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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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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敢在朱雀门当众喊凤乘鸾三妞,摆明了揶揄她,顺便炫耀一下自己今时今日的风光。
  凤乘鸾无奈世上还有这样的蠢人,“容婉,你都是要做太子妃的人了,怎么宫里还没开始教你礼数?现在在你面前的,是钦封的永乐公主,你呢,是丞相家的千金,公主是君,千金是臣,臣见了君,难道不该下车拜见?”
  容婉从车里伸着脖子瞪眼,“你以为自己戴了个公主的头衔,就真是金枝玉叶了?无非是等着被送去北辰的替代品,放在个怂王家里做个摆设罢了,况且,听说因为你,那涵王是要奉旨降妃的。到时候你孤身一人,在人家原配伉俪间横插一杠,你以为人家涵王妃的家人会放过你?”
  容婉说的,倒也都是实情,可凤乘鸾不怕,更不在乎。
  “哟,承蒙未来的太子妃提醒哦,我这涵王妃能不能做的舒坦,还真不知道,但是你这太子妃到底有多爽,我可是几乎快要看得见了。”
  容婉哪里知道景元熙已经被阉了,施若仙选她,无非是因为她够听话,够贪图富贵荣华,将来洞房之中,真相大白,还能守得住秘密罢了。
  两个少女,互相都给了对方一个怜悯同情、意味深长的笑。
  容婉的马车继续前行,临走还笑呵呵道:“哎呀,听说你那蓝公子自从逃走了,就再无音讯了啊,真是可怜!被人抛弃了的女人,还要替公主出嫁!命苦啊!”
  她好死不死,非要戳凤乘鸾的痛处。
  凤乘鸾回身飞起一脚,咣!车轴断了,一只半人高的大车轮子咕噜噜地先于马车滚了出去。
  身后,马车轰地倾侧在地,里面容婉尖声尖叫,“凤乘鸾!我跟你势不两立——!”
  凤乘鸾牵着她娘的手,愉快地跳着走,“彼此彼此!”
  ……
  她回了家,还没进千里归云,就见凤静初焦急地立在院子门口候着呢。
  “初初,难得你这么主动来找我,何事?”
  凤静初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将她拉到门边,才小声道:“姮儿……,你……,能不能陪我去看下大夫?”
  “看大夫,容易啊!我去叫听听请一个来家里……唔……”凤乘鸾话没说完,就被她捂住了嘴。
  “嘘!你小声点!”
  凤乘鸾使劲点点头,拨开凤静初的手,“初初,你干什么?”
  “没事,我就是有点月事不调,又不好意思在家里问诊,免得被姐妹们知道了笑话。”
  “哦,这样啊,那将专门给我娘保养身子的曹太医喊来,就说是我月事不调,不就完了吗?”凤乘鸾冲她大大咧咧地笑。
  为了凤静初,她干什么都行,反正她脸皮厚。
  凤静初急得快要哭了,“姮儿,你快别开玩笑了,我这毛病,不能在家里看,你可知道哪里有僻静的医馆,快带我去看看吧。”
  僻静的医馆……?
  凤乘鸾忽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
  催妆礼,是按照宋朝风俗,男方为女方提供的凤冠霞帔,用于上轿时穿着的衣裳。
  翠龙:金丝翠羽,以点翠工艺做成龙形。
  摄盛:婚礼的服制,准许越级。


第178章 只有活下去,才看得到结局(1更)
  前世,凤乘鸾怀了蓝染的孩子,腹痛难耐,又不敢声张,就是急着在城郊找一处僻静的医馆诊治。
  她不敢深想,拉上凤静初的手,“刚好我知道一家,这就带你去。”
  凤乘鸾带着凤静初,按照前世的记忆,果然找到了那家当初为她诊治的医馆,屋内的摆设,一如往昔,大夫也依然是那个老大夫。
  凤静初在桌前坐下,对凤乘鸾道:“姮儿,要不,你先出去转转,我怕会很久,你闷得慌。”
  “没事,我陪你。”凤乘鸾偏偏不走。
  老大夫抬眼瞥她,“人家叫你走,必是有难言之隐不想让你知道,你赖着不走,是故意想讨人嫌,还是缺心眼儿?”
