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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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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临赋要让位?
早不让,晚不让,在这个节骨眼上让?
阮君庭想当皇帝,早就当了,还用养他到现在?
而且他连个儿子都没有,图那些千秋霸业有什么用?
只怕阮临赋这个禅位是假,他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阮君庭下不来台,之后逼迫他放权,自己亲政!
她迟疑了一下,又什么都看不见,就重新收回注意力,用力掰那卡住了的带勾。
头顶上,阮君庭将她的一举一动,每一瞬间的变化尽收眼底,“知道了,还有何事?”
“还有,明日就是乘鸾皇后的忌日,义父您……”
蓝染后面的话,没敢继续。
对于南渊的子民来说,宸王始终是来自北辰的征服者。
他可以统御这片江山,却不能公开大肆祭奠前朝的皇后。
阮君庭没有再说话。
气氛忽然之间变得压抑。
蓝染知道,这个时候,多言,便是罪。
他静候了一会儿,只听见里面那个小乖,蹲下身子,吭哧吭哧地掰玉带,王爷也不恼,便知这里再不需要他了。
凤乘鸾蹲跪在地上,心中恨自己每次都折在阮君庭的带勾上!
他是不是也跟她一样,不穿裤衩没有安全感,所以将带勾弄得很复杂,免得当众掉裤子?
算了,还是用牙咬吧!
咔嗤!
成功!
这一个接近,阮君庭低头,当下没来由地暴怒!
他心中伤情,正浓得化不开,她却这个时候有心情耍宝!
“滚——!”
他的巴掌,高高扬起,要将她一掌打飞,却最后关头生生忍住了。
然而,凤乘鸾并不滚,也不害怕。
阮君庭转身拂袖,怒气冲冲阔步回寝宫,她就在后面一路小碎步追,像个小尾巴样跟着。
“生什么气啊,我又没想用嘴行刺你那里。”
“你的带勾,当真麻烦,如厕的时候不着急吗?”
“王爷,您该是一个百无禁。忌的人啊,为什么偏偏要处处跟自己过不去?”
“你为了她的死,痛得伤筋动骨,又怎知她死后没有去了别处逍遥快活?”
“住口!”阮君庭唰地回身,一根手指,直指在她的眉心,“再多说她半个字不是,现在你就死!”
他两眼通红,袖底地劲风,悍然将她的青丝袭得乍然而起,看着这一只,就像看到那个她活生生地站在眼前,再大的怒气,也发作不起来。
“不要以为孤留着你的命,就可以胡言乱语,肆无忌惮!”他声音缓和下来,却充满恨意。
恨她为何不是那个人死而复生!
凤乘鸾直视他的眼睛,温声道:“王爷,逝者已矣,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你为了她如此痛苦,她知道了,只会比你更心痛。”
“哈哈哈哈……!”阮君庭笑得好痛苦。
他颓然将手指从她额间收回,转身踉跄。
一辈子为她着想,就为了随她的心意,让她开心,可谁知最后,却是害惨了她。
惨到除了亲手帮她解脱,已再无他法!
他这一生,唯一的顾忌,就是她。
小心翼翼,思虑周全,怕她伤心,怕她难过,怕她不情愿。
他顾全她的名声,顾全她的地位,顾全她的一切,可到最后全错了!
“她会知道吗?她不会知道!她根本连孤王是谁都不知道!”
“她知道!”凤乘鸾忍不住失声,“她知道你爱了她一辈子,爱惨了她!”
阮君庭的脚步,戛然而止,回头看她,就像看着那个人,“你如何得知?”
那双眼中,全是期待,期待她脱口而出,说她就是她,她回来找他了。
凤乘鸾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乘鸾皇后就因为知道,所以才等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人,活活等了一辈子!她留在守关山,都是为了找到他。王爷,你若是知道她在等的是你,会摘下面具,带她走吗?”
