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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独宠刺杀暴君失败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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稽晟凶狠瞪过去。
一回来就找死。
恰巧桑汀进来,正对上男人那样凶神恶煞的表情,猛地一怔。
这样的夷狄王,与先才那两个大家伙简直如出一辙。
等她再去看时,却见稽晟眉眼温和,对她扯了扯嘴角……笑了!?
第23章 。 主动(四) 你好看
残忍暴。 虐的夷狄王竟…竟对她笑了?!
桑汀见过这个男人的凶狠毒辣; 也见过他的冷酷无情,唯独没有见过他这样牵强的笑,当下只觉后背凉飕飕的; 属实有些阴森; 随之而来的,心底升腾起些许不安。
她骇得往后退了一步。
只那小小的一步; 却叫稽晟的神色瞬间冷凝下来,嘴角僵硬,最终抿成一条直线。
桑汀猛地回神,慌忙垂下眉眼,温和嗓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怯意:“皇上,去用膳吧?”
稽晟一言不发; 只大步过去。
穷奇和混沌再度被冷落; 四个锋利的爪子挠得门窗撕拉作响; 又被大雄带人来强行拖回了东辰殿。
夜幕悄然而至。
因着方才这一小插曲; 稽晟周身气息寒凉十分; 脸色自也不好,桑汀有些抵不住,是以晚膳用得极快; 放下碗便去了净室沐浴。
净室里氤氲朦胧热气; 木桶内浅褐色的药汤泛着幽香,桑汀褪去衣衫,将身没入热汤中; 暖意袭来,她才放松了些。
其阿婆给她放置好一应物件,便出去了。
窗外月光洒进来,桑汀仰头望向天窗; 微微出神。
两日过去,父亲这时候应该到江南上任了吧。
也不知身子可康健,吃住可还习惯,头疼的毛病可有缓解,有没有想过来找她……
寝殿外,稽晟坐于案几前批阅奏章,净室的潺潺水流声传入耳里,他虽肃着脸,背脊挺拔,到底是被扰乱了思绪。
大雄安顿好穷奇和混沌后又送了一沓政务册子过来,瞥见东启帝寒沉又嫌弃的神色,不由得一震,飞快放下东西便出了门。
一时,稽晟眉宇间的烦躁更胜。
忽然“哗啦”一声,那沓厚厚的册子被推翻到地,带着杯盏一同摔得零碎。
男人起身往右侧去,临到半开半阖的门口,驻足顿了顿。
正此时,门从里面打开,露出小姑娘怯生生的杏眸。
方才那动静大得很,桑汀哪里会听不到,她不放心,这才急忙起身,胡乱穿了寝衣出来,谁知正在门口撞上。
桑汀两手抓住门,飞快抬头看了稽晟一眼,余光瞥到外头一片狼藉,不由想起那日在东辰殿所见,有些忐忑问:“皇上,怎么了呀?”
稽晟的视线掠过她,触及胸前濡湿,眸光随即黯下。
两两相对,默然。
桑汀心里乱七八糟的思忖,直到门被推开,男人身形高大,立在她跟前,似雪山松柏,落下暗影将她笼罩住。
稽晟看向她的眼神由黯沉变为灼热:“洗好了?”
闻言,桑汀无措的放下手,心里千回百转,最后低头答:“好……好了。”
他便拉过她的手,径直走出来,步子不徐不疾,梳妆台上的四方铜镜映出少女脸颊泛红,紧咬下唇的羞怯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临到榻边,桑汀长长舒了口气,犹豫着是先替东启帝宽衣,还是先脱光了自己的衣裳到榻上等着。
今夜,她心里多少是有数的。
这段时日,稽晟待她可谓用尽了耐心,既已安置好父亲,想必最后要的,就是个你情我愿的欢好。
她可以的。
然而不待桑汀多想,就被稽晟一把揽住了腰肢往榻上带,转眼间已跌坐在男人腿间。。
桑汀有些紧张,下意识扣紧手心,很快又放开,怯生生攀上稽晟的脖子,仰头时,眸里的害怕与羞涩参半交杂。
稽晟置于她腰窝上的大掌收拢,忽而低笑一声问:“抖什么?”
