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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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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之中,一抹蜜色的胸膛从凤乘鸾眼底掠过,她慌忙闭眼,一分神,手中的剪刀就又被夺了。
阮君庭唰地收招,劲风席卷,王帐中最后一盏灯便挣扎了一下,灭了。
黑暗里,他不知立在何处,“凤姮啊,你幼时的恶习,果然还是屡教不改。”
他笑她又扒人衣服!
“还我剪刀!”
“这是凤三小姐夜闯北辰大营的证据,不还。”阮君庭淡定自若,抢人东西,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一本正经。
前世,凤乘鸾每次与他相见,要么只言片语,要么针锋相对,他从来都是极为刻板,不苟言笑,字斟句酌,有事说事,无事闭嘴,仿佛全世界都欠他的。
她从来不知道,他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刚才还要乱刀剁死她,现在竟然不但欺负她,还耍流氓!
爹说的没错,阮君庭就是个变态狂!虐待狂!杀人狂!
“阮君庭,你咬人,还抢东西!”
“这一次,是让你记住,再敢把娘炮二字挂在嘴边,当心本王证明给你看!”
他大概在黑暗中耍着她的剪刀玩,一抹金属的亮光,在她身前不远处,一晃而过。
“不还算了!我要回去了!”凤乘鸾转身要走。
“等等。”
“你还想怎样?”
“夜深了,此地南北大军际会,难免鱼龙混杂,你一个女子,多有不便。”阮君庭提高了音调,对外面吩咐,“雨影,护送凤三小姐回去。”
“喏。”
秋雨影掀了帐帘,便见里面黑乎乎一片,凤乘鸾黑着脸,捂着脖子从里面出来,不由得低头会心一笑,“凤三小姐,请。”
凤乘鸾结结实实瞪了他一眼,回头对黑沉沉的王帐内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言出必行。”里面传出阮君庭的声音。
秋雨影知道,自家王爷此刻的脸上定是含了浅笑。
可惜凤乘鸾听不出来。
等外面马蹄声渐远,帐内就只剩下一个很久没睡觉的男人,和一只失宠了半天的猫。
黑暗中,银子呼噜噜地钻进他怀中,撒娇再撒娇。
主人今晚被那女人气得都咬人了,人家好心疼,啊喵。
阮君庭两只手掐了它的肩膀,将它拎到眼前,眯了眯眼,“你身上的味道,是她的?”
那味道,似花不是花,似果不是果,清新中又有一点甜味,原来是不施脂粉的少女身上的味道。
可是到底像什么呢?还是想不出来。
他重重地将猫从头顶撸到尾巴尖,“两天两夜,算起来,本王自打见了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你说,怎么办?”
银子:咬她,啊喵!
阮君庭慵懒合眼,“好。”
……
外面,秋雨影牵着凤乘鸾的马,一路恭谨小心,护送她返回南渊大营。
凤乘鸾坐在马上,看着他的背影。
前世,南渊与北辰的战火绵延,一路烧到了西荒。
当时她与阮君庭各自亲自挂帅出战,战事正酣中,西荒的火山却突然喷发了。
地动山摇,岩浆喷发,乱石横飞,烟尘弥漫。
凤乘鸾在一片混乱中被困在绝境里,本以为这一次,她就此死了,北辰终于可以不战而胜。
却没想到遇到了秋雨影。
他就像是专门来救她的,话不多说,直接一路引着她,将她带了出去。
可偏偏最后一刻,又一次地动,地面开裂,他及时将她推开,自己却掉了下去。
凤乘鸾虽回身抓住了他的手,自己却也被带了下去,两人最后全靠她一只手,撑在裂缝边。
为了不两个人一起死,秋雨影终于还是挣脱了她,一个人坠入地缝的岩浆深处。
他临死含笑,对她说:“凤帅当好生活着,不然,王爷可要寂寞了。”
这一句,她后来想了许久都想不通。
那时候,阮君庭权倾天下,坐拥江山,却终年以打仗为乐,偌大的宫殿不住,成群的妻妾不理,唾手可得的帝位不要,非要整天亲自耗在边疆,与她杠了十七年!
