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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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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乘鸾倒着看他,哈哈哈地傻笑,她到现在,也只认得他了。
直到那双猩红的靴子,险些碰到她脑瓜尖儿,阮君庭垂眸俯视地上摞在一起这俩人,“东郎王,打算什么时候从孤的女人身上下来?”
逆着日光,阮君庭右手,提着剑,剑锋点地,左手,正在一下,又一下,慢悠悠反复掂着一只红绫七宝球。
凤乘鸾刚才打出去的球,就这么巧,好死不死被他给捡回来了!
温卿墨悻悻从凤乘鸾身上滚下来,破罐破摔地席地而坐,暗暗调息,若是这个时候,阮君庭再随便出一剑,他都必死无疑了。
“我刚刚一连救了这女人两次,她既然是你的了,那你要怎么谢我?”他嘴上还贫!
阮君庭嘴角冷冷一牵,“看在你几次三番救她,今日起,孤准你逃两次。”
“呵呵!”温卿墨手指拨了一下额前凌乱的发丝,虽然受了重伤,深蓝的眼睛却在日光下,重新燃起了光,只是这光,再无方才的温柔和希冀,全是凛冽和寒凉。
“你倒是自负得很啊,好,阮君庭向来言而有信,既然你说了,那我就当真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答应你,来日你若是落在我手中,我必定手下留情,不过只一次,不能多。”
“东郎王,孤已经给了你逃走的时间,若是再废话,只怕你今后都没机会对孤‘手下留情’!”
头顶上,阮君庭声音冷冷。
“呵呵呵……”温卿墨逆着光,用手遮了凉棚,眯眼看天,因为重伤,嗓音也更加懒懒,“阮君庭,你如何确定,今天需要逃的是我?”
他笑吟吟看着他,啪!另一只手高举过头,打了个清脆的指响。
高台上,景元熙立刻将手一挥,“来人!将下方来人,不论生死,全都给朕拿下!”
御苑深处,一声号角吹响,早已暗藏的数万卫戍军和御前重甲带刀郎官,立时间将整个鹿苑层层封锁。
大队重装人马涌入鹿苑赛场,将所有出口封锁,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温卿墨只是这几句话的时间,已经将凌乱的气息重新调节平稳,悠然起身,弹了弹黑色锦袍上的尘土,偏了偏头,冲坐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凤乘鸾笑,“怎么样?跟我走吗?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凤乘鸾躺在地上,仰望着在她眼中完全是倒立着的两个男人。
这一个黑发黑袍的真好看,刚才抱着她,还给她亲。
虽然阮君庭更好看,但他刚才揍她!
傻子才留下来给他凶!
她嘴唇微动,一个“跟”字还没出口,就被一只冰凉的剑锋抵在了喉咙上。
阮君庭俯视着她,牙缝里崩字,“你,跟他走吗?”
“不跟!”凤乘鸾想都没想,张嘴便改了主意。
不但嘴上麻利,手也快,扯住他的靴子就往上爬,牢牢抱住大腿。
好的,她就是个傻子!
她就喜欢王八蛋这副凶样!他越凶她就越喜欢!
温卿墨见此情景,怆然一笑,在这两个人之间,他始终是个多余的,做再多的事,说再多的话,都是徒劳。
“好,阮君庭,你的女人,还给你。只是要她的代价,怕你承受不起!”
“普天之下,在孤之外,没人有资格要她,东郎王走好。”阮君庭垂着的指尖,轻轻没入凤乘鸾头顶柔软的发丝之间,撸了撸她的毛。
他对她刚才的表现还算满意。
“呵。”温卿墨笑了一声,那般寂寞,转身间,黑袍掠地,步履决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高台上,景元熙一阵怪笑,也不知是见了温卿墨吃瘪幸灾乐祸,还是为终于逮到了阮君庭而丧心病狂。
“朕当是谁又出来兴风作浪,原来是阮君庭你在装神弄鬼!你那么厉害,让朕费尽心思,还能不死!朕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背生六翼的猛虎,能再次从朕的五万大军中插翅而飞!”