“没,没有抖!”她自欺欺人的驳回去。
稽晟意味不明地噫了一声,俯身靠近,冰凉的唇轻轻碰上那截莹白的脖颈,温热的,他忍不住用了些力道碾下。
怀里的身子便抖得更厉害了。
不怪桑汀紧张。
心里做好了准备,身子却是头一回和男人靠得这样近,陌生的气息叫人心慌意乱。
稽晟低声道:“还说没抖?”
“……没有。”桑汀红着眼,执拗地答,“我明明就是没有抖!”
“好。”稽晟食指微勾,拨。 开那层薄薄的寝衣,柔肤雪白胜雪,光影下好似会发光,他轻。咬了一口。
“唔…”
有些疼,桑汀隐忍地发出一声嘤。 咛,随即咬紧了下唇,默默闭上眼。
芙蓉帐内旖。 旎渐生,她这软绵绵的身子好似化成了水,没骨头的窝在男人怀里,到了榻上,身上便一沉。
桑汀睁眼看去,瞧见男人似笑非笑的神色。
以前那话本子说过,夷狄王最喜玩。 弄女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夜还长着,这头一遭,还不知要怎么熬过去。
她强装镇定,开口时声音颤了又颤,却莫名透出几许娇娆来:“皇上,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稽晟点了点她柔软的腮帮,道:“你好看。”
“哦……”她早就猜到,能叫夷狄王花这些心思,多半是这张脸,和这个身子的功劳。
桑汀自出生便没了娘,却也在父亲书房里见过画像,母亲,是生得极美的,婉约窈窕。
可是这样灼热的眼神如火花烤在身上一般,叫人发烫发慌,委实难熬。
桑汀两条细胳膊勾住稽晟的脖子,一咬牙,微微使力,直到小腹顶上什么,她脸一热,竟是失手用了更大的力气,这下直接把人勾下来了。
娇香逼人,稽晟眉宇间浮起一丝似隐忍的燥意,他侧开身,连带着将人搂起,小小的一团,放在胸前,沉声道:“睡觉。”
忽然听这话,桑汀懵了:“啊?”
这架势,不该是这样然后那样吗?
稽晟不耐烦地重复:“睡觉。”
说罢,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桑汀腰下。
腰下……
桑汀顿时难堪得羞红了脸,屁。 股火辣辣的疼,按在她腰肢上的手臂强劲有力,她动腾不得,只好埋头到男人怀里,抿紧唇再不说话。
一夜过去,再醒来时,身侧是温热的,却已不见稽晟身影。
其阿婆进来,咧嘴笑着:“娘娘,皇上一早上朝去了,特嘱咐老奴不要吵醒您。”
桑汀低低应一声,自顾自地捂住脸,等那股子热意褪下,才起身梳洗。
待冷静下来,萦绕心头的疑惑便又升起来,依照稽晟说一不二的霸道性子,为何到最后却不碰她呢?
桑汀拉住其阿婆,委婉地开口:“阿婆,我是不是…惹皇上不满了?”
“娘娘可不要说笑。”其阿婆连忙朝她摆手,“老奴听说前朝政事繁杂,皇上许是因这才脾气不好的。”
桑汀默然,不再多问。
朝堂是大大的忌讳,尤其她如今这样尴尬的身份,为明哲保身,最好只字不提。
至于那事,她只管做好分内的,予求予舍。
然而自这日后,稽晟接连两日没有再来坤宁殿。
往常都是午时下朝便过来,无事不走的。
这叫桑汀不安,倒不是要上赶着去求什么恩宠,只是事出反常,有些不对,她没法子装作若无其事。
第三日午后,桑汀提了一篮子月饼去东辰殿,来到殿前,其阿婆刚要唤门口守卫去通传一声,便听到了一阵稀里哗啦的剧烈声响。
是殿内传来的,听声响,是摔了好些东西。
桑汀与其阿婆对视一眼,而后忙对那两个侍卫摇头,直觉什么都不该听,却有些迈不开脚。
东辰殿内,稽晟坐于主位龙椅,身侧立着大雄敖登二人,堂下,赫然便是稽六,还有另两位夷狄臣子。
地上散乱着丢满了折子和瓷器碎片。
稽晟一身纯黑朝服,其上绣的龙纹栩栩如生,耀眼的金色反射到人眼里,不怒自威,自有一股子压迫,他冷眼睨下去,厉声道:“稽国公,你的手未免插得太长了。”
“皇上,请皇上三思!”稽六扑通一声跪下答话,“实在是朝堂之上争议过胜,遣派夷狄六部回来的心腹臣子皆是上言,立亡晋公主为后实为不妥,且□□一党尚未抓获,前朝后宫联系紧密,朝臣人心惶惶,分派而斗,敖大人不也正有此担忧吗?”
