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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出圈[娱乐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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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小家伙放下后,砚宝颤巍巍地蹒跚到她的身边,双手使劲攥紧着自己的衣角; 嘟囔着小嘴巴张张合合几次; 才磕磕绊绊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麻麻; 我知道错了。”
季蔓笙循着娇滴滴的童声望去; 就见自家儿子有模有样地把腰弯成了90度; 服服帖帖地给她行了个大礼。
“行了,别人不了解他我还不了解么; 你许了他什么好处?”
在季蔓笙的印象中,能让自家儿子如此善解人意的法子不多,投其所好这种事是她之前经常干的; 不过那是碍于自家熊孩子在头上动土的太岁不是自己。
领着儿子去给别人道歉这种事她做过很多次,没一次是这小子心甘情愿的!
沈景淮将小人儿拉到身后,自己寻了张椅子坐在了季蔓笙边上,抿了抿唇; 似乎还没想好怎么开口的样子。
“不许给他买,否则道歉不作数,我是不会接受的~”
床上的小女人颇有些孩子气的努了努嘴,同时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看着上面极具艺术感的蛛网碎痕,沈景淮不由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这锅可不关他的事; 他不背的!
旁边的沈砚小朋友一听父母的对话; 情绪一下子就不好了,明明和爸爸说好的电子绘本,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沈景淮当着季蔓笙的面拨了个号; 让卓白准备了一部新手机,并吩咐他将季蔓笙原本手机里的数据拷贝一份,直接传输过去。
陆父过来送水果拼盘的时候,沈砚小朋友还是被自家母亲强按着头老老实实地道了歉,虽说心不诚,情不愿的,别扭地紧,但好在是把形式做到位了。
这一夜,小家伙被安置在了陆缙的房间睡觉,沈景淮则跟着季蔓笙睡在了她的房间。因为床窄的缘故,两人挨得很近,比起之前两人相隔甚远的楚河汉界,现在只要稍稍翻个身就能摩挲个肌肤之亲。
沈景淮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看了很久,比起季家宅院二楼的那个所谓的她的房间,这里明显有更多她成长的足迹,这些都被陆父从上城搬家时,毫无保留地从那里复刻了过来。
翻看着季蔓笙从前一班大几十人的毕业照片,她总是站在最显眼的位置,容貌出众又个性鲜明的女孩,即便身穿土得掉渣的校服,也依旧能占据着醒目的C位。
“以前追你的人,挺多的吧……”
沈景淮合上相册,以一种慵懒的目光打量着露出半截白皙纤瘦的小腿,悠然拿着自己手机,正全神贯注刷微博的小女人。
“嗯,也不算有很多吧~”
她正忙着吃瓜《与君决》的后续剧情发展,漫不经心地回答了句。
熟料话一出口,她才猛然意识到方才沈景淮问的问题,自己的回答好像踩雷了!
“噢?”
男人移过视线,修长的指节尖部轻磨着下颚,语气轻佻中带了些审视的意味。
“我的意思是,你老婆这么有魅力,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么?你赚了呀,还是买一送一的那种哟!”
季蔓无辜地笙眨了眨眼,也不知自己这番强辩他听进去了多少,自己心底那莫名的心虚让她的手上的虚汗湿了一片。
等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为什么要觉得不好意思,明明沈景淮自己当年也有很多死忠脑残女粉丝,一看到他就‘老公老公快娶我’的喊着,好不热闹!
而她,作为沈影帝持证上岗的合法妻子,都没正儿八经地喊过两会‘老公’呢!可真真是太双标了。
“买一送一?你说沈砚?那送的那个我不要了,可以吗?”
像是故意逗弄一般,沈景淮一个用力将人拉入怀中,看来他猜得不错,两人相拥而眠,这床的尺寸倒是正合适。
季蔓笙嗔了他一眼,倒也没急着挣脱出来,几番体验下来,她反而觉着这个大型抱枕手感还真是异常不错的说!
