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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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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啊!瓜儿啊!你到底在哪儿啊——!”
凤乘鸾掀开车帘,“丹青,怎么了?”
“小姐,是个疯妇人。”
夜间的街市上,一个蓬头乱发,疯疯癫癫的女人,正坐在马车前,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地哭,“我的瓜娃子啊!你在哪儿啊!娘亲找你找得好苦啊!……”
诗听向两侧护卫的小队招呼,“去将她拉开,挡了小姐的道了。”
凤乘鸾动了动,若是前世,她必定要亲自下车去好生安抚,问个为什么,之后再替她将孩子找回来,给些银两,将母子安置妥当。
她当年来守关山的路上,就是因为干了许多路见不平的事,耽误了太多时间,才错过了父亲的寿辰。
可是,如今,已是二十年南柯一梦,行侠仗义的少年气盛早就没了。
天下兴亡,尚且不在心头,更何况他人的生离死别!
苍生的苦,苍生受,她又哪里拯救得过来!
凤乘鸾吩咐,“诗听,你下去,好生安抚她,再给些银两,叮嘱她明日拿了钱去衙门打点,报官寻人便是。”
“是,小姐。”
诗听跳下车,带了两个兵,将妇人从马车前挪开。
凤乘鸾落下车帘,重新坐好,蓦地抬头,正撞上阮君庭审视的目光。
“蓝染……,我,能帮她的也仅止于此了。”她慌忙解释。
阮君庭收了目光,懒洋洋看向车窗外,“随你。”
凤乘鸾扭扭捏捏问:“你这是在怪我路见不平,不能拔刀相助吗?”
阮君庭也不看她,“自作多情,天地不仁,与你何干?”
他这样说,便是没有责备她的意思了。
凤乘鸾立刻又笑嘻嘻起来,甜滋滋道:“蓝染,你果然始终是对我最好的人!只有你最懂我!”
花痴!
阮君庭两眼望天!
本王难道是没有盘缠不成?到底为什么要搭你的车来南渊!
不对,这车,是本王的!本王才不会走!
从此,阮郎的失眠症有救了,他们俩过上了幸福地生活。
有些小可爱担心凤乖如此倒追,会失去自我,丧失自尊,卑微无下限。但是请记住,这世上有种扮猪吃老虎的技能,请宝宝们放心,我大女主天下无敌,这位骗吃骗喝骗感情的男士,你早晚要追妻火葬场的!
第31章 阮郎:那花痴她怕黑
这晚,一行人在镇上最好的客栈落脚。
凤乘鸾与阮君庭在桌边坐下,招呼了小二,将店里最好的全都端上来!
诗听和丹青去安排房间的事,半途跑回来道:“小姐,这店太小,又糙得很,甲字号房只有一间,其他的下等房,几人合住一间,也刚刚勉强够用,兄弟们将就一下倒没什么,只是要委屈蓝公子了。”
凤乘鸾盘算着,若是让蓝染跟旁人挤一间,只怕是不好,那样的话,就只能委屈兄弟几个再凑合凑合,多腾出一间房来了。
可她还没想好怎么安排,阮君庭呷了一口难以下咽的茶,眉间的川字始终解不开,淡淡道:“常年行军之人,没什么挑拣,甲字号房无妨。”
诗听急了,没见过这么不知所谓的!
“喂!甲字号是给你的吗?给你了,我们小姐住什么?”
凤乘鸾赶紧拉住她,“好了好了,这样最好,我跟你住一间便是。”
诗听也是暴脾气的,“不行!您是小姐,我是奴婢,您怎么能跟奴婢去住下等房?”
“下等房有什么,反正我一个人夜里怕黑,你刚好跟我做伴儿。”
诗听更急,她家小姐还会怕黑?分明是心疼她这个不知哪里捡来的野生姑爷,于是大着嗓门喊,“你还会……唔……!”
