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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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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初,你怎么在这里?吃饭了。”罗氏见女儿呆呆地立着,有些心疼,安慰她,“别替三小姐担心,她吉人天相,又有靖王那么大一尊神护着,一定不会有事。”
可若是有人就是要借此机会杀神呢?她会不会也随着那神一起陨落了?
凤静初恍惚地抬眼,木然向母亲点点头,“嗯。”
“你是不是觉得小姐回来,也没说上话,觉得不开心呀?”罗氏哪里知道女儿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只顾着用妇人家的那一套去安慰。
“她呀,本来就是枝头上的凤凰,如今封了公主,嫁了靖王,那是要上九天去飞的,咱们本就该是仰望,以后,那更是连仰望都不一定看得见了。”
她牵了女儿往回走,“不过呢,娘觉得三小姐是个念旧的人,她这次实在是来去匆匆,没顾得上你也是情理之中,等她回来,娘帮你找个机会,跟她叙旧哈!”
凤静初心里突突地跳,她和靖王,还能回得来吗?
她虽然不懂温卿墨拿了君子令到底有什么用,可她知道那东西很重要很重要!会牵扯很多很多的人!会闹出天大的乱子来!
可是现在,她居然将它从母亲那儿偷了来,给了外人。
她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府中活下去?
姮儿若是回不来,她便是害死她的凶手。
姮儿若是回得来,她又哪里还有脸再见她?
可凤静初再看看自己娘,心中刚萌生起来的死念,顿时又消了。
“想想你的生母……”温卿墨新年夜,冷雨中的那句话,如影随形地缠绕着她,让她每每想起,都不寒而栗。
与魔鬼交易,最可怕的不是付出全部,而是越陷越深,根本无法回头!
这场游戏,非死不休!
——
从百花城往东,不出五七日的路程,就到了南渊的东境。
如此来看,南渊的版图,比之于北辰,实在是小太多了。
若不是靠着龙皓华的火器彪悍,战场上能够以一敌百,再加上北辰极寒,地广人稀,兵马粮草始终供不应求,南渊恐怕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这一路上,向东去的行人几乎可以用过江之鲫来形容。
越是靠近边境,各地汇聚而来的形形色。色人等就越是络绎不绝。
这哪里是去夺宝,分明是去赶着大朝会一般。
江湖中人,本就规矩少,脾气大,此时都知道了没有君子令的束缚,黑白两道,各凭本事,东行途中,几乎是一言不合就开打,大有打死一个就少一个人瓜分山中宝藏的架势。
再加上许多平时深藏不露的大枭,都对君子令那个天大的秘密蠢蠢欲动,就又顺带着来了许多寻仇的。
由此一来,这一路上,各种群架、暗算、仇杀,拉帮结伙,层出不穷。
凤乘鸾一行,散开影卫,身边只跟了夏焚风、西门错和烛龙,几个人便装而行,极力低调,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即便如此,凤乘鸾还是坚决不去打扰沿途龙巢,一力坚持要住客栈,而且是下等客栈。
她的理由是,下等客栈不起眼,不会引人注意。
但实际上,下等客栈埋汰啊,埋汰的话,阮君庭这种洁癖,就会只要能不站着,就不坐着,能坐着不躺着,实在累得慌,躺一会儿,也是和衣而卧。
所以只要不脱衣服不躺着,这只食髓知味的大猫,就没有什么危险性。
她倒是暂时安全了,有人却心情不好。
半路上,几个人在一条小河边下马休息。
凤乘鸾去了灌木丛后面小便,等出来时,就看见阮君庭立在一大丛野花前站着,手中还拿了一朵。
那花,虽然说是野花,可也并不单薄,不但开得饱满,而且花朵硕大,鼓溜溜的在他掌心摊开。
“看花啊?”凤乘鸾贱兮兮地凑到他跟前,紧了紧裤腰带。
只有这样,她才觉得在他面前有那么一点安全感。
阮君庭斜瞟了她一眼,“你觉得这花,怎么样?”
