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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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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乘鸾说着,将手递给她,毫不客气地借力迈出湖边淤泥。
  “相信你们在水下看到好玩的了吧?”宁好好并不回答她的问题,“我也是来看好玩的的。”
  “杀手,对死人也感兴趣?”凤乘鸾并不相信,挥挥手,三个男人,环伺四周,各自散开,充当警戒,也适当回避。
  宁好好望了望日头,再手遮凉棚,望向湖边码头那边,“本来呢,是奉我干娘之命,过来看看无忧岛的究竟,怎奈这里水陆不通,正无从下手之时,却碰到了一个人。”
  她说到最后那几个字的时候,忽然声线中,有种莫名的温柔,是她这种身居高位,刀刃舔血的江湖女人不该有的情绪。
  凤乘鸾顺着她目光望去,码头那边,正在换岗,有人上了渡船,正要前往湖心岛。
  这能有什么特别的?
  她目光正要移开,忽然,码头那边整齐的队列有了些微的骚乱和波动,接着便见一个男子,被人从人群中踢了出来,顺便屁股上挨了一脚。
  他本就脏的不成人样,被踹了个狗啃屎也不在乎,打了个滚爬起来,就索性跪在地上,拽着官兵的衣襟哀求,两厢拉拉扯扯,哨兵不知说了什么,那男子便在地上爬来爬去,扮起狗来。
  两队换岗的卫兵,仰面哈哈大笑,似是爽了,将男子拎起来,从后面连踢带踹,将他踢上了船。
  直到那小船缓缓驶向湖心,最后化成一个黑点,凤乘鸾都始终瞪着两眼,目光再也没有改变方向。
  她藏在蓑衣下的手,紧攥成拳,鲜血从指缝中一滴滴落下。
  那是凤昼白!
  她的二哥,大好的男儿,即便武功尽废,也是一身傲骨,顶天立地,如今,却在这里,给人下跪,扮狗,受尽羞辱,只为了能上岛去找那个女人!!!
  他怎么会沦落到这副田地!
  宁好好扭头看她,轻轻按了按她肩头,“该看的,你都看到了,现在我们来谈生意。”
  凤乘鸾强行将要杀人的目光收敛回来,“你是何时找到他的?”
  “东郎王驾崩,七公子返回东郎时,我奉干娘之命,乘机混进来,偶然撞到了这个小可怜儿,半痴半疯地在湖边哀嚎,受尽欺凌,一时良心发现,就分了个住的地方给他遮风避雨。”
  凤乘鸾警觉道:“万金楼楼主偷偷调查无忧岛?”
  宁好好道:“这个,与万金楼无关,是我的私事,你不需要知道。”
  “那你收留我二哥,又是安的什么好心?”
  “呵呵!”宁好好清秀的脸掩映在斗笠下,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西门错的背影,“当初看见那位和凤大公子在这里偷偷摸摸,空手而返,我就知道,凤家一定会再来人,只不过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靖王殿下留下的小王妃。”
  凤乘鸾不理她拐弯抹角套近乎,“楼主是生意人,直接说你的条件。”
  “哈哈!好!”宁好好见她爽快,也不磨叽,“小王妃,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条件,我有两个,第一,我一个人能力有限,而你,看起来还不赖,不如你与我,联手上岛。”
  只是还不赖?
  凤乘鸾睫毛上下掀动了一下,反过来用目光掂量了宁好好,“宁楼主看起来有点脑子,想必不会拖后腿,这个,没问题,那么第二呢?”
  宁好好虽是女子,却也是少年成名,如今二十出头,在江湖上也是雄踞一方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却被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反呛一口,无奈笑笑,“呵呵,好。那么第二,我收留你们凤老二数月,包吃包住,还要帮他洗衣梳头,这笔费用,一时半会儿算不清楚,不如就算是给我万金楼换一只铁饭碗,来日天下大变,你姓凤的仍准我万金楼的弟兄们靠本事吃饭。”
  “账倒是算得通透!”凤乘鸾扭头再看那边码头,“我二哥扮狗,也是你教的?”
