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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的话 完结+番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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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久?”丽丽把衣服塞过去,“快点,去熨一下吧。”
  李欣本来尽量压着头,但接过衣服这一刻,还是稍稍抬了一下,正好撞上杨曦饶有兴致的目光,脸上顿时一片火烧。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非常羞耻,说不出的难堪。
  好在杨曦也没为难她,甚至连招呼都没打,只是看着她弯着腰在那边熨衣服。但是,这种注视也让她分外难受,好像是摆在动物园里让人观赏的猴子似的。
  杨曦跟芷荞耳语:“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芷荞也笑了一下,但是比她克制:“别太过分了你。”
  “我哪儿过分了?”杨曦撅噘嘴,“你怎么还帮她说话啊?就一白莲,昨天被恶心得还不够啊?我也没怎么她啊,瞅瞅都不行啊。”
  她声音是小,李欣还是听到了,手心掐得一片生疼。
  晚上回到寝室,她疲惫地往床上一靠,只想闭上眼睛,两耳不闻窗外事。同寝的周静正对着小镜子描眉毛,见了纳罕,回过头来:“你不是打工去了?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李欣脸上盖着个枕头,声音闷闷的:“老板娘出差了,店门关得早。”
  “哦,这样啊。”
  见她委委屈屈的,老半晌不起来,跟平日活泼热络的样子大相径庭,周静又放了眉笔,过去拉她起来:“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她不提倒罢了,一提起,李欣的眼泪就下来了,止都止不住的样儿。
  这可把周静给急了,忙抽了纸巾帮她擦拭眼泪:“快别哭了,有什么委屈的跟我说说,别憋在心里啊。”
  两人都是从南方考过来的,还是同一个小城市,缘分很好,分到了一个寝室,关系一直不错,从大一铁到现在了。
  李欣虽然有些小毛病,又有点小气,爱占人便宜,总体人还可以,平时有个什么事儿周静都会安慰开解她。
  虽然这么问了,周静心里也奇怪。前几天,李欣在玩游戏时认识了一个本地挺有背景二代子弟,忙不迭地全寝室炫耀,心情特别好。
  几人当然不信,游戏里还能认识什么富二代官二代的?别是骗子吧?可渐渐的,李欣总是能收到一些价值不菲的礼物,昨天,那人还开着百来万的车来接她,可把这帮同学给羡慕坏了。
  李欣这是真的走运了。
  周静虽然不以为然,觉得这种子弟不会真跟她认真,就是玩玩她,明里暗里劝了两句,但李欣听不进,她也没法。
  这几天,李欣一股脑儿栽进去,每天笑吟吟的,这才多久,就被人甩了?
  周静这么想,嘴里就安慰起她来了:“是不是那个人骗你了?我早跟你说他这种人,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能信,你偏偏不听。”
  “不是他!师父他对我很好,是他的朋友!”李欣抹了一下眼泪,愤愤道,随即把昨天和今天遇到的事情都说了。
  周静觉得,出现这种事情也挺正常的,毕竟大家不是一个圈子的。打个比方,一帮朋友在一个餐馆里吃饭,这时忽然来了个乞丐,还跟他们有说有笑地硬要凑在他们身边,谁能受得了?
  这个社会,本来就是这样,不是一路人,很难走到一起。
  “门当户对”,这是自古以来就精通的一句古话,不止适用于婚姻,很多方面都适合。
  不过,这些话她当然不好在这种时候说给李欣听,嘴里附和着,安慰着:“那都是些靠家里的富二代,纨绔,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你也是正经考上大学的大学生,靠着自己努力,自己出去打工赚钱,有什么丢人的?别看她们日天日地的,没准就是哪个野鸡大学的,还不如你呢。别生气了,啊。”
  她这么说了老大一通,李欣心里这口气啊,才算是平了。
  她想了想,给徐南发了条短信,想着约他出来玩一玩。
  可是,这信息发出去,就跟石沉大海似的,再没有了音讯。李欣心里头慌了,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太主动了?


