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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娇 完结+番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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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没多少心眼儿,只抬头浅浅笑了笑; 可是这一抬头不要紧,却是让桑绿一眼就瞧见了少女脸上被掐的淡粉的指痕。
桑绿被吓着了,“姑娘你这脸是怎么了?”
其实这痕迹一眼就瞧的出,是让人给掐的,但桑绿却也不好明言。
唐轻惹却被她焦急的模样弄得红了脸,她小声解释,“只不小心碰到的,桑绿你不要担心。”
少女小嗓子软软的安抚,翦水的眸子潋滟,可是她不善说谎,耳根一片通红。
桑绿无奈,只赶紧吩咐让人打了盆热水来,用那些帕子湿了水给少女捂了捂,这痕迹才淡了些。
唐轻惹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没敢说她的脸是被男人给掐的,她不想旁人误会他,毕竟男人手上也没用些力道。
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何男人让她再问一遍后,就恼了。
不是说他耳朵不好使吗?她便又问了一遍,有什么不对吗?
。
陆羡打相府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
青山闷声不语的跟在后头。
最近这府上为了张罗婚事,把他忙的焦头烂额的,只府上各类礼品装饰,屋内的红绸绫罗装点,大大小小的事儿也就全堆给了他。
府上的管家只管些钱财的收纳和清点,无人敢惹近来心情不好的男人,只他一个人天天顶着冷光,忙上忙下。
却又不知,怎的今天来了相府一趟儿,又把人气的不轻。
看着男人脸色越发阴沉,青山也是战战兢兢的,“主子,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陆羡冷冷睨了他一眼,满是警告,“陆若轩那小子何时出来的?”
这一句问的青山心里一激灵。
这几天忙的他把陆若轩出来的大事儿都给忘了,他皱巴着脸,赶紧解释:
“主子,陛下他出来找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出宫属下便未同您说。”
前两天陆若轩遇上唐轻惹的事儿他也知道些,只觉得这话定是不能同男人说的,更是不敢主动提小皇帝欺负唐轻惹的事儿。
“只他出宫你未同我说?”陆羡扬眸,神色冷清,笑意狂狷。
青山倍感压力,只好坦白,“这,这陛下瞧见了……五姑娘腰间的玉佩,硬是要将它买下来,五姑娘不肯……”
他这磕磕绊绊说的,也不敢提顾清衡的事儿。
可就这么丁点儿的话,已经够陆羡理清事情的脉络。
他眸子里闪过几分兴味儿,里面是浓浓的恶劣。
他原先只当两人碰了面,小姑娘心里生了疑,竟没想陆若轩那小子现在是愈发的胆大妄为了。
陆羡思忖了倏尔,吩咐道:“若是他再出宫,你便只管找人把他‘送’回去!”
那“送”字,男人说得意味深长,颇为深奥。
可青山立马就会意了,赶紧点了点头。
。
腊月初六,宜嫁娶,是个娶亲的极好日子。
天才蒙蒙亮,早起的百姓就发现,沿街的一条宽敞大道红绸飘飞,喜庆至极。
若不是这处处的张贴的红艳双喜字,怕是要以为是过新年了。
日旦寅时,睡得正香甜的唐轻惹就被人拉了起来。
她困极了,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氤氲着水雾,怎么也睁不开。
昨夜柳若清在她房中待了好些时间,母女俩说了许久的话,熬过了唐轻惹常睡的时辰,待人离开后,她是分毫的睡意都没有了。
临走时,柳若清还递给她一个小册子,说是要婚礼当天才能看,唐轻惹并未在意,只胡乱的塞在了嫁娶的妆奁盒子里。
她一直到亥时三刻才睡,如今刚过寅时,其中不过才两三个时辰的时间,便又被人给拉扯醒了,唐轻惹自然是困倦的不行。
桑绿见少女迷梦着双眼左摇右摆,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又是无奈又是心疼的,可这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容唐轻惹这般随意。JSG
只顺了喜娘的意儿,拿了湿了冷水的帕子为少女擦了擦眼睛,唐轻惹便立即醒困了。
成亲的事儿多是喜娘打点,“开面”“梳发”之后便是给少女穿戴好婚服嫁衣,凤冠霞帔也一一佩戴妥当。
而这烛光映衬的屋子里,略施粉黛的少女姿态袅娜,眼尾含羞带怯的模样,实难让人移开眼。
这婚服实在过于精致,可是少女的容貌昳丽,水眸纯稚无辜,而艳丽的红袖更衬得柔荑素白,肌肤赛雪凝脂如玉。
一屋子的人都是惊艳说不出话来,倒是弄得唐轻惹满脸的不自在。
迎轿的炮仗响了起来,接亲队伍过了来,不知是谁喊了声“接亲的来了”!
