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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妖祟王爷献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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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眉只得答应了,王妃就匆匆的走了,她一个人闷坐房中无聊,走出房间倚着栏杆,看闲花野草,触目风霜。
  她今日穿的单薄,窄袖口露出一大截皓腕如雪,云髻半偏正宜慵妆,想着如何和荣凤卿见面,实在不行,她就去瞻华衢上找白公公,他是负责这个的,每年都为人选发愁,她若是去了自愿献祭,白公公断无拒绝的道理。
  忽然,一只白色残影猝的一下钻到水眉怀里,冲她嗷呜的叫,水眉看那猫儿爪子被修理的干净,一把拎住它后颈,那猫儿乱叫起来,雪白的毛儿窣窣的落,和下雪一般。
  “谁家的猫儿?”水眉拎着它晃悠:“往大姑娘怀里钻,不害臊。”说着她捏住猫屁股一抬,一看笑了:
  “是个公的,怪不得。”
  水眉语气轻描淡写,那猫儿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嗷呜一声尖叫挣脱水眉魔爪,往水眉身后跑去,躲到了来人怀里。
  水眉这才发现有人来到,她回头一看,那人半个身子隐在竹林间,锦靴踏雪而来鞋面有些微湿,一身青色如竹负手而立,眉眼沁着林间寒霜,薄唇微低,最是无情。和她前世噩梦无二无差。
  顾廷!
  水眉四肢五骸如被冰镇,她慌张的看一眼左右,无有他人,想这里乃是王府内院女眷居所,他一个大男人如何能进来。
  “站住,这里是女眷内院,叫人拿住了你。打板子上夹棍丢南牢坐监禁!还不离开!”
  水眉杏眼圆睁声音冷冽,啪的转头就走。还没开了门,就听见顾廷声音冷漠:
  “我来看我家女眷,缘何不行?”
  水眉骤然回头,冷不防顾廷欺身而上。一把将她按在墙边,在竹林枯藤和落漆栏杆围成的幽闭地方,他一把捏住水眉耳朵:
  “又想勾搭苏裴之了?”
  水眉恨不得把耳朵弄下来,那地儿被他碰过,脏了!
  “勾搭他还是算了,他那人冰清玉洁你动不得他凡心,”他声音里带着嘲讽:
  “你倒不如取悦于我,我乐了自然把你赎出来,别以为你进了王府就是大家闺秀了,不过一个圆桌面子拿什么乔?”
  话音未落,他胸口一疼下意识松开水眉,他眉毛一拧看向水眉,只看见那少女满眼厌恶仿佛他是什么垃圾一般。
  “我数三声,给我滚!以后出门叫萧嫱把绳子拴好你,省得到处发骚乱咬人。”
  顾廷哪里被人这样辱骂过,他面色一黑,声音也阴戾起来:“你说什么?”
  “说你是狗,听不懂人话?”水眉眉眼一横,忽而撇嘴一笑灿如桃花:
  “也是了,狗怎么听得懂人话呢,是我白费口舌。”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廷一把攥住水眉手腕,掐住水眉细腰:“下九流出来的东西,除了个好皮囊,也就是烂心烂肺,你把嘴巴给我洗干净点。我买了你,是你主子,你不过一个奴才,老老实实躺床上伺候男人是正道,把那些伶牙俐齿都给我拔了!”
  他摸着水眉的腰,惊于那盈盈一握的轻软,眼神微暗:“你莫要逼我,现在就要了你,到时候求饶无门!”
  话音未落,水眉牟足了劲一个踢裆,征战开他怀抱跑了,她面色一片苍白,为何重活一次,他还不肯放过她!上辈子她含羞忍辱,还不够吗?
  她忽然对未来产生了沮丧感,她和荣凤卿几乎是天堑之隔,她何日才能见到他!
  顾廷望着水眉仓皇背影,眸色幽深。他自从见水眉后,晚上就一直心痛,一心痛脑海里就想到惊鸿一瞥时水眉给他带来的惊艳,夜里入梦,时而梦见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而梦见她在他怀里,低眉浅笑,时而梦见她满身是血,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把他吓的一身冷汗。
  他倒想知道她下了什么蛊,叫自己日夜神魂颠倒。
  顾廷心里想着,如何把她爪牙拔掉,调教成乖巧温顺的禁脔,想到梦里旖旎风光,他不觉有些飘然。
  至于她说的爱慕荣凤卿,顾廷只觉得可笑至极。
  什么镇西王盖世无双?他活不七天了。


第7章 黄历廿二年关如常   宜 恩断义绝离家出……
  他抽身正要离去,迎面少女香风袭人,只听见娇滴滴的一声唤:
  “廷哥哥!”
