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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良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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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清平公主气得手指发抖,指着杜鹃怒道:“你不知道所犯何罪?你与黄贵私通,偷走本宫的首饰私奔,竟还说不知道所犯何罪?看来不给你结实的打一顿,你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说罢,她凛声下令,“来人啊,拖下去杖打二十,再移交官府。”
  杜鹃连忙大呼冤枉,“公主,奴婢没有与黄贵私通,奴婢更没有偷公主的首饰,奴婢是冤枉的啊。”
  “冤枉?”清平公主黛眉一拧,面容萧杀森冷,自有一股子威严散发开去,“黄贵已经亲口招认,你与他私奔,犯下这样的丑事,你却还敢说冤枉?”
  杜鹃哭着道:“公主息怒,请听奴婢一言。”
  清平公主气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叶青在一旁说明,“母亲先休要动怒,方才我正欲出外,却看到杜鹃连爬带滚地冲进来,当时身上的衣衫是破损的,发髻也凌乱不堪,她见到我就连忙喊救命,我领她进去沐浴换了身衣裳之后本想仔细听她说的,可还没来得及说却听得侍女说这边出了事,便急忙先赶来。”
  杜鹃跪着爬上前两步,连续磕了几个头,磕得额头渗出了红血丝,泪水攀爬在她的脸上,她哭着说:“公主,奴婢没有与黄贵私通,与黄贵私通的是二小姐,那日三更,奴婢按照以往那样起来为公主磨芝麻糊,竟看到了黄贵与二小姐在后花园私会,奴婢躲在暗处听了一下,两人竟是在商定要私奔的事情,二小姐说私奔之后不想过苦日子,她与黄贵说知道公主房中有许多名贵首饰,并且都没有入库房,让黄贵找个机会去公主房中去偷。奴婢听了之后很生气,想着公主对二小姐是这般的好,二小姐却存了这样的心思,便忍不住冲上前去质问二小姐,想不到二小姐怕事情败露,竟指使黄贵打晕奴婢,奴婢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了,当时奴婢全身被捆绑,口中堵塞布条,呼叫不得,就这样被他们带出了城外,而且,天色已经亮了,后来去到城外的一个茶寮,停下来喝茶的期间,奴婢求黄贵让奴婢去解手,殊不知,却让山贼抓了去,这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众人看着清平公主质问杜鹃,都抱着看戏的心态,事情看到这里,有些明白人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不外乎是冲着二小姐叶宸去的。
  老夫人的神色也有些明了,她瞧了叶婉与叶娴一眼,难怪这两个丫头去找自己过来,原来都在这里等着呢。
  老夫人一直厌恶叶宸,自然恨不得把她驱赶了出去,所以如今她明知道是清平公主设下的局利用她出面主持“公道”,却还是愿意配合她。
  叶隆听到杜鹃的话,脸色铁青,盯着叶宸看了好一会,才冷冷地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叶宸还没说话,老夫人便重重地一哼,“人证物证俱在,焉能有假?你方才不是说要请家法吗?现在倒是请啊,只不过,却得换个人用了。”
  叶隆失望地看着叶宸,“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你丢尽了你娘亲的面子!”
  叶宸缓缓地站出来,抬头看着叶隆,“父亲相信她的话?”
  她一双眸子乌黑纯净,嘴角挂着浅淡而讽刺的笑,神情有些伤感,“单凭她一面之词,父亲便相信了?”
  叶隆看着她,她的头偏了过去,只看到黯淡光影笼罩的侧脸,弧度柔润雅致,线条尖尖的下巴显得整个人特别坚毅,竟有几分像死去的慕容氏。
  叶隆有片刻的不忍心,事情发展到现在,按照他以往的性子,绝不会给她辩解的机会便定罪,但是,看到这个侧脸,他竟愿意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为什么不相信?”叶婉嗤之以鼻,“人证都有了,还容你狡辩?”
  叶老夫人盯着她,“我问你,你是认罪还是不认罪?”
