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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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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会儿,西门错又从正门回来了,手里拎着个哇哇叫的奶黄包。
  “大的没抓住,只抓住个小的。”
  凤乘鸾立在秋千上,看着那奶黄包,“你是谁家的?为何在墙外偷看?”
  “阮临赋,听说过吗?”奶黄包将小胖手向身后一背,趾高气昂。
  阮临赋!北辰端康帝!!!
  凤乘鸾飞快地西门错对了个眼色!
  之后,两眼一弯,“嗯?没听说过啊。我只知道,北辰姓阮的,比街上修脚的都多。”
  “哼!南渊妇人,没见识!”奶黄包很受伤,不过也忽然觉得,不被人当成皇帝,原来是这样的,好玩!
  凤乘鸾将眉梢一挑,“错错,我随身行李里,可还有琉璃糖?”
  “有的,这就给公主拿去!”
  西门错麻利进屋,从诗听的行李里一顿翻。
  诗听气得哇哇叫,“你干什么,那是我的东西!”
  “你爱吃的琉璃糖呢?还有吗?”
  “干嘛?”
  “小姐要!”
  诗听见是她家小姐要,只好不情愿地从她那小箱子的底下翻出来一个,“喏!没多少了,就给你们这一个!”
  “好嘞!”西门错抓了那糖,跳了出去。
  所谓琉璃糖,就是在熬制糖浆时,添加了果肉,再倒入铜模中,做成形形色。色的模样,用来哄小孩,那糖在没有冷却凝固之前,被加了一根小棍子,方便拿在手中。
  凤乘鸾从西门错手中接过琉璃糖,立在秋千上,一面荡,一面舔,“真好吃!甜的!”
  她吃糖的样儿,真是没法看!
  西门错觉得自己太污了,只好背过身去。
  凤乘鸾斜睨着下面的奶黄包。
  奶黄包一双天生狭长漂亮的眼睛就盯着她,随着她转了转去。
  “想吃吗?”凤乘鸾将糖冲他晃了晃。
  阮临赋就抿着小。嘴儿点点头。
  “想吃,就告诉我,刚才跟你一起在外面偷看的人,是谁?”
  那小奶黄包也不是个傻的,方才进来的时候,皇叔交代了,不准跟任何人透露他在这里,否则以后再也不带他出来玩。
  可现在他特别想要那个糖怎么办?
  正犹豫间,凤乘鸾又大大地舔了一口,“哎呀,我们南渊呀,这种好玩的好吃的可多了,红红绿绿的,随便瞅一瞅,都会看花眼。我们还会用米粉做成小兔叽,会用面团做成小刺猬,还会用牛乳熬成酪酪,撒上蜜红豆和桂花糖,哎哟,真好吃!”
  阮临赋就在下面砸吧砸吧了小。嘴儿,“我要是告诉你,你给我什么好处?”
  “有啊,你想要什么?”
  “我要小刺猬!”
  “没问题!”
  凤乘鸾从秋千上跳下来,顿在他面前,咔嚓一口,将那琉璃糖咬下半块,用牙齿嚼得起劲儿,“说吧,刚才跟你一起来的人,是谁?”
  奶黄包眨眨眼,干脆利索崩出俩字,“我爹!”
  阮郎:806866899,来本王的疆土,做本王的女人。


第187章 精心打造南渊第一母夜叉(1更5000)
  墙的那一头,当即一声极为轻微的声响。
  凤乘鸾飞快扭头,就只见猩红一抹,从花砖洞中一闪而过。
  被那人给跑了!
  “你爹,姓阮?叫什么?”
  “你答应我的刺猬呢?”
  “告诉我你爹是谁,我就给你。”
  “告诉你,不怕吓死你!我爹——”阮临赋挺了挺胸膛,“阮!君!庭!”
  蹲在他面前的凤乘鸾整个人凝滞了一下,腾地站起来,将手中的琉璃糖重重扔在地上,一脚踏碎,再也不理阮临赋,转身回屋。
  “哇——!你骗人!”阮临赋哇哇哭,“你说了给我刺猬的呢!我要刺猬——!”
  外面,涵王府的人闻声赶了进来,一见阮临赋,呼啦啦跪了一地,“叩见皇帝陛下!”
