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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才貌双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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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 生辰 “只是有一句话姑娘说错了,程某……
“慧儿妹妹呀,你只要将迟丫头的生辰告诉我就好了呀!”陈媒婆头上还别着一朵大红花,看向姚氏的眼神中满是欢喜。
陆迟迟坐在一边,还觉得自己的手上被程远握着的地方还烧得慌,看着陈媒婆突然挤到了自己的板凳旁边,说道:“我当时就说你肯定能嫁个好人家的,你现时瞧瞧,人家可是秀才先生呢!”
陆迟迟方要躲,就瞧着自己母亲送来了一张红色的纸,已经有些老旧,上面写着自己的生辰八字。
程远替她解围这样确实很好,只是用的是这种方式,陆迟迟敢问自己的心,自己当真是心悦他的,可是若说要嫁给他也好像是跟做梦似的。
陆迟迟只跑回了家里,先前那夜辗转难眠,又是欣喜激动,也是害怕和失落,才一清早,自家就迎来了陈媒婆,竟……他竟真的来和自己说亲了?
陈媒婆看着陆迟迟已经痴傻的样子,却是以为是女儿要嫁给心怡的男子给乐傻了,可是像程先生口中说的,他们两个早已私定终身,乃是双双情愿。
陈媒婆与姚氏再寒暄了几句之后便下了山,可要还去找男方去讨要份赏钱,对方可是先生,又怎么能少给。
姚氏心中细想着曾经陆迟迟与自己说的,她心中早已经有了人,这末一看过来,她倒是早早和程远有了感情,又听着镇上人言语,说是丫头舍不得嫁过去。
姚氏心中一直都有计较,如今对方是个秀才先生,她倒也是快活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放下了,总算是将她抚养大了。等到陈媒婆走了,姚氏赶紧拉起了陆迟迟的手,从房中拿了一个镯子出来套在了陆迟迟的手上。
那镯子看来闪闪发光,做工精细,雕刻物件栩栩如生,把陆迟迟吓了一大跳,更是不知道家里还会有这样的东西,一双眼睛看着姚氏,赶快躲开,说道:“娘,您这是做什么?”
“你现时要去夫家了,手上怎么能没一点东西?家里穷,也拿不出来东西,只是你的嫁妆也不能马虎了。”
“不,娘,您听我说。”陆迟迟正色,将那镯子塞回了姚氏的手中,继续说道:“这事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姚氏并不下山,也是听闻着他人说话才知道这些事,看见陆迟迟一脸急切,也是不知晓其中缘故。
陆迟迟说完就跑下了山,一刻不停地奔去文心堂,手撑在巷口里喘了许久的气,缓过神来了,看见了程远正在将陈媒婆迎进去。陆迟迟觉得腿脚酸麻,却也赶紧走近了门口。
陈媒婆看见陆迟迟之后先是大吃一惊,赶紧从怀里掏出帕子来给陆迟迟擦额角上的汗,陆迟迟一双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只能瞧见程远的身躯,脸上的烫只当是跑出来的。
“现时你怎地能来这里?”陈媒婆对着程远使了个眼色,却见着程远对着自己笑了一下,明白了这笑中的意思,赶紧改了口,说道:“不过我们这儿也不比大地方讲究这些礼数的,你们小两……你们这对小鸳鸯怕是分开的久了哩,我这老太婆呀也不打扰你们了,只叫你们择一个吉日办了喜事才好。”
陆迟迟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巷中便只剩下了自己和程远,陆迟迟咬了咬唇,正准备说话,却被程远打断。
程远笑着说道:“有如何的事宜都进屋说吧。”
陆迟迟一想总还是程远思虑得周全,跟进了堂子里,现时正是林烟在里面教授着学生,陆迟迟看着程远忙上忙下给自己沏茶,自己坐在凳子上,手抓紧了衣服角,紧张兮兮。
程远朝自己走过来了。
陆迟迟开口极艰难,说道:“昨日多谢程先生援手。”
程远将青白色的茶盏推到了陆迟迟的那边,说道:“如今还要叫我程先生吗?”