随阮君庭而来的,左右各有秋雨影,夏焚风,以及五个锦鳞卫。
秋雨影上前一步,一字一顿,朗声道:“南渊景帝陛下,现在在你们面前的,是九御皇朝太上皇太子,九方盛莲殿下!”
话音落下,全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却并无什么太大的波澜。
在太庸天水,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九御”两个字的。
景元熙立在高处,早就红了眼睛,“什么九御!什么太上皇太子!什么九方盛莲!阮君庭,你以为你拿个什么西荒听来的传说吓唬人,朕就怕了你?”
凤乘鸾已经彻底迷糊了,只知道抱着阮君庭的腿,用脸啊,额头啊,使劲儿地蹭。
阮君庭收剑入鞘,闲然淡定,低头瞪了她一眼,也不将人拔起来,也不将腿抽走,就给她抱着,顺便垂手,在她头顶撸毛,回首对秋雨影道:“来时路上,孤为南渊景帝准备的礼物呢?”
秋雨影一笑,躬身回话,“回殿下,马上就到。”
正说着,鹿苑外便有卫兵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进来。
那人老远推开侍卫,向景元熙所在的高台下奔去,膝盖尚未及地,人已跪下,嚎哭道:“陛下!快!准备迎敌啊!南渊要亡了——!”
“一派胡言!”容婉不等景元熙发作,蹭的站起来,“皇上御前,竟敢诅咒我江山社稷,来人啊!拖下去砍了!”
“皇上——!”那人惨嚎,“皇上,您看看我是谁啊!”
景元熙从高台上探头,命人将那人满头乱发拨开,又胡乱将脸上血迹抹了几把,才看得清楚。
“凤道固?”他总算把人认出来了!
这人是统领南渊西部重镇的凤家宁武军的凤道固!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景元熙怒道,“你的宁武军呢?”
“皇上——!”凤道固重重叩首,“宁武军,已经没了啊——!除了臣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了啊!”
身边太监低声附耳道:“皇上,这位凤将军,是被人打晕了,扔在鹿苑门口的。”
景元熙震怒。“胡说!宁武军八万,镇守我南渊西部要塞重镇,如何说没就没了?”
“皇上!是黑骑!十万黑甲骑兵,西荒越境而来,三日奔袭一千八百里,不攻城,不拔寨,直指百花城啊!臣的宁武军已经尽力了,八万兵马,来不及堵截,便被屠戮而过,一个活口都没有啊,皇上!”
“简直是妖言惑众!”景元胜站起来,“从没听说这样的打法!不夺城池,不占版图,孤军深入,直夺都城,不可能!”
景元熙终究是个皇帝,紧急关头,还算有几分冷静,怒喝凤道固,“的确不可能,从西境到百花城,沿途烽火台十三座,却无半点狼烟,难道那十万大军是看不见的鬼魂不成?凤道固,竟敢勾结妖人,危言耸听,欺君罔上,来人!给朕砍了!”
凤道固狂嚎,披头散发地疯狂以额撞地,“皇上!臣真的没有说谎啊!根本没有时间点狼烟,人就死绝了啊,皇上——!您相信我啊!皇上——!皇……”
咔嚓!
御前重甲郎官挥刀而下,一颗头颅应声落地。
整个鹿苑,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几息之后,只有景元熙的咆哮:“都看什么看!还不给朕将那下面的死而复生的妖人拿下——!拿下——!”
吼——!
刀兵撞地,喊杀声起!
“战铮峰。”阮君庭将手一招。
哒!哒!哒!哒!哒!哒!
强悍而沉重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战铮峰一人一马,手持巨槊,如一只旷古巨兽,冲入将阮君庭几人重重包围的大军之中!
轰——!
密不透风的五万人战阵,人仰马翻,哀嚎四起!
槊,本就是战场上以一敌百的最强单兵,莫要说被它当胸刺穿,就算躲在几寸厚的钢盾后面,若是正面受了巨槊的冲击,那盾后的人,也要被震得全身骨骼立时尽断!
