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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妖祟王爷献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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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作势倒水眉肩膀上:“好姐姐,你酥到我了,你得赔我!揉揉我心口…怦怦跳怪羞的…”
惹的人哄堂大笑:
“还以为你好美男子,敢情你就是个好色的小蹄子,姐姐都不放过!”
“眉姑娘莫生气,这小蹄子就是人来疯,咸猪手儿不得安生,你不理她她就好了…”
“我和眉姐姐亲热,碍到你们什么事了?”苏小姐一把搂住水眉笑道:“走走走,咱们选美去,不理会她,她们是嫉妒我!”
水眉跟着她们,一行人兴致勃勃的来到了花园里,曲水栏杆前池塘里枯荷静谧,经雨池里水天一色,大家坐稳石桌前,拿着花笺比划半日,凑出了四个名字来。
顾廷,顾寔,苏裴之,杨兰庭。
前面一个,就够水眉倒胃了,水眉瞥向第二个名字,微微怔住了,倒不是她和苏裴之有什么渊源,她只是想起来了上辈子一些事。苏裴之乃是梁州刺史之子,出了名的芝兰玉树,和顾廷引为知己。
她对苏裴之倒有些许好感,即使是面对水眉也不曾轻视半分,温润如玉,真君子风采。只可惜他爹梁州刺史苏胥后来造反了失败了,苏裴之被连累,落得了个死无全尸。
她飘在空中时候,曾经看见那青年零落入泥,恰似自己死的时候。
“咱们今年的京城四美,可算选出来了,都是看脸的,不看身家才华,这才公平!”苏小姐拉着水眉雪白皓腕,一边摩挲一边笑道:“我想京城里面再挑不出比他们还好看的男儿了!”
大家纷纷点头,忽然有人声音一亮:“哎,我们年年评四个八个平齐的,多没趣,怎么不分个甲乙等呢?四个好选,一个可就难了!不若我们从里面选中个最好的魁首,岂不好玩?”
“这个新鲜!”
小姐妹纷纷笑颜逐开:“咱们一人一笺,投到他们名字底下,谁多谁就是今年四美魁首,如何?”
“这主意好,我先来,顾二爷绝世无双!”
“哎,明明小二爷才是风流倜傥!”
“你们一边去,苏家公子玉面郎君性情温和!你们选的那些小毛孩和他没的比!”
“哟,你那么喜欢他,怪不得算命的说你是个远嫁的命,敢情去了梁州啊。。。”
“臭丫头我撕不烂你的嘴!”
几番扑腾下来,小姐们闹哄哄的,一霎时素笺纷乱如雪,袖子沾了墨泪翻飞似花,只听见娇滴滴莺燕齐啼,你压着我胳膊她打着你肩膀的,嘴儿里不住埋怨,挨肩擦背借笔借纸的忙活半天,终于写好了分开,一个个分出来结果。
顾廷七张,苏裴之七张,其余两个都是四五张。
“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还要来一次吗?”
苏小姐自姐妹们之间挤出来,忽然瞥向旁边坐着的水眉,她一直兴致缺缺的依阑干,垂首凝眸若有所思。
“眉儿姐姐还没选?”
一句话,叫大家都看向了她,她还没选就还要希望!只要她一句话就能定输赢了。想着那为顾廷和苏裴之对峙的姑娘头儿分别拉过她左右手嚷嚷:
“好妹妹!选裴之你不亏!”
“俏姐姐!顾廷顾廷顾廷!”
水眉一个头两个大,这边的喧闹场景传到旁边邻水阁楼上,那侧面微开了小窗,从里面隐约能看见曲水栏杆边的热闹。王爷盘膝坐着下棋,他听见那边喧哗觉得热闹,喊来侍女去打探了下那边消息,侍女回来一五一十说了。
“小儿女游戏,倒也有趣…”王爷也透过那雕花窗棂,抚着胡须轻笑看一眼旁边站着的顾廷:“想儿时也常和弟兄们为京城美人的席位打的不可开交,想不到女儿家也这样。”
他对面坐着位少年,修长的睫毛微低遮住眼,不去看楼下脂粉佳人,第一眼看说不上多俊美,可眉宇间浓重的书卷气直入人心,颀长峭度风仪落落,动则衣袖间尤卷墨香,若说书中自有颜如玉,此子合该守和田。
正是梁州刺史之子,苏裴之。
他和顾廷是好友,在京城中并称为芝兰玉庭,他父在梁州为官宦,他南下赴学国子监着,前日一片策论得皇上嘉赏,皇上一喜之下想起来苏胥,今年廿九宣他父回京拜官年,令他们父子团聚。他在京中家宅甚小,怕父亲来了一家人束手束脚的,听闻王府中有偏院,今日和顾廷前来想租来一用。有进账,崇王爷自然是应允的。留他们下来喝茶下棋。
崇王爷自有心思,萧嫱虽然认了他做义女,可无有恩情只是一时交易,嫁出去后就泼出去了,他无有子嗣晚年定是凄苦,得早点给自己留个后路。
无非就是用水眉,拉拢一个女婿做靠山。
一来二去他盯上了苏裴之,这孩子是他看大的,最是温良恭俭让,家底殷实自身又勤奋苦读,年方弱冠便得了皇上亲眼,前程一片锦绣。现在身边甚是清平,连个侍妾都无,若是水眉能嫁与他,他晚年就有了依靠。
若正成了好事,那京城的芝兰玉庭都在他院下,好不风光!