“不是!”陆迟迟赶紧让自己面向程远,说道:“我知道您还记挂着当初我救你,可是若是别人的话我也会救的,也只凭着这点你要帮我,可是那……那聘书,还、还有陈婆子,我……这却是不必要的了,我们之间的情也早就还清了,我还欠着你好些钱……我……”
说道最后,陆迟迟只觉得一阵酸意袭上自己的鼻腔,有点想哭,可是在程远的面前,自己不敢那样难看,只能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继续说道:“我知道您是为我着想的……我如何配得上您?”
程远掏出了帕子,微微蹲下些,将帕子放置在手上,说道:“鄙人从未这样想过,鄙人此番行为也是怕你生气,可是陆姑娘,鄙人确实是心悦姑娘你。”
若她真的愿意,自己也该给她一个更加盛大的婚礼才行,现时也是不得已。
程远手有些抖,说道:“若你愿意,程某愿一生陪伴姑娘左右,好生照顾你,也——不再会让你感到伤心。”
这一切都是陆迟迟没有想到的,心中开心了一瞬,很快又自我否定,想着他应该是为了安慰自己,叫自己好受些。
其实这样自己并没有亏,既是可以证明自己与表哥是清白的,又可以寻到一个归宿,毕竟自己也是心悦他。可这般便是损了他的清白,叫一个读过书的秀才先生娶她一个猎户人家的女儿,如何想都是折辱了他。
陆迟迟咬咬牙,想到先前听书时说到的,那些和离之后的男子也不会有人说闲话,程远本不心悦自己,大抵也是想要个管家的女人,况且他还为了搭救自己将赶考的路费都先支出去了。
陆迟迟心一狠,这末便说道:“我本亏欠您就已经是心怀愧疚,只是您多次助我,我也有自知之明,深知配不上您,现时我又在外头谋了事做,有些进账,再等些时日也能将钱尽数还给您。”
“我瞧见您家里也缺个管事的人,我……我家里也还有母亲和幼弟,您……您又是淮儿的先生。”陆迟迟红了脸,说道:“我也知道,您……您其实也不喜欢我的,我们也可像那话本里做一对假、假夫妻,各取所取。”
陆迟迟偷偷看了程远一眼,压制住加速跳动的心脏,说道:“我、我赚钱送您去考试!”
程远哭笑不得,只想着是不是陆迟迟看话本看多了才会有这般的想法,却看着她言辞切切,怕是深思熟虑之后而为之。
其实心中难受,却也又窃喜,只轻轻说道:“只要你愿意,如何都好。”
来日方长,总有更多时机,若能叫她也对自己有些喜欢,也算是圆满,至少,自己能一直守在她身边。
陆迟迟看着程远的眼睛,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望着。
程远敛神,低下头,笑着说道:“只是有一句话姑娘说错了,程某从来都心悦姑娘你,一直。”
第22章 。 夫人 “该叫夫人了。”
陆迟迟未把程远的话当真,只盘算着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挣钱好还了人家的人情,人家是秀才,总是要去赶考的,可能他不愿去考只是因为救了自己而囊中羞涩呢。
照陆迟迟的意思是既然都是这般下去的,那是否盛大也无关紧要,再说了,自己都做好了之后和离的打算,既然以后要做一家人,那可就不能挥霍这些钱财了。
程远听到陆迟迟的这般打算,先是脸冷了下来,到底还是赞同了陆迟迟的决议,一是怕着自己强硬了她后悔,二是想着如今身份特殊,只能靠着之后补偿。
就算是简陋婚礼,也是宝塔镇上数一数二的排场了。
陆迟迟第一次头上盖着红盖头,坐在床上的时候可还觉得好不真实,只东摸摸西摸摸,只知道自己还在文心棠里头,没喝酒,脸上却是烫呼呼。