  凤乘鸾:“……”
  哎哟,你这人,还是上辈子那么耿直毒舌!
  “好吧,好了叫我。我去外面等你。”凤乘鸾冲大夫挥挥拳头,掀了帘子去了外间。”
  凤静初等外面凤乘鸾的脚步声渐远,才轻轻拉起衣袖,递了过去,“大夫,麻烦你帮我看看。”
  她清秀的眉头,深深地凝在一起。
  大夫拈着胡子,端详了她的脸色,又将手指在腕上随便号了脉,最后收了手,端端正正坐好,“说吧,要,还是不要?”
  凤静初一愣,“什么?”
  老大夫抽了一张宣纸,毛笔沾了墨,龙飞凤舞开始写方子,“年纪不大,又没有梳髻,便是闺阁女子,愁眉紧锁,胆战心惊,要么男人跑了,要么不知道男人是谁。”
  他唰唰唰写完,将方子在凤静初面前一抖,“未婚而孕,老夫就问你,这孩子,你要还是不要,要的话,诊金五文钱,谢谢。不要的话,拿了方子走人,既然是杀生的事,老夫分文不取。”
  凤静初整个人瘫在桌上,小声哀求,“大夫,你可看仔细了?这种事,错不得!”
  老大夫睁一眼闭一眼,“你若不是心中已十有八。九,会来我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问诊?”
  他挥挥手,“好了好了,你这种丫头,老夫一年要见百八十个,现在月份尚早,也算你警觉,喝了老夫的药,来一场葵水,就没事了。”
  “真……真的?”凤静初抖着指尖,接过那张方子,磨磨蹭蹭揣进袖中。
  正要转身,就听老大夫伸着脖子对门口道:“你又是什么事儿?你也有了?”
  凤静初一个激灵,猛地回头,便见凤乘鸾正杵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她。
  “姮儿……,我……”
  凤乘鸾二话没说,上前从扯了人就往外走,一直将凤静初拖到街市僻静角落,才放开她细细的手腕,咣地一拳,砸在墙上!
  “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是哪个兔崽子,我去把他抓来为你负责!”
  凤静初看着她,憋了半晌,终于再也忍不住,瘫在墙根,失声痛哭,却只是哭,依然一个字不肯说。
  凤乘鸾急死了,蹲下来晃她,“你倒是说啊!你被人欺负了,现在肚子都有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不管是谁,你告诉我,就算是皇上干的,我也敢替你去拆了他的金殿,给你要个名分!”
  “不,姮儿……,”凤静初将脸埋得深深的,拼命摇头,“你可千万别乱说话。”
  之后,依然是哭。
  凤乘鸾拿她没办法啊,打也打不得,问也问不出来,可也不能就看着她凭空吃这个亏!
  她索性站起来,“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可要瞎猜了!这几个月来,你都去过哪里,见过谁,哪家的公子哥曾多看你几眼,我现在就挨家挨户去问,去打,我就不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要——!”凤静初被她唬住了,跟着站起来,“姮儿,问不出来的,你不要去惹祸!”
  她说完,又深深低头,“我已经这样了,你若是再去四处张扬,我可……,我可怎么办?”
  凤乘鸾捏住她瘦瘦的肩膀,“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若是不说,我必是要把整个百花城都翻过来,将那人找出来,为你负责!”
  凤静初再次失声痛哭,“不要再说了,姮儿,没人,没有人能负责……”
  “什么意思!”
  “真的没人!我根本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啊……!啊——!”凤静初终于彻底崩溃,她抱住凤乘鸾拼命地晃,“我不知道啊!那么多人,整整一个晚上,我根本连他们的脸都不记得,我真的不知道啊!姮儿!你帮帮我,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这辈子就结束了,下辈子干干净净地,再重新做你的姐妹,好不好!你帮帮我!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凤乘鸾僵住了,她没想过凤静初这么柔弱的人,心中竟然一直承受了这么大的磨难,这么惨痛的事!