  顾廷无奈和的顿住脚步,迎面走来个满头珠翠遍体绫罗的少女,生的丰腴美好,香汗淋漓娇喘细细,似闺中玩闹了许久,看见他直羞红了脸:“你怎么来了?”
  顾廷看见她表情才好转:“无事,你快些回房间,莫感了风寒。”
  “嗯啊…”萧嫱笑的温婉,顾廷说完就拂袖而去,萧嫱看着他靴上雪渍,眸子微暗,这内院,各处都打扫干净了,唯有水眉住的小阁院旁边种着湘妃竹,王妃附庸风雅爱赏雪竹,所以一点不曾被扫。
  他去看水眉了?
  萧嫱不动声色,走到水眉房间去,水眉手腕被捏的青了一片,正在揉的时候,萧嫱径直进来,看见她手腕处痕迹,眸子一暗,那明显是被人揉捏出来的。
  顾廷居然真的和水眉搅和到一起了,按着她手腕在墙边能做什么,顾廷的性格她知道,虽然说平日也没少青楼楚馆的逛,但他极有分寸,都是找妓·女们发泄欲望罢了,从来不会招惹清纯少女。
  现在他为了水眉,私闯王府内院?
  萧嫱表面笑的温婉:“我来看望妹妹,几日不见,妹妹一天比一天标致了。”
  “姐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刚刚咱们才见过呢。”水眉笑道,懒与她敷衍。
  萧嫱看见水眉手腕上青痕,眼睛微眨,笑了笑不动声色退了出去,低头蓄了一包泪,走了。
  她那日就感觉,顾廷对水眉不一般。
  女人的直觉很可怕,萧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如果不除掉她,顾廷早晚会沦陷在她石榴裙下。水眉美的叫人心惊胆战,现在身份又低微…顾廷要得她,简直易如反掌。
  想着她吩咐丫鬟泡茶,亲自端去了书房,王爷靠着太师椅,逗弄雀儿,书放在一边半开着,没翻几页,看见萧嫱进来他有些尴尬,把笼子放到一边,咳嗽一声:“辛苦了。”
  “为女的伺候亲父,自当平日一切殚精竭虑,以宽慰父母心。”
  萧嫱一笑:
  “听说爹爹昨日大动肝火,嫱儿只能亲手泡了碧螺春,还望父亲赏脸,稍平怒火。”
  “你是个孝顺的…”王爷叹口气,抬眼忽然发现萧嫱眼眶微红泫然若泣,一愣:“谁欺负你了不成…”
  “没有…”萧嫱勉强一笑,打岔过去了,没说两句又泪珠儿一滚,掩面而去,转过回廊她逮住自己贴身丫鬟,恨声吩咐了一番话语道:
  “等会王爷问起,你就照我说的,狠了劲儿的编排那贱人,如今这王府,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若是说错了半个字王爷起疑心,今儿就发卖了你!”
  丫鬟被威胁惯了,只能喏喏答应。不一会果然被王爷喊去,他仔细盘问:“你家小姐,今日受了什么委屈吗?”
  王爷心道,既然把萧嫱认作亲生女,他也该做个合格的父亲,关心爱护。
  “适才和姐妹们花园戏耍,谈笑风生无半点事,只是回来时后院门口遇见了顾二爷。。。水姑娘。。。”丫鬟吞吞吐吐,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顾二爷和她…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的。。。还听到什么,眉姑娘要二爷甩了小姐。。。”
  这话听到王爷耳里,那还了得?他好不容易压抑的怒火又燃起来:“又是那个贱骨头!”
  还没回来就传出被人玷污的丑闻,叫他颜面无光!刚刚又不知好歹的提了那个煞星名字,给王府招邪祟这是!现在又和顾廷勾勾搭搭,明日呢?她又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想着他气血上涌,本来这几日王妃来月事,侍妾们趁着机会使劲勾搭他,他夜御数女有些虚了,咳嗽着哇的一口黑血就吐了出来。
  丫鬟一见吓了一大跳:“王爷呕血了,快去喊王妃!”