稽六经过么女稽三姑娘一事,学聪明了,这厢把事情牵到敖登身上,以为凭借敖登与稽晟生死与共之交,能改变一二。
谁知话音落下,诺大的东辰殿登时陷入一片死寂。
敖登站在稽晟身侧,神情严肃,却没有说一句话。
反倒是大雄,提稽六捏了一把汗,即便敖大人与皇上私下有异议,那是如同手足一般的深厚,敖大人是以皇上为主心骨效忠的,是以,哪怕皇上宣告了立后圣旨,敖大人心有不满也断不会当众提半句反对,只会私下将事情处理妥当,全力绞。 杀□□一党,以除后患之忧。
换言之,哪怕皇上要废弃这皇宫,敖大人也只会皱眉去差人准备火。 药,何况是皇上放在心尖尖上的娘娘呢。
反倒是稽六,要倒大霉了。
昨日立后圣旨一出,朝堂上,众臣面色不一,然而谁敢多说半个“不”字?稽六这是被人当木仓使了。
果然,只见东启帝豁然站起身,凌厉呵斥:“放肆!”
话音甫一落下,利刃出鞘,咻一声直插。 在稽六脚边,稽晟收手时,宽大广袖内隐隐可见一抹淡金色流苏穗子,带着香味的,然而他面上阴冷至极。
堂下跪着的几人骇得叩首,稽六瞧向脚边的雷霆剑,只差一点便正中脚心。
这还不止,紧接着主位上的男人重重一喝:“还不滚下去?”
“是是是!”另两位吓破了胆,忙哆嗦着身子起来,见稽六还跪着不动,不知是被震得失神了,还是要死犟到底。
两人忙不迭拉了稽六一把,逃一般的退出去。
身后,稽晟从桌案上执了匕首,剑刃锋利,泛着冷光,他修长的五指灵活地把玩着,最后在三人将要踏出门的那一瞬,用力飞掷而去。
滋啦一声,鲜血飞溅到窗户纸上,顺着木阁淋淋滑下。
稽六瞪大眼珠,缓缓倒在了门边,身侧两人惶恐回身,对上似笑非笑的东启帝,也吓得哗地跌坐在地,一身冷汗。
随即,敖登挥手叫来侍卫,面无表情道:“稽国公莽撞上言,冲撞帝王威严,已引咎自尽,来人拖下去,抬到街头,以示众人。”
东辰殿外,桑汀紧紧抓住食盒,两腿一软,险些站不住,其阿婆忙扶住她,往后退了些,退到大柱子后,避开那窗户上可怖的血迹,也避开那殿门。
第24章 。 怀疑(一) 小没良心的还知道过来?……
不多时; 殿门大开,有侍卫抬着稽六的尸。 体出来,脖颈一道深深的血痕触目惊心; 门大开时; 赫然可见一摊蔓延开的血渍。
那两个被吓得失神的臣子也被拖拽了出来,脸色煞白的。
随即; 有宫人提水桶和抹布来清理,动作麻利不带一丝异样,由此便可见,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头一次了。
桑汀和其阿婆站在柱子后边,凉风迎面袭来; 慢慢吹散了血腥味; 连带着; 心头上的惊愕和恐惧也散去了不少。
其阿婆犹豫着; 压低声音问:“娘娘; 咱们还进去吗?”
桑汀低眸看了看手上的食盒,好半响才开口:“既然来了,就进去吧……等一会再去。”
刚发生那样的事情; 想来; 稽晟正是气头上,脸色定然不好,说不好要怎么冷幽幽地睨她; 她受不住,那样凌厉的眼神总叫她不由自主的想逃。
且还是刚发生这样的事情,桑汀心中惶恐不安,稽晟越是态度强硬; 她就越忐忑,总觉得这“皇后”背后还藏着事情,可是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夷狄王性情古怪,恣意妄为,然而到底是一国之主,凡事不可能不考量朝政,何况立后此等大事?