  叶宸一改之前畏缩的态度,“老夫人,我不曾做过,怎么认罪?”
  老夫人见她死不认错,气得浑身发抖,“好,来人啊,请家法,老身今天要打死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蹄子。”
  “父亲,难道女儿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吗?”叶宸一步上前,咄咄逼人地问道。
  叶隆神色一沉,却伸出手示意停下,他看着叶宸,心头在计较着,该不该给叶宸一个辩白的机会。
  但是,如今人证物证皆在,就算给她辩解的机会,谁会信她所言?而且,事到如今,他也不相信她是无辜的。
  他犹豫不定之际,只听得程氏在旁边幽幽地叹息,“哎,想二姨娘是何等知书达理温良恭俭啊?宸儿,你太让二姨娘失望了。”
  叶隆陡然抬头,看着叶宸,虽然面容是相似的,但是性子真是有云泥之别,若她生母在世,以她的性子,只怕也不愿意包庇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儿。


第29章 父亲的怀疑

  想到这里,他抬眉,眼底袭上一丝冷酷,“来人,请家……”
  “父亲!”叶宸打断他的话,尖尖的下巴扬起,“女儿虽不如二姨娘那样温良恭俭,但是,也绝非此等不知羞耻之人,父亲请看在二姨娘的份上,许我问杜鹃几个问题,若问完之后,父亲还是要请家法,女儿绝无怨言。”
  叶婉哼了一声,“死到临头,还想狡辩?我们叶家,没有你这种恬不知耻的人,我们也没那么多空闲听你胡扯一大堆。”
  清平公主轻轻叹息,伸手抚了一下发鬓,向前走了一步,步履倾动的瞬间,头上步摇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声音,她脸上有复杂的神情,心酸,难过,更多的是惋惜,眼底还饱含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她走到叶隆身边,轻声道:“让她问吧,虽说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可我也想听听她的说法,或许,一切并非是我们所想的那样。”
  话毕,她嘴角轻轻勾起,眸光看向叶宸,这一个眼光,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有一样,叶宸是看出来了,她之所以给她辩白的机会,是因为她确定自己没有办法扭转局面。
  叶隆听了清平公主的话,又看了看叶宸,想起死去的慕容氏,终究还是道:“好,你问吧。”
  叶婉一急,正想说话,一旁的程氏冲她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
  叶婉不甘心地闭上嘴巴,也罢,且看她现在还有什么本事为自己辩白。
  叶宸冲叶隆微微点头,“谢父亲。”
  她看着杜鹃,问道:“你说你在后花园听到我与黄贵商定要私奔,是不是我去伏安寺的前一天晚上听到的?”
  杜鹃愤恨地看着她,“没错,就是那一天晚上,我听到你们在后花园商议私奔的。”
  “好,那你再复述一下,我们打算私奔的路线和行程。”叶宸眸子乌黑,却让人望不到尽头,仿佛那两颗黑眼珠是两道漩涡。
  杜鹃神色不变,道:“你建议黄贵,说明日一早要去伏安寺还愿,趁着这个机会离开京城,然后你让黄贵去公主房中……”
  杜鹃的话还没说完,叶宸便冷冷地打断,“你说谎,我去伏安寺还愿,并没有事先知道,嬷嬷来找我,我便马上出发了,难道我有先见之明,在当夜便知道嬷嬷第二日会来找我去伏安寺还愿?”
  杜鹃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却依旧辩解,“事情过了好几日,许是我记错了细节也不定,但是你们在后花园私会,这是我亲眼看到的,我没有说谎。”
  叶宸洁净无瑕的面容上,笼着一层阴寒之气,“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说的是我在三更时分与黄贵在后花园相会,是不是?”
  杜鹃笃定地点头,“没错,就是三更时分。”
  叶宸看着她,“你确定,没有记错?”
