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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律师从养只獬豸开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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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官进行了折衷。
  结果,双方都不满意,但是没有办法,也只有这样了。
  第一被告律师示意第一被告继续讲。
  第一被告这时才说道:“我不知道饮料里面有催情的药物,当时是夏华把饮料拿给我,我再拿给服务生的。”
  问完这话,第一被告律师就不能再问了。此时,女公诉人显的有些气急败坏。
  她便马上问道:“第一被告,你说你不知道饮料里面有催情的药物,那你为什么要拿饮料给受害人喝?”
  第一被告顿时支吾起来:“我……我真的不知道,是后来夏华告诉我里面有催情的药物。”
  “第一被告,如果你不能如实回答公诉人的问题,后果将会对你非常不利,你在侦查机关供述,你主动将饮料拿给受害人喝,是因为你们三人都想与受害人发生关系,是夏华将药物放进了饮料来,然后你拿给受害人喝的,你现在说不知道饮料里有药物成分,你如何解释这个问题?”
  第一被告哑语了,不由地低下了头。
  “第一被告,请你确认一下,你事先是否知道饮料里含有药物成分?”女公诉人进一步问她。
  第一被告被迫点了点头。
  “好了审判长,公诉人讯问完毕。”女公诉人结束了讯问。
  至此,第一被告律师接着讯问。
  “第一被告,催情药物是谁提供的?”第一被告律师问。
  “是夏华提供的。”
  她这么一说,只见杜琪慧坐不住了,因为第一被告老是把责任往她的当事人身上推。
  等到第一被告律师发问完毕后,她便立刻问了起来:“想和受害人发生关系,是谁提的议?”
  第一被告回答:“是夏华提的议。”
  杜琪慧听了,不动声色,继续问道:“药物是谁提供的?”
  “是夏华提供的。”
  “夏华为什么不自己将饮料拿给受害人喝?”
  “我不知道,她让我拿,我就拿给服务生喝了。”
  “药物是夏华提供的,与受害人发生关系也是夏华提的议,那么请问,为什么你第一个与受害人发生关系?你不觉得你这样回答很矛盾吗?”
  “我……我也不想与他发生关系啊。”第一被告结结巴巴想抵赖。
  “第一被告,你要如实回答本辩护人的提问,是夏华的责任就是夏华的责任,如果不是她的责任,请你不要往她身上推,你们好歹还是好姐妹。”杜琪慧心里觉得她们这种塑料花姐妹的情谊太经不起考验了。
  杜琪慧发问完后,轮到孟浪提问。
  孟浪想了想,就简单问了她几个问题。
  “第一被告,第三被告有没有主动表示过,要与受害人发生关系?”
  “没有,但是当时我们三人都有那种想法,不需要多说。”
  “第三被告当时做了什么?”
  “就是摸啊什么的,其它的也没做什么。”
  孟浪点了点头,便对审判长讲:“报告审判长,我问完了。”
  审判长听了,想了想,便又问了第一被告几个问题,就让法警把第一被告给押了下去,把第二被告给带了上来。
  第二被告走上来后,法警将她的手铐给打开,孟浪打眼瞧了一下,觉得第二被告情绪比较低迷,与第一被告有所不同。
  只见她头发比较散乱地遮住前额,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在看守所里没法梳洗打扮,反正看上去人很消沉。
  不过这样一来,别人就很难看清她的脸了。
  法官见了,就对她讲:“第二被告,请你把额前的头发捋一捋,不要遮住自己的脸。”
  法官觉得她一头乱发,有点不严肃,而且看不清她的脸,也不好方便公诉人讯问。
  第二被告听了,只好用手把头发捋了捋,露出一张白皙的脸庞,她的眼睛又圆又亮,真不相信她会干出这种事来。
  “现在先由公诉人进行讯问!”法官发话道。
  公诉人挺直腰板问道:“第二被告,你在侦查机关的供述是否属实。”
  “属实。”第二被告声音很低地回答道。
  “你把案发当天的情况讲一讲。”
  “好的。”第二被告声音又低低地说,让人感觉她的态度非常好。
  “当时是吴姐提议要与男服务生发生关系的,催情药物吴姐平时随身带,她让我放进饮料里面给男服务生喝,我没敢给,吴姐就把饮料拿过去,给男服务生喝了,喝完之后,吴姐就跟那男服务生发生了关系,我当时一时没忍住,就也跟他发生了关系,刚发生完,就出事了,我当时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现在丢死人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提供帮助
  第二被告说的是实话,女公诉人很满意,从态度上讲,不知要强第一被告多少倍。
  但从表面上看,是她们两人在相互推卸责任,因而如果只有她们二人的供述,那就是真假难辩了。
  催情药物到底是谁的?谁提议要与受害人发生关系的?公诉人倾向于是第一被告做的,但关键是要有证据。
  公诉人问完第二被告后,又轮到辩护人进行发问了。
  第一被告的律师表情很严肃,因为第二被告把责任推到她的当事人身上了。
  只见他肃着脸问道:“你说是第一被告提议要与受害人发生关系的,你当时有没有同意?”
