良将,前来勤王!”
  紧接着,便是铁马金戈之声,大批军队,步伐整齐划一,乘夜色而来。
  勤王!
  凤于归勤的是哪个王?
  七路凤家军,虽然不到南渊总兵力的一半,但是,凤于归和他的嫡系就像是狼群中的头狼,十七路军阀,在他的死讯传出后,一面各自为政,一面不断被景元熙削弱,整编,早已是一盘散沙。
  此时,忽然有七路军阀重新聚在了凤字大旗之下,那么剩下的散兵游勇,除了归顺,根本没有更好的选择。
  大势已定,这天下的大势,原来根本就是凤家的大势!
  景元胤的心头,突突地跳。
  凤乘鸾那日与他在楚王府筹谋逼宫夺位之事,只说天狗食日之时,会给他一个惊喜,可却没说过凤于归还活着!
  那女人到底是要给他惊喜,还是惊吓?
  头顶上,太阳重新被吐出一道金边儿,天色隐约放亮如黎明时分。
  凤于归一身金铠,大红披风,精神郎朗,英气勃发一如当年。
  他来到高台之上,向景元熙行君臣之礼,“臣,凤于归,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占着龙椅的景元熙就算再傻,也不会再妄想凤于归是个傻子。
  “呵呵呵,凤帅,你是来逼朕退位的吧?你这个老东西,就算与朕有滔天的仇恨,造起反来也是一板一眼,有理有据有节,朕佩服你!”
  “皇上过奖。”凤于归收身抬头,“既然皇上已将一切明察秋毫,不如就尽快下召吧。九御大军将至,百花城危在旦夕。”
  “好啊!”景元熙一个人站在龙椅上,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孤家寡人,“来人,笔墨伺候。”
  他还在想拖延时间,景元胤却已不耐烦,咔嗤,他将自己的食指咬破,“时不我待,臣弟愿用自己的血,供皇兄拟旨。”
  景元熙无奈,又四顾了一番,“此地无纸,既然是退位诏书,又用的是新皇的血,岂能随便写在地上。”
  伏在地上的容虚成抬头,“那就请写在陛下的皇袍上吧。老臣愿意为皇上宽衣!”
  说罢,便起身,不容分说,去扯景元熙的龙袍。
  百官齐呼:“请陛下成全!”
  景元熙虽不情愿,却也没办法,一个凤于归在此,胜却千军万马,他若是反抗,只会更加不堪!
  他是皇帝!至少他现在还是皇帝!
  “退下!朕自己来!”
  他怒喝。
  容虚成悻悻收回了手,揣在袖中,就那么迫不及待地盯着他。
  景元熙慢慢解去腰间玉带,又将衣襟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这身皇袍,人人都想穿,想要穿上它,不知要夺了多少人的性命,而一旦脱下它,就必定会被它要了命!
  他脱去皇袍,穿着明黄中衣,将那一袭五色锦绣工工整整铺在腿上,之后,接过景元胤递过来的滴血的手指。
  头顶上,日光已经显出一半,天色重新亮起。
  景元熙凝视着面前的皇袍,握着那根手指,颤颤巍巍,却迟迟不肯落笔。
  “皇上若是不知如何起草,不如由臣弟代劳。”景元胤已经彻底失去耐心,手中用力,强行在皇袍上画出第一道血痕。
  就在这时,下方,杀声骤起!
  景元熙绷紧的嘴角便是一勾。
  你们真的朕没有后招了吗?
  嗤嗤嗤!
  鹿苑中,不知何时涌入许多白衣少年,头戴玉色抹额,额间一朵血色莲花,冲入人群之中,见人就杀,招招毙命,刀刀封喉!
  “是血莲子!”林十五最先反应过来,立刻与鹰老六带着凤乘鸾的人冲了进去迎敌。
  这些司马琼楼遗留下来的残部,跟随凛三,被温卿墨招来,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极短的半个月间,竟然功力大增,变得嗜血狂暴,而且杀人手段异常残忍!
  就连林十五,一路冲杀中,也将将与其打成平手。
  日光苍白,相持之下,对方猛地抬头,惊得人全身一个寒颤!
  浅蓝色的眼睛!
  高台上,凤于归只是一个分神的功夫,忽觉身后一道凉风,景元胤“啊”地一声惨叫!
  接着,便是施若仙一声惊呼,“熙儿!”
  再回头时,就只见景娴彩色的人影掠过,景元熙就已经不见了,顺便带走的,还有景元胤的一根手指。
  鹿苑上空,回响着景元熙的声音:“卫戍军及御前郎官听旨,今日鹿苑之内所有乱臣贼子,无论男女老少,全部杀无赦!”


第329章 孤每一根腿毛都帅得发疯
  本在下方围困阮君庭等人的五万重兵,向来是拱卫百花城和保护皇帝安全为己任的,一直唯君命是从,此时并不清楚前方高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忽然间得了格杀勿论的圣旨,只道是来了大批叛军,立刻如潮水般涌向凤家军!
  刀兵血溅!
  一场修罗的饕餮盛宴!
  整座鹿苑,尸山火海,杀声冲天!
  赛场内,被打晕的修映雪悠悠醒转,灼热凌乱之间,第一眼便看见天色昏暗之下,火光冲天,满身猩红的阮君庭正立在前方不远处。
  难道她死了?
