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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云之我家都是皇帝 完结+番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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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孩子,明明让你去赔礼,为何又管不住你自己的嘴?”李治走远也不装了,问起李初,想知道李初怎么想的。
  李初答道:“我赔礼是因为我大度,不愿意和他一个老人家计较,不是因为我错了,那么在他还揪着想把一切的错都归于我头上的时候,我为什么还要附和他?让他认为我是错的,他是对的?”
  有些事就得讲清楚了,她赔礼是不想和上官仪再吵下去,让李治难做?结果上官仪还想把错尽归到她的头上,她怎么可能接受。
  “父亲认为他说的都是对的,错的人是我?”比起上官仪来,必须是李治的想法更重要。
  李治看着眼前较真的李初,无奈地问道:“若是我认为你错了,你打算怎么办?”
  问得李初摊手道:“据理而争,父亲认为我哪里说得有错,你说出来,我们论一论。”
  不想自己是一言堂,李初还是一个很讲理的人,“上官大人最让我来气的是,他自己明明辩不上来,偏偏又一副千错万错都是我错的态度,何其可气。”
  李治看李初那模样确实像是气坏了,李治摇了摇头,“你是在帮你的母亲。”
  李初坦然地承认道:“有人想对付我母亲,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话说得,李治幽深地看了李初一眼,李初盯着李治道:“难道我说错了?”
  “错倒是没错,身处你母亲现在的位子上,多了去的人将她除之而后快,这一点你不是才知道,以前都不计较的,现在怎么计较起来?”
  带着几分不太确定的语气,想知道李初到底怎么想的。
  李初……“我那是不计较吗,分明是因为以前的时候父亲总会千方百计的帮母亲,眼下你是不想帮母亲了。”
  一话落下,李治微微一顿,朝李初问道:“这是什么话?”
  李初瞥过李治,“父亲的心境如何转变想必父亲自己比谁都要清楚,当着外人的面可以否认,和我何必。”
  李治着实没能忍住地问道:“你小小年纪的,为何操心这般多,我和你母亲是大人的事,你莫管。”
  话说得越是不靠谱了,李初反驳地道:“父亲明知道有些事一但做了总会有诸多影响,你和母亲的事,不可能和我们没有关系,有关系你还不让我管,说得过去?”
  ……李治不能反驳,总不能说无论他和武媚娘变成什么样子,他们兄妹都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吧,要是真能做成这般,或许他不是皇帝,直接能成神了。
  李初看得分明,一语说破,李治便道:“你就算知道一些事,也不必说出来。”
  “不说出来问题便不存在?”讳疾忌医,这样很好?
  眨眨眼睛看着李治,李初等着李治回答,李治幽深地看了李初一眼,问道:“若是我和你母亲起了争执,你会帮谁?”
  这个答案没什么太大的难度,李初想了想答道:“看你们争执什么,谁有理我帮谁。”
  此话李治是相信的,李初并不是一个偏颇的人,她自己是个讲理的人,帮的也会是有理的一方。
  “若无道理,只有利益呢?”李治终是再问出来,李初不解地追问,“夫妻之间,不能利益共同?从前可以,现在为什么不可以了?”
  李治眼下分明对武媚娘存一些忌讳,夫妻之间有了间隙,这种间隙要是处理不好,必会成为旁人对付武媚娘的手段。
  面对李初的回答,李治摇了摇头,“或许有些事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现在无法接受,既然无法接受,就会想办法改变,改变会有什么后果,你能明白?”
  李初摇摇头,还是挽上李治的手道:“我只明白一点,我们一家的利益本是一体的,若是我们之间哪一个有损,都是旁人得利。站在父亲的立场,你是大唐的皇帝,父亲想要的是大权在握,不是一个傀儡皇帝,眼下朝中的臣子也罢,母亲也好,他们的权力都是你给的,你担心给母亲的权太多,是怕将来有一天母亲权太大,大得你想收回都收不回是不是?”
  宣太后:“群主你可以不要这么实诚吗?这些话怎么能说出来?”
  吕太后:“我们是太后,从前都是皇帝的女人,这样的话当然不能说,她是公主,多年经营要是连句实话都不能说出来,岂不是白干了多年的活。”
  萧太后:“群主还是太直接了,小心捅到人的心口上,和你翻起脸来了?”
  李初:“你们都不明白一个道理,利益间的关系最忌说得不明不白,说出来反而更好打消人的疑惑。”
  确如李初所说,李治听完一时站住不前,“这么些年,你的史学得很好。”
  突然转换话题,好在都是息息相关的,李初道:“父亲教我,母亲教我,我自然学得极好。”
  李治一笑,“都是一样的教你,可是弘儿学得都没有你好。朝中诸事,他到现在都不懂得问题在哪儿,你倒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在夸李初聪明敏锐吗?李初只当作是。“以史为鉴可知兴替,这是祖父说的话,多读史,多听多看,再加上有父亲指点,我才能看懂,不好吗?”
