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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妇-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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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碗中,拿出瓷瓶,倒了些灵泉水进去。
腌制鹿肉的工序并不简单,除了用各种调料腌制之外,还需要加上葛稚川配的药材。
这些药材全都被磨成了粉末,抹在鹿肉上,黑糊糊一片,原以为这股味儿肯定不会好闻,但药材跟香料混合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股说不出的香气。
盼儿一边侍弄着鹿肉,一边琢磨着让葛稚川将调制药粉的方子交出来。
这种药粉对于葛稚川而言也不算重要,毕竟此物只有调味之效,并无治病救人之功,就算给了盼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鹿脯挂在房檐下头,挂了整整半个月,总算是弄好了。
盼儿拿着鹿肉,坐上马车,与葛稚川和褚良一同往柳家的方向赶去。
柳先生早就得了消息,一听定北将军带着夫人过来,忙不迭地迎了出来,将人带到了正堂中。
因为鹿脯必须经由盼儿之手烹制,即使柳先生满心羞愧,不愿麻烦客人,但为了自己母亲的性命着想,他也只能委屈了将军夫人。
盼儿进了柳家厨房,下人们早就生了火,她将鹿脯上厚厚一层灰壳给剥掉,直接放在温水中洗了洗,用菜刀切成一指厚的肉片,也没在锅中加油,用小火慢慢地煎着鹿脯,肉中本身就含有油脂,一点一点地逸散出来,浓郁的肉香在厨房中弥散,那几个给盼儿打下手的婆子,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等到一盘子鹿脯全都煎好了之后,盼儿赶忙将鹿脯端到了柳母所在的卧房中,一群人全都在房里,只听葛稚川道:
“老夫人等下吃到鹿脯,在口中慢慢咀嚼即可,千万不要将鹿脯直接咽下肚,否则不能将饥虫引出来,咱们这段时间的努力也就算白费了。”
柳母知晓事情轻重,即使被鹿脯散发的香气馋的不行,理智仍占了上风,让她郑重地点了点头。
按着葛稚川的吩咐,柳母咬了一口鹿脯,慢慢咀嚼,一直没有吞咽。
也不知道这鹿脯究竟是如何腌制的,与一般的腌肉不同,初入口时味道并不算重,但那股浓香却十分吸引人,咀嚼的时间越长,肉香越重,柳母几乎是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将肉脯吞进肚子里。
突然,她只觉得喉咙处一阵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食道中往外顶一般。
柳母的脸色猛地变了,葛稚川忙上前一步,掰开柳母的下颚,将她口中嚼碎了的鹿脯捏住,直接往外拉,竟然拉出了一只足足有人巴掌大的异物。
盼儿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想起葛稚川先前说过的饥虫,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俏脸煞白,明显是恶心到了。
那饥虫体型不小,通体银白,头部又尖又扁,就跟沙鱼似的,身体跟虾壳一般。
若是盼儿没有看错的话,她发现那只饥虫肚腹处一直在蠕动,场面十分恶心,只见葛稚川一把将饥虫扔在地上,老脸上露出明显的嫌弃之色:“饥虫既然已经出来了,老夫人日后只要好好调养脾胃,身体自然能够恢复。”
听到这话,不止柳氏松了一口气,就连盼儿这种在旁边瞧着的,胸臆处那种憋闷的感觉也消减了几分。
柳先生赶忙跟盼儿道谢,又给葛稚川送了不少金银,偏偏人家根本不收,只讨要了个匣子,把饥虫装进匣子里,直接带走了。
褚良夫妻跟柳先生道别之后,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只要一想到饥虫那副恶心的模样,盼儿胃里头就不太好受,脸色青白交织,让褚良看着甭提有多心疼了。
反手握住纤白如玉的腕子,粗粝的指腹慢慢往下滑,捏住了小女人的虎口,慢慢揉按了一番。
盼儿闭着眼,平复了一会,那股恶心想吐的感觉倒是慢慢消失了。
褚良见状,将下颚抵在自家媳妇的肩膀上,低语:“媳妇,今晚我的病症就痊愈了,先前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男人说这话时,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一双眼睛亮的惊人,好像冒出绿光的野狼一般,盼儿下意识地感到不妙,忍不住从褚良怀中挣扎出来,色厉内荏问:
“什么事儿?你要是敢弄出什么幺蛾子,小心我、我不客气!”
