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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晓-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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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兰一怔:“赚外快?等等,我听说你以前曾经和阿婆一起卖茶叶蛋出租小人书,你该不会是让我也赚这样的外快吧?”
王宇辰笑道:“这怎么可能?方阿姨你可是高知人才,让你卖茶叶蛋,可不是埋汰人嘛。”
方宁兰酸溜溜地道:“高知人才又怎么样?如今是造原子蛋的不如卖茶叶蛋的,我的工资啊,还真没卖茶叶蛋的多。”
王宇辰正色道:“方阿姨,我是真的想请你帮助。你知道,我家里有老有少,奶奶、外公、外婆年纪都大了,少不得有个头痛脑热的。”
“爸爸妈妈忙于工作,经常熬夜,不顾异自己的身体。我还有个妹妹,正是年幼最容易生病的时候,至于我自己--你也看见了,这次气管炎发作,真是吃了不少苦头。”
“所以呢,我想请你帮忙,平时有空就到我家里走动走动,帮老老少少的检查一下身体,有病治病,没病调养。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忙乎,就参照医院发给你的工资,给你一份报酬,你看这样可行?”
方宁兰瞠目结舌,半晌,她脱口而出道:“你、你这是想找个保健医生?!天哪,你知道不知道,这可是省厅级高级干部才有的待遇!”
王宇辰忙道:“不是保健医生,是家庭医生。方阿姨你了解国外的医疗体制,应该知道家庭医生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我请方阿姨平时有空,多多关注一下我和我的家人身体健康,提点养身的建议,当然,真有大病,我们肯定到医院进行专业的治疗。”
方宁兰连连摇头:“这这也太荒唐了,别说在甬城,就是在整个浙省,我都没有听说过类似的先例。”
王宇辰耸耸肩膀:“改开以后,没有先例的事情多着呢,分田到户、引入外资、个体经营。话再说回来,这事无论是对集体还是对个人,都是有利无害的,咱们这也不算挖集体墙角啊是不是?难道说,你们二院严禁这样类似的行为?”
方宁兰皱眉想了半天:“医院倒是没有这样的规定,最多只规定不能在外非法行医,不过如果只是平常量个血压,听听肺音,给些健康养生方面的建议,倒没什么--我平时还给爷爷奶奶看点小病呢。”
王宇辰笑道:“这不就成了?方阿姨,你每周来一天,我给你这个数--”
方宁兰听到王宇辰报出的数字,忍不住心动起来--一周一天,一个月只不过忙碌四天,就顶得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这钱,也实在是太好赚了!
方宁兰并不是那种钻进钱眼里的人,但是,她也向往美好的优越的生活,如果多一份收入,那可真是求之不得的美事。
方宁兰突然想到一事:“你一个小孩子,哪里来的这样多钱?你爸爸妈妈要是听说了你这样乱花钱,肯定不答应--”
一直在旁边含笑不语的蒋阿婆突然道:“方大夫,你不用担心钱的事,这事儿,只要你同意,就由我作主定下来。要不这样,咱们先试行一段时间,三个月。三个月后,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随时可以不干。”
第127章 一指纸条千斤重担
蒋阿婆都这样说了,方宁兰不好意思当面生硬的拒绝,只能含糊道:“那就先试试看吧。”
王宇辰和蒋阿婆告别方宁兰,叫了辆三轮车回向阳院偏院--怡园的工程还在继续,要等明年才能入住。
王宇辰心里挺高兴的,他自从重生后,就一直致力于改善家人的生活条件,如今包括外公外婆在内,家里人的吃喝住宿等生活条件,比普通人要高出一大截,要不是怕太招人眼,王宇辰甚至想从香江进口一批最新潮的电器。
