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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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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乘鸾担心事久生变,又不能闯进去,就只好骑着马,在大营门口左右徘徊,伸长了脖子向里面张望。
  身后,传来大队人马的声音,回望过去,天策军的旌旗招展,该是北辰来了什么重要的人物。
  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策马让到了一旁,降低存在感。
  又过了一会儿,军营中,远远地出现了一道蓝色的身影,脸上戴着白铁面具,跟在秋雨影身后向她走来。
  蓝染!
  那身形,那走路的仪态,每踏出一步,都如同落在她的心尖上!
  是他!
  他来了!
  凤乘鸾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终于又见到你了!
  她驱马上前几步,巴巴地望着身穿蓝衣之人。
  身后,大队人马正在靠近。
  秋雨影二人,也已走近军营大门。
  凤乘鸾还在想如何与蓝染说第一句话,却冷不防蓝染突然加快了速度,从秋雨影身后疾走而出,冲出大营,向她奔来。
  她想也没想,就向他伸出了手!
  他抓住她的手,借力飞身跃起,翻身上马,落在她身后,接过缰绳,调转马头,低声道:“走!”
  一连串的动作,一蹴而就,不由分说,带着凤乘鸾,与北辰的钦差队伍擦肩而过,一路绝尘而去!
  大队人马中,修宜策生得浓眉大眼,身穿上将军金甲,骑着漆黑的高头大马,瞥了一眼疾驰而去的两个人,俯视下方的秋雨影,“秋将军,怎么回事?”
  秋雨影含笑自若道:“回上将军,是殓尸营的去办事。”
  通常的殓尸营,是跟在军队后面收尸的部队,平日里不但用不着,而且提起来都觉得晦气。
  所以,修宜策也不愿多问,“嗯,你们王爷呢?去通传一声,就说太后娘娘的钦差来了。”
  “啊,王爷他……”秋雨影微笑淡定道:“他在午睡,最近几日,忙于和谈,王爷他忧心,彻夜难眠,这会儿总算消停了,要补个觉。上将军和钦差大人若是无十万火急的军情,不妨稍作休息,等王爷睡醒了再说。”
  北辰朝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靖王殿下睡觉的时候,连太后也不能打扰,所以,修宜策有些为难地回头,看向身后的轿子。
  轿中宣旨的公公掀开帘子,点点头,笑吟吟道:“杂家此番前来,宣的是喜事,自然要等到王爷神清气爽,方能成人之美。王爷辛劳,好好休息是应该的,无妨,无妨!”
  修宜策道:“敏公公说的是,那就让王爷先好生休息,我等也正好入营稍事整顿。”
  秋雨影欠身俯首,让到一旁,将修宜策和钦差带来的大队人马,迎进了魔魇大营,之后向着阮君庭和凤乘鸾消失的方向,笑眯眯看了一眼。
  王爷,旅途愉快!
  ……
  马上,凤乘鸾已经僵如一截木桩,懵了!
  本来是打算,如果蓝染不同意,她就动手抢人的。
  可现在,怎么成了蓝染抢了她私奔了?
  原先想好的开场白,此时全派不上用场,她就这么任由他带着她,跑了……
  他在她的身后,她在他的怀中。
  一样的呼吸,一样的体温,一样的胸怀,一样的双手,就连执着缰绳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凤乘鸾唇角轻抿,她就知道,虽然不知他生得什么模样,可只要他出现,她就一定能认出他!
  蓝染……!
  她在心中轻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却是承载了二十年的相思。
  快马载着两个人,踏上下山的大道,轻快踏起烟尘,掠过道路两侧的枝芽新绿,含苞花朵,直到老桃树下才渐渐放慢马蹄。
  凤乘鸾微微侧头,“你就这么跑了,不怕阮君庭将你抓回去,军法处置吗?”
  说完,她又死死闭上眼,好蠢啊!自己想了他二十年,怎么见面第一句话这么晦气!
  身后的人,沉静了半晌,凉凉挤出四个字,“王爷开恩。”
  这听在凤乘鸾耳中,便是阮君庭放他跟她走了?