阮君庭眼中,刚刚燃起的火,颓然熄灭,再次转身,只给她背影,“她嫁了别人……”
“她是迫不得已,她等了你四个月,她的孩子没了,她才十五岁,她很害怕!她……”
“但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阮君庭的声音有些激动,陡然挑高,没容她将话说完。
“什么……?”凤乘鸾懵了,“你说什么?”
“没什么。”
阮君庭悠长心悸地深深一叹!
凤乘鸾却如五雷轰顶!
他不想再说,步履沉重,一抹猩红行在宫室金碧辉煌的回廊间,无限寂寥。
当年,铲除盘踞南渊的暗城势力,三个月间,打南渊是假,决战沈星子是真!
那期间险恶,至今回忆,不寒而栗。
最后,沈星子身死,他也身负重伤,昏迷不醒。
一个月后醒来,身边跪满了人,奉他为玄殇尊主,却也给他送来消息。
凤家的最后一个孤女,怀了景氏新帝的孩子,不日入宫为后!
凤姮终究没有等他,终究许了旁人,还与别人有了孩子!
她还会为失去了那个孩子,痛苦万分。
她弃了他!负了他!忘了他!
这叫他如何甘心,即便炸了半座守关山,也难平息心中怒火!
可她全部的家人,都是因他而死,他凭什么要求她爱他!
也许那半年的回家路,相守相依,她对他,只是依赖,是感激,是安慰,再无其他。
可他偏偏认定了她,疯狂地想要她,想看着她,想每日守着她!
哪怕她早就是别人的皇后,哪怕耗竭这一生,付出一切代价,全都在所不惜!
……
凤乘鸾木然跪坐在艳红灿金花的地毯上,一动不动。
从白日间,一直跪到华灯初上。
三个月之约,原来他来过了,他心碎欲绝,而她却一无所知!
是谁?到底是谁玩弄了这一切?
是谁让他们两个一辈子生生错过?
不是景元熙!
她与阮君庭对峙十七年,景元熙从未怀疑过两人有染!即便最后在渊华殿上,容婉那般质问,也并未提及宸王。
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
是谁毁了一切,又在暗中偷笑!
她一定要将他找出来!杀了他!
亲手,将他,撕成,碎片!!!
——
第二日,是乘鸾皇后的忌日。
宸王有令,凡王权所及之地,任何人不得嫁娶,不得吉庆,不得酒肉,不得华服。
这一日,虽非国丧,胜似国丧。
南渊景氏,在灭国那日,就已被阮君庭烧了太庙,平了皇陵。
乘鸾皇后的陵寝,是他亲自为她另择的一处风水上佳的山脉。
那地宫偌大,堪比皇陵,如今时隔一年,右侧已经建成,而左侧还在日夜赶工。
陵墓的入口,也尚未封闭,就像还在等什么人。
凤乘鸾跟在阮君庭身后,站在自己的墓前,看着他在巨大的石碑前立得笔直,如一尊着了猩红王裙的神像。
那石碑上,只在偏右侧处,刻了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凤姮”,而左边则是空白。
他不给她谥号,不承认她是别人的皇后,他只认定她是他的凤姮!
至于左边的空白,则留给他自己。
他在她生前不称帝,是为了她。
他在她死后不称帝,也是为了她。
他不能以一个皇帝的身份,与前朝皇后合葬。
所以,宁可无名无分,与她一起长眠在这青山绿水间。
没有孩子,没有家人,生前身后,过去将来,他都只有她!
凤乘鸾心如刀绞,立在他身后,几次指尖稍动,想去牵他的手,却又终究还是放弃了。
良久,山风起。
阮君庭忽然将手背在身后,开口道:“昨天的话,不曾说完,她腹中未能保住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凤乘鸾眼珠转了转,“殿下问我,我……,怎么知道……”
“她,一直在找那个蓝染?”
“是啊。”
“那她,可找到了?”