  “呵呵呵……,起初他也不愿意,但是凤三小姐,你觉得一个正常人,能活着上岛再活着回来吗?”
  “……”,凤乘鸾不情愿的活动了一下脖颈,强行按捺住揍人的冲动,咬着牙根子道:“好,如你所愿,现在,说你的计划。”
  宁好好咯咯一笑,“等明天。”
  黄昏时分,码头上再次换岗,凤昼白随船回来时,依然一无所获,只有呆坐在船头出神,临到船靠岸,也没缓醒过来,就被人一脚给踢下去。
  “这么个狗子,天天不是哭就是来烦爷!”领头一面与下一班交接,一面不怀好意地用眼睛瞟着木然的凤昼白,“不过这姓凤的,果然生的就是好,今晚,人,我带回去了。”
  下一班的领头,与他长枪交错,当啷一声,“够了,皇上说留他狗命,却不是给你当狗寻开心的。”
  “假正经!”那领头有些悻悻然,用长枪重重回撞了一下,又朝凤昼白脚下狠狠啐了一口。
  凤昼白习熟练地哈腰,朝码头上的官兵挨个鞠躬,之后,木然转身,朝着无忧岛,一步三回头地缓缓离开。
  等到了林子深处,才被宁好好一把捞过去,又如每次一样,熟练地将他前后翻了几翻,“可有受伤?”
  凤昼白垂着两手,颓然仰天,“没有,还是没有……”
  他已经不知第多少次上岛了,却全然寻不到景安的半点踪迹。
  林中,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接着一声微颤的呼唤:“二哥……”
  凤昼白先是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僵在原地,接着再僵硬地扭头,循声望去,便见凤乘鸾从树后绕出,红着眼圈,“二哥。”
  “妞妞……”
  凤昼白若说疯,并未全疯,若是傻,也不是真傻,就是心窍被迷了、塞了一般,心中除了寻到景安,全然顾不得旁的事。
  如今见了凤乘鸾,认得是妹妹来寻自己了,再低头看看自己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羞愧,茫然,无所适从,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凤乘鸾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腕,扯了人就要走,“二哥,跟我走!”
  “不行!”凤昼白和宁好好几乎是异口同声。
  凤昼白虽没了武功,可自幼练的外加功夫还在,此时说不想走,下盘就极稳,凤乘鸾一拉,竟然没拉动。
  “不行也得行!”凤乘鸾发力要抢人。
  宁好好的手,也唰地扣在凤昼白腕上,“三小姐,咱们说好的呢?”
  凤乘鸾将凤昼白向近身一拽,“二哥已经找到了,现在我对上岛没兴趣!”
  唰!
  宁好好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铁扇,在三人手腕间凌厉一转,迫得凤乘鸾不得不放手。
  凤乘鸾大怒,“抢人!”
  西门错几个人当下就要动手。
  “就凭你们几个?”宁好好一把偌大的铁扇安魂唰地张开,横在凤昼白身前,“凤乘鸾!看在靖王的面子上,我万金楼不欺负他留下的寡妇!今日就问你,你以为,他会跟你走吗?”
  凤乘鸾袖中素手向下一退,红颜剑出鞘,“我凤乘鸾要是靠男人,也走不到今日!”
  两厢相持不下,凤乘鸾本已周身凛冽煞气骤起,一时之间剑拔弩张,却听凤昼白幽幽一声,“姮儿,替我好好孝敬娘。”
  他站在宁好好身后,颓然转身,背对众人,不愿被人看见那两行清泪。
  这一句,让凤乘鸾满身煞气,却炸不起来,只能强压着脾气,满眼期盼,柔了嗓子,“二哥,别犯傻,跟我走吧,娘还在等你呢。”
  凤昼白向前一步,与她愈远,整个人如行尸走肉,“见你安好,二哥甚是欢喜,代我转告娘,就说,当她从来没生过我这个儿子吧。此地不宜久留,皇上留我性命,就是为了擒你,你还是快走吧。”
  “凤昼白!”身后,凤乘鸾响脆怒喝,“你是不是不见到那个女人就没完?你到底着了什么魔?你以为我就不能用强的,将你绑走?”