  她有些意外,可又不想说这些扫兴的事,但是,说什么呢?
  她的计划中,没有蓝染主动跟她跑了的这种情况啊!


第29章 此女有病,其名花痴
  “蓝染……,我……”她的唇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终于明白为何话本戏中常说“未语先羞”了。
  身后,阮君庭白铁面具后的脸,一片漆黑,深深白了她后脑勺一眼。
  凤乘鸾没有收到白眼,终于鼓起勇气,道:“蓝染,内个,我姓凤,单名一个姮字,你可以叫我……”
  “凤姮,知道了。”阮君庭没等她说完,便冷着嗓子打断了她。
  “……”,凤乘鸾那“小乖”两个字还没到嗓子眼儿,就又生生咽了回去。
  她十分贤惠地想,他这么冷淡,也是人之常情。堂堂一个男子汉,都还不知道对方是谁,甚至都还没认真看过她一眼,就被主子给扔了过来,定是心中有许多不悦的。
  没关系,慢慢来,他总会看到她的好。
  前世他会爱上她,这一世,也一样会!
  “你家怎么走?”马停在了岔路口,身后,阮君庭明知故问。
  眼前有两条路,一条通往北辰,另一条通往南渊。
  “我来。”凤乘鸾小心从他手中接过缰绳,“你坐好。”
  “嗯。”阮君庭用鼻子应了一声,俨然她是他的车夫。
  “驾!”凤乘鸾双脚狠狠一夹马腹,战马忽地扬起前蹄,一声长嘶!
  坐在后面的阮君庭一个不稳,向后仰去,两手不自觉地同时抓了她的腰间,“你到底会不会骑马?”
  凤乘鸾眯着眼,龇牙一笑,也不应他,“驾——!”,战马带着两人,撒蹄狂奔!
  这一路,她专挑不好走的路走,要多崎岖有多崎岖,要多颠簸有多颠簸,要多坎坷有多坎坷,于是身后的那一双手,就始终在腰间没有离开。
  凤乘鸾乐颠颠带着阮君庭七拐八拐,还特意绕了个大圈,就是迟迟不去与诗听他们约好的会合地点。
  身后,阮君庭一直冷着脸,盯着她兴致勃勃地侧颜,……还有脖子上系着的丝帕。
  不知道为什么,牙根子有点痒。
  自从这死丫头见到了想象中的蓝染,就真的很开心,她到底为什么会对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如此钟情,如此信赖,以至于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摘下他的面具验货?
  阮君庭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又懒得去深究,最后下了结论:此女腰身不错,人却是个傻的,有病!花痴病!可惜了点儿。
  两人就这样又转了许久,才终于回到大道上,奔向汇合地点。
  诗听和丹青带着一小队护卫,已经将马车从路边推出来,整理一番,套好了战马,静候多时。
  诗听见凤乘鸾老远过来,便使劲儿招手,可走近了一看,哎?怎么还多了个人?
  她上前替凤乘鸾牵了马,“小姐,他谁啊?”
  阮君庭从马上下来,两手一背,就那么玉树一般立在原地不吭声。
  本王从来不需要自报家门。
  凤乘鸾跟着下马,站在他身边,身高刚过他的肩头,笑眯眯仰头看他带着白铁面具的脸,“我来介绍一下,他是蓝染,以后,你们要称他姑爷。”
  诗听:“啊——?”
  丹青:“啊——?”
  阮君庭的目光也唰地,狠狠瞪向她!
  凤乘鸾没想到大家反映这么大,赶紧改口,“啊,稍安勿躁,我的意思是,以后……,以后……”
  诗听将阮君庭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看身板儿倒是人模人样地,可怎么不敢见人啊?长得丑?小姐,这人,你从哪儿捡来的?”
  “北辰……大营……”
  “奸细!”尹丹青唰地将刀指向阮君庭!
  “好了!奸什么细!都停战了!是我跟阮君庭要的他,以后,他就是我的人,你们怎么待我,就怎么待他就好了。”
  阮君庭瞪眼,本王何时成了你的人?