如今,这手持巨槊之人,又是力大无穷,枪头上还挂着两三具尸体,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眨眼之间,就将卫戍军和带刀郎官组成铜墙铁壁强行冲开了一个血路,直奔阮君庭面前。
“臣,太冲山战铮峰,叩见太上皇太子殿下!”战铮峰扬起巨槊,甩掉上面的尸体,之后翻身下马,兵器收在身侧,单膝跪地俯首。
第328章 天兆,凤归,逼宫
鹿苑,一片骇然!
原来这个什么太冲山来的,专杀凤乘鸾的巨魔一样的人物,竟然也是九御之人!
一个人,入五万大军,如入无人之境!
那如果现在来的,是十万个这样的人呢?
高台之下,凤道固没了首级的尸身上,颈口的血还未干涸。
一种肉眼可见的恐怖,在空气中弥漫!
“哈哈哈……!”夏焚风突然放声狂笑,领口微敞,露着强悍的胸肌,肩头扛着大刀,一头红毛飞扬,吓得多少人一哆嗦,“现在,你们知道‘九御’二字是什么了?哈哈哈哈……!”
景元熙手指霍地指向下面,明黄冕服微颤,“阮君庭,你到底要怎样?”
阮君庭撸猫一样,撸着脚边的凤乘鸾,“今晚日落之前,将有十万黑骑兵临百花城,景帝若是现在退位让贤,孤可以保证,百花城中军民百官,尚可看到明早的太阳。”
所以,天黑前,会有十万个战铮峰那样的人兵临百花城,只要皇上不退位,全城所有的人都要死!
这个消息,在整个鹿苑中炸开,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开始有人匆匆逃离,前来作陪的朝臣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都给朕闭嘴!都给朕坐好!谁都不准走!谁敢妄动,朕就诛谁的九族!”景元熙在高处咆哮,暴跳如雷,“哈哈哈……!逼朕退位?朕退了,你来做南渊的皇帝?阮君庭,你凭什么?”
阮君庭淡淡牵了牵嘴角,拉长了声调,“想多了,景元熙,小小南渊,孤从未放在眼中!只是凤姮不喜欢你做皇帝而已。”
他说罢,懒得再理会上面如疯狗般的人,只垂眸望着凤乘鸾,眼光无限宠爱。
“凤姮!又是凤姮!”景元熙回手将身边的案几砸翻,暴怒回身,“为了一个女人,你敢拿江山来威胁朕!给朕杀!把他们统统全都杀光!还有谁敢谋反,谁敢勾结外敌,谁敢觊觎朕的皇位,杀!全部杀光——!”
“杀——!”场下,五万大军,一声山吼!
战铮峰高大身躯站起来,拖着巨槊,翻身上马。
凤乘鸾抱着阮君庭大腿,仰头望着他,不知是他身形太高,挡住了日光,还是天色变暗了,总之,明明是正午时分,天光却渐渐变得暗淡。
刚好,阮君庭也低头看她,指尖将她额角湿漉漉的发丝拢了拢,“乖,再忍一会儿。”
“嗯。”她乖乖地应了一声,剩下的最后一点神志,也在渐渐冰消瓦解。
天色,正在飞速变暗!
终于有人发现异样,指向天空,“快看!天狗食日!是天兆——!”
“天兆!天兆啊——!”
“改天换日!这是要变天了啊!”
“南渊要亡了!我们全都要死光了!快逃啊——!”
鹿苑再度失控,所有人蜂拥逃散!
被一众老臣围在中央的容虚成将手握成拳,在大腿上重重一敲,“既然已有天兆显现,那么我等自当顺应天意!”
他站起身,率先来到御前,双膝跪地,最后行了君臣大礼,“陛下,臣,宰相容虚成,携皇朝百官,恭请陛下逊位!”
容婉大惊,浓妆的脸上,失色到扭曲,一骨碌从座椅上滚下来,“爹!你疯了!你是国丈,你怎么可以逼皇上让位!”
容虚成当然没疯,这其中地利害关系,他算得比谁都清楚!
他自从捧了凤帅之印,就一直被文武群臣觊觎,如风车里的老鼠,所有人都在怀疑他要站在哪一边!