第15章 甜糖
  杨曦是个好事的,回头就在群里笑嘻嘻说:“想不想知道我今天和芷荞出去逛街时碰上谁了?”
  下面一帮人猜测。
  不是隔壁海军大院刚从乡下锄地回来的张大妮、就是前边通讯兵大院刚回国的盛大月,杨曦一个劲儿发感叹号:“不对不对,全都不对!”
  “那到底是谁?你倒是说啊。”有人催她。
  徐南这时刚刚翻出微信,就看到了这一连串的信息,心中顿生不妙。可还没来得及组织,这缺德的妮子已经发了:“我跟芷荞去香奈儿的专卖店,碰到了李欣。”
  “就是上次徐南那厮带来的那个。”
  “他的新欢。”
  “哈哈哈哈哈……”
  “我让她给我们烫衣服,她还瞪我们呢。”
  ……
  杨曦的信息发个没完。难得有这么乐呵的事儿,下面一帮人也跟着起哄:
  '那妞我上次也见了,长得还可以。当然,跟杨大小姐和荞妹是没法比的。'
  '太土了,一看就是乡下来的。'
  '小家子气,就徐南那种审美能看得上吧。'
  '她还敢瞪你们?她算哪根葱,好意思瞪你们?'
  '这种女的我见得多了,装得有多清高,随便给点儿甜头就愿意跟着了,到时候天天粘着你。说到底,还是见识太少,没劲儿。'
  '咱几个才是发小啊,打小一块儿长大的,徐南认识这女的就算了,还带过来,真的是没脸。到时候,不会为了这女的跟我们吵吧?那天我看见了,那女的跟他撒娇呢,说我们冷落她,笑死。'
  '真的是笑死了,又不认识,还非得捧着她呀。'
  ……
  人前面对李欣时,这帮人再不喜欢也是彬彬有礼的,现在是他们小圈子闲侃了,那就没那么多忌讳了。
  那点儿鄙夷和瞧不上,自然无限扩大化。
  这帮子弟啊,个个含着金汤匙出生,平日就眼高于顶,如果不是出生不逊色于他们、或者特有能力的,他们是瞧不上的。
  一帮人絮絮叨叨一通哈哈,徐南的脸算是丢尽了。
  连带着,对李欣也不待见起来。
  偏偏这时候,她还给他发信息来了。徐南瞥一眼,没回,直接把手机扔回了床头柜上。
  躺床上想了想,他还是一咕噜爬了起来,给芷荞发过去短信:“荞荞,我们见个面吧,有些话想跟你说。”
  这次终于有回应了:
  “没空。”
  有回复总比没回复好啊,徐南顿时来了精神,想了想,给她打去了电话。
  那边刚一接通,他就老大一番控诉,说她不理他了云云云云,然后又嚷嚷着,说她太小心眼,他跟李欣就是徒弟,云云云云。
  可他叨叨了半天,那边一点动静没有。
  他就纳罕了,试探问:“……荞荞。”
  这时,那边终于有了回应,声音是那么平静:“我是白谦慎。”
  徐南的手僵住,完全不知道要受什么,感觉喉咙已经被502胶水封住了。几乎是本能的,他挂断了电话。
  连着好几日,徐南都没有来骚扰她,芷荞很是纳罕。
  但是,这是好事,她倒没多想。
  这日下午没有什么课,芷荞早早就回了出租屋。打开冰箱一看,里面除了鸡蛋什么都没有。
  她会炒蛋,但是,晚饭总不能只吃炒蛋吧。
  想了想,还是抓了钱包下了楼。
  楼道里很暗,二楼的感应灯还坏了,芷荞借着外面的月光,几乎是摸索着下楼的。到了一层,她脚底一滑,失控中就朝前面扑去。
  有只手伸出来,接住了她。
  芷荞心里一惊,抬头望去。
  男人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她头顶的所有光亮,扶着她的那只手,小臂结实,肌肉紧绷。
  眼睛适应光线后,芷荞认出来,是白谦慎。
  “大哥……”心里有些惊喜,一颗心又忍不住跳起来,有点不随自己左右。
  黑暗中,隐约感觉他注视着她,看了有一会儿,让人颇不自在。她都快忍不住开口了,他才放开她:“去超市?”