  王妃匆匆赶来,带着请来的大夫,一号脉,大夫眼神有些躲闪,欲言又止的样子。
  王妃看出端倪,想着引他到外间开药,低声道:“大夫有什么话,就痛快些说吧。”
  大夫犹豫了半晌道:“这…王妃,得罪得罪,王爷是肾虚,气血不足,今日又被激的气逆上涌,所以…”
  王妃点点头,一笑:“我知道了,多劳你亲来一趟,墨痕快去带大夫开药房,抓药去。”
  王爷倒在床上,丫鬟揉按着才缓过来劲,他看向王妃,王妃嫣然一笑:
  “王爷莫怕,刚刚大夫说了,王爷身子朗健的很,就是一时气的发蒙罢了,冬日又虚火旺,咳血算不得什么。”
  说着在床边坐下低声道:
  “谁惹你动这样大肝火?”
  王爷叹口气:“还不是那个便宜女儿…”
  王妃故作不解:“嫱儿吗?我这就去训斥她。”
  “不是,她性子好怎么会气我,还不是那个…”王爷话都不想说了。
  王妃微怔,轻轻捂住嘴:“怎么会?我怕孩子伤心,平日出穿用度都不曾短了她,对她比萧嫱还上心,她怎么…定是王爷误会了吧…”
  王爷脸一黑,咬牙道:“她就是个扫把星!自她进府,咱们有什么好事吗?打小克死了她娘,现在又回来克我!这种人留不得,你快找个人嫁了她,越远越好!”
  王妃叹口气,心疼水眉似的三两回争吵,替水眉抱屈。王爷越听越气,直接骂到今晚就把那个小蹄子发卖给别人!王妃伤心欲绝,垂泪而去。
  到了房间她直接喊过贴身丫鬟,皮笑肉不笑的端过茶盏,一把砸到地下:
  “好出息,哪个姨娘又爬床了?今要不是大夫给我看出来了,我都不知道王爷现在夜夜春宵呢,是不是再过两个月,王府就要添丁了呢!”
  “王妃息怒…”丫鬟跪下就磕头,吞吞吐吐道:“丫鬟不知?”
  “不知道?你的嘴不知道,可你的肉知道…”王妃似笑非笑看着她躲闪的眼神,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就死命抄丫鬟手上扎去,丫鬟疼痛难挨,只得喊天喊地的招认了:
  “是徐姨娘,和她新买进来的丫鬟,昨夜伺候的王爷,王爷嘱咐不许说的…”丫鬟泣不成声。
  “他出息了…”王妃冷笑,一手拉起丫鬟往茶盏碎渣上一按,丫鬟痛的涕泪横流,蜷缩着身子倒地不起。
  “吩咐下去,把那些徐姨娘还有什么狐媚丫头,关起来去!这些贱人不除,留着过年吗!”王妃重新回到座上,依着锁子甲豹纹软垫,翘着脚儿翻阅旧账,忽然又想到什么:
  “去,把那小贱人给我喊过来!”
  王妃眯着眼,眼看这小贱人是不能留了,不如买一笔钱过年呢,顾廷不是馋她跟馋羊肉一般吗?那就抬几百两价卖给顾廷得了。
  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小贱人勾搭人本事倒强,又是一个不好拿捏的,只怕她已经看出来自己对她的恶意,若是继续留着,等她以后若是抱上什么大腿了,回头倒坑崇王府可就不妙了。
  不如现在卖了,也凑合算个生意银两,她最近和娘家人私自做海运,贩卖些冷兵军马到梁州,一本万利。
  打定主意,她喊丫鬟去唤水眉来,想诓她出府,丫鬟只得擦干满脸泪痕去了,过了一会一瘸一拐的进来,惊慌失措道:
  “王妃!水姑娘不见了。”
  *
  预感很重要。
  水眉自从萧嫱来看她了,就越发觉得不妙。
  她蹲在护城河边,身上穿着丫鬟衣裳,把王府给她的那些个东西,打包成球一股脑扔进了河中,河中飘满断梗浮萍的残骸,这些锦绣浮在上面,异常显眼,过一会就会被守城发现,她在王府就宣告死亡了。
  她拍拍手,轻松的走了。
  她要自己找出路。
  每年给王爷选献祭的人,都会做手脚,大户人家不愿意,就去买贫贱人家的女儿,贫贱人家又岂能甘心呢?