莫不是,他真的如爹爹常说的,是个杀人狂,变态狂?除了打仗杀人,没什么别的兴趣?
某人为自己将来的漫漫追妻路挖下了无数大坑!火葬场见。
第22章 王爷他寂寞地很啊!
“秋将军,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凤乘鸾骑在马上龇牙。
秋雨影回头,笑了笑,“三小姐请讲,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们家王爷,平日里,除了打仗,可还有别的乐子?”
秋雨影眼底一亮,看来凤小姐果然是钟情于王爷了,不然打探王爷喜好作甚?
“王爷洁身自好,平日里军务繁忙,除了行军打仗,勤加操练,偶尔琴棋书画,其他的,也就是喂喂猫了。”
“哦,那他就不回家吗?”
“军营就是王爷的家,至于王府,呵,也没什么好回去的。”
“哦,你们王爷还真是爱兵如子。”
“啊,是啊,王爷除了打仗,别的事向来随性寡淡,无所住心。”
秋雨影回答地有些尴尬,他是真的不敢说。
王府里,还供着一位老太妃,脾气古怪,性情暴戾,极难伺候,而且对王爷更是百般刁难,从来没有一刻看得顺眼。
但是偏偏王爷孝顺,即便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也从没说过半个忤逆的字。
但老太妃不依不饶,每天不闹的鸡飞狗跳,精疲力尽,就不能安生,最后闹得王爷不要说见,老远听了声儿都心烦,索性把王府全都给她,自己搬到军营里去住了。
就因为这个老太太,害得王爷打小见了女人就烦,结果至今身边都没个正经的女人陪着……
“哦。那你这么说,他还真的挺寂寞的。”凤乘鸾好像终于有点想明白了。
秋雨影一拍大腿,“就是啊!王爷他寂寞地很啊!就缺一个凤小姐您这样的知己!”
凤乘鸾呵呵一笑,他是缺对手吧,缺一个陪他玩的人。
秋雨影将凤乘鸾平安送到南渊大营前不远处,目送着她如一只狸猫般,避开巡逻的哨兵,悄然隐没在层层营帐之中,才转身离开。
凤乘鸾回了营帐,便见到尹丹青还守在帐门口。
“小姐,五殿下担心您的安危,不肯睡下。我恐引起刘槐的警觉,又怕惊动旁人,就叮嘱他,若是您平安回来了,就三声夜枭叫声为号,他便可安心。”
“好,聪明!去办就是。”
“嗯,”尹丹青支吾了一下,“内个……”
“怎么了?”
“刚才,诗听醒了,找不见您。我就……”尹丹青用手刀比划了一下。
“噗!你又把她敲晕了?”凤乘鸾差点没憋住,笑出声儿来。
“没办法,她嗓门大,若是知道您跑去对面,只怕整个军营都要被喊醒了。”
“嗯,好,做得好!”凤乘鸾有点发怵,明天早上怎么安抚诗听呢?
她这个千金小姐当得,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是奴婢听主子的,她是主子要哄着奴婢。
“对了,小姐,您后来是怎么脱身的?”
凤乘鸾含混道:“哦,没什么,就是撞上了一队巡逻的,见我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随便盘问了一番,也就放了我了。”
“哦。”尹丹青向来迷信自家小姐,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了。
——
一夜,风平浪静。
第二天,和谈继续。
天刚蒙蒙亮,守关山顶,阮君庭头戴亲王金冠,身穿魔魇军帅袍,红衣如血,玄甲峥嵘,立在山顶巨石上,静待日出。
他的脚下,二十七员悍将威风八面,全都特意穿了拉风的战甲,领口系地整齐,甲胄擦得锃亮,个个虎目圆瞪,两翼生风,每个人都摆了个够帅、够狠,够陪衬王爷无双风姿的姿态,立在巨石下方,静候南渊一众。
临出门,众人研究过了,一致认为,今儿王爷要亲自向凤乌龟求亲,讨了凤三小姐回去做王妃。
所以大家伙儿都得正经点,谁也不准乱说,谁也不准惹事,谁要是敢把王爷的婚事给搅和黄了,就把谁摁屎坑子里淹死!
