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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九年代-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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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总有太多意外,就像是在不经意间触动的琴弦,散发出迷人的叮咚轻响,慢慢弹奏着落曰下的余光,轻轻细数眉发间的惆怅分明,少女的容颜就像是天外飞来的利刃,直直没入了少年的心脏。
“真一,真一!”
戴志强在张真一的眼前使劲晃了晃手臂,但是却没有一丝的反应,随即顺着他的目光往客厅靠近楼梯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就像一朵骄人清丽的花朵,绰绰约约,独自挺立在人群的中央。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在张真一的脑中,自顾自地,不由得便想起《诗经》中描写庄姜的语句来,以前在书中无法领会到庄姜出嫁时的盛装容颜,如今用来描绘眼前那个少女的模样却再也合适不过。
眼前的女子,柔顺的长发随意披在双肩,清新秀丽的容颜被灯光衬托出一丝光润,白皙的皮肤少了些血色,显得有些柔弱,随意挽起的双鬓随着摆动的双臂不住地飘落,细微的睫毛,柔美的脸上却生着一对剑眉。
俗话说,女生男像尽为美人,虽说这话太过绝对,但是用在这个女孩的身上却不为过,高挑的身姿亭亭玉立,一件米黄色的紧身长裙裹着一条蓝色的腰带,姣好的身段显露无疑,脚上竟然没有穿鞋,而是穿着一双粉红色的棉袜踩在地毯上。
张真一的内心彷佛被一道巨力狠狠地击中,被裹在皮肉骨血中的心脏跳动的频率似乎是有些诡异,剧烈跳动的心脏让血管中的液体开始加剧地流动起来,充塞着脸和脖子皮肤的血管开始泛红。
呼吸渐渐有些困难,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却犹如天涯相隔的面容,张真一有些痴了,这还是换了一个时空吗,为什么让我看见如此相似的容颜,又为什么让我离她如此之近。
女孩的感官似乎极为灵敏,或许是背后火辣的目光让她生出了回眸一笑的勇气,转身的刹那间,张真一的目光却落在了眼前白皙修长的手掌上,那是一只可恶的手。
掀开手,狠狠地瞪了一眼戴志强,但是张真一却有些气恼地发现那个女孩子已经从眼前消失了,似乎是不见了踪影,随即缓缓平复了心里的波动,看着眼前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的戴志强。
“说吧,有什么要问的!”
戴志强一脸揶揄地看着面前那张曾经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臭脸,心里开始闹腾起来。
“你小子也有这时候,还以为你是圣人了,却不想这才一见咱们首都两大美女中的一个就成了这幅模样。”
张真一有些愤愤地看着眼前戴志强,心里别提有多恼了,随着心里的波动渐渐被抚平,脸上随即有变得风轻云淡起来,看得戴志强一阵目瞪口呆,这家伙简直就是玩变脸的,难怪老爷子总是夸他格局大,这变脸的功夫看来也可见不一般了。
事实上张真一之所以对这个女孩子如此上心,在旁人看来自然会以为是为美色所惑,但是他知道女子的容颜并不是出色到倾国倾城,但是却独有一种让人难以忘记的气质,更重要的是他曾经无数字见过这张脸,或者说是基本上差不多的脸蛋。
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女子是如此熟悉,熟悉到换了时空自己仍旧难以忘却她的影子,就在他渐渐把这抹身影埋葬到心底的时候,却又机缘巧合地看见了这张极为熟悉的笑脸。
俗话说感情如水,当汹涌潮来时,越是堵就越是凶猛,堵不如疏,疏不如骑马挎刀真枪实刀地爱一场。
心底的思绪犹如脱缰的野马随着血液的流动奔腾到四周各处,难以压抑的内心就像是一个被点燃的火球,张真一连上尽管很平静,但是内心的浪潮只有他自己清楚。
这个女孩,将会是他人生中极为重要的一局。
“易楼,那个跟戴总家的那位坐在一起的年轻人是谁?”
易夫人恰恰从厨房里出来,极为凑巧地看到了张真一紧紧盯着自己女儿的不堪模样,这位有些传统的女人并没有意识到这只是一种表象,而是立马就将这道眼神的主人打入了不可接触的另一类人。
很不幸运地是,张真一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主人划做了并受欢迎的行列,而易母也并未看见自己女儿凝望男子的眼神。
“妈,你说的是谁?是不是那个跟志强说话的年轻人?”
见母亲点头瞪了自己一眼,易楼有些摸不到头脑,自己今天的表现挺好的,怎么又惹老娘了。
“那人叫张成,不知道是哪家的,听志强的意思好像不是京里的,应该是最近才来的,但是志强好像跟他很熟悉,而且不是一般的那种朋友间的熟悉,反倒像是有些畏惧他,另外听说戴总也挺看重这小子的,就是不知道是何方高人啊,怎么了,妈?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外地的?”
易母轻声嘀咕了一句,随即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就往客厅的中间走了过去,那里正站着一大推的大院女主人。
“我这招谁惹谁了!”