他一面要忙着牢固朋党,一面又要时时揣测君心,生怕一个不慎,掉进景元熙的坑里被活埋了!
景元熙给他帅印,分明就是捧杀瓦解他的势力,之后好将朝政大权收归到皇权之下。
眼前,九御来袭,倒是个千载难逢的脱困之机,他若是到了这个份上,还死忠于景元熙,只怕不用等到今晚九御黑骑杀到,就要被那些主张皇帝逊位的人端了脑袋!
人啊,谁不贪生怕死?
可他若是第一个拉下景元熙,再推出深藏不漏却野心勃勃的景元胤呢?
那么,下一朝,他容虚成就凭这份拥立之功,就算不能稳坐宰相之位,也至少能保全一家老小的性命!
天下大乱之时,景元熙反而镇定了下来,四平八稳重新坐回龙椅,“容虚成,不出朕之所料,你果然早就与秦王勾结,密谋逼宫造反!”
“臣不敢,臣只是为皇上,为南渊,为天下苍生,甘愿做这千古罪人!”容虚成深深叩首,匍匐在地,俨然忍辱负重之身。
所有与他一同上前逼宫的朝中重臣元老,齐齐跪下,叩首高呼:“臣等,恳请陛下为苍生福祉考虑,逊位让贤!”
“你们……!你们全都逼朕!”景元熙被这一群人围在脚下,气急败坏,“来人,把他们全都给朕砍了!砍了——!”
容虚成猛地站起来,高举凤家军帅印,“本相看谁敢造次!”
见此情景,容婉整个人已经瘫倒在地,“爹,你疯了啊!你疯了!快住手,你就算不为女儿着想,也要为你将来的外孙考虑一下啊!”
“哈哈!外孙!你腹中那块肉是怎么来的,真的以为老夫不知道?”
容婉慌了,痛哭匍匐在地,“爹,不是那样的,我是你的女儿,是南渊的皇后,我腹中是皇上的龙种,是南渊未来的皇帝!爹,这孩子身上也淌着您的血啊!”
“是啊,他身上淌着老夫的血,却没有景氏的血!”他挥手直指景元熙,“老夫的消息要是没错的话,皇上,您的龙脉,早在两年前的花城宴上,就已经被人给废了吧?”
“一派胡言——!”景元熙如被针扎了一般嚎叫,之前强压着的嗓子,立刻跑调般地变了腔调。
容虚成呵呵一笑,“既然老夫一派胡言,就请皇上脱了裤子,以示天下!若是龙脉无损,老夫不但献出帅印,当场自刎谢罪,他们这些人,也都会誓死追随陛下,铲除叛党,捍卫百花城,捍卫南渊!”
他拈着胡子,好整以暇。
经过他最近这段时间的明察暗访,细致观察,凤乘鸾递给他的消息必不会错!
“请皇上昭示龙脉!”满地跪着的老臣,齐声高呼!
“不用请了!哀家可以作证,皇上的确龙脉已毁!”高台下,有女子一声喝,施若仙被凤静初和景元胤左右搀扶着,脸色惨白地拾级而上。
她登上高台,望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一双眼已是通红。
“皇上,始终是皇上,他就算是逊位,亦或者是死,也曾经是我南渊的皇帝,你们让一代君王当众露体,以验龙脉,成何体统!”
施若仙一生稳居中宫,又以太后之尊主理朝政,言语之间怒而生威,即便此时受人胁迫,也不减半分气势。
今日渊华殿中,景元胤陪她下的一手好棋。
棋子只有一颗,落子只有两处。
要么,死守景元熙,坐等沦为阶下囚,余生枯守冷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么,扶持景元胤,承认他继位的资格,交出玉玺,继续做她的太后,安养天年!
施若仙举棋不定间,外面传来九御黑骑就要兵临城下的消息。
全天下都在逼着她的熙儿退位,全天下都在等着看他们母子死!
她生了细纹的手微颤,深深闭目,将那颗子落在了景元胤想看到的地方。
“哈哈哈哈!真是朕的好母后!真是那个一手牵着朕长大的好娘亲!哈哈哈哈!”景元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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