这一屋子里的人才回过神来。
喜娘赶紧盖上了红盖头,将唐轻惹拉了出去。
相府门口来了许多围观的百姓,还有府上的亲朋好友,瞧着新郎驾着高头大马,后头跟着抬轿的八人,穿着喜庆的缎子马褂,好不威武。
待新娘子走出来时,围观的人都一阵唏嘘。
这嫁衣实在华贵精细,面料看着就极为尊贵,上面掐丝的绣纹流光溢彩的,看得出花了许多心思准备。
少女纤腰盈盈气质淑华,看着虽是体态纤瘦,却能瞧的出大家姿态来。
男人风度翩翩矜贵清冷,一身红意张扬邪肆,倒也有几分风流倜傥。
两人站在一起,便是瞧的出一对璧人,地设天造。
而唐轻惹一路上视线受阻,看的并不是太清,只桑绿牵着她,她还心安些有些依托。
可是到了门口人多喧闹,桑绿却突然松了手,唐轻惹有片刻的心慌,只一瞬过后,一只宽厚的手掌握住了她的。
她心思静了静,盖头下的红唇微扬。
一阵礼炮齐鸣之后,唐轻惹坐上了花轿。
红绸高挂,唢呐高扬,接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一路上满是看热闹的人。
早听说了相府嫡女嫁了商贾之人,可是如今的场面堪比红妆十里好不张扬,这新郎出手阔绰哪里有什么商人的市侩之气。
喜庆的奏乐声越行越远,相府门前才来了些平日里熟络的宾客。
唐致盛安排下人分了些许碎银作为女儿出嫁的喜钱,便抹了抹眼角回了屋。
……
“大胆刁民,你踩着小爷的鞋了!”
陆若轩从一众人的脚底下拽出了自己的靴子,看着上面的黑脚印,很是嫌弃。
他是寻些人多的地方来看热闹的,却没想到竟被人群挤到了相府门口。
门口人多到处都是挂着的红绸,视线被遮看得也不是很清楚,耳边吵的不行,他更是被挤的有些狼狈。
他来得有些迟了,接亲没看着,新娘子也没瞧见,只余下个喜轿的屁。股尖,消失在了不远处的街角。
热闹怕是看不成了,陆若轩没了兴致,而且看着自己全身灰扑扑的很是糟心。
后头赶过来的桐然也是有些狼狈,“公子,您没事儿吧?”
先才看热闹的人实在太多,两人都被人群给挤散了,这会子散开了些,他才找到人。
陆若轩是没好气的数落了他几句,可是两人都灰头土脸的,他无奈道:“算了算了,先回去吧!”
两人行至街角,糟心的陆若轩一路叽叽喳喳的边数落边抱怨着,好在桐然也是习惯了,只低着头听着。
主仆二人就这般走着,眼前却突然黑了。
陆若轩和桐然迟钝的抬了抬头,傻眼了。
瞧着一群人,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没多点功夫就把他们围得严实。
陆若轩有些害怕的躲到了桐然背后,然后缩着头大声问:“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桐然也是有些怵得慌,他是会些拳脚功夫,可是这一群人对付起来肯定是比较吃力。
他咽了咽口水,谄媚的笑了笑:“各位大哥有话好好说!”