  阮临赋原地跺脚,“大骗子!朕的刺猬呢!朕要刺猬!”
  墙后,阮君庭将脸深深埋在火狐轻裘中,恨不得一脑袋将那墙撞穿!
  完蛋了!好死不死带这小东西来做什么!现在要跟那暴躁妞儿解释清楚,怕是要费一番周折了!
  皇上在涵王的别苑里,跟未来的涵王妃撒泼!
  涵王阮君泽吓得一脑袋汗,急匆匆从王府赶过来,下了轿子,两只脚都不听使唤了,那么高的个子,几次差点跌倒。
  等进了院子,便见到阮临赋闹着要刺猬,正在雪地里打滚。
  太后不在,靖王躲在墙后不敢出来。
  皇上就在这里闹翻了天,一大院子的人都只能跪在雪地里陪着,小声劝着,谁都不敢动手。
  阮君泽一个头两个大,他到底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么多麻烦!
  无奈,只好也跪下来,陪着哄。
  皇上生气是小,若是在这雪地里冻出毛病,回头太后降罪下来,那就是不得了的大事!
  阮临赋只是个不到四岁的孩子,平日里本就骄纵,此时不顺了心思,再加上有这么多人跪着哄他,更是要上天,一时之间哭得那个惨,仿佛方才凤乘鸾一脚踩碎的不是一块琉璃糖,而是他的心。
  凤乘鸾方才骗的,不是一个刺猬馒头,而是他的人!
  “你还我刺猬!你个南渊女人!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你骗我!”
  凤乘鸾本就暴躁,正生着阮君庭的气,无处发泄,耳朵里听着外面的鬼哭狼嚎,忍无可忍,问西门错,“刀呢?”
  西门错吓坏了,“小姐,忍忍吧,外面那个,是北辰的端康帝!虽然小,那也是真的!”
  “我问你,刀呢!”
  西门错将心一横,“大的不行,刮胡子的有一把。”
  “拿来。”
  他就只好将心爱的小刮胡刀给了凤乘鸾。
  凤乘鸾回手一扬,嗖地!
  那雪亮的小快刀穿破窗纸就飞了出去!
  外面,嗖地一声,精光一闪,刮胡刀穿过阮临赋头顶上的貂皮小帽,从阮君泽脸侧掠过,咣地扎进后面的花砖墙上。
  整个院子顿时鸦雀无声。
  南渊的寡妇公主这么厉害!
  上次的寡妇是怎么当的?莫不是杀夫?
  众人怜悯地望向涵王。
  涵王刚才差点被切了半边脖子,此时冷汗才唰地下来。
  阮临赋也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的脑袋刚才差点被穿糖葫芦啊!
  他张嘴,蓄劲,正准备用更大的爆发力来反击!
  这时,屋里传出凤乘鸾的声音,“给我憋回去,再哭!下一把刀从你嘴里过去!”
  啊呜……
  他就真的闭嘴,憋回去了。
  那小脸蛋儿,憋得通红。
  不得了了!天大的委屈,呜呜呜呜……
  阮君泽赶紧使了个眼色,众人七手八脚上前,这才将小皇帝给小心翼翼抬了出去。
  ……
  等到好不容易将这尊神送走,阮君泽才知道自己摊上了多大的麻烦。
  当初,九弟靖王还朝第二日,就来找他,人是笑呵呵地。
  “大哥,与南渊和亲这件事,你若是有什么难处,不妨直言。”
  当时阮君泽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啊!
  和亲这件事,是阮君庭谈的。
  和亲的人选,是阮君庭定的。
  就连请太后下旨,让他降妃,也是阮君庭跟南渊讲好的条件。
  他虽然是太祖皇帝的长子,可却是出身不高,打小就是怂人一个,就因为怂,所以活得久,当初太后上位那一场血雨腥风中,居然能全身而退,没沾上半根鸡毛。
  如今的正妃,出身也不高,父亲是花钱买的京官,家境十分殷实,再加上府上近些年,又添了几个侧妃、夫人什么的,大家随便生几个孩子,其实过的挺好。
  本以为一辈子就这么幸福愉快地走下去了。
  谁知道人过而立之年,突然被阮君庭盯上了,他要他降妃和亲!