那张唯恐全世界听不见的嘴就被凤乘鸾给捂上了,“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快去安排,吃过饭,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诗听不情愿,被凤乘鸾狠狠瞪了几眼,这才别别扭扭地走开。
整整一顿饭,凤乘鸾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动筷,就一直盯着阮君庭的筷子。
前世,都是他照顾她,一日三餐,多数时候都是送到床边。
她意志消沉时,伤口反反复复,时常高烧,躺在床上,半睡半醒,昏昏沉沉,他就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喂给她。
那时,若是他稍稍放任她自暴自弃,只怕她不被身上的伤痛折磨而死,也早就活活把自己饿死了。
可是当时,凤乘鸾却从来都没在意过蓝染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就连他爱吃菜还是爱吃肉,还吃咸还是爱吃淡,都一无所知。
所以如今,就格外地留心,将他每样菜,吃了几口,眉间什么样的神情,都仔细记在心中。
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越看阮君庭的一举一动,就觉得他越帅,越看就越觉得她的蓝染什么都好。
就连吃饱了,捏了牙签抠牙,姿态都那么优雅,那么帅!
阮君庭正准备抠牙,牙签到了嘴边儿,实在受不了凤乘鸾的目光了,“你看饱了没?”
“饱了!”凤乘鸾两手撑腮,双眼冒光,腻腻歪歪地花痴腔。
若是能让她一直这么看着他,一辈子不吃饭都行!
“那就回房睡觉。”
“好哒!”
她直勾勾看着他,站起身来,跟着他身后。
诗听和丹青不明白,这人脸上的白铁面具到底有啥好看的,能让他们家小姐着了魔一样,魂不守舍。
阮君庭走在前面,凤乘鸾就跟在后面。
他上楼,她就跟着上楼。
他拐弯,她就跟着拐弯。
一直走到甲字号房门口,阮君庭开门,径自进了房,凤乘鸾只盯着他的背影看,抬腿也要跟进去,被人家回身一只温凉的手掌糊在脸上,往外一推,“不用送了。”
接着,砰!两扇门关上!
诗听追上来,对着门口骂,“姓蓝的,你别仗着小姐对你好,就这么过份!”
再看凤乘鸾,正直愣愣站在门口,摸着自己的脸蛋儿,满脸通红,“他……刚刚摸我的脸了……”
诗听好生头疼,“丹青,快来把小姐扛走!”
再这样下去,凤将军府的脸,都要被丢光了!
阮君庭等到门口终于安静下来,才慢悠悠走到窗边,将窗子拉开了一条缝,之后回到床上,和衣而卧。
果然,没过多久,一只毛绒绒、肥嘟嘟的白色小爪子从窗缝里探了探,接着一颗大馒头般圆滚滚的猫头挤了进来,冲着自家主人腻腻歪歪地喵了一声。
阮君庭冲银子懒洋洋伸手,“过来。”
猫儿虎躯一拱,将窗子拱开,一溜小跑地奔到床边,跳了上去,乖巧扑在他胸口,开始不喘气地使劲儿打呼噜。
主人,人家总算找到你了!
主人,红毛他们都欺负我!
主人,人家好想您,啊喵!
阮君庭摸了摸它的头,“谁带你来的?”
银子从牙缝里挤了一声,哼!还有谁!
阮君庭就轻轻一笑,“知道了,焚风他生性如此,你且忍忍,若是实在不喜欢,准你挠他便是。”
猫甩了甩尾巴,这还差不多。
镇子里的客栈,即便是最好的上房,床也是极不舒服的,硬板儿一块。
阮君庭怀中抱着软绵绵、热乎乎的猫,听着它细腻绵密的小呼噜声,若是换了以往,如此静夜,也该能睡着了。
可这一次,却辗转反侧,都睡不着。
他想来想去,归结为大概是下午在马车上睡得太好。
正想着,门外又传来女子小声低语和窸窸窣窣的声音。
“哎呀,你轻一点,别把他吵醒了。”是凤乘鸾的声音。
“小姐!你怎么能这样!”诗听压着嗓子。
“总之你别管了,回去睡你的觉!”
“可是,小姐……!”