等到凤于归一行陪着景元礼来到山顶,皆是一愣。
还好此前和谈有约,双方都不准携兵器上山,否则对方这副阵仗,只怕是以为要打架!
“王爷久侯了!”凤于归先拱手致意。
阮君庭瞥向下方,可巧景元礼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
幸亏昨晚姮儿没事,不然本殿与你没完!
他真的以为阮君庭吃了哑巴亏,那墙上的一行字成了无头公案。
阮君庭立在高处,红袍玄甲逆着朝阳,犹如背生光芒的神祗,双手背在身后,一把掌心大的金色小剪从袖中滑落掌中,在修长的手指间飞快地翻着花样转了一圈儿,接着又指尖一弹,那剪刀就又回了袖里。
“今日为防屋顶再有小贼,本王特意寻了块风水上佳之地,诚心诚意地坐下来与贵国共商和谈之事,五皇子,请吧。”
他那脚下的巨石边儿上,是悬崖边的一溜儿空地,宽窄仅容一人,正是那晚凤乘鸾抱着猫睡了一宿的地方。
此时空地上,被摆了一方小桌,桌上布置了精致的茶具,供着一只香炉,熏了香,云白的青烟,袅袅升起。小桌两侧,各一只蒲团。
这哪里是诚心诚意和谈,分明是诚心诚意吓人!
景元礼天生恐高,一见这架势,就已经手心冒汗,两腿发软了。
阮君庭轻飘飘跃下,立在蒲团上,两脚生根,任由崖边的天风鼓动衣袍和长发,“景元礼,你是胆子不够,还是身手不够?”
凤于归连忙道:“五殿下此番监军,只需定夺大事,和谈细节无需劳神,若王爷不弃,凤某愿意代劳。”
阮君庭唇角一勾,“也好,凤帅,请。”
凤于归飞身跃上崖边,在蒲团上盘膝坐下,见了香炉,轻轻一嗅,道:“东郎国的瑞龙脑?听说每年出产不过二十片,全部献与北辰,而北辰先帝又将这等珍品全部赐予王爷一人独享。如今,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阮君庭当着凤于归的面,又将凤乘鸾的小剪刀拿出来把玩,微微一笑,“凤帅好见识,的确是瑞龙脑。昨晚,帐中闯入一只小鸟,扰了本王的清梦,彻夜未眠,无奈只得熏香提神,免得待会儿稍有不慎,落进凤帅的坑里,还不自知。”
凤于归哪里认得哪只绣花剪刀是哪家的,只当是阮君庭有怪癖,喜欢玩女人的绣花剪刀,更加坐实了此人变态的想法,心中暗暗嘀咕,面对你这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是心眼的人,本帅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以免着了道。
于是皮笑肉不笑道:“呵呵呵,王爷说笑了,只怕这瑞龙脑,是王爷用来给凤某醒脑提神的吧。”
两个人的身影,完全被巨石挡住,一番谦让寒暄后,后面再说了些什么,外面就听不见了。
应麟伸长了脖子偷看了一眼,回来嘀咕,“王爷亲手给老丈人递了茶。”
众将:哦……!
第23章 细思恐极
接下来,两个人在巨石后足足谈了一个时辰,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只有时不时传来凤于归爽朗的笑声。
应麟几个又嘀咕了,“看来这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啪!他头顶被人拍了一下,“你这意思,咱们王爷是王八还是绿豆?”此人名为霍骁,是阮君庭亲点的魔魇第一悍将。
下面,冯坤摆了一个凶悍的姿势,“说起来,老子当年娶媳妇,从见面到拜堂也没要这么久!咱们王爷现在只是提个亲而已,凤乌龟至于这么扭捏吗?”
站在他身后上首的,是二十七悍将中排名第三的孟虎,“这南渊人就是麻烦,娶个媳妇要什么三书六礼、三姑六婆的!换了咱们北辰,只要看上了就要了,哪儿由得娘们家挑挑拣拣!”