“……”凤乘鸾的唇动了动,“殿下就当她找到了吧……”
阮君庭没再说话。
……
祭奠,没有任何仪式,他剩下的所有时间,都静默地立在碑前,一整天。
直到夜里山上渐凉,才动了动,转身看见凤乘鸾正蹲在地上,用树枝掘泥。
她见他终于动弹了,立刻跳起来,“王爷,可以走了吗?”
他的目光如死了许久,才活过来一般,“嗯。”
“你累了吧?我去喊他们将撵子抬过来!”凤乘鸾掉头走在前面。
“凤姮……”
身后一声唤,她的脚步当即再也挪不动。
“呵呵,王爷思念太深,喊错人了。”
阮君庭从她身边走过,凉凉看她一眼,“回宫。”
“哦。”
这一晚,阮君庭的失眠症又犯了。
他躺在床上瞪着眼睛,望着外面跪着的身影。
凤乘鸾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不知道手和脚该放在哪里才好。
“想要孤的命,就尽快。孤要是明晚再睡不着,就拿你祭刀。”
“王爷何处不适?我来想办法。”
他盯着她的目光渐深,口中只吐出两个字,却尽是难舍的深情,“想她。”
凤乘鸾垂着头,默不作声,睫毛有些湿润,想要岔开话题,“对了,我一直想问,王爷正值英年,为何满头华发?”
他在帐后,痴痴看着她的侧影,唇齿间,还是那两个字,“想她。”
凤乘鸾心头一阵几欲晕厥的心悸。
尽快离开这里,尽快结束这一切!
再这样下去,她会不忍心杀他,会不舍得离开他,会沉沦在他的深情里,忘了另一个他,忘了他们的孩子,忘了另一个世界!
第274章 高甜,吻杀
“王爷早些安睡,我……,我在这儿陪着您。”
凤乘鸾起身,轻轻掀开床帐,低着头坐在床边,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目光,一直随着她移动,似是要透过这副皮囊,看穿她的魂魄。
她扶他枕在腿上,轻轻用十指顺他的发根,目光不敢稍动,生怕撞上他。
阮君庭喉间动了动,如有一块大石头哽在那里,怎么也咽不下去,一双薄唇恨恨地微微抿动,骤然翻身将凤乘鸾嗷的一声捞过来,抡在床上,摁倒,之后,将她的背牢牢抵在胸口。
他就像个被人夺走过玩具的孩子,如今好不容易抢回来了,便死死抱住不放。
之后生怕这样的姿势摁不住她,再将腿也压了上去,将她整个人牢牢箍住。
凤乘鸾绷紧了身子,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快要被揉碎了,又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脸,深深埋进她的后颈的发间,用力狠狠地蹭了蹭,沉沉一声,“睡觉!”
“哦。”她答应。
行吧,只要你能睡得好,我怎么样,无所谓……
——
接下来的几天,阮君庭就像换了个人。
每晚觉睡得甚好,心情也偶尔愉悦,虽然脸上依然铁板一块,却也大多数时候和颜悦色,不再不动不动就砍人,就连渊华殿上的气氛,都随之一变。
人们都说,后殿里面新来的那个女人,得了宸王的心,顶替了乘鸾皇后的位置
王上离纳妃不远了。
可若是纳了妃,就很快会有自己的子嗣。
那么,整天跟在宸王身后,厚着脸皮喊爹的端康帝,被迫逊位将是迟早的事。
然而,他们不知,后殿里那个女人,正在每天忙着花式杀夫!
宸王殿下用早膳,蓝染在下面禀报前一日朝野上下种种,还特意将众人暗中议论的,给单独拎出来说了一说。
“下面的人都说,父王最近气色爽朗,也不知是不是好事近了。孩儿以为,父王当有花堪折直须折。”
他意在提醒他义父,这小嫩草是用来吃的,能吃赶紧吃,别留着,万一什么时候一激动,又错手给杀了,就可惜了。
此时,小嫩草正立在阮君庭身后,盯着他面前那一盅鱼绒莼菜羹。
入口穿肠的毒药,一滴就能杀死一头牛,她足足倒了一大瓶,就看他死不死!
