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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庶女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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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镜为了救大儿子的命,做主放了小儿子沉璧已经定好的亲事,答应要上王府提亲。沉璧被蒙在鼓里,明镜打算等把楚客救出来后再告诉他,因为他料想自己这个儿子向来顾全大局,断不会为了这件事生气。
“楚客这次能够死里逃生,多亏了王詹事从中帮忙,待楚客出来后,咱们还要备一份大礼去谢过。”明镜说。沉璧听罢父亲所讲王奕清的营救计划,心里总觉得有不大妥当的地方。皇太子不是傻子,他能任由托合齐这么把哥哥放出来?托合齐难道没有别的想法?
在楚客开审前,司马家又给了王奕清一笔钱,又放了个人进去探监。这人昨天才到京,是受岳太爷之托,专程为了楚客的事情来的。司马家对他甚是恭敬,楚客对他更是尊礼有加。
话说虞子蓠那日在耗子城花了一两银子买下楚客的剑,放置在自己房中。她对兵器没有甚么心得,但是看这剑通体玄亮在灯光下居然连影也看不到,又是湖广第一剑客所佩之剑,便料想它必是一把好剑。她将剑横在桌上,双手托着腮帮,出神地看着。好剑是好剑,但是不是自己的,就算是自己的,自己不会用,不也是浪费了吗。她总想着要把这剑还给楚客,但是一直也没有机会再碰见这个侠士。
作者有话要说:
早八点、晚八点更新。
第89章 得救
虞子蓠将剑□□,放到灯下反复看来看去。“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这是何等的壮气,老将壮志,破阵杀敌。昏黄灯影下,虞子蓠在剑光中似看见了一老将在千军万马中冲突,战马嘶鸣,号角声响。她又不禁想到三国时期在长坂坡千万曹军中抱着刘备幼子冲杀的赵子龙,剑穗晃动,虞子蓠看着墙上剑穗摇晃的影子,忽而又想到霸王别姬的典故。项羽兵败垓下,四面楚歌,霸王虞姬相别,霸王唱歌,虞姬舞剑而和,最终自刎于霸王面前。这晃动的剑穗,不正如虞姬那曼妙的舞姿吗,想到一代佳人,就因为两军争胜而亡命剑下,虞子蓠不禁唏嘘感叹。
手握宝剑,虞子蓠一直心神不宁。刚才想到虞姬香消玉殒时,她又想到了早逝的舜英。想到舜英娇羞不胜的面容,想到她柔婉的气质,虞子蓠按下剑,开门步出庭中来。
初夏时节,天星分明。朗朗天幕上,星如棋布,如东珠闪耀。虞子蓠望着其上缓缓移动的星宿,心里却想着别的事。今晚她真是没有心情观星了,信步缓走,虞子蓠便在房前的石凳上坐下来。想到舜英让她心里堵得慌,想到妙语又让她觉得愧疚,妙语的儿子落地已经三个月,她还没去看过。虞府中静悄悄的,只有家里护院巡夜的脚步声。护院在仪门中朝这边房子看了一眼,看见虞子蓠还坐在外头石凳上,便远远行礼道:“给二小姐请安。小姐您还没睡呢?”虞子蓠答道:“一会便睡。”深夜里护院不敢过来,又道了个礼便接着巡夜去了。
虞子蓠吹了一会凉风,有些困了,便起身回房。
回到房中,倒头便准备睡觉,朝桌子上一看,剑已经不翼而飞。虞子蓠当即开门大呼:“有贼!”刚走不远的护院听到声音,急急赶过来,“小姐,什么东西丢了?”“剑,剑丢了。刚刚丢的,贼应该还没走远。”几个机警的家奴听见虞子蓠喊声,这会都匆匆赶了出来,虞铨夫妇,虞赫夫妇也一并被惊动起来。一时间,虞府上下灯火通明,四处搜寻,并不知道丢了甚么东西,只知道有贼。闹到后半夜,一个贼影也没看见,虞铨询问之下,才知道是丢了把剑,他气得七窍生烟。一家人忙活了一晚上,闹得鸡飞狗跳,竟然是为了这一把来历不明的剑!