  她干脆毛遂自荐,不信没人要她。
  负责此时的是陈公公。
  他住宅不在十二监,因为年事已高,皇上准许他单独在南市辟了个小院,挂着虚名不用每日进宫伺候。水眉走进南市,都是些市井菜市,来来往往熙攘纷纷,她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门庭不大积雪扫的干净,门口一个小太监跪着,小脸冻的发白。头发以下到肩部上湿了一片,狼狈的黏着他身子。
  “叫你去抓个人,结果人给跑了!”旁边的太监斥责他:“饭桶!今年本来就要凑齐献祭的了,谁知道你眼皮底下跑掉一个!明儿之前找不到,把你那玩意割干净,送你去献祭!”
  水眉看向旁边挂着的牌子,陈年积灰无数,她依稀认得几个字,大致是说良籍人家送女儿来献祭,赏银子五十两,这牌子挂了多少年,也没有人送女儿来。
  笑话,送去了第二天尸体就被抬出来吸干了血的吓死人。宁可卖给人家作丫鬟,也比送闺女去死强。
  今年本来选好了三个,谁知道小太监去接的时候,跑了一个,眼看就要送去献祭了。
  水眉盯着那个牌子看了半天,那个训斥人的太监注意到她,看她容貌吃了一惊,打量半天,水眉冲他嫣然一笑,他有些面上发烧,咳嗽声开玩笑道:“快过年了,姑娘到这来看什么呢?”
  “这上面写的五十两,是真的吗?”水眉轻声道。
  “自然是,我说姑娘你该不会想来吧?”太监调笑,压根不觉得水眉会来:“是家里有什么姑嫂亲戚,送来献祭换银子吗?”
  水眉摇摇头,冲他道:“我家里无人,我来献祭,可以吗?”


第8章 黄历廿三金粉消亡   宜 杀人献祭自投罗……
  听见水眉的话,小太监都傻眼了。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蓝衣太监揣着手走出来,他生的眉清目秀,一双眼弯如月牙,颇有些狡黠感觉。
  “哪儿来的美娇娘?”
  “是来献祭的…”
  那太监皱眉,抠了抠耳朵,疑惑道:
  “不好意思耳垢重了,听话听糊涂了,你再说一遍?”
  “给镇西王献祭的…”
  那太监惊诧过后,乐呵一笑:“姑娘,要去医馆看看脑子吗?”
  水眉:“……”
  “不是,等等我叫陈双泉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他纳闷的绕着水眉转。水眉笑道:“那你们收不收?”
  陈双泉顿住脚步,本来献祭三个少女一个跑了,现在既然装来了,也是天意。只好点点头。
  水眉心里一喜,成了!
  *
  翌日
  官路越走越窄,几个太监抬着个轿走在路上,轿子颠颠簸簸,里面时不时传来压抑的哭声。
  “好姐姐你干啥想不开?五十两我能借你的啊,”陈双泉絮絮叨叨的跟着水眉:
  “缺男人你嫁我不好吗?别小看我是太监,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还能伺候姑奶奶上床,反正五湖四海都是一汪水…”
  “人各有志,”水眉对他的荤话不动声色:“不劳陈公公了。”
  “你那叫人各有志吗,你那叫找死。”陈双泉一脸遗憾:“你图啥呢好妹妹,图吃的多拉的响吗,还没拉你就死了…”
  水眉:“……”
  她很想问他是不是师傅筱如花的亲戚,但还是忍住了。
  这陈双泉,本来叫二狗,后来攀上了总管陈公公做义子,觉得二狗不太文雅,二狗乃双犬,又加个谐音,叫陈双泉。
  改了名字改不了性子。
  “你闭嘴吧,陈二狗公公。”
  水眉趁着没人,掀开轿帘轻啐一口,陈双泉怪叫一声,好在他身份最高的,没人敢说什么。
  和水眉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少女,面色惨白神情惶恐,魂已经没了半边。
  陈双泉不生气,反倒盯着水眉,沉吟良久低声道:“我好像知道你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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