  “好,很好。那你再说说父亲现在是何心情。”李治想起李初方才说的话,意示李初继续说下去,李初倒是无所谓。
  群里的太后们这些年结合李治和武媚娘没少给她上课,就算她本来不是一个懂得权谋的人,现在也成了一个会的,既然是会的,现在李治想听,虽然不确定李治真想听还是假想听,都是要想听的。
  李初答道:“父亲最担心的是什么?你和母亲有一样的心境,都是想要大唐安宁太平,百姓衣食无忧。眼下你们的目标没有一致吗?还是起了分歧?”
  有些事李初虽然敏锐的察觉,但说到李治的心情,李初一时半会也是没能理清皇帝的心情都是怎么样的?
  李治听着李初的问题,倒是一下子笑了,李初没有要李治回答的意思,“权,就算是皇帝,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大权都握在手里的,一个人只有一双手,能做的事有限,正因为如此,所以朝廷才会设立文武百官,让他们帮着父亲办事。那么母亲其实也是作为一臣子来帮父亲做事,只是相较于一般的臣子各有各的心思,母亲更是你的妻,更在意你们共同的利益,维护父亲的利益。”
  说清君臣的关系,还有李治和武媚娘有别于一旁君臣的关系,李治意示李初继续说下去。
  “父亲和母亲的矛盾在哪里?因为母亲表现出来的才能?她太能干,总能完美的做好父亲你安排的一切?”李初理啊理的,把一些问题理清楚,也是让李治想清楚自己和武媚娘的矛盾在哪里?
  李治听着笑了,冲着李初道:“这些话也就是你,除了你,没有人敢把话说出来。”
  李初挑动眉头道:“就算他们不说,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是人之常情,可是人与禽兽之异在于,人可以自制,能压抑天性,父亲现在的想法是要如何?”
  “若是我已经想清楚,我还会问你的,早就去做了。”李治笑笑地答来,目光看向远方,这时候的李治让李初觉得离得她很远很远,远得李初想要去追逐都不可能。
  “你还小,再聪明,再能分析人心,依然还是不怎么懂得人心。像你和上官仪争执的一番话,你指出他的错,你认为他是有错的,但是他提出的想法,都是站在利于朕,利于皇权的位子上,你的母亲,现在确实在做着不利于大权,不利于朕的事。”李治倒是没有和李初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只从利己,利于他自己的角度分析上官仪对李弘他们的教导。
  这一点李初明白,点点头道:“所以父亲才会宽恕上官仪。当然,也是因为父亲还没有立刻下决定,你知道上官仪有很多话要说,但不想让他说出来。”
  没想到李初更明白李治的心思,李治伸手抚过李初的发项道:“初儿聪慧,明白这些道理很好,不过有很多事没有那么简单。皇权之内,不是非黑即白,人皆思利己,包括皇帝。站在皇帝的立场,利己是根本,只有在利己的时候,他才会想怎么样可以利于他人。”
  李初听明白了,“父亲是觉得母亲损及你的利益了?可是父亲,撤下母亲,换了另一个人,你能确定别人能做得更好?到时候你再要除了那一个帮你的人,因为你认为他损及了你的利,或许比起此时的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错,这就是皇权,血腥而残忍,皇帝想要除一个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只要一句话就够了。”李治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杀意乍现,转头看向李初的时候,似乎想要教得李初明白这个道理,她要明白,皇帝并不是一个寻常人。
  李初道:“为什么父亲在别人损及你的利益之前,你不和别人说清楚你的底线在哪里?”
  怕是没想到李初听完竟然只有这样的一问,怔怔地看向李初。
  李初道:“哪怕作为一个皇帝,有用的时候捧着一个人,没用的时候就要将人弃之而后快,皇祖父在时不是如此,难道他是那么教父亲的?”
  宣太后:“扎心了!”
  吕太后:“鼓个掌。不是说太宗在世时没有除功臣吗?几乎陪他打下天下的臣子都得到善始善终了,李治现在是想学刘邦?”
  萧太后:“别说,想想四位辅政大臣的下场,高宗因为有武则天顶着,他那狠辣竟然被人生生传成了懦弱,所有的恶事都是被逼的,都是武则天逼他做的。”
  孝庄太后:“恶事由他做,恶名由人担,这可是好事,他还有所不满了?”
  一众吐糟都是似乎发现李治的本性,诧异李治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太不可思议了。
  李治再一次被问怔了,李初难得找着一个机会和李治谈心,没理由谈一半放弃的。
  “父亲想过为什么大唐在祖父之时能迅速的恢复民生,经济,军力吗?一个皇帝的能容人或不能忍人,难道君臣都是瞎子?有容人之量的君王,下面的臣子自会尽心尽力为你办事;反之,一个皇帝用完人就想扔,还会有人愿意为你尽心办事,以你的利益为重,大唐的利益为重?”
  为君之道,李治认为自己现在做的就是为君之道,李初可不认为,为君的办法千万种,学谁不好要学刘邦,卸磨杀驴?
