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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娇 完结+番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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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
眼前的少年应当不及弱冠; 虽说穿着华贵,穿戴也是成熟了些,可五官却很是稚嫩。
只是他这话一问出口; 唐轻惹不免被惊住了。
即便说她久居深闺见识的人少; 可是这般狂妄的人还真是头一次见。
唐轻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越发觉得眼前的少年; 像是个家里宠坏的孩子,她声音低了些,耐心解释:“这玉佩我不卖的。”
陆若轩一噎,显然是没想到会被拒绝。
少女嗓音轻柔,看起来是极个好欺负的性格; 他日日都是人捧着的,哪里肯作罢。
“小爷都说了,你要多少银子都成?”
陆若轩有些急了,他虽不是个爱强人所难的,可是少女腰间的玉佩; 他看着实在像是他皇叔陆羡的东西。
他找了人三年; 如今也就这么点线索; 哪里肯轻易放弃。
唐轻惹没曾想少年竟这般不依不饶; 这执拗爱耍横的性子,倒是和那个爱欺负捉弄她的男人有些像。
男女有别; 她自是不好同他多纠缠; 只能婉言推辞; “这玉佩对我很重要,无论多少银两我都不会卖的。”
她也怕多生事端,便和桑绿说道:“今日我们先回去吧。”
她们作势要走,陆若轩哪里肯让; “大胆!你们知道小爷我是谁吗?信不信我……”
“公子!”
旁边桐然赶紧截住了他的话,然后猛得咳了咳。
陆若轩憋屈死了,脸色极沉,却仍不肯罢休。
“这位姑娘既是不愿意卖这玉佩,小公子又何必勉强?”
一道朗润的声音传来,几人都朝着门口瞧去。
来的男人年纪应当已经及冠,一身靛青华服模样俊朗温润,举步之间都透着斯文俊雅。
唐轻惹瞧了,却是柳眉紧蹙。
这事儿像是闹得有些大了,她看着门口好些人都好奇的伸头张望过来,一时间有些为难。
这一屋子的外男,瞧着实在是不妥当。
她是想走,可是眼前的少年却是将路挡的严实。
陆若轩本就无所顾忌,见到顾清衡来了更像是得了势的小孔雀,傲慢的不行,带着几分命令的口气道:“你……,去把她的玉佩给我买下来。”
顾清衡并未应他,而是将视线落到眼前的少女身上,眸色怔然。
他原先并未多留意,如今看了清楚,心下惊喜万分。
没想到她竟然是上次在灯会上碰到的姑娘,那日相见,他虽暗中花心思找寻,却不曾有结果,现下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俯身行礼,“这位公子被家里宠惯坏了,还请姑娘见谅。在下是京城顾家的顾清衡,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顾清衡有些心急了,全然忘了学了十几二十年的礼数,也忘了一旁黑着脸的陆若轩,一颗心思都在眼前的少女身上。
他将话锋转的突然,气氛也被弄得有些不自在。
唐轻惹皱了皱眉,觉得男人的眼神很是复杂,她摇了摇头,淑婉大方的福身:“公子言重了。”
如此看来他们像是一行人,唐轻惹自是不会多计较的,她并未道明自己的身份,只很安静的示意桑绿要离开。
陆若轩又要去拦,却被顾清衡挡住了,他着急的拿着折扇敲了男人肩膀好几下,
“顾清衡!你要是把你玉佩买过来,我就把这姑娘许配给你做媳妇儿!”
少年这高扬的一句话,吸引了不少人。
唐轻惹莲步微滞,眉头紧锁,面色无波的离开了。
顾清衡无奈至极。
陆若轩倒是没有先前那么嚣张了,只眼神狠狠,像个露了小牙的小狼崽子,他磨了磨牙,道:“顾少傅,你还真是好样的!”