程远开心,喝了许多酒,进了房内就看着自己深深爱慕着的女子穿着一袭红袍坐在床上,眼睛里是雾气,看得不真切,只不甚熟练地慢慢靠近陆迟迟,轻轻揭开了陆迟迟的盖头,这才发现这小姑娘怕是等得久了,竟就这般睡着了。
程远瞧着陆迟迟的睡颜,又想起了那时那个不嫌弃自己的小姑娘,只轻轻拉着自己的袖子,唤自己叫哥哥,又在那样冷的天里给自己送了棉被来,自己却先裹在棉被里面睡着了。
程远苦笑一声,将陆迟迟放平在了床上,自己出了门。
程远不愿意碰她,至少是不会这样卑劣的将她占为己有,走出了房间,已经很晚了,天上坠着零散的星子。
风吹得檐上挂着的红灯笼不断地摇晃,门口倚着林烟,瞧见程远出来轻轻吹了一声口哨,结果被人眼风一扫,林烟赶紧捂住了嘴,檐上突然纵身飞下来几个暗卫。
其中为首的暗卫向前走了一步,单膝跪下,正准备作声,看到程远做了一个停下的手势,赶紧低头听候指示,却听着自家世子轻声说道:“声音小一些,她在歇息。”
曾经世子也是京城姑娘不可肖想的对象,只可远观,近了就容易被人冻伤。如今这暗卫听到这一句话从程远的嘴里说出来还觉得尤不真切,腿抖了一下,差点就要倒下去。
“说吧。”
暗卫从衣襟里掏出来了一张状纸递给了程远,只瞧着程远看着那状纸脸色已经不好,那暗卫解释道:“审问出来的是那县官曾与北部族之间有勾结,拉出了一个关系网,但是据那县官自己所说,他上头还有人,我们的人制了个名单,正是世子爷手上的那份,上面是我们在县衙里面调查出来的与此件事有牵扯的人。”
“也依照世子所言,我们只怕是打草惊蛇,可能也有漏网之鱼。”
程远用手指在状纸的边缘刮了刮,问道:“可审问出来了那上头的人是谁,可是……”朝廷中人?
程远虽未把后面四字说出来,但是暗卫们也听出来了其话外之音,面面相觑,还是那首领上前说道:“还请世子爷恕罪,那人说他从不露面,就算是消息也只是零碎几句书信,并且阅后即焚,叫他复述下来却也不是很重要的信息,属下也去他的名下地产去查过,没有发现此类物证。”
程远眉头凝住,那不过是个小县官,就算是他上头有人也不会将机密告诉他,大抵还是要自己去调查,这县城不得不去一趟。
程远叫退了暗卫,只剩下林烟站在了自己的身边。
林烟抱胸说道:“程先生,您准备怎么办呢?还有……世子妃?”
程远本是要生气的,却被林烟话里的最后三个字给逗笑了,只好说道:“秀才也总要去赶考。”
“那带着我总不是很不方便?”
“我,从未说过要带着你。”程远偏头,看着林烟。
*
陆迟迟醒的时候先是在床上摸了几下,才觉得软乎乎的,翻了个身继续睡着,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跑下了床,差点就和程远撞了个满怀。
陆迟迟赶紧往后退,才看到程远手里端着一个餐盘,上面放着一碗清粥,陆迟迟愣着看着程远把这餐盘放在了小桌上,对自己说道:“待会给你打了水来洗漱了便吃吧,莫饿着了。”
才说完,陆迟迟的肚子就响了一声,昨晚上自己可是没吃东西,偷了盘子里的几个甜枣吃了,谁知道自己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陆迟迟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衣服都是完好的。
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算是嫁作人妇,就算是她和程远只是假夫妻,可、可叫程远、叫他来服侍自己算个什么事啊!
陆迟迟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已经麻了,呆呆看着程远。
程远一笑,问道:“我脸上可有东西?”