桐然话音刚落,几人就驾着他们的胳膊和拎小。鸡儿似的把他们拖到了偏僻的巷口。
。
苏府没什么人,可是依旧装扮的喜庆万分。
陆羡更没什么高堂亲友,喜轿到了之后更是不讲究的将一身喜服的小姑娘抱了出来。
只简单拜了天地便将人送进了洞房。
这拜堂虽简单,可是总归有许多杂事要处理,陆羡也是怕着时辰太早,不想太过折腾,便留了空儿让小姑娘自己待一会儿。
而唐轻惹入了这洞房,才觉得一颗心更加焦躁不安了。
桑绿瞧着少女乖巧的坐着,一双小手正绞着喜服很是不自在,她笑了笑,走了过去。
“姑娘可要吃些什么?”桑绿关切问道。
这今日起得早,也是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怕是早该饿了。
唐轻惹满心的紧张,哪里会觉得饿,她摇了摇头,满头的珠翠响个不停,“我还不饿。”
她声音细弱,像是极为无措。
桑绿也看的出来,便不再多问,她寻了个红色的苹果塞进了少女手心,低声吩咐道:“姑娘若是饿了便先吃些垫垫,奴婢先退下了。”
唐轻惹手捧着苹果,乖巧的说:“好”。
待这一屋子的人走个干净,静悄悄的,唐轻惹心思才有些沉静下来。
透过盖头上流苏的空隙,她左右瞧了瞧,只满眼喜庆的红也瞧不出旁的颜色,她这才收了心思。
先才不觉得有什么,待平静下来后,唐轻惹这才觉得全身疲惫,饿得心慌。
无奈,她只得捧着手里的苹果,细细的啃了好几口。
府上的热闹劲儿过去了,便没那么嘈杂,屋子也就安静了许多,唐轻惹等了许久有些累了,便往一旁靠了靠。
她有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想休息一会儿。
谁知阖了眼,这一整日的倦怠席卷全身,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26章 陆不行 保准你会喜欢
陆羡从外面回来时; 轻轻推开了门。
本想着少女性子乖巧应当是端着姿态在屋里等着,没想到进了屋儿,才瞧见一身红艳嫁衣的少女; 此时正枕着小手睡得极为香甜。
屋内地龙烧的很旺; 烛火也是长明。
红绸微微摆动时蛊惑人心,似是撩拨骚。弄; 让人心神荡漾。
陆羡走至榻边,熟睡的少女丝毫没有察觉。
那喜庆的红盖头遮住了少女清丽绝尘的小脸,只余一截小巧白嫩的下巴。
而那平日里水润的红唇,今日也是涂了嫣红的口脂,唇瓣一翕一合; 呼吸浅淡间,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
瞧着是累得不轻的模样,陆羡却是被这个小没良心的给气笑了。
她是当真不怕他。
前几日他明着暗着威胁警告,她竟还是极认真的又问了一遍。
他倒是不知道,自己年岁能有那么大; 竟都能有陆若轩这个十八岁大的“儿子”了。
陆羡站着费力; 索性撩袍坐到了一边。
看着少女此时侧卧在榻上睡得有些不踏实; 那掌心捏着被咬了几口的苹果; 边缘留下了极浅的红色口脂。
他指尖动了动,将苹果拿了过来。
闲来无事; 竟也觉得有些饿了; 便是丝毫不嫌弃的将少女吃了一小半的苹果轻咬慢嚼的给吃完了。
就这不小的动静; 唐轻惹竟丝毫未察觉,陆羡拧眉,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
他侧首盯着少女那纤细的腰肢看了许久,才探出其中微弱的起伏; 却仍有些不放心的屈指,在少女鼻翼处探了探。
许久后他才放了心,慢条斯理的起身走进了一旁的屏风后。
……
唐轻惹这一觉睡了不少的功夫,不仅是补足了昨夜里没睡的觉,更是把今天夜里的都睡了回来。
若不是脖子上的凤冠霞帔珠翠钗環压的她有些疼,怕是要睡到第二日才能醒的。
此时醒了,她迟缓了的反应了许久,才想起来自己今日是出嫁了,她扶着床沿起身,整个人都是酸软的没力气。
盖头上的流苏晃了晃,她这才瞧见不远处的桌子旁,男人正略显慵懒的坐着。
他手肘弯曲,冷白的手掌撑在侧脸处,红色镂空的细纱之下,男人清隽俊美,可是那双邪肆的眸子,却泛着极深沉晦暗的幽光。
陆羡勾唇一笑,狂狷又邪魅,“醒了?”