  “我……同意了。”第二被告低声地说道。
  “这种事情你觉得别人一提议,你就会同意吗?你们三个可都是女人,做这种事情,能轻易同意别人的提议吗?”第一被告律师抓住了要害之处。
  第二被告听到这话,头又往下低了低头道:“反正吧,我们都有这个意思,吴姐虽然提的议,但是我和李青都不约而同地有这种想法了,就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说,即使第一被告不提议,你们也要与受害人发生关系吗?”
  “我反对。”第一被告律师刚说完这话,杜琪慧就抗议了。
  法官立刻问:“你反对什么?”
  杜琪慧道:“我反对第一被告律师诱导我的当事人说话,我的当事人已经清楚表明是第一被告提的议,他没有必要再问下去。”
  杜琪慧人虽然温柔,但是在法庭上,那也是出手犀利,绝不会拖泥带水,第一被告律师想减轻第一被告的责任,便针对她的当事人,这是她所不能容许的。
  “第一被告律师,请注意你的问话方式。”法官对第一被告律师做了提醒。
  第一被告律师听了,眨巴着眼睛,半天没说话,让杜琪慧给打了一个闷棍。
  “第二被告,你平时身上带不带催情药物?”过了好大一会儿,第一被告律师才恢复问话。
  第二被告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有时带,但是那天我没带。”
  此话一出,底下旁听人员都窃窃私语,心想这都是些什么女人啊,随身带催情药物?把自己当成男人了吧?
  第二被告律师听了,马上说道:“既然你平时都带催情药物,你怎么能确定那天你没带呢?你一定要实事求是。”
  “我就是实事求是,那天我确实没带。”第二被告着急道。
  “你带没带,需要证据来证明,你有证据吗?”
  “……”第二被告哑语了,心想这哪有什么证据?
  第一被告律师的问话完了,轮到杜琪慧了。
  “第二被告,你确定催情药物是第一被告带的吗?”她问。
  “我确定,药物就是从她身上拿出来的。”
  “你当天确定没带药物吗?”
  “我没有,因为那天我换了包包,就没带在身上,吴姐那天带了一个包包,里面就有这个东西,这一点,李青可以证明。”
  第二被告说的很好,犯罪事实越来越清楚了,直说的第一被告律师黑着脸坐在那里。
  “如果第一被告不提议,你们会与受害人发生关系吗?”杜琪慧又问。
  “我提醒法庭,第二被告律师的问话方式也不妥!”杜琪慧刚一说完,第一被告律师就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没有不妥,我是正常发问。”杜琪慧有点气乎乎地道。
  法官道:“第一被告律师不要打断第二被告律师的话,第二被告律师请继续。”
  法官支持了杜琪慧。
  第一被告律师满头黑线。
  “如果吴姐不提议的话,我们就不会想到这个事情了,或许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报告审判长,我反对第二被告律师让第二被告回答这种假设性的问题,这比诱导式地发问,情况还严重!”第二被告律师又抗议了。
  “提醒第二被告律师,不要让被告人回答假设性的问题,假设性问题与案件无关。”法官想了想,转而又支持第一被告律师了。
  杜琪慧只好放弃问第二被告这种问题。
  杜琪慧问完话,孟浪想了想问道:“第三被告当时是否要与受害人发生关系?”
  第二被告听了后,认真地想一想道:“如果那名男服务生要是不出事的话,她就可能与他发生关系了。”
  孟浪听了,马上笑道:“刚才审判长已经讲了,你不要回答假设性的问题,我问你当时第三被告有没有要与受害人发生关系的打算,如果有,你就说有,如果没有,你就说没有。”
  第二被告看了看他,过半天说道:“她当时只是站在一边,应当也想着与服务生发生关系的,但是她没有讲出来,反正我们三人当时应当都有那种意思吧。”
  “那本辩护人就明白了,第三被告当时只是站在一边,并没有明确表示要与受害人发生关系,审判长,我发问完毕。”
  第一被告和第二被告发问完之后,就把第三被告给带上法庭了。
  孟浪的这个当事人,只见她小心翼翼地走上法庭,站到中间的位置之后,还给法官深深鞠了一躬,表现的很有礼貌的。
  公诉人问她:“你把案发当天的情况如实地向法庭陈述一遍。”
  第三被告便忙把当天如何到洗浴中心洗澡,如何去打牌,如何让服务生过来服务,如何给服务生喝催情药,如何与服务生发生关系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公诉人听了比较满意,追问道:“与受害人发生关系是谁提的议,催情药物是谁的,谁拿给受害人喝的?”
  第三被告马上说道:“是吴姐提的议,药物应当也是她的吧,反正我没看见夏华拿药物出来,最后拿给受害人喝的也是吴姐吧,吴姐是我们的大姐,我们都听她的。”
  她这样一讲,就把坐在辩护席上的第一被告律师给气坏了,她和第二被告一起往第一被告身上推责任啊。
  公诉人又问了她好几个问题,其中一个问题是:“你有没有给第一被告和第二被告与受害人发生关系时提供帮助?”