两人站了约莫半刻钟,才轻轻敲了门。
走进殿内时,桑汀的步子有些虚,直到了稽晟面前,才暗暗稳住心神,她将食盒放下,勉强弯唇笑了笑,温声唤:“皇上。”
稽晟懒懒撩起眼皮瞧了她一眼,眼底猩红尚未褪去,面容冷鸷,嘴角却缓缓勾起抹笑:“还知道过来?”
小没良心的,他不过去,她便也不晓得来,整整两日了,只怕日子过的舒畅着,哪里能想得起他稽晟。
桑汀不好意思地垂了头,讪讪解释道:“皇上政务繁忙,我帮不到什么,唯有在坤宁宫安生等着,以免耽误了国。 政大事。”
说完,她小心把那食盒打开,往稽晟面前推去,“皇上,这是小厨房新做的月饼,我听说皇上下朝了,还未用午膳,特拿了几个过来……挺好吃的。”
稽晟冷哼一声,阴郁的脸色好了些,殿内已收拾干净,却还浮着一层淡淡的血腥味,他起身,阔步走下去,行至桑汀时一言不发的。
见状,桑汀手上一紧,急切唤了声:“皇上?”
“怎么?”稽晟负手后背,回眸睨她,眼底含笑,慢悠悠道:“跟朕过来。”
稽晟说完便走,不两步又补充道:“带着你的饼子,过来。”
“好。”桑汀这便提了盒子跟他往侧殿去,始终低着头看脚尖,不敢多说什么,等绕过了书架,便跟着稽晟来到了他的寝殿。
甫一抬眼,正瞧见挂在床榻对面的画像。
桑汀惊讶地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那画,不就是日前七夕灯会,他们出宫去画的那一副?
稽晟察觉她目光,顺着看去,倒也没说什么,只倒了杯凉茶饮下,杀。 戮过后的暴躁不耐才压下去了些。
那稽六,已经不是头一次挑战他帝王的权威了,早在明里暗里想尽法子送女进宫时,稽晟就起了杀心,他断断不会忍让着谁,今日因立后一事除掉眼中刺,确实是东启帝能做出来的事。
杀一儆百,以除后患。
他要立谁为皇后,便是立谁,不是谁都能插上一嘴的。
只是桑汀来的太巧,稽晟那双精深的琥珀色眸子微微一转,参透些许猫腻,坐下后便佯装无事,问:“过来多久了?”
桑汀回神,忙收回目光走过去,轻声细语:“刚刚来。”
“是吗?”稽晟抬眼看她。
桑汀被看得慌神,忙低头揭开食盒,“皇上要尝尝吗?”
稽晟这才移开视线,随意扫了几眼,饼子做的小巧精致,他捏起一枚放到鼻尖嗅了嗅,忽而问:“今日中秋?”
“是明日 ”桑汀柔声答他,心道夷狄王是真的不过这中秋节。
闻言,稽晟又神色淡淡,丢下那饼子,拿巾帕仔细擦干净手,而后习惯性地伸手揽过姑娘家柔软的腰肢。
他将人抱坐在怀里,脑袋轻搭上那截柔白肌肤,低声问:“明日可要出宫?”
他的气息从后颈窝传来,绕了脖子一圈,最后来到胸前,桑汀绷着脸儿,犹豫半响才说:“一切依照皇上的意思便可。”
话音落下,后颈便一疼。稽晟的拇指抚过那处暗红印记,面上有些不耐,“什么都听朕的?”
桑汀一时无言,她的话做不得准,哪怕不想去,说了也是惹他的恼,说不得,索性就不说了,事事由着他心情去做。
果然,她才这么想着,便听到男人冷漠的声音传来:“宫外是非多,别去了。”
——免得再遇上什么野。 男人。
江之行已经是生在心底的刺,一日便不拔,便一日难安。
不知怎的,稽晟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桑汀背对着稽晟坐在他腿上,自也瞧不见那神色,想了想,只委婉地问:“皇上,我给你添麻烦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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