  必须是要学学唐太宗李世民啊,二十四功臣,那些跟他打天下的人,在他一朝可都是几乎善始善终的,零星几个杀了也是因为确实犯下大错,至于李治除人,这事就不能怪到李世民的头上了是吧。
  李治……幽幽地扫过李初,李初可不怕,话都说出口了,有什么可怕的。
  “连你的妻,你一手扶起来,你认为分权不会影响太大的人现在你都忌讳,生了除人的心思。父亲,你确定再这么下去,不会寒了无数臣民的心?还会有人愿意和你尽心尽力的治理天下,给大唐一个安宁?”
  有些问题,李治不是想不到,只是选择性的去避开,他以为自己只要避开了,只着重了一处,就能当作有些问题不复存在。但是事实上并不是如此。
  看李初不就把问题都给他点出来了?
  君臣相交,可不是只有单方面付出,想让臣子心甘情愿的为你所用,当皇帝的最起码得不是那卸磨杀驴的主儿吧。
  李治看着李初许久,久得李初都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了,所以摸了一把脸问道:“父亲,我脸上有什么?”
  被问得一下子回过神,李治摇头道:“我只是没想到,初儿学史学得这般好。你母亲也时常以你祖父为榜样,事事想学你祖父。”
  这话要怎么的接,要是武媚娘和李世民没有那一层关系,李初定是要点头夸一声学得好的,现在的情况有异。
  先帝的才人,当今皇帝的皇后,她不相信武媚娘会在李治的面前把自己的想法说得直明。
  “父亲不想学祖父吗?”不想附和的最好办法是反问,说武媚娘的李治,难道不想学李世民了?
  就算李世民去世多年,前朝的臣子可还有的,多少人在李治的耳边提起李世民,李治就没有一点要学习李世民的意思?
  李治再次一塞,所以下手揉起李初的头来更加不客气,“你是公主,前朝的事不是你该管该问的,只管好好吃,好好玩。”
  李初没能忍住地反怼,“父亲你不是养公主,你是养猪。再者我没想管前朝的事,我就是管管父亲和母亲的事,要是父亲和母亲没事,我才不想多问。”
  ……李治总不能说这事和武媚娘没关系吧,明明就是有关系的事,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我明天要出宫,父亲,我要宫牌,随时可以出宫的宫牌。”陪李治做了一场戏,说了一通的话,不能忘记最重要的目的。
  李治瞟过李初,“你把事情办砸竟然还想出宫行商的事。”
  “父亲,我们说好的我去赔礼,没说过赔礼要得到他的接受才算完成,你可不能现在加条件。”当李初为什么赔完礼立刻和上官仪怼起来,就是因为李初和李治之间的交易只说了赔礼,并没有要求得到上官仪的接受。
  指出不能允许李治临时加条件的问题,李初道:“父亲,君无戏言。”
  好吧,谁让李治没有先把条件说好,事情闹到现在,李治总不能说不许吧。
  不能说不许的情况,李治还是不想那么轻易地答应李初,“内宫事务都是你母亲在管,出宫的令牌你得问你母亲要去。”
  李初岂不知李治打的什么主意,想把球往武媚娘的身上踢啊,李初道:“父亲说过的话,母亲定是会同意的,你不给,我打着父亲的旗号去要,肯定能要到。”
  那么直接地告诉李治,你就算不给,我也会打着你的旗号到武媚娘那里要,你是拦不住的。扎心啊!
  李治不作声,心里想着如何派人去和武媚娘先说一声,千万让武媚娘不能把李初要的令牌给了她。
  “父亲就不要想着派人去和母亲通气了,我保证他们肯定没有我快,所以你直接把令牌给我吧。”李初倒是先把李治给堵上了,告诉李治她可是动作比李治以为的还要快的。
  “当然,父亲要是想用缓兵之计,到时候别怪我翻墙出去。”李初都敢威胁上李治了,软的硬的全都一起用上,看看谁能赢?
  李治都忘记多少年没有被人威胁过了,乍然一听笑出声来。
  “你啊你,真是吃定我心软舍不得了?你敢翻墙,难道我不能找人把你关起来,让你连门都不能出?”李治很喜欢和李初的对峙,此时问起李初来,倒要看看李初能怎么办。
  李初摇头感叹地道:“父亲要不要试试看,就算你让人看着我,我照样能翻墙出门,谁都捉不着我。”
  自信满满的呢,李治不解地看向李初,想让李初细细地说说,她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自己一定可以做到?
  李初道:“袁天师的本事旁人不清楚,父亲能不清楚,我可是袁天师教出来的徒弟,哪怕不能学到袁天师十成十的本事,五成还是有的,五成想出宫门,在他们又不敢真伤我的情况下,我不能?”
  说了本事还得分析一下形势,李初放话!
  李治倒是很喜欢李初这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什么事都能做,挺好。只是出宫经商的事,你想好了?”
  “父亲是觉得我做不好,想劝我打退堂鼓。可是想做的事还没做过就让你把结局说定,那怎么可以。”李初不是那种被人说两句就打退堂鼓的人,她想做的事无论如何都要去做,就算是失败,也要从失败中找到问题在哪儿。
  再一次愉悦的笑出声来,李治冲李初道:“想出宫可以,我派给你的侍卫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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