  下地狱了?
  见到王爷了?
  “王爷——!”她不顾一切爬起来,花儿一般地扑了过去!
  砰!
  夏焚风迈出一步,横向迎面一拳!
  那个被香粉迷得七荤八素的女人,又一头倒地,晕了过去。
  夏焚风对着自己的大拳头哈了哈气,“搞定!”
  “凤于归这一战,有的忙了,就算快的,也要一日一夜才能收场。”阮君庭嘴角轻牵,弯腰将一直抱着他的腿蹭啊蹭的凤乘鸾打横抱起,“好了,凤姮,你一手安排的这一场大戏,孤已经替你看完了,现在,来解决我们的问题。”
  “啊?”凤乘鸾早就将自己的筹谋忘了个精光,她现在眼中,只有这个看起来很好吃的男人。
  那两条柔软的手臂,如藤缠树一般从他颈项上绕了上去,如同吃了猫薄荷的猫。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找个地方帮你解毒。”
  “我没中毒,我就是好热……,好想你……”她还在他耳畔腻腻歪歪。
  “活!该!”阮君庭咬牙切齿。
  ……
  “到底要去哪儿啊!”马车疾驰,凤乘鸾每次想要爬到阮君庭身上,都被他拎猫一样拎起来,丢在一边。
  她越是着急,他就特别解恨。
  凤乘鸾坚韧不拔,不屈不挠,委屈扒拉地扯着他的腰带,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奋力往上爬,“你就是个坏人,你故意熬着我!”
  她一面抱怨,一面还不要脸地求他。
  阮君庭两眼微垂,看她灿若桃花,自己把自己揉搓地乱七八糟,口中冷漠无情,还是吐出那两个字,“活该!”
  “你……,你!你这个王八蛋,你……,你叫什么来着?”
  凤乘鸾暴怒,想骂人,可脑子里一团浆糊,连他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不管了,霸王硬上弓!”
  她奶凶奶凶地扳住阮君庭的脖颈,嘟起嘴去亲。
  结果,阮君庭将头一偏,哎哟,又没亲着!
  重新掰住,啊呜!啃!
  又没啃到!
  “啊——!你不爱我了!你不疼我了!你不要我了!”
  她焦急、暴躁、不要脸,双手双脚并用,抱着他又闹又晃,倒是实在是别开生面。
  直到车子总算停下,外面,秋雨影道:“殿下,到了,闲杂人等已经退散,里面已经准备妥当,从内到外都是新的。”
  不但是新的,而且,用的大红色!
  他就像是阮君庭肚子里的蛔虫,只要一个眼色,就知道主子想要的是什么。
  “好。”
  阮君庭将车帘唰地掀起,外面,青底金字的匾额上,赫然三个大字,“渊华殿”!
  “什么是新的啊?”凤乘鸾听不懂,也跟着迷迷糊糊往外看。
  结果这一看,整个世界又倒过来了……
  阮君庭又将她给扛了起来,下了车,径直穿过朱漆大门,进了渊华殿,一路无需任何人引路,轻车熟路,大步直奔寝殿!
  “干什么啊?去哪儿啊?又扛我!你又扛我——!”
  “现在想起孤是谁了?”
  “想起你是天下第一王八蛋!你欺负我!你又欺负我!喂!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来着?”
  阮君庭:“……”
  一阵天旋地转,凤乘鸾被重重丢在一张巨大无比,雕龙刻凤,大红帷幔,流苏镶金的大床上!
  “没良心的女人!”
  背后,大红的床帐落下,他捧住她的头,一口狠狠堵住她的嘴!
  “孤今日若是不来,你是不是就跟姓温的跑了?”
  他如咒骂她一般,咬牙切齿,之后,也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再啃!
  “自从回了百花城,你身边就全是男人,孤一忍再忍,可直到现在,你却连孤的名字都忘了!”
  “唔……”凤乘鸾快被憋死了,拼命捶他,那香粉的药劲儿,可不是这么解的!
  她只想拉他一起干一件大事业,却不懂这个男人到底要这样捧着她的脑袋,啃到什么时候?
  “自打知道你嫁了景元熙,孤的心中就有一个恨,终有一日,孤要打下南渊,要在这渊华殿里要了你!”
  再啃!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从黑夜到天明,再从天明到天黑。直到你哭着后悔,直到你求我为止!”
  他狠狠地啃她,恨不得将上辈子,这辈子的情伤酿成的恨,都发泄在她那两片花瓣一样饱受摧残的唇上!
  可惜凤乘鸾的注意力全不在此,她也听不懂他到底在磨叽什么,两只爪子只顾着风风火火地去扯他的腰带,却被他擒了,反手一并背在腰后。
  她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暴躁地要疯了。
  原来女人如果想要那啥一个比自己强大,又偏偏不想那啥的男人,竟然这么难!
  阮君庭自顾自用将鼻梁从她的脸颊开始,向下一寸一寸的轻碰,全然并不着急。
  “可惜……,孤始终舍不得你伤心,更见不得你落泪,这个恨,就在心里藏了整整二十年!”
  说罢,又是深深一吻,这一次,却是不再咬她,唇齿之间,有种沉沉的伤情滋味。
  “唔……”
  凤乘鸾已经绝望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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