霍骁沉哼了一声,“王爷要人,凤老乌龟要是敢不给,咱们就替王爷抢了!”
“对!大哥说的没错!”众人重新打起精神,瞪圆眼睛,等着。
景元礼坐在下方树底下乘阴凉,吃果子,也等得不耐烦,打发刘槐道:“你去看看,他们俩到底说什么呢,有完没完?”
刘槐眼珠子一转,哪里肯去,万一被魔魇军暗算,掉下万丈悬崖,人家就说是大风吹的,他到时候死鬼一个,找谁说理去?
于是一招手,对凤川明道:“凤少将军,杂家年老体弱,上不去那么大块石头,不如你替五殿下去听听,那边儿都说了什么?”
凤川明是个明白人,笑笑道:“刘公公实在是太看得起在下,两军主帅聚首,谈的必是天下兴亡、社稷苍生的大事,这儿除了五殿下,没人有资格上前。”
景元礼哪里肯去,无奈,只好横躺在椅子上啃果子,“本殿才懒得去,那就等着吧。”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巨石后面,凤于归又是一阵大笑,“好!靖王爷果然爽快,若非两国征战旷日持久,凤某真该早早与你结为忘年之交!”
阮君庭起身,“凤帅心系苍生,诚意息战止戈,令本王动容。如今既然大事已定,预祝南渊北辰早日化干戈为玉帛!”
“王爷心怀宽广,不计前嫌,凤某惭愧,此前如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凤帅胸襟,本王自愧不如。”
下面,景元礼呸了一口果子,“互吹了两个时辰,还没完了,也不嫌累!”
魔魇众将一阵肉麻,王爷您何时这样吹捧过别人?为了娶媳妇,竟然废话连篇,没节操到如此地步。
凤于归将写了和亲人选姓名的金帛,双手递给阮君庭,“那么接下来,凤某将尽快返回皇都,奏明吾皇,请得圣裁。也有劳王爷回朝后禀明太后娘娘,以期早日促成此事。”
阮君庭也将手中那一卷递给凤于归,“分内之事,凤帅放心。”
如此,和亲这件事,便算差不多了。
等到双方人马各自下山,分道扬镳,应麟第一个忍不住,策马追上阮君庭,“王爷,您跟凤乌龟……,啊不,是凤于归,您跟凤于归怎么定的?”
阮君庭神色平静,只淡淡回答他两个字,“和亲。”
“末将知道是和亲,但是啥时候把人送过来啊?咱们急着喝喜酒呢!”
阮君庭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涵王府上的酒,你会有兴趣?”
“神马!涵王?”
众将一听,都蒙了,孟虎向来话不多,也忍不住了,“王爷,您就这么将人给了涵王?”
阮君庭稍稍勒马,“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都这么关心南渊的寡妇公主?”
冯坤大叫:“景安公主?不是凤老乌龟的三闺女?咋回事?啊?咋回事啊?”
霍骁也道:“怂王配寡妇?这和亲也太随便了吧?”
阮君庭策马慢行,两眼沉沉有光,慢条斯理,“越是随便,越好。”
一场可有可无的联姻,也是一条随时可以打破的纽带。
他与凤于归之间战了十年,还未分出胜负,岂能就这么完了?殓尸营的刀可还等着饮血呢!
“可是,不是说好了换亲吗?那咱们这边儿的狗皮膏药……”冯坤十分关心自家王爷。
王爷没有回应,众人也不敢再追问。
送修映雪去和亲这件事,修宜策那边,自然是知道的越晚越好。
等到圣旨一下,便是板上钉钉,再无更改的事了。
——
山下南渊大营中,凤乘鸾为了防止诗听发现自己脖子上阮君庭的牙印子,特意寻了块帕子包了起来,接着一上午都老老实实坐着绣鸳鸯,
诗听整个上午,都在营帐这么块巴掌大的地方翻来翻去,“剪刀呢?咱们从府中带来的绣剪怎么没了?去年小姐生辰,夫人送了一套七把啊,这少了一只怎么办?”
凤乘鸾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脖子,假装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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