  “是不是在清河码头时候的事?你告诉我,是不是?”
  凤静初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艰难点了点头。
  “容!婉!”凤乘鸾的骨节,捏得咯嘣咯嘣响!
  阉了景元熙给她,还在还是太便宜她了!
  “不……”凤静初用力摇头。
  “不是她?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素……,是若素啊……”凤静初终于跪在地上,整个身子缩成一团,撕心裂肺,“姮儿,是她叫那些人来的,她当时就在外面,她就在外面啊……!!!她什么都知道!她用这个强迫我在花城宴上诬告你和母亲……”
  凤乘鸾僵在原地,终于明白了!
  起初她还奇怪,花城宴那件事,凤若素凭什么就能拿捏得了初初,她只以为初初是太软弱可欺,才被人摆来布去,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她将她推进深渊,回头还用这件事来威胁她!
  同父异母的姐妹,她如何做得出来?
  若说容婉歹毒,可她毕竟只是外人,是敌人,她无论做什么,都只可以归结为坏。
  可凤若素为什么?一家的姐妹,能做到如此地步,居然还能像没事儿人一样,欢天喜地地准备嫁人!
  “初初,你站好。”凤乘鸾的手有的是劲儿,凤静初就只好被她在墙根摆正。
  “你老是跟我说,这个孩子,你想不想要?”
  “不!”凤静初想都没想,“我不要!我一想到腹中有那样一个东西,就只觉得恶心!它只会仿佛提醒我那场噩梦!我不要!”
  她毅然决然。
  “好,既然不要,就按大夫开的方子,将它打掉,不要怕,我陪着你。”
  凤乘鸾按着她的肩头,定定看着她哭红的眼睛,“什么都不用怕,初初,你看着我。”
  凤静初抬起头,看向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妹妹,可她觉得,眼前的凤乘鸾,就是头顶上的一片天。
  “初初,你记住,对你来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你自己的生命更宝贵的东西,不管你曾经遭受了什么,将来会面对什么,亦或者是你会有一个多么深爱的人,都要记得,你的命只有一次,若是不能用来换更值得的东西,就一定要认真地保管好。”
  凤静初瞪着双眼看着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些。
  娘一直教她要听夫人的话,守府里的规矩,不要触犯夫人和嫡出的公子小姐。
  东苑的先生也教她,作为女子,要温良恭顺,要知书识礼,尤其是帅府的女儿,更要识大体,顾大局。
  从来没人告诉过她,她自己的命,有多珍贵!
  “活下去,一切才有可能,你才能看得到变数,看得到结局!所以,从今以后,永远都不要再提那个‘死’字,记住了吗?”
  凤静初瞪大眼睛,茫然点了点头。
  凤乘鸾将她重重抱入怀中,“不怕,都已经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
  她在她背后的双眼,睁地比她更大。
  真的就这么过去了吗?
  女子名节大如天!
  初初的这一辈子,若不是溺死在沼泽之中,便是如脱缰野马,一路向不可预知的方向飞驰而去了。
  这……,难道也是她改变了守关山那一场浩劫后的报应?