两人这样你来我往地拌了一会嘴便觉着累的不行,从C市特地赶到安城这事怎么也得瞒着宋淑宁,否则指不定哪天她又见不着陆父了。
“你过来些,这里本就拥挤,再分开睡不大合适。”
季蔓笙每到半夜都有下床喝水的习惯,尤其是是夏天,尽管房间里开了空调,但沈景淮身上实在太热了,弄得她嗓子干哑地难受,总得喝些什么来缓缓。
“我一直以为你不大喜欢我靠着你的。”
这是季蔓笙发自内心的实话,以往每次例行公事完了之后,两人都隔着远远的,加上每次两人完了之后,沈景淮总要习惯性的把床单换了,嫌弃弄脏的床单影响到了他的睡眠质量。
她本以为像他这样有洁癖的男人,应该也不大喜欢她挨着呢,毕竟正值盛夏,挺不舒服的。
“要不趁着现在,我给你讲讲,我们最后那场牀戏怎么拍?”
男人侧身单手支着头,半靠在床头,语态正经地说着让季蔓笙不自觉地想起那些两人之间不正经的事情。
“不行,这不是在酒店或者家里,我们明早就走了,床单弄脏了难道要留给爸洗吗?”
她可拉不下这个脸来,虽说陆父这个年纪大致应该能理解正直青春的他们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刻,但如果自己真这么做了,那可太丢人了!
沈景淮的戏谑就此打住,仰面平躺在床上,他本就认床,在这里着实毫无睡意。脑海中不由回想起方才带沈砚回来时恰巧在楼下遇到陆父的情景。
那是一个同季荣程完全气场不同的人,沈景淮前几天似乎听季夫人提起过这个人,她当时还十分的忧愁,认为季蔓笙现在的种种出格行迹,都源自于之前原生家庭的影响,故而十分坚决地要让季蔓笙过往的二十年划清界限。
那时他对陆父的看法还徘徊在一个顾家的好男人和一个生意场上的失败者之间。
“小沈啊,方便坐下来聊两句吗?”
陆父站在距离他有一段距离的桌子面前,双手局促不安地摆在身体两侧,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一般。
“嗯。”
沈景淮回应道,随后他送了沈砚上去之后又再度折返了回来。
陆父此刻已经坐在了那张狭窄的沙发上,刻意空出了身旁的大半位置,好像是给他留的,但陆父并没有说出口。
沈景淮面轻晒,无表情地拉过一张椅子,选择了坐到了陆父对面。
陆父见此,又尴尬地往沙发中间挪了挪,踌躇再三这才开口。
“陆聆她,她是不好相处,平日里自由随性惯了,这都是我和她哥宠出来的,希望你别怪她。”
沈景淮见面前人强扯出的一丝笑意,就这样僵硬地挂在脸上,颇有些讨好的意味。
“不会,您言重了,我若是怪她,季叔叔那边也是不好交代的。”
男人交叠着双腿,若不是因为季蔓笙,他并不是很想和陆父这样的人产生什么交集,毕竟他和季蔓笙结婚的绝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季家,而不是眼前这人。
“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我只是想,除了物质上,你能在其他方面多关心陆聆一些,从小到大,别看她外表大大咧咧无所顾忌,实际上她一直都是一个特别敏感的孩子。从前也缠人的紧……”
“很多时候,她的坚强都是伪装出来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多顾及她一些。”
陆父的声音压得很低,这墙壁的隔音效果不好,他很怕自己的这番恳求被女儿听到。
“陆叔叔,她现在的名字叫季蔓笙。”
沈景淮缓缓起身,丢下一句话,就径直上楼去了。他今天本想带着沈砚住外面市区里的酒店来着,明明在两人用完餐后都在手机上预订好了,也不知为何又鬼使神差地折返了回来。
陆父看着男人转身离开的背影,愣愣地站在了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口中默默念了几遍陆聆的新名字,一阵酸涩的情绪再度涌过心底,比之以往的那些,更甚。
次日,季蔓笙起了个大早,收拾了会儿,准备返回C市,继续把剩下的戏拍完。
临行前,她特地问陆父要了很多罐手工腌制的小食。又不舍地同他絮叨了很久,告知他注意身体,等自己忙完了这阵,会专门回来小住的。
不知为何,季蔓笙今天总感觉陆父和自己说话时语气不大对劲,相比之于昨天的热情,今天更多了些客套,这到底是怎么了?