只要他死了,她立刻跟着将剩下的全都喝下去。
然后他们两个就能在那一头,与孩子见面了。
凤乘鸾只顾着琢磨着自己的事,完全没在意蓝染说的什么。
阮君庭用瓷勺轻轻在鱼绒羹里面画圆,盛了一勺,送到嘴边,忽然回头问,“小乖,你怎么想?”
“啊?啥?”凤乘鸾的两只眼睛,就盯着他的嘴,眼看着勺子与嘴之间的距离,就那么一丁点了,却偏偏不送进去。
“他说的好事。”
“啊,好事,好事好啊,呵呵!王爷您快喝啊,暖胃的!”
阮君庭绽开多日的眉间,又是微微一凝,将勺子放下,“等会儿,有些烫。”
“哦……”
她好生遗憾,接着目光又转向另一份蟹酿橙,是她专门用上好的死螃蟹,炖了好几个时辰,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种!
“那王爷来只南渊特色蟹酿橙,先开开胃!”
“嗯。”阮君庭用筷子尖碰了碰那死螃蟹炖橙子,“这道菜,她喜欢,蓝染,端去她的灵前供着。”
蓝染应了,将蟹酿橙端走。
凤乘鸾有点想捂住胸口,花了几个时辰炖的,现在要用来供自己牌位,好心疼!
她又倒了杯花水,“王爷,六神花露水,是我一大早采了六种盛开的鲜花,专门给您泡制用来晨起提神的,来,干了吧!”
顺便加了七八种泻药,毒不死你拉死你!
她将那白玉杯子,送到阮君庭面前,俯身笑容迎面,双眼殷切。
阮君庭稍稍嗅了一下,“甚好,赐你。”
凤乘鸾:“……”
没有武功!怂死!
他这魔王,本就难杀,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就更是难上加难!
眼看着回来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三成,腹中的孩子该有五个多月了。
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更也不知温卿墨有没有将她的身体看顾好。
玉郎的尸体应该已经到了天机关,也不晓得这期间有没有出什么纰漏。
司马琼楼那个贱人,始终不是个善类,沈星子又是个妖魔,岂会就那么老老实实地等三个月?
凤乘鸾越来越心焦。
——
万国朝会这日清早,阮君庭在浴宫沐浴后,凤乘鸾便在腿上铺了布巾,坐在池边。
池水中热气蒸腾,他枕在她的腿上,由着她替自己净面。
凤乘鸾手中薄薄的小刀,轻轻替他将昨天一日一。夜间生出来的胡茬轻轻刮去。
那刀刃极薄,若是飞快地割破咽喉,都未必当场见血。
她的长凤刀,曾经将他扎了个对穿,说明他这一世并未练就什么先天罡气,所以……
凤乘鸾故作不小心,刀锋一歪,果然,阮君庭眉头一蹙,睁开了眼。
“我……,我我我手抖了!对不起,王爷。”
他没说话,重新闭了眼。
凤乘鸾手中小刀片精光一闪。
他的脸侧,刚刚被豁了一只极浅的小口子,一滴血珠渗了出来。
没有罡气。
那么……
因为下定了决心,她的手反而出奇地稳。
先替他将两腮青色的胡茬细细刮去,用湿布巾擦净,接着,指尖轻轻将他下颌抬起一点。
凤乘鸾偏着头,认真看着他脖颈上微微跳动的动脉。
只要一刀割喉,这场折磨就结束了。
她手中小刀,慢慢向下,向脖颈挪了过去。
外面,鼓乐喧天,万国朝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盛事!
阮君庭始终闭着眼,悉心体会她滑腻的指尖。
刀锋每掠过一个地方,她便用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抚过,确认没有多余的胡茬,这种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游走的触感,是一种让人沉迷的危险的温柔。
终于,那双手的动作,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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