  杜鹃一口咬定,“我没记错,我每天都是三更的时候起来磨芝麻,因为公主五更天就要喝芝麻糊,这是公主多年的养生习惯,我不会记错的。”
  这是清平公主多年的习惯,府中许多人都知道,但是在场的下人们听到杜鹃说这话,不禁都有些心酸,每天三更天都要起来磨芝麻糊,还是多年如一日,而且,杜鹃是公主的贴身婢女,这一整日还得在身边伺候,不能疏忽怠慢,这样下去,就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
  难怪这杜鹃才二十的人,看上去就像快三十的老姑娘了。
  自然,在场的主子们听了这话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国公府不曾拖欠过任何下人的工钱。
  叶宸听了杜鹃的话,粉色的嘴唇微微上扬,脸上的阴寒气却越发浓烈,“很好,当夜的三更天,我因头一天吃了馊饭导致腹痛剧烈,小灵为我请了西街的陈大夫急诊,三更天的时候,我应该是刚送陈大夫离开,大家若不信,可请陈大夫上门询问便知道。”
  杜鹃神情陡然变得慌乱,她支吾了一下,道:“对,没错,我看见你是先送了陈大夫离府,然后再去后花园,我都看见。”
  “好,你都看见,”叶宸逼近一步,眸子如火,“你告诉我,我是从前门送他离开还是后门送他离开?”
  “后门!”杜鹃丝毫不考虑便说了,确实,大晚上的如果要不惊动府中的人,便只有从后门送人走。
  叶宸淡淡地笑了,“是吗?我屋中有侍女,我又腹痛剧烈,怎有可能是我送陈大夫离开的?”
  杜鹃嘴唇开始哆嗦,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这……这许是我看错了,送陈大夫走的是你屋中的侍女小灵。”
  “满嘴胡言乱语!”叶宸倏然一怒,“我当晚根本没有腹痛,也不曾请过陈大夫,说,你这般污蔑我,是为何啊?你今日若不说个明白,我就是死,也要先杀了你。”
  “啊!”杜鹃瘫软在地,脸上青红难分,却依旧嘴硬地地道:“我没有说谎,我总不能为了诬陷你而说自己被山贼抓走吧?女子的名节,重于生命。”
  杜鹃说着,嘤嘤地痛哭起来,仿佛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和侮辱。
  众人听了这话,都不禁信了她三分,确实,女子谁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这传出去还要不要做人了?
  叶宸冷哼一声,“你不是被山贼抓走,你是自愿走的,你在一年前就认识了一名下山采购的山贼,并且与他苟且,你与黄贵私奔,只是利用黄贵帮你偷东西,出了城之后,你想带着首饰逃去,投奔山贼,却被黄贵发现,黄贵抢回了大半的首饰,你只得了其中几件,去到山上,你发现你的意中人不过是对你抱着玩玩的心态,压根不是真心对你,甚至把你的从黄贵处得来的首饰抢了去,你知道在山上待下去也没出头之日,所以便想着回来国公府,我有没有说错?”
  杜鹃听得虚汗如豆,身子不断颤抖,像要马上晕过去一样。
  “说,”叶隆陡然断喝一声,“是不是像二小姐说的那样?”
  杜鹃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连爬带滚地冲到叶婉面前跪下,哭着道:“三小姐,您救救我啊,您说过,只要我指证二小姐私奔,您就可以让我回府的,三小姐,您为我说句话啊!”


第30章 谁受家法

  叶婉刚才一直洋洋得意地看着叶宸被杜鹃指证,而叶宸的反辩让她有些意料不到,但是,当看到杜鹃跪在她面前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懵了,待反应过来,她狠狠地劈了杜鹃一记耳光,怒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这样教唆过你?你血口喷人。”
  她说完又狠狠地踹了杜鹃一脚,冲到叶隆面前道:“父亲,您休要听她胡说,我没有做过。”
  叶隆没有说话,只是用几乎喷火的眸子盯着她,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
  叶婉惊慌了,脑子乱糟糟一片,她倏然伸手指着叶宸,“是你,是你设局安排的,是不是?”