“回去回去!乖!”
阮君庭受不了了,唰地坐起来,扔了猫,径直去了门口,砰地开了门,“你在这里做什么?”
说完,便愣住了。
门口,凤乘鸾正跪在地上,认真整理一床褥子。
她两手着地,抬起头来,冲阮君庭灿烂一笑,见他还穿着白日间的蓝衣,“原来你还没睡,还好。我还怕吵醒你呢。”
说完继续埋头整理床褥,要在他门口打地铺。
“你这是做什么?”
“在这里陪你啊!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阮君庭见过发花痴的,却没见过她这么过分的!“随你。”
他说完,砰地重新关了门。
“哎!好嘞!”凤乘鸾跪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门,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消失。
前世,她重伤在身,经常深夜被伤痛折磨,不知要醒来多少次。
有时候,是发噩梦,有时候,是高烧想喝水,有时候,只是痛和害怕。
蓝染为了照顾她,索性不管走到哪里,都只要一间房。
她睡在床上,他就在床边随便寻个地方。
有时候倚在椅子上,有时候是趴在桌子上,若是太累了,就叫店家加一床被褥,在她的床边,席地睡一晚。
那时候,她心如死灰,哪里还顾得上别人睡得好不好。
现在想来,那半年,他为了照顾她,几乎从来没有安生地睡过一整晚。
所以,现在开始,由她来守着他,补偿他,就算他根本不需要,也无所谓。
也唯有如此,她的心中才稍稍安稳。
屋内,阮君庭熄了灯,抱着猫重新躺好。
可却更加睡不着。
门外没有一点动静,安静地让人辗转反侧。
那花痴她怕黑……!
第32章 凤乖:三月之约
阮君庭怀中的猫也很不高兴,每次刚要睡着,就又被换了位置,害得本喵还要重新睡。
人家是来睡觉的,不是被你抡来抡去的,啊喵!
猫正琢磨着该怎么抗议这件事,忽然身子一轻,被拎了起来,阮君庭大步下床,将它直接从窗子扔了出去。
之后,那两扇窗,就无情的关上了。
门外,凤乘鸾两天一夜没睡,也是累极,这会儿刚刚踏踏实实躺下,就听见屋里传来脚步声,接着,头顶上的门开了。
她立刻坐了起来,强打起精神,“蓝染,你是饿了,还是想喝水?我帮你啊!”
“你晚上怕黑?”阮君庭俯视着她。
“啊……,内个,也不是……”凤乘鸾也不知怎么解释,没想到她跟诗听顺口胡说的事儿,就被他听去了,还记在了心上。
“怕黑就进来。”
他说完,也没关门,就径直回房去了。
“啊……”,凤乘鸾先是受宠若惊,接着,赶紧七手八脚抱起自己的被子褥子,跟着进了屋,又吭哧吭哧带了门。
阮君庭回到床边,翩然转身,“我睡床上,你……”
“我知道!我睡地上!没问题!”凤乘鸾答应地兴高采烈!
阮君庭本想说,你要是不介意,就睡在另一头,可她一个女子,既然主动要求睡地上,他也总不好再请人家上床。
至于床,单独让给她?绝对不可能!
所以,到最后,他所有所思所想,又都变成了冷冰冰的两个字,“随你。”
凤乘鸾手脚麻利地重新铺了床褥,老老实实在地上躺好,将被子掖到了脖子底下,裹得像个蚕宝宝,乖得不能再乖,黑暗中,糯糯地唤了一声,“蓝染……”
她没别的想法,只是眼睛看不见他,想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存在。
床上,阮君庭将眼帘合上,躺得端正,“我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说话。”
“哦。”凤乘鸾只好闭嘴,没多会儿,就真的睡着了。
她这两天也是累坏了,呼吸间,不自觉打起了均匀的小呼噜。
一片静谧之中,阮君庭的眼睛重新张开,手肘撑起半截身子,借着窗子透进来的月光,再一次审视地上这个女子。
心思缜密,头脑机敏,胸怀韬略,身为女子,却能遇事冷静,不怀妇人之仁。
外家功夫,精纯老辣,可弥补内功之不足,假以时日,必定能独步天下。
眼下她虽然只是小小女子,但却是璞玉尚未雕琢,加之背后有龙皓华和凤于归这一双人中龙凤的鼎力栽培,待到破茧而出之时,必定大放异彩!