不过,他信奉财不露白这句老话,人心难测,家里一堆进口电器不知道会招来多少人的眼,万一闯进个贼来,那可就闹大了,甚至因此而伤及家人,非把王宇辰的肠子悔青不可。
但是请一个家庭医生却不一样,不显山不露水,却能让家人的生活品质大大提高一个台阶--没有家庭的小年轻,是根本不理解一个好医生有多重要的。
在另一个时空,王宇辰有了孩子后,最苦最累的活儿就是为孩子找医生。
孩子肠胃娇嫩,很容易生病拉稀,看西医常常是一边打吊针,一边孩子拉在裤裆里。
甬城市里只有最有名的中医董幼旗才看得好这样的病。
当时还没有网上挂号,王宇辰要凌晨一点跑到中医院门口,大冬天的端着小板凳裹着厚棉袄,全身打颤熬夜。
等五六点医院大门打开,不知从哪儿会冒出一堆黄牛争抢位置,王宇辰要一顿拳打脚踢骂骂咧咧才能在挂号窗前抢到一个位置。
可就这,医院内部早就已经预留了一堆内部号了,等王宇辰好不容易挂上号,都已经几十号开外去了,又得匆匆赶回家,把正在病中的孩子接来看诊。
光为了给孩子看病这事儿,王宇辰就不知和妻子吵过多少次架,以至于妻子吐槽巴不得王宇辰多找几个当医生的小三,以此解决孩子看病难的问题。
王宇辰苦笑,自己要有找美女医生做小三的本事,又怎么会陷入看病难的困境?
可是在20世纪80年代,王宇辰只要付出在他看来微不足道的金钱,就能拥有一个相当有水平的家庭医生,别的不说,通过方宁兰在甬城医院界的人脉,今后在各大医院看医生就方便多了。
很多病人看医生其实两眼一抹黑,对医生根本不了解,医患双方处于信息完全不平等的状态。
这不是开玩笑,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各大医院门口都有很多黄牛黑中介,专门瞄准农村来的病人,利用他们信息不通的弱点,忽悠他们到高价的私营医院所谓的专家医生那儿挨宰。
而方宁兰却能明确告诉王宇辰,得了哪个病看哪个医生最靠谱。
嘿嘿,就是甬城市市长,也没这样的生活待遇吧?
星期天,方宁兰如约来到了向阳院,王宇辰将她介绍给外公外婆时,说是自己住院里认识的朋友--对于王宇辰做出的各种匪夷所思的事,外公外婆已经见怪不怪了,这小子能给自己整一幢大院子,那结识几个年长的朋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方宁兰也没穿医院里的白大褂,一身连衣裙,聊着家常,就帮蒋阿婆和外公外婆把身体大概检查了一遍,这一查,还真查出了三个老人不少问题。
蒋阿婆和外公外婆都是解放前生活过的,当年苦难的岁月在他们身上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痕--幼时营养不良、生过寄生虫病、高血压、高血糖。
尤其是外公,身上还留着战场上残留的弹片,一到阴雨天,伤口处就是难忍的酸痛。
方宁兰知道这些疾病一时三刻无法药到病除,只能慢慢来,她耐心地向三位老人介绍了一些食疗和养生的法子,还介绍了几个有名的专科专家,特别是推荐了一位叫钟一棠的老中医。
这老中医有些祖传的养生方子,只不过久已不坐堂,只在家里接待熟人介绍来的病患。
外婆眼睛一亮:“我听过钟老的名字,只是以前找不到关系进不了门,小宁啊,这次可全靠你了,你一定要想办法让钟老好好给我看一看。”
方宁兰一口答应,下星期,她亲自陪三位老人去看钟一棠。
从向阳院离开后,王宇辰又陪着方宁兰来到了爸爸妈妈家。
王建设在单位加班,朱明正在哄着哭个不停的璐璐,见到王宇辰陪着一个陌生姑娘进门,一时摸不着头脑,但听儿子解释方宁兰是他新找的家庭医生后,朱明都不知道该如何和方宁兰打招呼好。
方宁兰也有些尴尬,身为公职人员,跑来赚外快实在是有些丢脸--虽然打着家庭医生的名头,可是本质上就是利用自己的本事赚钱嘛。
不过话说回来,这年头有本事的人都赚外快,这当老师的,不也一样给孩子们补课当家教嘛。
方宁兰冲着朱明怀里的璐璐伸出手:“这孩子哪里不舒服了?让我瞧瞧。”
朱明把璐璐递给方宁兰,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睡醒,给她换了块尿布,就一直哭个不停。”
方宁兰哄着璐璐:“奶喂过了吗?”