褚良举起双手投降,在小女人耳边轻笑一声:“为夫哪里敢弄出什么幺蛾子,我是有一个好消息想要告诉你。”
即使褚良嘴上说是好消息,熟知男人秉性的盼儿可不会相信。
只见男人从袖笼中掏出一支小小的檀木匣子,并不很大,上头雕刻着精致的藤蔓图纹,隐隐还透着一股檀香味儿。
“这是送给我的?”
见着褚良点头,盼儿不由猜测木匣里面究竟放了什么东西,看着这匣子的大小,应该是珠钗首饰之类的物件儿。
她打开木匣子上头的锁扣,没看到料想之中的珠钗,反而发现了一支形状奇怪的瓷瓶。
“里头是何物?”
褚良握着女人柔嫩的小手,两人一起将瓷盒的盖子打开,露出了那物事的本来面目。
薄薄的一个小袋子,上头涂满了油脂,摸在手上又黏又腻,盼儿忍不住放在鼻子前头,轻轻嗅闻了一下,一股药香味儿弥散开来。
见小媳妇到了此刻还没反应过来,褚良粗噶一笑,好心解释道:“这是鱼泡。”
………………………………
第163章 鱼酱
先前褚良跟盼儿提过一回鱼泡,她也知道那玩意到底有何用处。此刻小女人手里捏着那薄薄的鱼泡,整个人又羞又急,白生生的小脸儿红的像血桃一般,配上那张嫣红的小嘴儿,那副模样比起十五六的小姑娘还要娇气,甭提有多好看了。
褚良看着自家媳妇这般害羞,一把将人搂紧怀里,脸上没有露出笑模样,但鹰眸中的得意之色却越发浓郁,就跟偷了腥的猫儿似的。
心里憋气,盼儿也顾不得木匣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一把将手上的瓷盒扔了下去,褚良吓得赶忙伸手去接,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心疼之色。
“好媳妇,你可不知道这物件是费了我多大力气才弄出来的,万一摔坏了着实可惜,咱们这几日好好试一试,若是用着不差的话,我再多做一些,到时候你想摔几个,就摔几个。。。。。。”
听到这么一番话,盼儿死死咬牙,两手握紧拳头,用力往褚良头脸上砸,女子的力气本就跟男人有着天差地别,褚良又常年习武,整个人健壮的好比山间猛兽一般,哪里是小媳妇这两下能打的动的?
只见男人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任由盼儿折腾着,粉拳打在褚良胸口处,发出闷闷的响声,没有将这人打疼,小女人的白嫩的小手倒是又红又肿。褚良见状,一把抓着莹白的腕子,放在嘴边亲了两下,口中道:“媳妇,你就是生我的气,也别累着自己,否则要是伤到哪儿了,我心里实在是难受的紧。”
雪白贝齿紧咬红唇,盼儿都快被褚良的无耻给惊呆了,好在两人已经成亲多年,她早就知道这厮究竟是什么德行,但凡褚良稍微有点底线,当初二人在山上见面时,这人就不会使出那么无耻的手段来要挟自己。脑袋靠着车壁,小女人双目紧闭,红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无论男人说什么,她都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自打盼儿怀了毓秀之后,褚良就四处寻找避子的法子,用药的话怕伤身,再加上盼儿体内有灵泉水,他自己也经常喝,普通的避子药经受灵泉水洗刷,怕是根本没有什么功效可言。但这种外物却不同,跟灵泉水没有任何关系。况且要是鱼泡不经用的话,就换成上好的薄绢,浸在油中,一样能用得上。
且不提褚良最后琢磨出了什么法子,盼儿最近倒是忙活起来了,除了每日用灵泉水将矿石处理一番外,她还得往鱼池那边走上几趟。池中的那些锦鲤,在吃了泡过灵泉水的米饭后,一个个长得飞快,颜色也越发好看,金红玉白一片片在池中涌动,阳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水面上波光粼粼。