  ——
  当天晚上,销金窝门口,灯火通明。
  凤乘鸾换了一身红袍,手中一把折扇,摇得哗哗响。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她大模大样地直接去了门口。
  守门的,依然是那个精瘦的男人,他眼睛倒是毒的很,一眼认出凤乘鸾是回头客,便招呼着里面请。
  凤乘鸾唰地将扇子一收,也不拐弯抹角,“帮忙通传一声,我要见七公子。”
  守门的男人脸色一凛,当下收了笑容,“你等着。”
  果然,没过多久,门里一声低沉婉转的女音,“小哥哥,你来了啊?里面请。”
  红绡窈窕的身影,逆着销金窝深处灯红酒绿的光,手里端着一杆烟枪,不知何时,站在了庭院当中。
  她转身在前面带路,一步三摇,“你倒是聪明,懂得开门见山,如此直白,让他难以拒绝。”
  她带着凤乘鸾来到销金窝深处那扇门前,扭身从她一笑,“他喜欢你,所以,你怎么淘气都行,进去吧。”
  这屋子,此次没有上次挂了玄裳大旗那么夸张,只是随性的许多幔帐散散落落,或是拢起,或是垂着,半掩着深处软塌上,一个男子的身影。
  看来这七少主的确没打算今日见客,也没打算回避她。
  他身上的衣袍半退到腰际,正低头看着面前的老头,替他在肩头用刺针细细绣上一只刺青。
  似是听见门口的脚步声,他蓦地转头,便是欣然一笑,“你找我?”
  “温……”凤乘鸾脚下一顿,差点摔了个跟头,“太子……!”
  此时,刺青老师傅收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少主,好了。”
  “嗯。”温卿墨对着榻前的镜子看了看,满意挥挥手,“下去吧。”
  凤乘鸾趁那老师傅退出的功夫,定了定神,“原来你就是暗城的七少主?”
  温卿墨也不穿好衣裳,一面欣赏肩头的刺青,一面小心用布巾沾了沾上面溢出的血,“别告诉我,以你的小脑袋,到现在才知道?”
  凤乘鸾挑挑眉。她的确曾经怀疑过,但是因为太忙,没工夫深思罢了。
  温卿墨见她对自己如此漠不关心,有些失望,就像个将妖作上了天,却完全没引起大人注意的孩子。
  他怅然起身,就那么懒散地露着大半截上身,倒了杯酒,自斟自饮。
  酒对他来说,不是消愁,不是助兴,只是解渴。
  “你不要?”他斜睨了一眼凤乘鸾。
  凤乘鸾没法直视他那副模样,将身子扭向一旁,“你能不能先把衣裳穿好?我有事找你帮忙。”
  温卿墨这副样子,加上垂顺着绸缎一样的长发,在这密不透风,尽是温软纱帐的房中,实在太过暧。昧。
  “肩上还有点疼,穿不上。”
  凤乘鸾:“……”
  他端着酒杯,晃到她面前,生怕她看不见自己一样,“怎么样,这个刺青,喜欢吗?”
  凤乘鸾瞪他一眼,可目光还是落在那刺青上,没能挪开。
  肩头的刺青……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抬眼看他,之后慌忙收回目光。
  不可能!时间不对!前世里,蓝染没有时间,也没理由,专门在南渊纹上一只刺青。
  温卿墨的刺青,是一片卷曲着尚未舒展的猛禽翎毛,明明锋芒凌厉,却末端的绒毛温柔,像极了某些人的性情。
  他刺上这片羽毛,明显是为了遮挡肩头的新伤。
  那伤痕,是血肉硬生生被挖去了一块。
  “你被猫挠了?”
  凤乘鸾眼中那片刻突如其来的慌乱,被温卿墨尽收眼底,让他也为之一愣,她是见了那伤痕慌了,还是见了那刺青慌了?
  “被只毛儿都没长全的鸟给啄了。”他脸上的笑容霎时间绽开,“说吧,找我什么事?”


第179章 她毁了别人一生,凭什么重新开始?(2更)
  凤乘鸾道:“无耻的事,想必东郎太子干得多了去了,不知你下面的人,有没有最最卑鄙无耻下流、丧尽天良那种?”
  “哈哈!”温卿墨歪着头,笑得甚是开心,“你真有意思,你想找最最卑鄙无耻下流的人,帮你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这个,你事后就知道了。”
  “好啊。”温卿墨笑得弯弯的眼中,眸光一闪,“但是,钱呢?我这里,只收黑的。”
  凤乘鸾手中扇子唰地一收,“黑的,我没有,但是你们帮我干了这一票,所有收成,我一个子不要。”
  温卿墨靠近她一步,俯视着她,“就这个?你以为,我会稀罕?”
  他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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