“喂过了,吃得都打嗝了。”
方宁兰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璐璐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她的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一眼看到正挂在阳台窗外的尿布,尿布在冬日的阳光下随风摇摆着。
方宁兰心中一动,问朱明道:“朱大姐,璐璐刚才包上的尿布,是直接从衣架上拿下来的吧?”
朱明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是啊,我看晾着的尿布已经干了,所以就用上了。”
方宁兰忙解开璐璐屁股上的尿布:“璐璐哭闹想来是因为尿布的原因,这尿布表面被太阳晒干了,内里却还是潮的,包在孩子的小屁屁上,她难受呢。”
解开尿布,果然,璐璐白嫩的小屁屁都起了红点点--小毛头皮肤嫩,半干不湿的尿布裹着难受。
王宇辰在旁边急道:“妈,我不是让人给你从香江寄来了婴儿专用尿不湿吗?你怎么还给妹妹用尿布?”
朱明脸一红:“这进口的尿不湿也太贵了,一天下来,你妹妹拉得又多,不知要费多少钱。再说了,尿布有什么不好的,你也不是从小用尿布养大的?”
王宇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得,老妈的消费观念轻易是改不过来的,儿子再有钱,她也舍不得扔掉尿布。
方宁兰帮璐璐换上了尿不湿,赞不绝口道:“这进口的东西真是好,唉呀,人家国外就是先进,连给小毛头裹屁股的东西都做得这样精细,咱们国内生产的女人家用的东西,都没这样好呢。”
“朱大姐,以后还是尽量给璐璐用尿不湿吧,女婴和男婴的生理结构不同,如果下身沾上了脏物,万一感染了,可不是一件小事。”
朱明也心痛女儿,看到璐璐屁屁上发起的红点后早就暗自后悔了,这时忙不迭地应了。
方宁兰又介绍了几款适合小毛头用的护肤品,再三叮嘱朱明不要用痱子粉,因为痱子粉里有滑石粉,而滑石粉里有铅的成份。
方宁兰也顺便帮朱明量了量心跳、血压,发现她因为长期熬夜写作血压有些不稳,自然又是一番劝解。
朱明却笑而不语,她如今越来越得到学院的重用,课程排得满满的,而写的小说也得到好几家杂志、出版社的欢迎,只能抽出晚上的时间才能赶稿,哪里是轻易说想休息就能休息的?
她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不趁着现在搏一把,还真准备年纪轻轻就养老不成?
王宇辰在旁边也不相劝,他知道,老妈是事业心自尊心极强的人,一辈子争强好胜,自己再怎么有钱,也不可能因此就能让她放下手中的笔,罢了,以后多帮她弄些补品来吧。
告别朱明后,王宇辰送方宁兰到公交车站,塞给她一个信封,方宁兰一怔:“这是什么?”
王宇辰道:“噢,这是预付的三个月辛苦费。另外,里面还有封信,如果你最近外出,帮我在外地寄出。”
方宁兰脸微微一红:“我都没办什么事,你就--这钱也给得太早了。”
王宇辰笑道:“早给晚给都是给。寄信的事就拜托你了。”
方宁兰道:“下周我要去趟温州看朋友,在那里帮你寄出,不知来不来得及?会不会误了你的事?”
王宇辰道:“来得及来得及。时间,绰绰有余呢。”
方宁兰挺想问问王宇辰为何自己不在甬城寄信,反而巴巴要托自己跑到温州去寄,可迟疑了半晌,最终没问出口。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王宇辰出手大方,聘请自己当家庭医生,寄封信这种小事,又何必刨根问底?