。
回宫的路上,顾清衡也跟了过来。
马车上他很是端正的坐着,可旁边的陆若轩却是像垫子底下长了针,左摇右晃的。
顾清衡看了过去,深吐一口气,“陛下,这几日朝中虽无要事,您也不该私自出宫。”
“朕是这儿郦朝的皇帝,想要出宫还需要和谁通禀不成?”陆若轩没好气的反驳。
他是年岁轻,可是也不傻。
这顾家个个都是虎视眈眈的,顾清城又成了郦朝的太后,在宫中就是多对他指指点点的,不仅事事都要过问,就连什么妃子也她给选。
这下出了宫,顾清衡也开始管教起他来了。
怕是再过段日子,这皇城都要改姓“顾”了!
顾清衡见他不悦,语重心长道:“陛下是一国之君,兹事体大怎敢妄言!可宫外不比宫中,保不齐便有些意外……”
陆若轩冷笑,“意外?!朕能有何意外,若是你们不多加阻拦,朕早就找到皇叔的下落了!”
顾清衡只觉得他不可理喻,正欲再说,陆若轩摆了摆手,“别说了,烦死了!”
马车刚停稳,陆若轩便急匆匆的下去了。
顾清衡跟着下来,看着少年那背影,摇了摇头,“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旁边的武安噤声,瞧着小皇帝的身影走远,才小声问道:“公子,咱是回府吗?”
顾清衡顿了顿,“去阿姐那里。”
。
皇城之内,慈宁宫。
虽说宫内也有几分萧条,可是这慈宁宫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宫殿坐落的地点极好,院内的宫女左右忙活的,正细细的打理着殿门前的花卉园圃。
这宫殿内陈设更是奢华,处处都铺着质地极柔软的紫色长绒,一路铺到鎏金的床沿之上,床头摆放着玉质的茶壶香料,尽显华贵。
秦嬷嬷打外头走了进来,恭敬道:“太后,小公子过来了。”
半晌,一只涂着艳红寇丹的手掌,轻轻挑开了紫色的幕帘,里头的人露出脸来。
女人容颜姣丽气质雍容,眸子高抬有几分傲慢姿态,一身深色朝服更显威严老成,很难看出她才二十二的年纪。
可谁又能想到,这般年岁的她,却已经成了郦朝的太后。
顾清城从里头慢慢起身,一旁服侍的宫女赶紧过去伺候,她慵懒的抬了抬手,“让他在外面等着,我这便起来。”
秦嬷嬷应声退下。
……
顾清衡只在殿内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顾清城便出来了。
他视线扫过少女厚重妆容遮住的容颜,垂眸恭敬跪拜,“微臣参见太后,给太后请安。”
姐弟二人多日未见,顾清城就未端着姿态,她拉起了人,脸上带着笑,“自家人何须客气。”
顾清衡低着头,克制的不敢逾矩。
君臣有别,即便是他最亲近的阿姐,他也不敢失了礼数。
见他如此拘谨,顾清城摒退了左右,脸上有些失落,“你和阿姐还这般见外,莫不是还在生阿姐的气。”
她轻轻叹息,瘦弱的身子看起来很是疲惫。
顾清衡有些不忍心,略显无奈的起身,“阿姐,你如今已是郦朝的太后,陛下的事你就莫要再插手了。”
他虽是心疼他阿姐这般年岁就卷入宫廷之争,可是如今政权稳定,顾清城也是靠着顾家的扶持坐上了太后的位置。
在这后宫之中,她也算是实权在握,却偏偏要插手陆若轩的事,其中意图实在让人费解。
陆若轩并非顾清城所生,已更不是可任人拿捏的年纪,又怎么可能事事依着旁人指点。
这般多此一举,反而会落了旁人口舌,更是让如今心性不稳的陆若轩对顾家敌意满满。
闻言,顾清城看了他一眼,神色幽怨冷执,
“哀家既是太后,后宫之事就应当一一问过,陛下如今年幼,识人不清,哀家帮衬着些怎么了?”
“阿姐当真是这么想的吗?那一众贵女之间,你又为何偏偏揪着相府的嫡女不放?”顾清衡冷冷质问。
如今这当朝太后的意思谁不清楚,她想笼络人心也想揽下朝权。
原先的左右将军或是相府嫡女,都不过是顾清城收揽人心的工具。
顾清衡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从小单纯善良的阿姐如今会变得如此善于心计,竟也想着一手操控这天下。
顾清城看了他一眼,失望的摇了摇头,眼中藏着深切的执念,“你不懂!你们都不懂我!”