  第三被告先看了一眼孟浪,然后回过头来为难地说道:“我当时只是摸了受害人,要说提供帮助,我也不好说,也说不上来,因为这种事情,我怎么能提供上帮助呢?当时,那男服务生还挺主动的,不需要别人帮助。”


第一百五十六章 指控有误
  “你在侦查机关是怎么供述的?你说你当时摸了受害人的下身,有没有这回事?”女公诉人突然提高了声音说道。
  “有。”第三被告红着脸低下头了。
  “那我问你,这算不算上一种帮助?”女公诉人的脸上也起了一层红晕,但是更多的是义正辞严。
  第三被告都快把头低到腰间了。
  孟浪见了,脸上只是笑笑,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等一会就会让他们知道。
  看到第三被告默认了,女公诉人才罢休。
  接着,第一被告律师开始发问,他很怒气地问起当时的情况,第三被告还是坚持刚才的回答,这让他也没办法。
  杜琪慧听了她的话,心里很高兴,因此就没再多问什么问题。
  而轮到孟浪时,孟浪便好好地问了一下她:“你当时除了抚摸受害人外,别的还有做什么吗?”
  “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什么都没做。”
  “受害人当时反对你抚摸他吗?”
  “没有,他当时还很兴奋的,能力还很强呢。”第三被告满脸羞意。
  孟浪心里头也暗乐,那名受害人,肯定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折腾成这样,明知道会经尽人亡,可是还要努力往上冲啊。
  “你觉得你这是在猥亵他,还是在伤害他?”
  “我觉得我既没有猥亵他,也没有伤害他,当时只是想着与他玩玩的,没有其他的恶意。”
  “审判长,我反对第三被告律师问这种问题,她是不是涉嫌猥亵与故意伤害,不是她能够回答的问题。”女公诉人突然举起手来说道。
  孟浪听了,轻轻一笑,接着法官说道:“第三被告律师,本庭提醒你,你要针对事实问题进行发问,法律问题,等你在法庭辩论阶段再讲。”
  孟浪连忙笑着点头答应了。
  孟浪问完后,法庭就把三名被告人全部带上法庭了。
  下面便开始进行举证质证。
  公诉人一一进行了举证质证,孟浪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有第一被告律师与杜琪慧讲了许多,因为他们二人的当事人罪行较重,他们必须全力以赴地想办法减轻各自当事人的责任。
  举证质证完毕后,便进入了法庭辩论阶段。
  公诉人先发表公诉意见,指出三人涉嫌触犯故意伤害罪,其中第一被告和第二被告负同等责任,但第一被告认罪态度不好,要从重处罚,第二被告如实交代问题,可以适当从轻处罚,第三被告是从犯,同时认罪态度较好,因而也可以从轻处罚。
  公诉意见一发表完毕,第一被告脸上就很难看了,对她要进行从重处罚啊,不知要判多少年!
  第二被告听了,虽然是从轻处罚,可是故意伤害致人重伤罪的起刑点就是三年,从轻也要判三年啊,这下可是苦了,要蹲三年牢,出来后,那还不半老徐娘了?呜呜!
  第一被告和第二被告两人就站在那里暗中伤心流泪,谁也没想到,老牛吃个嫩草,还吃出了官司,吃进了牢房。
  而第三被告呢,心里头也忐忑着,虽然孟浪跟她说了,可能会判个缓刑,可万一不判缓刑,岂不是和第一被告和第二被告一样,也要进监狱?
  公诉人发表完公诉意见后,第一被告律师先发表了辩护词,他便洋洋洒洒讲了许多,大意是第一被告认罪态度好,不是她提的议,药物也不是她的,并且初犯偶犯,可以从轻处罚,建议判处三年有期徒刑,并缓刑。
  接着,杜琪慧也发表了辩护词,理由也说了很多,她建议应当对第二被告进行减轻处罚,意思是在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判处刑罚,也建议缓刑。
  他们二人说完之后,才轮到孟浪。
  只见孟浪不慌不忙地拿出辩护词,先说了开场白,接着便说道:“本辩护人认为,公诉机关指控的罪名有误,不应当以故意伤害罪指控三名被告,而应当以过失致人重伤罪指控三名被告!”
  此话一出,整个法庭哗然!
  明明是故意伤害,怎么一下子变成过失致人重伤了?公诉机关还能指控错误?
  孟浪把这话说完之后,便看了一眼公诉人,只见公诉人正紧盯着他看,脸色十分不好,当庭说公诉机关指控罪名错误,这脸打的也太狠了些。
  然而他这样一说完,第一被告律师的和杜琪慧两人却是眼前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束光明。
  杜琪慧与他坐在一起,忍不住偷看了他一眼,在这一瞬间,她觉得孟浪太帅了,之前她怎么没想到公诉机关指控罪名会有误呢?以前形成的惯性思维便是,公诉机关在指控罪名上是不可能出错的,要么无罪,要么就是从轻减轻辩护,哪会想到改变罪名?
  第一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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