  “那戴着面具干嘛?藏头露尾!长得丑?”诗听深表怀疑。
  “他……,他喜欢这样。”凤乘鸾连忙帮阮君庭解释,“而且,不管他生得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她的声音,甜滋滋的,每每看向他的目光,眸子中的情意都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阮君庭凉凉将脸别向别处,有病!你见了本王就打,却对一只面具发花痴!
  诗听凑到凤乘鸾身边,低声道:“小姐,你真的要带这个人回家啊?”
  “是啊,怎么了?”
  “你就不怕夫人将他打成肉饼?”
  “不怕,日久见人心,他虽然有点木讷寡言,可人是极好的,相信我娘一定会喜欢他!”
  凤乘鸾牵过阮君庭的手,兴冲冲道:“走,我们上车去!”
  这一牵,没牵动!
  阮君庭正低头,凉凉看着她的爪子。
  本王的手,是你随便碰的?
  好尬……!
  凤乘鸾依依不舍地放了手。
  阮君庭倒也不客气,先行径直上了马车。
  可这一上车,又全身气都不打一处来!
  本王的马车!原来是被你这死丫头给偷了!
  此前谈判长期僵持不下,他在营中无聊,就索性微服过境,想要游历一番南渊的市井,谁知,夜宿客栈时,马车竟然被人给偷了!
  这是他命人精心布置过的马车,简单,没有任何累赘,舒服,可以随时睡觉!
  居然被她给偷了!
  阮君庭在车内坐下,看见对面角落里的黑色披风,又是眉头一皱!
  偷马车也就罢了,连本王的披风也不放过!
  凤乘鸾跟着他后面进了车厢,坐在对面,正见他眉心紧锁,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疼,他就这么突然离开北辰,跟着她长途颠簸,必是处处都不自在的。
  她顺着阮君庭的目光,刚好看见自己醒来时蒙在脸上的那件披风,黑色的丝绒上露出一角金色的徽记。
  北辰靖王的徽记!
  来时路上,宿醉一宿,她竟然一直把阮君庭的斗篷当被盖?怎么回事?
  凤乘鸾来不及细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哎呀,这是丹青他们喝吐了擦嘴的,怎么在这儿?”
  说着,抓起披风从窗子扔了出去。
  她就这么把他的东西给扔了——!
  阮君庭的目光,冷到了极点,从车厢的角落,一寸一寸移到她身上,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死丫头!本王用过的东西,旁人见了,都要双手捧着,供过头顶。
  见本王的徽记,如见本王!
  你们居然,喝吐了,用……它……擦……嘴……!


第30章 阮郎:一梦黑甜香
  凤乘鸾被他的目光盯得不知所措,“蓝染,那披风,你要是喜欢……,要不,我给你捡回来?”
  她这一问,阮君庭一阵气冲头顶,你们擦过吐儿的披风,还想给本王用!
  他若不是这些年大风大浪见多了,忍耐力异于常人,只怕此时已经掐断这死丫头的小细脖子了!
  “不必了!”他冷冷回应了一句,便闭上眼睛,再也不想理会凤乘鸾。
  凤乘鸾就只好老老实实坐着,一双手放在膝盖上,乖乖地不说话,静静看着他。
  他与前世一样,坐着闭目养神的时候,腰背笔直,方方正正,一丝不苟。
  白铁面具盖住了上半张脸,却掩不住时不时会蹙在一起的眉头,也不知他的心中,到底有多少解不开的结,会经常这样不经意的凝眉。
  那面具,也盖不住他的嘴角,他的下颌。
  他的嘴角,线条锋芒毕露,轻易不开口,开口必是言辞辛辣。
  他脸庞的棱角,非常完美,轮廓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
  她记得,风雨亭那晚,闪电的白光下也见过他的脸,好像就是这样的好看,只怪当时醉得太沉,居然记不清了。
  阮君庭闭着眼,声音又冷又沉,“你看什么?”
  凤乘鸾慌忙转头,掀了窗帘,看向外面,爽脆答道:“看风景!”