他将杯盏中最后一口茶喝尽,这才起身。
男人身上的气势斗转突变,像是瞧中了猎物的恶狼猛虎,给人莫名的压迫感。
唐轻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怔怔的仰头不知动作。
男人渐渐走至她身旁,视线突然开朗,眼前没了遮拦,她傻傻的凝望着他。
唐轻惹从未见他穿过如此张扬艳丽的红色,而如今男人虽只穿了着轻便的红色长衫,可是这样显眼的颜色,对上男人的邪肆,无疑是如虎添翼。
那种入眼就是极惊艳的感觉,比平日里清冷的他还要夺人心魄。
可是,男人那双眸子里盛着满满的她。
唐轻惹别开眼,眸底柔情泛滥,她咬了咬舌尖,问道:“先生,我睡了许久吗?”
陆羡挑眉,薄唇带起一丝弧度,他觉得她这话问得非常“不合时宜”。
“你约莫睡了一个半时辰。”
当然,若是从他进门的那刻开始算起的话。
唐轻惹一张小脸羞得通红,柔着声细细的的抱怨,“你怎么不叫醒我呀?”
陆羡有些语塞。
他该怎么说。
瞧着少女睡得香甜,他耐着性子等了许久,却终究是舍不得。
男人深思,眸色变得晦暗难懂。
半晌,他幽幽开口,“既是醒了,就过来。”
唐轻惹见他转了话锋,便没再多问,乖乖的同他一起坐到了喜桌旁。
桌子上摆满了吃食,琉璃色的盘子都是贴着红色的喜字,一旁还放着个极漂亮的酒壶。
她知道按着习俗应当是要喝合卺酒的,可是男人却指了指一桌子的饭菜,说:“先用些饭菜。”
如今陆羡还惦记着少女未养好的身子,若不是婚嫁所需,这合卺酒估计也不会让她喝。
唐轻惹自是乖巧的吃了些,可是许是饿过了劲儿,她吃的并不多,只吃一会儿,便放下筷子。
旁边的男人懒懒掀了掀眸子,把倒满果酒的杯子递了过去,“合卺酒该怎么喝,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唐轻惹自然知道如何喝,她心尖处颤了颤,声音埋在喉结处,“知道。”
说着,就举起了酒盏。
喝酒时两人靠的很近,没了白日里喧闹紧张的气氛,男人身上独有的佛香浓郁,渐渐侵蚀了唐轻惹的感官。
酒是极香甜的桃花酿,入喉有几分甘甜,还有些淡淡的桃花香。
不知是两人靠的太近,还是这酒有些醉人,一时间,唐轻惹竟觉得男人的眼神犀利了许多。
“真是漂亮啊。”
男人幽幽喟叹,那嗓音哑的有几分酥麻感。
唐轻惹朦胧着一双水眸,抬眼看去时,被腰间突入起来的力道扯得向前。
“扑通”一声,酒盏落到了地上。
她还来不及惊,男人便极霸道的挤进她的唇齿之间,放肆掠夺。
腰间脑后的力道让她无法挣脱,她只能将双手抵在男人心口处,紧紧的扯着他的衣衫。
烛火摇曳,一旁的铜镜内少女被迫仰头,凝脂一般的玉颈高抬,承受着男人极强势的亲吻。
镜面中景色旖旎,而男人眼中晦暗的神情,是藏不住的占有欲。
。
亥时七刻,已经靠近子时。
屏风后的热汤池内水声窸窣,不停的拨弄着男人的心神。
方才陆羡只微微讨了些“薄利”,便把人吓得不轻。
少女眼波潋滟含着一汪秋水,却是个胆子极小的。
她身子未好,他并未打算碰她,可是软玉温香在怀,他那自诩不错的自制力便成了虚无。
只消一眼,他都想的全身发疼。
陆羡目光幽幽,薄唇间吐露一丝长叹,无奈只能寻些旁的转移心思。
他将视线落在那满是桃花的屏风上,眉间微皱,自己都不觉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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