  涵王妃知道了,将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全都用了一便,老丈人也去昆虚殿上跪了几跪,然而,都没用。
  太后眼皮不抬,一句话,“靖王说了,让你降妃,所以,你就要降妃。”
  夫妻俩没办法,抱头痛哭一夜,第二天,也只好答应了。
  现在,他降妃的文书都已经写好了,这始作俑者,又颠颠儿地上门来,问他有什么难处。
  他的难处好多啊,但是他敢说吗?一个字都不敢说啊!
  阮君庭悠闲地喝着阮君泽专门替他备的姥山春茶。
  其实,整个白玉京的达官贵人,听说靖王回来了,都赶忙在自家备了姥山春茶。
  因为这茶,靖王喜欢喝,万一靖王什么时候驾临,家里若是没有这茶,用什么乱七八糟的,坏了王爷的心情,那就是大事!
  阮君泽如坐针毡地陪着,“九弟说得哪里话,大哥能入得了你的眼,能以此身,为国分忧,那是大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即便是有难处,那也都是小事。”
  “哦?”阮君庭享受着茶水中升腾起的水汽,熏着下颌,眼帘一掀,“有什么难处,说来听听,看看九弟我能不能帮您解决。”
  “呵呵,”他还真要听啊!阮君泽是个老实人,不会编谎话,也不敢在阮君庭面前编谎话,“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后院的女人闹得厉害。”
  阮君庭唇角一勾,“女人,的确是麻烦,但是,自己的女人,还是要疼惜的,对不对,大哥?”
  阮君泽快要哭了,他今天来到底要干什么啊?
  能不能给个痛快话?
  他要不是他大哥,现在就给他跪下都行!
  “九弟尚未纳妃,自然不知这其中的烦恼。”
  “嗯,不过,大哥以后,可能会难上加难了。”阮君庭摆弄着茶盏,不紧不慢。
  阮君泽就更想哭了,“九弟,你的意思是……”
  “近日,我在回京途中,收到南边的密报,说是,南渊真正来和亲的,根本不是景安那个寡妇公主。”
  “不是景安?”阮君泽心中打鼓,不是景安,那会怎样?
  “不是景安,而是……,”阮君庭讲话说了一半,抬起头看他,似笑非笑,“凤于归的嫡出千金,凤乘鸾。”
  “啊?”阮君泽一个没控制住,声儿有点大,接着赶紧收敛神色,连忙起身,心中已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眼一闭,心一横,“九弟,为兄没什么本事,这一己之身,为了北辰,舍了也就舍了!”
  阮君庭这时,脸上才是真的笑,“是啊,听说那凤乘鸾,十岁起就在百花城中无恶不作,不但心狠手辣,而且行止极为恶劣,大哥若是以她为妻,只怕……”
  他顿了顿,怜悯道:“大哥的几个孩子,都年纪尚小,实在是可怜。”
  那意思,摆明了就是,你要是娶了凤乘鸾,不但死得早,而且你的孩子,也都养不活!
  阮君泽是真的信这回事儿的。
  南渊百花城女霸王,十岁把北辰富商扒光了踢出城去,当年还在朝堂上闹得沸沸扬扬,太后这边顾虑粮草军备不足,而天策将军那边则主张以国体有损为由,与南渊再次开战。
  当时,最后是阮君庭出面,将这件事给压了下来,才有那么两年左右的时光没有打仗,国力得以稍稍恢复,民生得到了休养生息。
  但是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但是凤家老三的恶名,却是深深刻在了北辰军民心中。
  凤乘鸾当时的形象,经过修宜策的深度加工,简直就是十岁的母夜叉一般。
  所以,现在阮君泽听说自己要娶的就是当年那个凤姮,真的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他被这么一吓,连刚才那点慷慨赴死的气概都没了,整个人一瘫,哭了,“九弟啊!大哥求求你,你救救大哥!实不相瞒,大哥为了这件事,刚一答应降妃,你大嫂就寻死觅活,现在又带了世子跑回娘家去,死活不肯相见。这些,大哥为了北辰,也都忍了,可现在若是再娶回来的是那凤三,这涵王府,岂不是要沦为人间地狱啊!”