季蔓笙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愈发觉着古怪起来。
“爸,那我们先走了,您多保重!”
季蔓笙看着沈砚抱着纸箱里的两只小猫咪走向车门,沈景淮也早已在车上等候许久,只剩她一人还驻足在门口,迟迟迈不开离去的脚步。
“蔓笙,你以后都要好好的,有空常回家看看。”
陆父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她的手中,目送着女儿离去的身影,自己的脚步却在那辆灰色的捷豹面前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再上前。
季蔓笙关上副驾的车门,车子旋即启动,她看着车窗外离自己愈来愈远的陆父,脸色逐渐恢复了原有的状态,她张了张口,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沈景淮,昨天你同我爸,到底说了什么?”
陆父最后的那一句蔓笙,叫得她心口莫名一痛,那之后她就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第72章 我知道自己娶的是谁……
陆父对季家的那些事情很是敏感; 因此,季蔓笙昨天自始至终都在刻意回避着这一点。如果已经发生的无法弥补,那至少她会选择把当下的力之所及做到最好。
然而,这一切; 被今早陆父的一句‘蔓笙’; 彻底打碎地烟消云散; 沈砚在餐桌上的童言无忌她不计较; 可沈景淮作为一个成年人; 不可能没有注意到她的用心之处。
本就是一片斑驳狼狈的伤口,再揭开来看; 无异于是雪上加霜。
“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驾驶位上的男人置若罔闻的模样,她心底那种焦灼的怒意又再度涌现了出来。季蔓笙一直都知道沈景淮是个很自我的人,婚姻没有改变他; 反倒令她一次一次认清了自己的处境。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只听你想听的话,难道不顾虑他人感受的我行我素能让你找到自由的感觉,沈景淮你已经结婚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沈景淮鲜少会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问题; 他们的婚姻既不需要彼此双方谈及嫁妆礼金,也不用太深的纠葛羁绊,换言之,只要人到了,哪怕这人是个精神病; 只要是季家长房独女的身份; 他都会娶进门。
这一点季蔓笙自己心底清楚; 却从未在沈景淮面前提及,对于她的婚姻没有爱情这件事,她早就学会了认命; 只不过到底是风华正茂的年纪,那一点心不甘情不愿,不知何时早已被自己深埋心底。
“我知道自己娶的是谁,自然也知道该对谁以礼相待!”