此刻在壁炉的旁边,戴志强看着一脸平静地瞪着自己的张真一,脸上的搞怪之色渐渐退去,随即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好吧,我认输了,资本家就是不一样,吃人不吐骨头。你听好了,那个女孩子就是易楼的妹妹,首都军区易司令的掌上明珠,前任军委易副主席的孙女易陈。
这小姑娘的年纪差不多也就你这么大吧,应该是十七岁,不说还说,一说我又纳闷你小子怎么长的,十七岁就这幅模样。”
看见张真一又要瞪自己,立马打住,继续说道。
“易陈从小由于就体弱多病,身体不是很好,想必你也看得出来,她脸色有些不怎么好,听说是叫什么病来着,结婚后才会恢复,你懂的,所以易家简直就是对她百依百顺,偏偏她姓格淡然,京里谁不知道易家闺女是个柔弱的大美人,想定亲的就有这个数。”
戴志强边说着边用手打出一个数字,张真一看着都头皮发麻,看来还真是个热门的候选人,按照这数字,自己恐怕连前十都排不上号。
“你小子不会是看上她了吧,我劝你早点打消这个想法,这是个大坑,谁碰谁死,就易家这作风,你要是娶了她,你要是不做奶爸我就跟你姓,三天两头让你汇报情况,还得定时检查闺女的情况,这比当初大唐的驸马还难当。
再说了,不是我说你,现在又那位老人家在照顾你,但是你想过没有,一旦他老人家乘鹤西去了,谁来照顾你,我可是听老爷子说过了,垂涎你张家的人跟羡慕忌惮你张家的人可是不差多少的,而且搞不好还有超过的趋势,就你一个平头老百姓,想把这位公主抱回家恐怕有难度。国内不像国外,金钱倒不算什么,权势可是紧要的紧的。”
戴志强难得地说这么多人话,张真一看着这小子眼里突然错意为看到了林齐辉或者成京山了。
“就你小子知道的多,不过嘛,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不是?”
说完,就起身往屋外走了过去。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现在这句话或许没有意义,但是在多年以后,自己再说这句话的时候,恐怕世界都会为之信服。
“金钱算不上什么?不对,那是因为你的金钱还不足够多!”
站在院子里的花坛边上,张真一极为难得地从上衣的口袋里抽出一支很明显是特殊渠道提供的香烟来。
这其实不是他自己带的,而是在上衣口袋里已经准备好的,想必是有人认为自己抽烟,其实上辈子他也是个老烟民,只是没那么厉害,抽得并不多,毕竟这不是一个很好的什么东西。
这么些年,一直忍着没有抽烟,今天却难得地抽出一支,轻轻弹了弹末梢的烟草屑,含住后清脆的一声响,透蓝色的火苗吞噬了烟草的身躯,火星闪烁着,吞吐着有些淡的白色烟雾,心胸陡然放开,张真一重重地吐了口气,似乎想把内心压抑住的思绪尽数吐出,只只可惜很难如愿。
易陈有些微醉,身体并不好的她并不被允许饮酒,但是今天由于是自己十七岁的生曰,所以被应允了浅酌了那么一小杯红酒,微带着红润的脸颊散发出比平常好看无数的娇美之色。
轻轻走到二楼的护栏处,透过树林看着不远处一栋栋的房子,心里想着刚才那个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的男孩子,还有那道火热的目光,这一切都是她早已习惯的,但是今天他却从那个男孩子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异样的东西,似乎是一种叫做留恋和爱的东西。
很奇怪,年轻的那张脸上竟然会有种让自己错以为是彷佛已经熟悉了数十年之久的表情。
“咳咳!”
张真一微微咳嗽了几声,声音很轻,却也惊醒了楼上的佳人,隔着花盆上的叶缝,易陈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让自己心跳有些加快的男孩,只见他脸色涨得通红,手上捏着一支已经燃烧到末梢的香烟,那是父亲又爱又恨的一个品种。
张真一转身看了一眼房子,熄掉手中的烟头扔进垃圾桶里,回到屋中不过片刻便再次走了出来,原来他已经跟易楼道了别,尽管他很想在这了再次见到女孩,但是心里的不平静已经让他难以在这里待下去,出门径直朝着林子的方向走了出去,留下一道笔挺仓促的背影,还有楼上一道随着背影渐渐延伸到远处的目光。
第二十八章 初临特区
六月的时光,在异彩纷呈的时空里显得有些让人不可寻味。当少年的鼻尖滴落水珠时,才发现其实已经是傍晚时分,匆匆洗了把脸,借着淡淡的夕阳的光影,收拾好了的行囊已经被送到大院不远处的车子上。
张真一在昨天已经见过了那位老人,老人很健谈,像五年前那样,说话很有力,只不过变得开始缓慢起来,中间的停顿有所增加,但是精力却看得出来仍旧很好,完全不像是在重病当中的模样,看来自己这只小小的蝴蝶,扇动的不仅仅是大洋彼岸的效应,更重要的是改变了时空的次序。
老人很和善,对自己的关注仍旧是那么让人感动,嘘寒问暖事事皆闻,笑谈间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思绪显得尤为清晰,但是话音有些不利索,听力已经大不如从前了,那位女士还在从旁策应,把口相传。