过了两日,步军统领衙门楚客的案子开审,托合齐判了楚客偷银四十两的罪名,杖责一百。四个人轮流行刑。楚客要不是被沉璧那句“因为得罪太子而死不值得”说动,他才不愿受这种污蔑。托合齐收了王奕清的好处,务必要让楚客活着出这个衙门。
“来人!行刑!”两个行刑人,手持粗棍,分列楚客两边,在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操起棍子开始行刑。里边楚客正在受刑,外头向亦循安排好的人已经在等着。托合齐跟王奕清讲好说行刑时一百棍只打六十棍,实际上他打了八十棍,而且并没有打轻。因为他这边要保证楚客活着,另一边又要顾虑胤礽,谁知道这衙门里没有胤礽的眼线,打得太少打得太轻,都容易被发现。楚客虽是有功底的人,但也挨不住这么打,打到七十板的时候,人几乎昏厥过去。
外头等的人等得心痒痒的,就等着衙役把人抬出来。
又过了一会,四个当差的架着个人从里边出来,那人脸色惨白,背上尽是血,像是已经昏过去了。四个当差的甚么也不说,把人抬到离衙门十几步远的巷子口放下便回。
楚客身上被打得不成样,脑子却还是清醒的。差役一转身,便有两个汉子将他抬到担架上,朝宣武门走去。“公子莫担心,我们是学士府来的。”两汉子边抬着他走边小声对他说。楚客微微点了点头,他现在只剩下点头的力气了。
两人抬着楚客出了宣武门并不停留,又往前走了好久,越走人迹越少。楚客知道这条路不是往学士府去的,却也不多问,只是在担架上躺着。拐进一条小胡同,忽见两个高大结实汉子挡在前面,看样子是冲着他们来的。抬担架的当即反向而行,想要出胡同,往后一转,又给两个人拦住了路。
“这人爷要了,把人放下。”拦在前面的壮汉说到。抬担架的好似没有听见一般,抬着担架继续前走。“哎,爷让你把人放下!否则,爷的刀连你的头一起砍下来!”楚客听见这番话,心中恼怒,要是手边有把剑,他真想一剑朝那人的嘴巴扔过去。
“看来他们是聋子!”后面的两个边说边举刀欲砍两个抬担架的。只听得两声大叫,举刀前冲的两个双双摔了个狗吃屎,扑倒在抬担架的跟前,抬担架的二话不说,从他们身上踩过去,潇洒出了胡同。扑倒在地的两个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开口便骂:“奶奶的!哪个龟孙子……”话还没说完,一人脸上已经吃了一脚,鞋底印清清楚楚烙在面皮上。
两人被这脚踢得满眼金星,好不容易两眼定下来,只见一个老菜农模样的人站在巷口。妈的,老子还以为是什么高手,原来是个种田老头。四人一齐上阵,他们是有名有号的“京城四虎”,要是被一个糟老头欺负,那传出去简直就是丢死人。四人挥起钢刀长剑冲杀过来,巷子狭小,只容得两个人并肩而出,老头儿左闪右避,只是不出手,京城四虎本来有四个人,但实际上只有两个人在作战,剩下两个被堵在后面不能发挥。
他们见这小老头看似老朽,实则灵活得紧,前边两个又砍又劈了许久,也不能伤他丝毫,后面两个看得不耐烦,拉下兄弟,自己冒了出去。
“老头!你要打就出手!这么闪来闪去有甚么意思。来啊!来啊!”一虎边喊边试探着往前冲进,老头儿还是不出手,他们四人闹腾得累,其中一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老头,人都走远了,这趟生意我们不做就是!”老头忽然笑起来,神态和蔼,四虎一点也不明白他是甚么意思。待四人松懈下来,那老头儿突然一跃而起,刹那间抽出背上所背之剑,朝前面二虎手上的刀剑劈去。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铁器落地声,两人手里的刀剑已经砍成两段,自己手上只拿着剑柄刀柄。四人顿时脸色大失,自己的刀剑可不同于一般市场上卖的东西,都是请人专门打造的,怎么如此轻而易举就给人砍断了。
“敢问,敢问前辈是何方高人?”四人抱拳敬礼而问。那老头将剑往后一丢,剑便稳稳当当落入剑鞘,功夫很是俊俏。“砍柴的。”老头儿缓缓转过身去,慢慢悠悠出了胡同,四人竟无一人敢上前一步。
两个担着楚客,不知拐了几个弯,又给楚客做了多少掩护,才把人从后门送进学士府。人一进学士府,楚客就迷迷糊糊听见有人靠过来说话,那人问道,“果真有人阻拦?”“公子神料,出了宣武门果然有人阻拦,不过给关师傅截住了。”
“那关师傅呢?”