“挺好的啊,不过也不算罕见,南渊到处都是。你在北辰没见过这么大的野花吧?”凤乘鸾嘚瑟着显摆,大有一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奈我何的姿态。
阮君庭危险一笑,“这样大小的花,刚好这样一握!”
吧唧!他的手将那朵花,给攥扁了。
凤乘鸾一抖。
“再这么一捏!”
噗嗤!他将手掌摊开,又把花狠狠一团。
凤乘鸾两腿一紧。
“再这么一揉!”
额……,好好的一朵花,成了一团泥……
凤乘鸾嘚瑟了一半,不敢动了,刚才得意的表情,都还没来得及收好,就凝固住了。
阮君庭凉凉看她一眼,抓过她的手,将那朵被弄得稀烂的花,放在她掌心,“收好!”
他与她擦肩而过,留下刚刚行动利落的凤乘鸾觉得全身僵硬。
她不自觉地用手臂捂住自己胸口。
被威胁了,好可怕啊!
呜呜呜……
第235章 有劳爱妃为本王争风吃醋
前往太庸山的江湖中人,无论来自哪里,仿佛都收到了同一个消息,全数涌向木乙城方向。
而从木乙城这个关口出了南渊国界,就要横穿几个天水沿岸的东方小国,才能进入太庸山。
这些小国,本就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向来国力贫弱,夹缝中求生存。
此时突然国土上来了这么多人,一时之间慌了手脚,根本管都不敢管,全部龟缩起来,只盼着各路妖魔鬼怪快点过境了事。
这一路,阮君庭不喜欢那些毫无规矩的江湖汉子时不时往凤乘鸾脸上看,便强迫她换了粗布衣裤,戴了小歪帽,扮作跟班儿的书童,还亲手替她画了一脸麻子。
而他自己,则该清风霁月的要清风霁月,该流风回雪的要流风回雪,即便是便装而行,也要穿了简洁干净的白衣,打点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一丝不苟。
于是两个人就成了一身清雅的绝世公子,身边跟了个满脸麻子的小僮儿!
路边茶楼里,凤乘鸾一只脚蹬着凳子,一只手托着腮帮子,歪着头看他坐得腰身笔直,长发如飞瀑一样垂到腰际之下,轻挽净白衣袖,用泥壶泡粗茶,却也一丝不苟,优雅翩然地像个神仙。
“干嘛你就可以干干净净的,把我弄得花里胡哨,丑死了!”她鼓着腮,不高兴。
阮君庭替她用热水将茶杯涮了涮,暖了暖,将水倒掉,又重新倒了一杯,递过去,才给自己倒茶,眼皮不抬,“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欢你给别人看。”
“我这个样子,你看着会爽?”凤乘鸾左边、右边将脸给他看。
阮君庭抬眼瞥她,“我画的,我喜欢,看着,很爽!”
“……切!那你把自己收拾地这样整整齐齐,又想给谁看?”
阮君庭到了茶,自己喝了一口,之后皱眉,真难喝!
“给你看。”
本王这么好看,你都不答应上楼去相处一下,若是难看,你还肯让本王碰?
他那一肚子花花肠子,凤乘鸾却领会不到,她只知道,隔壁桌,隔壁的隔壁,还有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些前来夺宝凑热闹的江湖女子们,都在大胆地看着她家男人!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一个鼻子俩眼睛!”
她向天翻了个白眼,小声儿嘀咕。
可嘴里虽然这么说,却还是也偷偷看阮君庭。
鼻梁好挺啊,好直啊,天机关的雪线一样,又高又美。
睫毛好长啊,整整齐齐的,只要他懒洋洋地垂着眼帘,就能挡住眼底的如海心思。
嘴唇好薄啊,骂人又毒又狠,可却是软的,弹的,有些凉的,好吃的!
她看着,不禁暗暗咬了咬自己下唇,想起那两天在千里归云里,他是怎么丧心病狂地祸害她的,就有些脸上发烫。
畜牲!装得人模人样!