他们只看到这表象便来指责她,却从不曾有人知晓她的苦衷。
顾清衡只觉得她不可理喻,不愿多言便拂袖离开。
………
秦嬷嬷扶着顾清城上了榻,有些担心。
“太后,您莫要多想,顾少傅年轻,少不更事并不懂您的心思,却还是心疼您的。”
顾清城自嘲的笑了一声,摆了摆手,“嬷嬷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秦嬷嬷无奈,只好躬身退下,放下了一旁的幕帘,这才离开。
这寝宫里的人早已经被摒退,整个屋里静悄悄的有些诡异。
殿外的风悄悄溜了进来,吹得绛紫色的纱帐满屋子飘飞的,而床上的顾清城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又痴迷。
他们都不懂她,都觉得她做错了。
顾清城抱着怀里的长枕,依恋的蹭了蹭,轻轻呢喃:“阿羡~,你会懂我,是吧?”
。
冬月二十九,便是跨进腊月的最后一天了。
因着唐轻水的事儿,相府有些忙活,宫内各类赏赐络绎不绝的,府上也多是人拜访。
可是腊月初六就是唐轻惹出嫁的日子,这相府才真真开始忙活起来。
桃苑如今因为姑娘要出嫁,各处都是早早准备着,红箱子红帕子,处处都是红艳艳的喜庆极了。
唐轻惹是不喜欢那些太过艳丽的颜色的,可是如今婚嫁少不了的红艳绸缎,看得久了倒也觉得心里欢喜。
平日里常安静的她,心里也是多了些期许和难以言说的赧然。
她此时才知道,原先画本子里说待嫁的姑娘总会心生“焦躁”,竟是真的。
日子越发靠近初六那天,她反而有些坐立不安了。
腊月初一,苏府的人浩浩荡荡来了一波,进了相府便直奔着桃苑去。
唐轻惹在里屋儿认真绣着手上的荷包,桑绿走了进来,“姑娘,苏府将嫁衣送过来了。”
唐轻惹放下了手中的针线,这才起身。
她一直都知道嫁衣是寻人赶制的,猜着不过就要两三日的功夫,没想到竟也赶在了这初六的前几天才缝制好。
“让他们送进来吧。”她柔声吩咐道。
桑绿点头,脸上有些笑意,弄得唐轻惹意味不明的。
待人将凤凰霞帔和喜庆的婚衣一一放妥当后,门外的男人才步履悠悠的走了进来。
唐轻惹水眸闪了闪,星散的笑意里有些潋滟的水光,“先生,你怎么来了?”
陆羡走了进来,直直的坐到了她身旁,薄唇带着笑,眸子深邃,情绪却略显晦暗,“我为何来不得?”
男人依旧是一身紫衣,发上的紫玉簪子泛着莹莹的光亮,神秘又显尊贵。
他模样虽如往常一般清隽,可是眼底却有几分柔,袖口袍角都是暗色的红,瞧的出几分喜庆的意味。
唐轻惹眸色微敛,心思细腻的她自然能看出男人的用心,她睫毛颤了颤,很是心软,可是被男人一双眸子盯着,却又很不自在。
“我并非这个意思。”
她有些无奈,却又心软的不愿恼他。
她从男人身侧起身,想将针线收好,可是刚走了两步,发根却一紧。
唐轻惹有些疑惑的转身,眸子落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之上,而那冷白的指尖正勾缠卷着自己的发尾。
她无奈极了。
“先生,你做什么啊?”她小声抱怨,眸子幽幽的。
“过来陪我坐着。”
男人声线冷冷,还带着几分命令。
他脸上有几分邪肆的笑,明明生的俊美无俦,心底却是个恶劣没收敛的。
如今这般行径和小孩子耍横又有什么区别?