“公子不必担心,对付这几个小人物,不劳关师傅出剑。”“那就好,快将人抬到房里,大夫已经等着了。”“是。”楚客睁眼来看,看得是二弟沉璧在跟抬担架的说话,话说到这里,两个汉子将他抬着往里头深进。
原来托合齐这边给太子献上掳人之策,那边却不告诉王奕清。只要楚客出了衙门,他的事也就办完了,但又得担待太子那边,所以这个老滑头两边都帮又两边都不帮。幸好司马沉璧不放心,让人暗里保护,要不然楚客就真的落入胤礽手里,而又不关托合齐的事。
楚客烧了一日,第二天晚上才醒过来,明镜见他伤势甚重,心里对托合齐很是不满,但这会又都不愿再去追究多生事端。楚客昏迷的晚上,是沉璧在照料,明镜见他们兄弟手足情深,心里颇为欣慰。楚客的事情告一段落,现在却又该处理沉璧的事。沉璧正在楚客房中守着,明镜叫厨娘熬了东西,自己送过来这边给他。
“爹。”沉璧起身行礼,明镜摆摆手让他坐下,一面朝着床上昏睡楚客看去,他慨叹道:“要不是你多了个心眼,他现在还不知道给关在什么地方,活不活着呢。”沉璧笑道:“大哥吉人自有天相。”
明镜点了点头,指着桌上的排骨汤说:“你累了一天,吃点东西。”沉璧不敢在父亲面前无礼,回道:“儿子刚才吃过晚饭,现在不饿。爹为了大哥的事情奔波许多,爹该保重身体,请爹吃了吧。”明镜见他如此得体,又想到自己私自坏了他的婚事,心里便觉内疚不安。但是他已经答应了王奕清,要是不履行承诺,自己岂不是个吃水忘恩的小人?
明镜叹了口气,对沉璧说道:“沉璧,你与虞二姑娘的婚期已经推到了明年,你知不知道?”沉璧不知父亲怎么突然讲起他的婚事来,但也点了点头。明镜:“爹不是说虞二姑娘有甚么不好,但是,爹答应了王奕清。”这话说得叫沉璧听了没头没脑,怎么把虞二姑娘跟王奕清扯到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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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沉璧
明镜见儿子一脸茫然,索性便开门见山地说了,“爹已经答应王奕清到他家给你提亲,你跟虞二姑娘的婚事要取消。爹知道这么做对不住你,但是,这也是无奈之举。”生性聪明的司马沉璧已经知道了这话的全部意思,他爹为了救他大哥,把自己的婚事压了上去。
“那虞姑娘的名声怎么办?”沉璧痛心地问。明镜单从这句话就可以知道,自己的儿子确实当得上“品貌第一”的称号,自己一说到退婚的事,他就先为那个素未谋面的虞姑娘名声考虑。明镜重重叹了口气:“我也对不住虞侍郎,这事,叫我怎么开口啊!”沉璧心里空落落的,失落地说道:“王詹事非要儿子做女婿吗?比沉璧好的人不知有多少,为何王詹事?”明镜听出来了,儿子不想退虞家这门婚事,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为他听说是为了救他哥哥会毫不犹豫同意。看到儿子不想退婚,明镜更加内疚,但又无计可施。
午夜时,楚客醒来,哥俩说了些话,楚客看得出弟弟虽脸上强笑,但终难掩失落之情。楚客问他是不是有甚么心事,沉璧是决计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楚客的。他知道楚客的为人,要是他知道自己为了救他散了一桩婚事,指不定他要做出什么意料不到的事情来。
回到房里睡觉,沉璧满脑子都是虞子蓠那娇俏的身影。想起自己在什刹海画舫上见到她的情况,还清晰在目,那时她写了首诗,诗写得清新豪气,一点也不像大家闺秀作的诗。最近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钦天监里。自己奉院里的命到钦天监监考,她答题时十分专注认真,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在私下里看她。沉璧心想,父亲肯定不知道自己知道是与她定亲时是何等高兴,比中了进士还要高兴,父亲总说读书就是为了中进士做官,可中了进士却没有与她定亲更让人欢喜。我到底喜欢她那样呢?沉璧自问自。