有几条锦鲤背后好像生了字形,盼儿就让人把这几条锦鲤单独捞出来,放在例外的缸里散养,每日给的灵泉水更多,这四五条锦鲤也争气的很,个头越长越大,字形也越发好看,她仔细辨认一番,好像是个吉字。看着这几条金灿灿的锦鲤,盼儿就跟瞧见了大笔大笔的银钱一般,虽然锦鲤不一定会卖出高价,但这东西寓意好,在自家养着也不错。
*
*
柳母的饥疾痊愈之后,褚良不顾盼儿的反对,第二日就迫不及待地将小宝送到了柳先生家,柳先生身上虽无官职,但家资颇丰,也不是贪财好利的性子,送些金银当束脩反倒落了下乘。
男人也想到了这一点,思索一番之后,便提着两坛子人参酒过去。
大多读书人都好杯中之物,柳先生也不例外,尝到了人参酒的滋味儿,他对人参酒简直赞不绝口,每日睡前都要喝上一杯,若是不喝的话,便会觉得浑身难受,显然是被人参酒勾起了馋虫。
拜了师后,白日里小宝不在家中,褚良又去了军营,盼儿将手头上的事情忙活完了,一时间闲的很,让她都有些不太习惯了。
突然,她想起废庄中还放了几缸腌好的豆酱,便琢磨着往里头加些料,弄出鱼酱来。
鱼酱香气特别,味道浓烈,有的人觉得河鱼的腥气太重,刺又多,实在没法入口,但做成鱼酱之后,就能借助豆豉的香气压住河鲜本身自带的土腥味儿。这种酱料入口微微有些咸,但用猪板油在锅里一炒,或者用烈酒调稀,配上刚出锅的白米饭,搅拌一番,浓黄的色泽覆盖了米粒的莹润,那股酱香甭提有多馋人了。
盼儿越想就越是意动,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张口将栾玉这丫头叫来,让她去废庄里走一趟,拿一坛子豆酱回来。栾玉办事比起一般人要麻利许多,她本就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既然得了夫人的吩咐,便片刻功夫也不肯耽搁,直接坐上马车,往废庄的方向赶去。
废庄距离京城实在算不得近,等到太阳落山时,栾玉这才捧着装了豆酱的摊子回了小院儿中。
眼见着褚良还没有回来,盼儿换了一身酱紫色的衣裳,撸起袖子直接往厨房走去,她晌午时想起了做鱼酱一事,便跟厨房知会了一声,管事婆子特地留了几条鲜活的大鲤鱼,此刻都在水盆子里活蹦乱跳呢。
盼儿刚走进厨房,管事的王婆子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子:“夫人怎么亲自来厨房了?这地界儿烟熏火燎的,可别呛着您。”
“无妨。”
盼儿本身也不是什么娇贵人儿,早些年跟林氏刚入京城时,干了不知多少活,每天都从早忙到晚,手头上的事情比现在多了数倍,那时候她都忍了下来,现在只不过想弄些吃食而已,倒也不算难。
王婆子不敢让夫人亲自动手,眼见着盼儿要杀鱼,这年过四十的妇人动作倒是利索,直接将鲜活的鲤鱼从盆里捞出来,割开一刀,放了鱼血之后,这才开始去鳞。
到底是常年在厨房里做活的,看着王婆子的动作,盼儿不由挑了挑眉,知道自己肯定没有王婆子做得好,索性往后退了一步,让开了案板的地方,嘱咐王婆子把鱼肉切成长条,用夹子把毛刺给摘了去。
摘毛刺可是个细致活儿,王婆子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太好使,好在厨房里有好几个年轻的丫鬟,很快就将鱼肉处理好了。
因为鱼肉上不能沾水,盼儿跟她们讨了一块干净的巾子,仔细将水珠给擦干,脑海中回忆起小时候林氏做鱼酱的步骤,将鱼肉跟豆酱先后装进了瓷瓮中,又加了二升白盐、一升捣成碎末的干姜,以及切的细细的橘皮丝,用长条筷子把几样调料全都混合在一起。
倒入一瓷瓶灵泉水后,盼儿让人去院子里挖了稀泥,先拿红绸将瓮口绑住,再用泥仔细封好。确定不留一丝缝隙后,盼儿才冲着王婆子道:
“明个儿若是出太阳了,就把鱼酱放在日头底下曝晒,千万不能让它漏气了。”
王婆子赶忙拍了拍胸脯:“夫人放心,老奴肯定会看好这坛子鱼酱,不会出半点差错。”