  叶宸望着她,脸上没有一丝神色,仿佛就是一张泥塑的面孔。
  老夫人沉默了一下,缓缓发话了,“这首饰箱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典当了吗?再说,你如何知道杜鹃与山贼私通一事?又是如何断定她与黄贵私奔,是因为想利用黄贵盗取公主房中的首饰珠宝?”
  叶宸落落地道:“老夫人说的没错,二姨娘留下的遗物,我确实是典当了大部分,但是,那当铺的老板刚好与舅舅认识,把我典当首饰捐赠给伏安寺的事情说与了舅舅听,舅舅为我赎回二姨娘的遗物并且让舅妈给我送了回来,至于我为何会知道杜鹃与山贼私通,也是舅妈说与我听的,舅舅日前奉命剿灭山贼,从山贼窝中搜出了一批赃物,竟然有几件首饰是宫中之物,舅舅严刑审问之下,才知道杜鹃与山贼私通一事,舅妈当时想着杜鹃是我国公府的人,便透露了跟我听,祖母若不信,大可以前往衙门问个明白。”
  老夫人却是不信,“你舅妈来过?我怎不知道此事?”
  叶宸凉凉一笑,“老夫人怎会知道?这些年,外祖家来人,都只能从后门进入,老夫人又不是不知道。”
  叶隆听得此言,大骇,“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有正门不走,偏要走后门?”
  “为了什么?”叶宸苍凉一笑,面容上有极不符合她年龄的悲哀,“女儿怎么会知道呢?自从二姨娘死后,外祖家的人来探望,都是被挡在门外的,后来他们不得已,只能是趁着小灵外出,偷偷地传递纸条,说好什么时候过来,便让小灵去开后门,而且,他们只敢晚上来,白天来了怕被人撞见。”
  “这是怎么回事?”叶隆从不知道此事,所以听得叶宸说起,他显得极其愤怒,难怪这些年,慕容家的人见了他连招呼都不打,甚至是绕道行走,原来,两家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了梁子。
  清平公主一直都保持沉默,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甚至在杜鹃反转之后,她也只是微微露出了惊诧的眼神,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如今听得叶隆问起,她道:“是我下的命令。”
  叶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几乎有些气急败坏,“这是为何啊?”
  清平公主微微叹息一声,“慕容氏难产死后,慕容家的人曾上门闹事,指控我毒害了慕容氏,并且说要带走小天,可小天是我们叶家的血脉,岂容他们带走?他们三番四次地上门闹事,甚至有一次抢夺小天,吓得他直哭,晚上也惊悸不安连续发了三天的高热,后来我实在是没办法,只得下了这个命令,但凡慕容家的人上门,一律不许进。”
  “慕容家上门闹事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跟我说?”叶隆对清平公主的话并没有全信,带着狐疑的眼光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
  程氏上前道:“老爷,公主所言不虚,确实有这样的事情,当时您出征还没回来,所以并不知道此事,公主为怕您知晓之后会去寻慕容家的麻烦,那样两家亲戚便要反目成仇了,所以下令不许把此事告知您。”
  叶隆这才信了几分,但是想起当年与舅兄们煮酒谈天的情谊,心里也有些不好受,“罢了,这事儿,解释不来,他们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我们问心无愧就好。”
  他盯着杜鹃,怒道:“你说这一切,都是三小姐指使你的?”
  杜鹃被叶婉扇了耳光,又踢了一脚,早跌倒瘫软在地上,听得叶隆狠怒的声音,她跪正了身子,连续磕了三个响头,哭着道:“老爷恕罪啊,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诬陷二小姐,奴婢识人不清,错托了终生,无处可去,后来遇见三小姐,三小姐说只要我能够指证二小姐与黄贵私奔,便为我在公主面前说情让我重回国公府,奴婢错了,国公爷恕罪啊!”
  他脸上倏然一冷,细眯的眼睛盯着叶婉,冷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叶婉三番四次说慕容氏的坏话,他早已经震怒在心,方才若不是老夫人说出那样的话,在湖边的时候他便已经请了家法,想不到她不仅仅嘴巴贱,行事还这般的歹毒,姐妹之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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