  芷荞抬头看向他,是真的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他笑了笑,转身径直下了楼。
  芷荞下意识跟上,亦步亦趋走在他身后。白谦慎的步伐不疾不徐,正好是她能跟上的步子,跟他往日大踏步迈出的样子有点不一样。
  芷荞知道他是为了照顾自己,心里感激。路上遇到有卖冰糖葫芦的,芷荞忍不住停下了步子,站那小贩面前看着。
  “小姐,要冰糖葫芦吗?”小贩拿下一串,递到她面前。
  她很想伸手,又踯躅着,喃喃:“……这个热量很高吧。”
  “一串,谢谢。”白谦慎递了钱,从那小贩手里接过糖葫芦,撕开了塑料包装纸。
  她眼巴巴望着他,他就笑了,把那糖葫芦递到她嘴巴:“吃吧。”
  她仍是犹豫:“会不会变胖?”
  “胖一点可爱。”
  “不可爱!”
  白谦慎笑了,换了说辞:“你这么瘦,不会胖的。”
  “真的?”
  她充满希冀的眼神叫人不忍反驳,他点点头,摘下一颗山楂,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前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芷荞咬得嘎嘣脆,还舔了舔嘴唇。
  “好吃吗?”他望着她,自己也摘了一颗,却微微皱起眉。
  这么甜的东西,不适合他。
  芷荞说:“不好吃。”
  白谦慎不解了,重复了一遍:“不好吃?”
  她点点头,扬起脑袋对他笑:“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吃这个,只是,小时候我妈总是买给我。那时候,杨水巷那边除了馄饨就是这个,没有别的好吃的。”
  白谦慎望着她安静的笑脸,分明感觉到,那份微笑中所带的追忆和惆怅,心底忽然寂静无声。
  半晌,他牵起了她的手,说:“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常带你来吃。”
  她玩心儿上来,刁难他:“你又不是我妈妈。”
  白谦慎却只是笑,没有反驳,抬手就点在她的鼻尖上:“好啊,你竟然嫌弃大哥?”他负手在后,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是谁给你的胆子?”
  说话掷地有声,修眉斜目,看着颇有威势,眼中却隐约含着笑。
  芷荞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六年前,她去陵山途中遇见他时,他便是这样英姿飒爽,叫人难忘。虽然年少,做事已经很有章法和主见。
  那会儿,她身上都湿透了,徐望山的驻地就在陵山山脚,临近的时候,白谦慎挥手让人停了。
  因为是贸然造访,也不好兴师动众,直接去了家属院。
  “带她去换件衣服。”
  他也不是第一次来,身份不俗,年纪轻轻,又身居要职,没人敢怠慢,听差的应一声就把芷荞带去了楼里。
  在这地方,一会儿免不了要跟营地里的人打交道,白谦慎也去客房换了常服。
  前脚刚到,徐望山后脚就到了,大步上前,姿态很是殷勤:“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来都来了,怎么都不说一声?”
  白谦慎抬手,在唇下压了一下,笑:“您可别涮我了。我是晚辈,衔位又在您之下,这样称呼,还以为是愚人节呢。”
  徐望山说:“你干的这可是保卫国家安全的头一份顶要差事,不比我们这些闲差。”
  他说的也没错,现在和平年代,驻守营地的将领,确实是闲差居多。
  聊着聊着,就说起白谦慎此行的目的。
  白谦慎沉吟了一下,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容叔出了事,我爸挺难受的,又听说了小姑娘现在无依无靠的,就让我跟霍叔走这一趟,把她给带回去。”
  徐望山说:“是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没了父母。”
  又是一番寒暄,徐望山客客气气地告了辞:“我还有些事情,贤侄,你请自便吧。”
  “您去忙吧,不用招待我。”
  徐望山退到外面,忍不住会心一笑。
  这么年轻,起初心道是个愣头青,他又生得这副模样,还以为是个靠家里荫庇混日子的膏粱子弟。
  闲聊几句,却是叫人刮目相看。年纪轻轻,一番话却说得滴水不漏,头脑灵活,跟千年老狐狸似的。
  叫人挑不出丝毫错漏。
  身边随从说:“不过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罢了。您怎么这样在意?”