阮君庭始终依然垂着眼帘,偶尔忽闪一下睫毛,默默喝茶,明知她在看自己,就由着她悄悄欣赏。
本是一番你情我愿的小情趣,此时无声胜有声,却忽地一声娇俏响脆的嗓音打破了气氛。
“身为下人,不懂小心伺候也就罢了,这可倒好,不但让主人倒茶,还与主人同坐,大胆窥视!这位公子脾气好,我却看不下去了!”
一把红鞘烂花长剑,啪地拍在凤乘鸾面前的桌子上。
阮君庭送到嘴边的茶杯一顿,坐在后面桌上的西门错就要站起来,却被夏焚风给按下了。
王爷没准动,他们不能动。
凤乘鸾撑着腮帮子,歪头斜眼去看,侠女,你哪位呀?
那拿着红鞘烂花剑的少女,生得大眼睛水汪汪,也是挺好看的。一身海蓝衣裙,无论用料还是绣工,都是上好的,她身后相随的几个人,也是一袭海蓝,显然是门派统一制服。
咦?这种蓝色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了。
阮君庭将茶杯稳稳放下,“呵,僮儿的确不乖,不过这是在下的家务事,不劳姑娘费心。”
那少女见阮君庭搭理自己了,也没听出来拒绝的意思,就直接坐在了凤乘鸾和阮君庭之间,手臂放在桌上,笑眯眯偏头看他,“公子客气什么,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出门在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她喜滋滋看着阮君庭,越看越喜欢,“公子人生得好看,必是心肠也好,却被个刁奴欺主,我告诉你呀,上位者,御下就是要严格,否则不足以立身!”
阮君庭缓缓抬眼,目光越过面前的这少女,看向凤乘鸾。
凤乘鸾的手还撑在腮帮子上,懒洋洋拉长了强调,不悦道:“公子啊,有人在教你怎么管我啊!”
阮君庭冲她一笑,淡淡道:“不敢。”
那一笑,立时将面前的这位少女给看傻了!
我的乖乖……!
神仙呀!
她第一次知道,见到一个男人就甘心为他而死是什么滋味了!
要是能死在他怀中,就最好了!
“公子,我是海沧派的海红药,我爹就是海沧派的掌门,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呀?”
她倒是典型的一身江湖气,不但说话不咬文嚼字,而且问得相当直白。
哦!海红药啊!
凤乘鸾想起来了,她前世去守关山的路上,曾经遇上海沧派,他们当时门中十余名高手,奉她娘的君子令调遣,前去剿灭信奉玄殇邪魔、残害妇孺的流沙帮,结果被她误以为是在滥杀无辜,帮了个倒忙,将人家全派上下的高手都给暴揍了一顿。
她既然想起了这个,此时再偷偷看了看海红药身边的几个人,就分外眼熟了。
这个好像曾经被她踹断过一条腿,那个好像被她卸得两条膀子脱臼,再后面那个,大概是将下巴给拧了下来,端回去都要十天半个月不敢吃饭那种。
……,怎么办?冤家路窄!
凤乘鸾用手掌搭凉棚,遮了半张脸,对阮君庭道:“公子,我喝饱了,咱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没等阮君庭说话,另一边隔壁的隔壁站起来了,“主人还没起身,你这下人却急三火四的,真是没规矩到家了!”
那女子倒是有些风韵,生得有些黑,手里执了条鞭子,穿了身紫衣,来到阮君庭这边,“这位公子看起来如此超凡脱俗,怎么也对君子令中的宝藏有兴趣吗?你若想去太庸山中看热闹,可以与我们五毒教同行,保证让那山中的蛇虫鼠蚁侵扰不得。”
接着,隔壁的隔壁的隔壁也挤了过来,这个女子,长得清秀,腰里插着一双短匕,同行之人都是一身竹叶青,“光是不怕虫子,会解毒又怎样?太庸山纵横万里,错综复杂,是神鬼莫测之境,常人进去,根本就无法活着出来!”
她骄傲向阮君庭一笑,“不过呢,公子不用担心,你若是与我青龙帮同行的话,定然保你好进好出,一路平安。”
阮君庭身后,西门错用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两声。
烛龙不悦地直了直身子,只要三小姐一声令下,他不介意将这些女人全都卸了!