  阮君庭笑吟吟起身,伸手将一把年纪,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汉子扶起来,“大哥这么痛苦,九弟也于心不忍,其实眼下,还有一个办法,能帮到你。”
  “啊?什么法子?”阮君泽抬头。
  “我,替你,纳妃。”
  “啊——!”
  “嘘——!”阮君庭竖起一根手指,“事成之前,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否则,被凤三知道了,一定要嫁到你府上来,九弟我就没办法了。”
  阮君泽赶紧也竖起手指,“嘘……”,鸡啄米一样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多谢九弟大恩。”
  可他也不傻,又抬起头想了想,“那太后那边?”
  阮君庭诡秘一笑,“奉旨行事。”
  “哦,那大哥就放心了,但是……,那母夜叉……,哎呀,九弟,你的终生幸福岂不毁于一旦?”
  阮君庭抿抿唇,忍住笑,按了按他肩头,“无妨,习惯了。”
  阮君泽不懂“习惯了”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也不敢问,总之,有人肯替他顶缸,而且是奉旨行事,他自然是乐得抽身,此后,凡是关于和亲的事,就不管阮君庭吩咐什么,都立刻飞毛腿一样,雷厉风行,办得相当利索!
  ……
  现在,阮君泽站在别苑外面,是真正知道,所谓的母夜叉是什么意思了。
  刚刚那一刀,是留了情面的,不然一刀插一串,连带着皇帝和他这个亲王,团灭!
  他们北辰,男权为天,女人什么时候不是低眉顺目的?
  谁家的女人,见了男人,不是小心翼翼的?
  新婚过门,第一拜是跪自己的夫君,那是开玩笑的?
  那是立威,让女人知道,谁才是她的主人,她的王,她的天!
  就算是太后,那也是仗着男人撑腰,站在昆虚殿上的,做什么决定,也要问问靖王和天策上将军的意思。
  就算是他媳妇,那就是关起门来哭闹一下,小拳头捶两下是最狠的了。
  堂而皇之地这么凶?甩飞刀杀人?
  不可能的,不存在的!
  他小心翼翼抬头,看到从角落那边披着火狐轻裘出来的阮君庭。
  靖王殿下的脸比他还黑。
  “九弟……,呵呵。”
  阮君庭抬眼,“大婚的吉日,尽快催促太后敲定,不等了。”
  “额……”
  ——
  太后的丹霄殿中,青烟缭绕,肃德一只手,指尖殷红,撑在额角,另一只手,正逗着架上的鹦鹉。
  那鹦鹉体态如鹰,通身雪白,甚是英姿勃发的模样,是雪域中十分稀罕的雪鹦鹉。
  身后,女官揽星正小心替她揉捏肩膀,邀月则将皇上随靖王出去玩,却在涵王别苑里哭闹了一通的事情,细细禀报了一番。
  “目无尊卑!胆敢欺君!”揽星怒道:“多亏皇上洪福齐天!娘娘若不是看在靖王的面子上,对于这种明知是皇上御前,还敢甩刀子的,就应该砍了她!”
  肃德寸长的指甲,勾了勾鹦鹉短短的下颌,没吭声。
  邀月道:“其实当时,靖王殿下就在附近,他那么疼爱皇上,必定不会让皇上有半点损伤的。”
  说到这个,肃德才微微一笑,“是啊,他自是会护着赋儿的。”
  她的眼帘,轻盈地忽闪了两下,赋儿喊他做爹?
  呵呵,这个误会,哀家喜欢。
  那眼尾戴了绒羽为饰,显得睫毛奇长且卷曲,甚至有些妖异和魔性。
  她年纪轻轻,无论是入宫之前,还是摄政之后,妆容趣好向来都是整个白玉京女子的典范。
  太后喜欢用假睫***都的女子就流行戴假睫毛。
  太后额间的花钿换了雪莲,帝都女子就都不再崇尚梅花。
  太后燕居时喜欢胭脂红,帝都女子裁衣必定不选石榴红。
  就连太后喜欢养雪鹦鹉,那帝都女子也都在后院圈起了白鸽子。
  放下太后的头衔不谈,修照拂,这三个字,就是北辰女子中,最最崇高的象征。
  连揽星和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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