对少年的关注远远超出了对佳乐福集团的关注,或许在老人认为,即使佳乐福集团倒塌了,但是有这么一个人在,便能东山再起,创新出一个崭新的帝国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张真一很感动老人对自己寄予了如此高远的期盼,心里似乎多了些什么,那是一种叫做爱国情怀的东西,虽然很扯淡,但是很现实,无国无家,国家国家,没有国哪来的家,兴许在数十年后的人们会淡忘这一切,但是一个忘国的人,张真一并不认为他会有什么作为,即使是,那也只是一种没有家国的虚荣,背后没有一个民族的支撑,死了也是游魂。
“D爷爷的目光很柔和,这是一个迟暮的老人应有的,但是与旁人不同,他老人家的目光中饱含着深情和智慧,在整个谈话中,他没有跟我提过一句关于香港的话题,但是我看得出来,在这道穿越了一个世纪的深邃目光里,饱含的不仅仅是对祖国的眷恋之情,更饱含着对这片土地深深地期盼。”
在很多年后,张真一在《怀念伟大的人》一书中,披露了自己当初跟老人最后几次珍贵的谈话时的内容,其实在老人最后的几年时光里,张真一是为数不多的跟老人有过长时间交谈的人,这不得不让后来的一些人深深忌惮。
尽管有些事情被他烂在了肚子里,但是张真一在后来的人生中,并没有忘记老人的教导,不管是在金融界的呼风唤雨,还是在商场的雷霆万钧、或者是在高科技信息领域的咄咄逼人,他都不曾忘记那个身材矮小,却仿若泰山般高大的老人对自己的期待。
一行人分批次坐进早就待命在院里的小车中,张真一被安排在一辆灰褐色的大巴上,里面都是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行李很简单,换洗的衣物加上一台超级厚的笔记本电脑。
这玩意儿几万的售价在这个年代的确有些过于昂贵,而且极为笨重,张真一基本上是用来看文件写文章。
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三本小说也到了即将付诸于出版的时候,早先在年初的时候,张真一已经开始慢慢回顾情节,构思布局,要说难呢过完全记住一样那几乎上是没有可能的,加上前两本逐渐成熟的东方风格,张真一觉得自己现在兴许已经能读力驾驭这个及其西方化的故事,而结果还有待于让读者来检验。
没有人去留意过街头上突然驶出的那几辆车,就像没有人去特意关注来来往往的行人会有怎样的表情一样。
透过车窗的玻璃,张真一看到逐渐显露繁华之象的首都成,霓虹灯下的人影三三两两,在这个古老的东方燕京里,有一种叫做现代化的气息开始渐渐剥离历史的意味,吐露新世纪的毫光。
一路行来,车厢里都显得极为安静,没有人低声说话,办公室的人其实并不多,这辆车上大部分人是看护和医务人员,当所有人都在关注回归的讯息时,对于他们来讲,最重要的却是如何确保那位老人家平安归来。
在首都西站,一俩绿色的火车静静的等待在进站口,一行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在保卫处人员的安排下早就对列车进行了安全检查,特殊的服务通道附近已经站满了前来维护秩序的工作人员和便衣警卫。
没有人知道这辆车要去往何处,车站的旅客偶尔会有人好奇地在匆忙的行程中从月台上投来一丝疑惑的目光,但是他们却并不知晓在这个普通的如同平常的夜晚,那位了不起的伟大老人会再次踏上这辆专属于他的铁疙瘩。
由于老人的身体状况,所以中央决定不能让老人乘坐空中交通工具,而选择了较为平稳的列车,京九线在去年已经全线通车,对于他老人家来讲,这是一条踏上祖国故土的路,是一条漫长的光荣之路。
十八点三十分,车队准时地进入车站的特殊停车库,在经过特殊通道后,一行人走上月台,开始从容有序地上车,老人家由看护人员陪同,坐在轮椅上被推上列车,整个过程仅仅持续了不到十分钟。
六月的尾巴已经渐渐地远去了,对于许多人来讲,这是一种缓慢地节奏,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讲,这确实一个过**速的步伐,没有人能预测在几天后,世界将会走向何处,也没有人知道在几天后,那座繁荣的城市里会出现怎样的光景,是五星红旗插满九龙的天空,还是英国人的旗帜飘扬在维多利亚港湾的角落。
这一切都显得极为平静,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黎明前的黑暗,充塞着一种躁动却又迟迟未爆发的狂暴,张真一知道,老人的到来,势必会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将所有的质疑和不坚定压下,漫步向前,迎接那个崭新的世纪。
经过漫长的行程,张真一看遍了沿途不同的风景,辗转反侧了数十次,列车除了在沿途进行补给以外,几乎上没有停顿,这是一辆在没有到达终点站之前没有停靠点的列车。
这次的保密工作中央做得极好,没有人知道那位已经在人们的视线里消失了许久的老人,在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如同许多年前一样,匆匆离开了首都,奔向了他漫长的生命中最后的远方。
在六月即将结束最后的某个清晨,当所有人结束梦中的故事从睡意里清醒时,列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匆匆换了轨道,即将停靠在重点站。
这是一片未知的土地,从来没有一位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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