只是可惜了,生在南渊。
阮君庭重新躺下,合上眼帘,此女来日若是不能为我所用,必除之!
接着又想了想,还有这个花痴病,怕是治不好了!
他就着凤乘鸾娇憨的小呼噜,半梦半醒,正朦胧间,忽地窗外楼下街道上一声凄惨的哭嚎,“瓜儿啊!瓜儿!我的瓜儿,你在哪儿……!”
又是那个疯女人!
地上,凤乘鸾唰地直挺挺坐起来,急急忙忙地用两只手在黑暗中乱摸,“快!长凤刀!我的长凤刀呢?我的刀呢?”
阮君庭恨恨地睁开眼,女人!又是女人!
本王发誓,以后一定要多加一条军令,本王休息时,方圆百里,不准出现女人!
“什么长凤刀?”他冷冷问。
黑暗中,凤乘鸾方才的惊慌失措,变成了小声呜咽,也不知梦到了什么,“长凤断了,蓝染……,我的长凤断了啊!”
外面的疯女人渐渐远去,屋里的这个却嘤嘤地哭着,断断续续,反反复复,“蓝染,为什么我等了那么久,都等不来你啊?蓝染,我已经出不去了,再也出不去了,蓝染,我只能死在这儿了啊……”
她的两只手在空中乱抓,忽地握住了一只温凉的手,立刻欢喜地双手捧住,“蓝染……,蓝染……,原来你在这儿,你在就好。你在就好……!有你陪我,我什么都不怕了!”
她声音越来越轻,就这么珍而重之地抱着阮君庭的手,一头倒下,心满意足地重新安静下来。
床上,阮君庭伸着一只手,开始后悔,花痴女人做梦而已,本王到底为什么要理她!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现在被她的爪子抓着一只手,怎么睡?
骂归骂,恨归恨,可这一双柔软的手传递过来的温暖,却远胜过那只死猫。
他终归还是没舍得将手抽回来。
……
清晨,凤乘鸾醒来时,一睁眼,就看见自己的手被蓝染的手握在掌心。
他的手臂垂在床边,睡得安宁,可反握着她的那只手,却用了几分力道,似是生怕她逃了一样。
蓝染……
她在心里低低唤了一声。
前世,她一战将魔魇军逼退回守关山外后,腹中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于是那一心求死的心境,就随着孩子的到来一分一分减退。
她开始认真地等那个三月之约。
那个时候,她本该放下一切,去边境等他,可又怕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冒险往返于两国之间,不远千里来寻她,已是无比艰难之事。若是再与她生生错过,那么茫茫人海,又该寻到何年何月?
于是,她只好站在风口浪尖的最高处,一面推托着宫中的催婚,一面安静地等着。
这一等,就又是两个月,三月之期已满,他还是没来。
她心想,也许因为大战的原因,一路兵荒马乱,他行路艰难吧。
可她能等,肚子却不能等。
到了四个月的时候,小腹开始飞快地隆起,肚子要显怀了,而宫中,景元熙的催婚也一波紧似一波。
就在这个当口,凤乘鸾忽然开始频繁腹痛。
她没了母亲,身边只有一个诗听,听说凤乘鸾肚子不好,比她还要惊慌失措,两个人都还是十几岁的少女,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凤乘鸾生怕孩子有失,终于还是乔装出了凤府,冒险在城郊寻了个郎中诊治。
谁知,那郎中反复号脉之后,摇头叹息,“夫人,您腹中这个孩子不能留啊。”
她当时就急了,“为什么不能?”
郎中慢悠悠道:“您当日与夫君同房时,可是恰逢雷暴天气,又或者纵酒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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