  目光却忍不住回头打量,心里咂舌。也有男人长这样啊?他待的这部门,难不成是靠脸招人的?
  “愚蠢。”徐望山冷笑,“你以为这个位置是谁都能坐的?”
  “这是个什么部门?”
  “特级部门。”
  “怎么说?”
  “涉及国家安全的案件,下面各部门都要靠边站。他在的这个部门,要是上面派下来任务,到了地方,政府部门乃至地方部队什么的都要无条件配合。对外,都是保密的,我听说他在别的部门还有职位,算是掩人耳目。”
  “这么牛逼?”卧槽!
  徐望山说:“别小看他,年纪轻轻就升了校官,还身居要职,绝对不是泛泛之辈。我听说他是首都中央军校毕业的,各方面成绩都是甲等。”
  随从微微一惊。
  ……
  芷荞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楼下的青年。
  他侧对着她,负手而立,正仰头看着面前的一副国画。
  身量修长,军制笔挺,宽肩、窄腰,武装带一下全是腿,修长笔直。帽檐下,是一张端丽清俊的面孔,白璧无瑕。
  相对于肩上的两杠一星而言,这张脸显得过分年轻了。
  听到脚步声,他侧头望来,双手仍负在身后,对她笑了一下:“先自我介绍一下,白谦慎。”
  见他这身行伍打扮,芷荞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在车上,他虽然不愠不火,却不怒自威,神情自若了。
  她觉得他的笑容闲适平静,有种特别笃定的味道,虽然不咄咄逼人,却有种迫人的气势。
  她有点紧张:“首长……”
  他笑了,抬手制止:“不用这么见外。”
  等她走到面前,才拍了一下她细瘦的肩膀:“小时候我见过你一面。这才几年不见,就长这么大了。”
  芷荞讶然。
  只见过一面,隔着好几年就能在纷乱的火车上一眼认出她?他是过目不忘吗?
  白谦慎看出她的疑惑,笑了笑说:“别误会。因为工作原因,我对相貌这些方面比较敏感。”
  芷荞也明白了,心里也有些好奇。
  总感觉做这方面工作的,特别神秘,好像什么都会,全能似的。
  后面的相处中,白谦慎也恰恰展现出了这一点。
  短短交谈,芷荞就叹为观止。
  她也是优等生,平时又爱看书,可在他面前,就像是小图书遇到了藏书馆似的。
  他知识渊博,思维敏捷,往往你说一句,他就能举一反十,明白你接下来要说的话了,又善解人意,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你感觉如沐春风。
  再看那张年轻漂亮的面孔,她心里在想,这底下藏着的是不是一个千年老妖?
  白谦慎这趟来,除了接她外,也是为了保省城一个教授。
  他借了徐望山这儿的办公电话,直接打去了省国安厅的内线。
  响了两声后,那边马上有人接起,似乎早就有人打过招呼,语气非常客气:“请问,是白处长吗?”
  又自报了身份,似乎是国安厅内部的一个工作人员,专门负责调查这次的省城军工专家泄密事件的。
  “是这样的,经过我们的调查,耿南喜研究员泄露军事机密,此事已经确凿,准备移交中央上级部门处理,李教授与此事无关,无端受到牵连,我司表示十分抱歉。”
  白谦慎慢条斯理地说:“李教授是首都中科院的挂职专家,也是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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