夏焚风火红的眉毛一挑,王爷打小见过的女人,不是宫里的国色天香,就是簪缨世家的名门千金,之前乍一见小王妃这种小疯子,泼辣、主动、奔放,粘着不放,就喜欢上了,从了。
可他怎么知道,江湖上的女子都是泼辣、主动、奔放,粘着不放的!
所以,现在突然送上门来这么多,只怕王爷没见识过吧?
阮君庭的确没见识过。
一直以来,在他面前出现的,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就连沈霜白那样的人物,也就只是将妄念在心中稍微想想罢了。
从来没人胆敢如此没规矩,不但肆无忌惮地围上来,而且还是一大群人一起围上来,张嘴就请,大有不从就抢的意味!
他只以为凤乘鸾那张脸会惹麻烦,却没想到自己这张脸,更惹麻烦!
阮君庭看看凤乘鸾,凤乘鸾幸灾乐祸地冲他坏笑。
可坐在他俩之间的海红药不乐意了,将桌子一拍,站起来喝道:“两位!有没有先来后到?这位神仙公子是我海沧派先请到的。”
青龙帮那个立刻将手按在腰间双匕上,“请到才算,人家神仙公子可还没搭理你呢!”
海红药唰地将剑拔出一寸,露出红鞘里面铮亮耀眼的钢剑,“你是青龙帮哪个,报上名来,本大小姐剑下不死无名鬼!”
青衣女子将头一扬,“告诉她,我是谁!”
青衣女子身后,立刻有人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青龙帮首席大弟子,林青霞!”
那一边,紫衣女子嗤了一声,“我当是谁,就那两把刷子,也敢出来显摆。”
林青霞唰地用匕首指了那女子,“你又是谁?”
紫衣女子手里鞭子一抖,“江湖儿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五毒教教主,杨紫琼!”
海红药唰地长剑出鞘,“好啊,今天就来比一比,谁若是赢了,这位公子就跟谁走!”
三个女人,说动手就动手,一把剑,两把刀,一根长鞭,稀里哗啦搅合在一起!
茶楼里的人,呼啦啦全部退后,让出地方看女人打架。
只有阮君庭坐在桌前,如一座玉山,岿然不动。
夏焚风凑过来,“王爷,这么多女人为您打架,有趣啊!”
凤乘鸾哼了一声,扭头去看打架。
阮君庭淡定喝茶,瞥了眼凤乘鸾,没说话。
三个女人那边,一边打,还不忘记关照着阮君庭这边,“公子,你让开点,刀剑无眼,小心伤到。”
凤乘鸾酸溜溜道:“伤到好啊,最好伤在脸上,省得祸害苍生。”
阮君庭茶杯送到嘴边,淡淡一笑,她总算还肯为他吃醋。
海红药打斗的空档,还不忘了数落凤乘鸾,“你这小僮儿,怎么说话呢?竟敢诅咒自家主人!”
“我咒他怎么啦?我揍他,你信不信他都不敢还手?”凤乘鸾吊儿郎当,一只脏兮兮的布鞋蹬在凳子上,活脱脱的二流子。
唰——!
杨紫琼一道鞭子甩了过来!
“满嘴胡言乱语,先替公子收拾了你这劣奴!”
她本来仗着稍微年长,在江湖上混的久,略略占了上风,就想趁机在阮君庭面前显摆。
谁知那长蛇一样的鞭子抽来,就被只小手抓了,呗儿地,抻成一条直线,怎么拉也拉不回来。
凤乘鸾手里握着那鞭子,在掌中饶了一下,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老子最近一直被人打,很久没打人了,今天,是你们自找的!”
她手中一狠,杨紫琼脚底竟然不稳,硬生生被她拽前了一步。
好大的力道!
可她来不及惊讶,那手中的鞭子就是一抖,对面一股力道袭来,破空啪地一声炸响,凤乘鸾飞身跃起,牵着鞭子,如一只鹞鹰般飞扑而来,大有一举将三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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