陆迟迟更是不好意思说了,平日里多大的声气如今都变作了蚊子嗡嗡声,悄悄说道:“以后、以后就要我来干这些事就好。”
“不必的,现时我起得早,便做了这些事。”
陆迟迟洗漱了一番,又去内间里换了衣服,端着粥,只差要把脸埋进碗里。
“迟迟。”
“啊?”陆迟迟被这称呼吓得一抖,才后知后觉,说道:“别这样叫我,就、就像以前那般叫我就好。”
“可哪还有唤已经嫁人的女子叫做姑娘的呢?”程远用手轻轻敲了一下桌子,就看着陆迟迟眉头也皱了皱。
“也是。”
程远再也掩不住笑意,说道:“该叫夫人了。”
陆迟迟在心里细细想了“夫人”二字,突然懂了,差点就要一拍桌子站起来了,陆迟迟觉得自己头上都要冒气儿了,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双腮,说道:“你、你还是像刚刚那样叫我吧!”
程远调笑,“叫夫人吗?”
“叫、叫迟迟!”
程远头一偏没忍住,笑出了声,实在是个傻得可以的丫头,再逗下去怕是自己都不忍心了,于是程远笑着问道:“有没有想家了?”
昨日自己哭成了泪人,这是睡了一场好觉之后眼睛才至于肿成两个血核桃,陆迟迟被程远问了这茬,鼻头又是一酸,默默点了点头。
程远掏出帕子来递给了陆迟迟,说道:“那便陪你回去看看娘吧。”
程远说出“娘”这个字的时候还很生疏,却觉得这个词很温暖。
陆迟迟被教了好些新婚礼数,“可是不是明日才能回去吗?”
“现时好不容易你我空闲下来,既然是这个又何必在意这些礼数呢?再说了,母亲年纪也大了,陆淮还要来上课,你瞧着这堂里这般空旷,我想的是将他们都接来此处,以后我与你一同侍奉母亲。”
陆迟迟瞪大了眼睛,心中更是酸涩,却又高兴,只走到一边对着程远鞠了一躬,程远又怎么舍得瞧见陆迟迟这般模样,急忙去拦,牵起陆迟迟的手,只说道:“你我二人,早已结成连理,又何必要拘泥这般礼数?”又为了逗陆迟迟开心,添上一句,“迟迟夫人。”
陆迟迟毫不例外地红了脸,收拾了包袱就和程远一同上了山。
姚氏正在屋里收拾东西,陆迟迟走了家里便空了,做什么都像没有了劲,只听见在堂里坐着的陆淮大叫一声,“姊姊!”
姚氏也从内间里走了出来,就看见陆淮扑在了陆迟迟的怀里,陆迟迟的身边站着陆家的姑爷,一下红了眼眶,抬起手来拿袖子擦了擦眼泪,一把将陆淮抓了回来,训道:“这样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姊姊这般闹,快叫姑爷好。”
“程先……“陆淮一时还没能改过口,看了陆迟迟的眼睛,想了五郎的话,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声,“姑、姑爷好。”
“快些进来坐!怎么突然来了,家里乱着呢,也没收拾,也不知道该怎么招待姑爷。”姚氏揉了揉陆迟迟的手,说道:“怎么没有早和娘说呀,不然也不会这样匆忙呀。”
程远扶住了姚氏,笑着说道:“程某想请娘还有淮儿去文心堂里去和我们一同住,一来,迟迟总思念着,分明隔得这样近,她难受,只叫我也难受,二来,住在山下总方便许多。”
“三来,程某与弟弟幼年便……”
姚氏是个心软的,听着程远这般说倒是心里难受上了,赶快打住了程远的话,说道:“迟迟多亏您照顾了,只是怕麻烦了姑爷您。”
“怎会怕麻烦,本就是求之不得。”
*
林阿婆和庄小容自这件事之后就没了声气,姚氏一是顾及名声二是身体不好未下山过,如今这般喜事也就答应了,只说着在那儿寄住着。
陆迟迟本就懊悔自己在新婚那日睡着了,之后更是难以启齿,倒是程远主动地提出来了两人分床谁,正是切中了陆迟迟的下怀。
现时陆迟迟已经嫁了人,也不好再去抛头露面,更是不能再干些粗活,只帮着秦月明在前面算些帐。
姚氏叮嘱着陆淮不要在家里乱跑,遇到了林烟也是极尽谦逊,毕竟这是程先生的兄弟,又腿脚不好,想必是受过许多苦头。
一切都很好,只是姚氏一直有个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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