方宁兰回到医院的集体宿舍后,拉上了床沿的布帘,把外面的吵闹和视线隔离在外,掏出包里的信封,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是一叠十元钞和一封信。
方宁兰先是数了数钱--这可比她三个月的工资多多了!
她的呼吸一时急促起来,心里激烈斗争着,一时想把钱还给王宇辰,可最终,她把钱藏进了床头柜的带锁抽屉里。
自己在业余时间凭本事吃饭,没什么好害羞的,嗯,自己除了星期天,平时有空就多到王宇辰两处家多走走吧,帮王宇辰照顾好他和他家人的身体,也算自己对得起这份额外的收入了。
方宁兰又取过王宇辰托她寄的信,当她看清信上的地址时,不由一怔,收信人是京城部委里一个叫林千军的人。
王宇辰和林千军是什么关系?他为何不自己在甬城寄信,非要自己到外地寄?难道说,信中有什么危险品?
方宁兰取过手电筒,仔细照着信封里的东西,她隐隐看到里面有一张小纸条,大小也就是手指宽。
这也不象是什么危险品啊。
方宁兰一肚子纳闷,可又不好意思将信退还给王宇辰,更不愿拆开信封一看究竟--此举比退还信更恶劣,更卑鄙,更无耻,其行迹如同告密的小人。
最终,方宁兰将信塞到了皮包里,准备下周去温州时寄出,这只不过是一封信,又不是一枚定时炸弹,又能惹出什么事来?
只要自己小心点,没有人会知道这信是经自己的手寄出的。
一星期后,温州火车站,方宁兰随着人流下了火车,她和大多数旅客一样,在寒冷的冬日里裹着大围巾,戴着绒线帽,手上还戴着一双自己织的连指手套,穿着臃肿的棉大衣,除了两只眼睛,浑身上下密不透风。
一眼看过去,根本认不出谁是谁,个个都象特大号的热水瓶。
方宁兰走出出站口后,摆脱到处拉客的黄牛,直走到车站对面的邮局,从怀里掏出一封揉得皱巴巴的信,扔进了邮筒。然后,转身,消失在南来北往的旅客之中。
半个月后,京城。
林千军欣喜万分地收到了蝴蝶大师的来信,但他并没有立刻拆开,而关上办公室的门,取出了证物箱,小心翼翼提取指纹。
他并非想对蝴蝶大师不利,这种背主叛师之事,林千军是绝对不会干的,也不敢干,一旦被蝴蝶大师得知,以大师之能,自己必将身败名裂,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是,林千军实在想知道蝴蝶大师究竟为何许人也,身处何方,如果自己能有幸寻到蝴蝶大师的行踪,一定抛家弃业,不远万里拜于蝴蝶大师门下!
区区俗世的功名利,又怎么是蝴蝶大师通天彻地之能可以比的?!
如果蝴蝶大师愿意正式收自己为徒,林千军可以抛下现在拥有的一切--咳咳,就不知道蝴蝶大师这一门能不能取妻,是否如同佛门那样有种种禁忌,如果自己能带上陈巧莉那就更好了。
林千军很快失望了,信上没有任何指纹。
他瞟了眼邮戳,这次是从温州寄出的。
但这没有丝毫意义,蝴蝶大师寄信的地址天南地北,甚至连京城都有人替他投信,想凭现有的线索找到蝴蝶大师,根本是海里捞针。
林千军脱下手套,冲着信行了个礼:“蝴蝶大师,不肖弟子林千军唐突了,还请您老人家见谅。”
他裁开了信口,取出了里面的信件,与其说是信,不如说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19812151128王明芳李来文王喜云王明超徐炳发张世清陈凯谢振英于德琴王文彬王丽娟李卫平彭友信刘玉清彭伟李印一家五口李树森一家五口刘沛雨秦忠松。
林千军见惯了蝴蝶大师奇特的信件,倒也见怪不怪,他略一琢磨,先辨认出开头的7个数字“1981215”应该就是指1981年2月15日,但是后面的“1128”是何意?
是指时间吗?“11点28分?”那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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