  为了一个莫名怀上孩子的女人,将自己作践到如此地步,置爹娘生死不顾,置家国存亡不顾,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个人如朗月清风、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
  凤昼白停住脚步,毫无情绪,“那我还会再回来,一日见不到公主,我不走。”
  “凤昼白!”凤乘鸾手中剑锋一厉,“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如替爹娘杀了你!”
  林中日暮,不知是凤乘鸾的怒意,还是天之将雨,风乍起,卷起闷热烟尘。
  凤昼白破烂又沾满泥污的袍子,随风僵硬摆了两摆,两肩清瘦,怅然道:“她染了疾疫,又怀了我的孩子,若是此时还活着,孩子也早该出世了,我是她的男人,过去不能给她名分,如今也不能救她脱离苦海,总是寻到她,陪着她一同吃苦才对,我不会走的。”
  孩子……
  这两个字,触到了凤乘鸾心中最软、最痛之处。
  手中直指的红颜剑,剑锋微颤。
  宁好好趁势折起安魂,小心将她的红颜按下,“小王妃,看起来要下雨了,有什么事,你们先跟我回去再说,再在这里吵下去,惊动了官兵,咱们谁都走不了。”
  她话音方落,天空苍白一闪,隆隆雷声从积云上空传来。
  “小姐。”烛龙低声劝道:“二公子心结难解,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通的,看这雨,来势凶猛,这里也不易声张,不如我们从长计议。”
  “……”凤乘鸾静了片刻,将红颜剑唰地收回袖中,脸色比霎时黑下来的天还要沉,“你住在哪儿,带路!”
  宁好好一向做的是杀人买命的生意,比起能否达到目的,情绪这种东西,根本不值一提,所以也不生气,轻轻“呵”了一声,“凤家小姐脾气炸,做过靖王的小王妃,就更难伺候了。跟我来吧。”


第305章 靖王那种人,远远看看就好了
  宁好好抬头看看天,将斗笠重新戴好,在前面引路,众人便跟在身后,七拐八拐,在一处山坳密林深处,见到一处茅草屋。
  这时,豆大的雨点,穿过密布的林中枝叶落下,眨眼间就倾盆而至,如天降幕布,淋得人睁不开眼。
  所有人都跑着冲进小茅屋,只有凤乘鸾两眼始终盯着凤昼白的后背,两条长腿将步子迈得又大又稳,每一步长短距离分毫不差,最后一个不徐不疾,走了进去。
  屋子很小,进门一张桌,一张床,便只有一个里间,另一侧看半截布帘掩着,应该是厨房。
  宁好好随手抽了只布巾,给凤乘鸾递了过去擦脸,顺便用有些好奇的眼光将她审视一番,“你倒是异于常人。”
  凤乘鸾并不想接她的话茬,四下打量,茅屋一共两间屋子,看来两个人,平日里应该是一个住在里面,一个住在在外。
  “二哥在这里叨扰了很久。”
  “叨扰谈不上,我不做赔本的买卖。”
  宁好好说着,引她进了里间,丢了套自己的衣裳给她。
  屋子简陋,也没什么隔间屏风,她就背过身去,两手抱在胸前等着,“今晚,委屈三小姐与我同塌而眠了。”
  凤乘鸾却并不是很领情,“明日雨一停,我就带二哥离开,不管他愿不愿意。”
  “如此独断,倒是与当年的靖王颇为相似。”
  她几次三番提到阮君庭,凤乘鸾不由得心尖儿上有点不爽,“看来楼主与我家王爷很熟?”
  “打过一次交道,印象深刻罢了。”宁好好回头,蓦地见凤乘鸾青丝如墨染云烟般垂落在肩头,衣裙还未穿戴整齐,露出领口雪白的腔子,那一眼间的风情,就连她一个女子,也不由得呆了一下。
  只是瞬间的不及掩饰,眼中便逃逸出一抹艳羡之色。
  “靖王生前也是冠绝天下之人,三小姐可知,你那阴差阳错的和亲,曾经羡煞了多少人,又断了多少人的春闺梦?”
  凤乘鸾将衣领整好,抬手束发,“也包括你?”