陆羡见少女侧身望着他,想要拉扯指尖的青丝却是顿了顿,有些憋屈的咬了咬牙根。
这几日她是日日里偷着闲,看着画本子挑挑首饰钗子的,气色也养的红润多了。
只是怕今日他不来,小姑娘早已经将他忘到脑后了。
也就他和着了魔一般,日日还惦记着这个小东西,便是一日瞧不见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陆羡是越想越憋闷。
这些年来他也不曾受过这样的气,偏生少女却丝毫不觉,只乖巧的盯着他瞧。
他只一伸手,就将人揽进了怀里。
唐轻惹被吓了一跳,屋内并无旁人,她只伸手捂住喉咙里要溢出的惊呼,眸子瞪的乌溜圆的。
她素白的小手被男人握在掌心,唐轻惹只得松了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先生,你做什么呀!”
许是被吓了一跳,她眼角就红了,陆羡掌心捏着少女的皓腕,那里的脉搏清浅又有几分急切的律动。
他的心霎时软成一片,薄唇不自控的在那皓腕上啄了啄。
男人懒怠的抬眸,勾唇一笑,“不是同你说了,让你陪我坐着,这么不听话,嗯?”
唐轻惹被那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烫的心尖发颤,身体不自觉的往后仰去,却又被男人揽着腰肢拽了回来。
她眼神躲闪,里面羞红的一片,只好垂眸低语,寻些旁的话来问。
唐轻惹想了想,问道:“先生,你早年可有流落在外的兄弟?”
“不曾有,”陆羡眸色认真,毫不犹豫的,“我无依无靠,孑然一身。”
他的话倒也不假。
陆羡原本也只先帝一个同胞兄弟,先帝逝世,便只余他一人。
不过瞧着少女那试探的神色,陆羡有些疑惑,问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他的身份应当不会有旁的人知道,她便是心思再细腻,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现。
陆羡难免生了疑虑,盯着眼前一脸犯难的少女瞧。
她似乎思忖了半天,睫毛颤着很是不自在。
陆羡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可是少女却轻轻靠近,俯身凑到了他耳边,“先生,那你可有流落在外的……儿子?”
陆羡愣了。
少女呵气如兰,身体娇软声音也是轻盈慢语的,只是这话说的,还当真是想要气死他。
陆羡晦暗的眸子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转了转,里面是浓烈的戏谑。
他手掌压在少女的后颈处,将人拉近。
他薄唇贴在少女耳根,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威胁:“我近来耳朵不好使。唐知知,你不若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第25章 成亲 洞房在下一章~
苏府的那一波人来得匆忙走的也急切; 没一会儿桃苑里就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
桑绿是看着陆羡走了之后,才进来的。
只是瞧着男人步履匆匆,脸上的神情耐人寻味; 她也不敢多看; 便进了屋。
屋内没了人,只唐轻惹一个人乖巧的坐着; 手里拿着针线绣着个紫色的荷包,认真的穿针引线。
“姑娘怎么这么着急,仔细伤了眼睛。”桑绿提醒道。
这荷包她见唐轻惹绣了不少日子了,只这个绣的越发精致些,先前绣的那几个像是都被她给藏了起来。
桑绿也不知道少女这个荷包绣着是做什么用的; 只觉得她很是宝贝,一点儿都不马虎的样子。
唐轻惹抬起来头,眸色有几分无辜,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说道:“只这一个我还瞧的上眼的; 我得抓紧绣了。”
她是不懂婚嫁那些旧俗的; 可是总归有些女儿家心里难说的小心思。
唐轻惹经常看些画本子; 诗中也常说“结发为夫妻; 恩爱两不疑”。
待成亲之后,夫妇二人各剪下一缕头发束在一起; 放在新娘绣的荷包内; 由夫君日日戴着; 便有“永结同心”的意味。
旁的她是不懂的,可是这点儿心思毕竟太过羞赧,唐轻惹便不肯吐露给旁人听。
她是没多少心眼儿,只抬头浅浅笑了笑; 可是这一抬头不要紧,却是让桑绿一眼就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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