男人双手深扣着方向盘,眸光扫过那张恼羞成怒的小脸,两道柳眉蹙到一起,昭示着她的不满。
沈景淮一直都对自己所行之事了如指掌,人生中唯一的意外就是这位半路千金,耽于美色且不自知的事情,自那之后更是屡有发生。
爱情源于自身的欲望,他不是庙里的神佛法相,自是做不到六根清净、色|欲皆空。可偏生这场婚姻现在看来也太过繁重,行至中途,沈景淮内心自有一份别样的执念,他依旧本能地会去排斥身为陆聆的她。
那是他未曾踏足过的领域,习惯柴米油盐的市井,奔命于能解万般惆怅的碎银几两,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太难。
沈景淮自有众星捧月,家世也好、事业也罢,但凡是他想要的东西,大多触手可及。人都是自私的,他们最爱的也只有自己,任何有、无理由的付出,都是在变相地渴望从对方身上换取着对等的价值。
在沈景淮看来,季荣程如此,陆父亦是如此。不过是他更习惯于季父那样白纸黑字的明码标价,而非陆父故作的深情款款罢了。
“你看不惯可以选择闭嘴,继续保持沉默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
季蔓笙看了眼在后座儿童椅上独自玩地不亦乐乎的砚宝,哪怕前面自家爹妈都已经快剑拔弩张了,小家伙依旧尚未在意。
大抵是都在顾及孩子,两人这番争执并未像年初那样歇斯底里,只能归结于平静语调下的暗流汹涌。
季蔓笙已经不记得自己年初时同这男人吵架的理由,莫约又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只是当时沈砚站在一旁哆哆嗦嗦的样子,她不想再见到一次了。
给孩子蒙上心理阴影的争吵,她不想重蹈覆辙,所以选择了在矛盾暴露最尖锐的时刻,选择了偃旗息鼓,沉默是成年人低头的先兆。
“蔓蔓,我希望以后的你是季蔓笙,而不是陆聆。”
沈景淮大致也同样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转头看了一眼砚宝,恰巧对上了小家伙的视线。
“爸爸,我想吃小蛋糕。”
车内一片寂静,唯有沈砚时不时发出‘咯咯’的轻笑声,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爸爸妈妈一起出来玩呢。
季蔓笙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麻薯啃了起来,如果不能从正面歼灭你的敌人,至少她可以化悲愤为食欲。
这是陆父昨晚刻意去买的,她自小就喜欢吃软软糯糯的甜食,这点痛沈砚小朋友简直一脉相传。
“麻麻,你在吃什么东东吖、宝宝也想要。”
听到自家儿子殷切的恳求,季蔓笙选择了充耳不闻,想到这小子昨天一脸嫌弃的样子,她此刻就一点分享食物的心情都没有了。
“呜呜—麻麻,麻麻你有没有听到~”
砚宝一扫方才自得其乐的神情,一颗心全都挂念在了季蔓笙手里的麻薯上,哼哼唧唧了十来分钟都不见停下。
终于,驾驶座上的男人听不下去了,他平静的脸色上,十分难得的起了一丝波澜。
“蔓蔓,你给他一个吧。”
因着先前两人的小插曲的缘故,沈景淮这话说出口时显得极为不自然,季蔓笙继续装聋作哑,不想理会这恼人的父子俩。
昨天吃晚饭的事情,可没那么容易在她这里揭过去,想起两人沆瀣一气的模样,季蔓笙只觉得这些年在沈砚小朋友身上的花地那些心思可以说是血本无归了,自家儿子该反水的时候,可真是一点都不含糊呢。
就在季蔓笙内心疯狂吐槽着自己的一腔母爱都喂了白眼狼的间隙,一只小胖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上了她的食盒。
“嘿啾、嘿啾”
砚宝嘴里还发出了类似劳动号子般的絮叨声,这下,季蔓笙是想无视他都不行了。
在她看来,秉承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精神的自家儿子存在感太强了,故而就在那只白嫩的小胖手即将碰到装麻薯的盒子时,季蔓笙故意将盒子前移了一小节距离。
“呜呜呜、哇哇哇~”
眨眼间,含蓄的梨花带雨嘤嘤垂泣的小脸立即掉下了许多小金豆子,沈景淮看了眼这止也止不住的趋势,轻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
“这也是外公买的,你不是嫌弃他不干净么,那就不要吃。”
季蔓笙承认自己现在和一个孩子赌气的想法挺幼稚的,可这父子俩昨天的行径真的是很过分了,甚至连今早离开的时候,自家儿子都没有很礼貌地同陆父打招呼!
季蔓笙气冲冲地说完后,砚宝的哭声奇迹般地停了下来,也不知小人儿有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反正她现在就是很生气。
车速逐渐放缓,沈景淮寻了一处空旷的路边将车子停了下来,随后打开后车门,将沈砚重新安置在了安全座椅上,又嘱咐了一番马上要上高速了,让他不要乱动、注意安全一类的话。
见小家伙乖顺地点了点头,这才从驾驶座的储物格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了过去。
沈砚伸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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