抻头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瞧见屋外漆黑一片,盼儿也不好再在厨房中多留,直接回了主卧中。栾玉这丫头心细的很,跟着主子回来后,都没等盼儿开口吩咐,就直接往屏风后弄了热水。盼儿不习惯洗澡时让人伺候着,让下人都去屋外待着,她自己个儿将衣裳脱下来,在木桶中慢慢泡着。
桶边上摆了一张小桌,上头放了一只青花瓷壶,小女人伸手将瓷壶拿在手中,张开小嘴儿,澄澈的酒液便直接被她灌入口中,馥郁的桂花香气缓缓弥散开来,甭提有多好喝了。盼儿的酒量不算好,但她本身就是个馋酒的,怀着毓秀时有褚良看着,连点酒味儿都闻不着,趁着男人没回来,她可得好好放纵一回,省的那人整天管这管那的。
心里转过了这种想法,盼儿一个不察,竟然将整整一壶桂花酒全都喝进了肚,虽说桂花酒主要是卖给女客的,但实际上为了让桂花瓣在酒水中析出花油,盼儿酿酒时用的都是烈酒,酒量不差的男人一口气喝这么多,脑袋都得迷糊一下,更别提酒量不好的盼儿了。
此刻小女人只觉得燥热的紧,额间也冒出薄薄一层细汗,一张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身子也染上了同样的颜色。
在泡了整整半个时辰,木桶中的浴水已经有些凉了,夜里微凉,酒劲儿过了之后,盼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将木架上挂着的巾子扯了过来,在身上擦了三两下,头发还没绞干,便直接踩在小杌子上,从木桶里走了出来。
披上月白色的丝绸褙子,盼儿踉踉跄跄地往床榻走去。
她脚下发软,若不是扶着墙壁,此刻说不准都得跌个跟头,满头黑发湿淋淋的披散在后背上,将薄薄的衣裳都给打湿了,盼儿也顾不得那么多,倒头就睡。
守在门外的丫鬟听不到房里的动静,以为夫人是歇下了,便没敢往里间走去,生怕惊扰了她。
又过了一刻钟功夫,褚良回来了。
伸手推开主卧的门,刚一跨过门槛,男人便忍不住拧了拧眉。
房中好像有一股酒味儿。
快步往里走,等看到歪倒在桌子上的青花瓷壶时,褚良一双鹰眸中露出了然之色,他很快就走到了床边,一屁股坐在床沿边上,伸手摸了一把小女人湿淹淹的黑发,脸色登时黑如锅底。
这女人实在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明明刚出月子不久,夜里饮酒也就算了,甚至连头发都没绞干,倒头便睡,若是被风吹了,等到将来年岁再大一些,指不定会落下偏头痛的毛病。
皱着眉捏了一条干巾子在手,褚良单手拖着小媳妇的后颈,让人枕在他腿上,慢慢将发丝擦干,明明身量高大的男子是个武人,但他伺候媳妇的动作却无比轻柔,生怕力气用的太大,将小媳妇从睡梦中吵醒。
这一觉盼儿睡的甭提有多舒服了,等到第二日天光大亮,她睡眼惺忪的醒过来,还没等动弹一下,脑袋上头便传来男人阴}的声音:
“醒了?”
心里咯噔一声,一股凉气儿直直钻进骨缝中,让盼儿霎时间清醒了。
水润润的杏眼瞪得滚圆,她扯过锦被,将自己裹了起来,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强挤出一丝笑:“将军什么时候回来的?昨个儿我睡得早。。。。。。”
“睡得早?”褚良冷笑一声:“我看你是醉倒了吧?”
眼见着小女人面上露出明显的心虚之色,褚良忍不住磨了磨牙,要不是今日营中还有要事处理,他肯定会好好跟盼儿说道说道,也省的小媳妇不长记性,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自己的身子。
男人下了地,正要穿衣裳呢,盼儿心中揣揣,踩着绣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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