  宁好好噗嗤一声,摆手摇头道:“不敢想,不敢想!靖王那种人,只远远看看就好了,谁若是存了招惹他的心,必是脑袋被人坐在过屁股底下。”
  说完,扭头径自出去,“出来吧,咱们来商量一下明天的事。”
  她那句话有些绕,偏巧凤乘鸾是个耿直的,一开始没听出来,等人都出去了,才想明白,气得脚下狠狠一跺!
  难道我的脑袋被人在屁股底下坐过!!!
  南渊的雨季,漫长且暴躁,电闪雷鸣之下,大雨如注,恍若无尽深渊,一下就是几个时辰。
  小屋的窗外,如挂了水帘,蔓延在无边夜色之中。
  屋内的几个人,草草吃了晚饭,正经事商议无果,又几番争吵。
  无论凤昼白如何执拗,凤乘鸾都抱定决心,明天一早就带人走。
  她的时间有限,若是不能赶在阮君庭抵达百花城城门口时追上去,此次重返,必定会徒增很多麻烦。
  而且既然二哥已经寻到了,无忧岛又不会长腿跑了,她自然是先将人完好无损地带回去交给爹娘,让他们放心才是正经事。
  这无忧岛周围遍布尸煞,岛上必定凶险莫测,既然人已经找到,就没必要节外生枝,免得意外折损。
  可偏偏凤昼白犟脾气上来,就是一根筋,始终坐在角落里,回答只有三个字,“我不走!”
  阮宁宁摸摸鼻子,“其实,如果按我的计划上岛……”
  啪!凤乘鸾根本不听她说什么,一巴掌将屋中央的桌子拍出一个窟窿,“你眼里只有那女人,可曾有过爹娘?你知道娘那么刚强一个人,为了你偷偷掉了多少泪?你舍得让她没日没夜对你牵肠挂肚?你舍得爹的在天之灵,无法安息?”
  宁好好在这里,她没办法告诉凤昼白,爹还没死,好多话都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凤昼白本就心思纯良,又是听话孝顺的人,提及爹娘,不由得抬起头,一阵失神,接着又重新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将自己缩成一团,絮絮叨叨,似是自言自语一般,“不行,我一定要见公主,我一定要见公主!一定要见!一定!”
  “你见!”凤乘鸾对那个已经残破的桌子抬腿就踢了一脚,“你有本事就去见她,你见她,我便这辈子再不与你相见!明日一早,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我凤姮,再也没有你这个二哥!”
  这样的暴脾气,眼下无论说什么怕是都听不进去了,宁好好她站在她左边,挖了挖被震得嗡嗡叫的右耳,有点心疼自己亲手做的这张桌子。
  这一晚,外间,西门错、烛龙和林十五凑合着,在椅子上休息,没多会儿,三个爷们就鼾声雷动。
  里屋,宁好好睡里面,凤乘鸾不肯与她躺在一张床,可屋里又没别的家具,就只好在床尾盘膝打坐,闭目养神。
  等情绪渐渐缓和下来,她又开始后悔,刚才怎么能对二哥发那么大的火呢?
  从小到大,二哥几时与她大声说过话?
  什么事都宠着她,顺着她,就算让他跪下来给她当马骑,都毫不含糊。
  如今,他只是心结难解,迷了心窍而已,她就这样粗暴地吼他,实在太不应该了。
  相思忘,凭空放大了她身上的戾气,而身边,又没了阮君庭来随时看护她,安抚她,那些暴躁的情绪,就如脱缰野马,一旦放纵起来,就再难收场。
  外面,有屋门轻轻打开的声音,雨还在下,凤昼白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宁好好翻了个身,看凤乘鸾依然闭着眼,便也没跟出去。
  但是,凭两个人的耳力,也可以将外面的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夜雨依然喧嚣,混杂着男人压抑的哭声。
  “爹,孩儿不孝!”
  咚咚咚!积成小河般的泥泞中,有人重重叩了三个响头。
  “娘,孩儿不孝!”
  接着,又是三个响头。
  之后,又是隐忍的悲恸哭声,久久不息。
  宁好好有些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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