二娘说她长得极美,我却不觉得,只觉得她清新脱俗,好似清早荷叶上一滴露珠儿。沉璧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自己为甚么喜欢虞子蓠,只觉得一想到要与她结为夫妻一生相伴,心里便欢喜万分,这么一个俏生生多才多智的姑娘来做自己的娘子,自己还有甚么可求的呢?可是父亲的话,真如晴天霹雳一般,将这美梦击碎。沉璧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王家姑娘的事,她美也好丑也好,善也好恶也好,好像都跟自己无关。他心事重重,彻夜未眠。
时间约过了一个月,明镜还是没上王家去说亲,王奕清一直都记着这事,就算他不记得,杜秋儿也会时时提醒他。眼看时间过了这么久,又没听说马虞两家解婚的事,王奕清不禁又急又恼。好啊,司马明镜,你是打算不认账了吧?他已经将这件事透露给女儿听,女儿虽然嘴上不说甚么,但看得出来心里很欢喜,现在你明镜这么搞,害我们父女欢喜这么久。他想来想去,还是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得去提醒提醒明镜。
王奕清事先一点招呼不打就直接去了学士府,学士府管家认得他,便把他放了进来。此时明镜正与沉璧坐在厅上说话,忽见王奕清由管家引着进来,明镜大吃一惊,沉璧欲避之而不及。
“奕清问明公安。”王奕清一上厅堂,声音朗朗说到。
沉璧连忙起身朝他长揖问礼道:“沉璧见过詹事大人。”谁知王奕清一下满面带笑上去扶起沉璧道:“很快就是一家人了,还叫什么詹事大人?”司马父子万万没想到他说得如此直接,沉璧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却只是勉强笑笑。王奕清见司马沉璧仍是不叫岳丈,心里又添几分不快,放了他的手臂便坐下。明镜看他从上堂到扶起沉璧,全然不像一个访客,倒有点像个要耍无赖的流氓。
“明公,上次咱们谈妥的事情,准备甚么时候?”明镜实在没想到他风风火火进来,连句客套话也不讲就直接这么问。沉璧逮住这个机会,起身向王奕清拜道:“既然詹事大人有事要同父亲商量,沉璧先行回避。”王奕清摆了摆手:“哎?我们要谈的事情,正与贤侄有关,贤侄请坐。”沉璧只得回座。明镜要欲装聋作哑一番,反问道:“不知詹事说的是哪一件事?”
王奕清听了心里不由得怒气升起,哼,冒着杀头的风险替你把儿子救出来,现在儿子没事了,想赖账了?门都没有!王奕清心里怒着,脸上笑着,回道:“就是沉璧贤侄与小女的婚事,明公不会不记得了吧?”明镜当然记得,但也要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哦,这件事啊,当然没忘,我记着呢。我已经跟沉璧说了,就是最近公务繁忙,礼物尚在齐备,因此耽搁了。詹事见谅,詹事见谅!”
“原是明公公务繁忙,奕清还以为是明公忘了。公务要紧,明公且先忙着公务,儿女的这等小事千万别影响了朝廷交给明公的政务。”“是我疏忽,这怎么能算小事,犬子有幸得此佳妇,乃是大事。待这两日礼物齐备,必当遣人到詹事府上。”王奕清连忙又是一番推诿,“奕清知明公诺比金重,既有明公这番话,奕清还多想什么呢。明公且先忙着公务,女儿之事,不急不急。”明镜只得许诺五天之内上门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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