  阮君庭眼帘轻掀,正看见她伸着脖子向外东张西望,装腔作势的模样,欲盖弥彰。
  小骗子!
  他重新合眼,不再说话,紧绷的嘴角却微微缓和了下来。
  啊……,三天没睡觉,好悃!
  静默了一炷香的时间后,车轮刚巧从一块石子上碾过,里面的人随之一颠。
  一直闭着眼的阮君庭,忽然身子前倾,直挺挺向着凤乘鸾栽了过去。
  “喂!”坐在对面的凤乘鸾,眼疾手快,两手抓住他的肩头,将人硬生生撑住,“蓝染?”她小心地轻轻唤了他一声。
  没反应。
  他就这么靠她的两只手撑着,前倾着身子,头微微垂下,一动不动。
  “蓝染?你怎么了?”
  还是不动。
  凤乘鸾侧耳细听,呼吸沉稳,均匀,不像晕过去了啊……
  额,睡着了?
  这样都能睡着,你们王爷平日里该是有多苛待你们!你们殓尸营该是有多忙!
  凤乘鸾一阵好生心疼,怕吵醒他,就默默两只手将沉甸甸的人撑住,由着他继续睡。
  阮君庭的头垂在她面前,随着车厢缓缓摇晃,脸上的白铁面具开始摇摇欲坠。
  凤乘鸾心急,我的乖乖,你可不能掉,他既然不喜欢被别人看见自己的脸,必是有他的原因,我若是这个时候偷看到了他,岂不是对不起他?
  可她的手都在撑着他的身子,哪里还有第三只手?于是直接探头,以额头抵住阮君庭的鼻梁,与他成抵角之势,就这样将人给牢牢顶住了!
  阮君庭一睡就是许久,凤乘鸾撑得两只手腕酸痛,脖子僵直,也一动不敢动,生怕惊了他好梦。。
  直到天降黑,马车进了官道旁的镇子,渐渐慢下来,阮君庭似是感觉到行进速度的变化,凭着常年行军养成的本能,才缓缓睁开眼。
  有多久没有这样舒坦地睡过了?
  黑!甜!香!不知身在何方!
  他深深叹息一声,鼻息间,一阵清新好闻的味道,似花非花,似果非果。
  可到了下一瞬间,昏暗中,他终于看清鼻梁子底下还有个脑门儿!
  两人的头,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抵在一处。
  他的嘴唇只要稍动,就能碰到她的鼻尖!
  “你在做什么?”阮君庭唰地向后收身,重新坐好,黑暗中,面具后两眼幽深,警惕地看着凤乘鸾。
  “帮……帮你睡觉啊!”
  凤乘鸾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身子前倾,低着头,挺直着脖子,有些狼狈,倒不像在说谎,况且这个姿势,能有什么企图?
  阮君庭周身的气息渐渐缓和下来,眉头却是习惯性的微微一凝,本王睡觉,何时要你帮!
  说服本王和亲的时候倒是口若悬河,针锋相对,怎么见了蓝染,却笨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你现在可以坐直了。”
  他完全没有致谢的意思,因为全世界服侍他,都是应该的。
  可是,凤乘鸾不介意,她扶着脖子,哎哟哟地叫,“可……可是……,我不能动了啊……”
  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
  阮君庭无奈暗暗叹气,伸手托住她的下巴,替她将脖子向左掰了掰,又向右晃了晃,手劲儿温和小心,嘴巴却不饶人,“有没有人教过你,要救人,必先自救,要助人,必先自保的道理?”
  凤乘鸾下巴尖抵在他温热的掌心,悄悄晃了脑袋蹭了蹭,糯糯地道:“没有啊,不过你现在教我,我就懂了。”
  阮君庭唰地收了手,将掌中的下巴和脑袋一起扔了,将头扭向窗外。“能动了就坐好!”
  变着法子亲近他!小骗子!
  这时,马车突然猛地停了下来,接着外面就是妇人的嚎啕大哭之声。
  “我的孩子啊!瓜儿啊!你到底在哪儿啊——!”
  凤乘鸾掀开车帘,“丹青,怎么了?”
  “小姐,是个疯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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