他心里打着算盘,瞥见水眉要站起来,口里赶紧循循善诱起来:“眉儿就是这样,自小喜欢清静不爱热闹。也羞于谈这些,唯喜诗书。这下倒要看她如何处理了。”
他一提,苏裴之不得不抬眼看窗中,紫檀色雕花窗中框出来一片湛然天色,湖光天色间天地一白,曲水阑边红袖招来绿襦裙往,有少女站起,风吹仙袂纤腰盈盈,她立在一片娇艳中,却有艳压群芳之姿。
只一眼,他就收回了眼神,继续看着棋盘。
“敢问这位是?”顾廷盯着水眉背影,眼眸幽深,恨不得把她囚在眼里一般。
“啊,这是本王养女单字一个眉,比嫱儿略小,是我八拜之交的女儿,家中忽生变故,故人托付于我,家风渊博诗书传家,花容月貌兰心蕙性,当真是窈窕淑女。”崇王爷一笑,有意无意的看向苏裴之,苏裴之岂能察觉不到王爷意思,微微低了头沉默不言。
“好一个大家闺秀,但不知二姑娘要选谁?”
顾廷察觉到王爷对苏裴之的偏好,火气上来岔开话题,似笑非笑的拈起苏裴之面前漆碗里的棋子,看他犹豫不决,啪的一声投子落定,替他走了一步。
“依愚弟定然是选顾兄的。”苏裴之一笑,他知道自己不如顾廷好看,爱慕顾廷的少女如过江之鲫,而喜欢他的寥寥无几。
一时间阁楼一片安静,三个人都盯着少女看,苏裴之本是无意望去,却恰逢少女低眉垂首,回望了他一眼。水眉不知道那边有人,只是低语道:
“水眉不想投。”
“为什么?”
“水眉觉得,这些公子美则美矣,但在水眉心里,当不了个最字。”
“这说的哪门子笑话!”苏小姐笑了:“放眼京城,翻来覆去不就这几个能看的顺眼?难不成水姑娘觉得,还有谁比他们更好看?任你掘地三尺也挖不出这样好看骨头了。我看是水眉姑娘情人眼里出西施!莫非是水姑娘心上人?”
水眉不觉脸上羞红,染了胭脂一般,她抿着嘴不说话,苏小姐得意了:“还真的有心上人!我们不信他生的有这样好看!除非你说出来,我们看看是不是真的好看不然你撒谎,得罚三大白!”
旁边的姐妹们也起哄起来,在闺阁,有心上人实在不是件稀罕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阁楼上四人一片安静,王爷面色已经挂不住了。他刚刚还想和水眉做个撮合山,谁知道这小妮子做破自己,竟然敢说自己有心上人,这不是打他脸吗!
他倒要看看,这个王八蛋是谁!
一时间安静无比,只听见那少女声音由远飘来,空灵而坚定:
“那人是京城最美,是天下绝色,问起他名字来大家都知道,镇西王,玉面将军,三军统帅,荣凤卿。”
第6章 黄历廿二花也慵妆 宜 吵架骂人动武踢……
崇王爷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掉到地上。
水眉话音刚落,那些大家小姐们指瞪大了杏眼,煞白了桃腮,颤巍巍顾不得拿花笺,直愣愣的下巴忘了合。苏小姐仿佛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一把躲开水眉躲进萧嫱怀抱,那萧嫱亦是面色惨白,止不住的念着佛号。
不过听见了个名字,她们仿佛见了鬼一般。
“你…你疯了!”还是萧嫱反应过来,吓退了两步,捂住胸口腿都有些颤:“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心上人…”
话音未落,一个压抑怒火的声音传来,王爷站在窗前,再也忍不住怒吼道:“你给我过来!”
水眉莫名其妙,那些姑娘们也才发现上面有人,害怕的一哄而散,水眉一个人走上阁楼,她提着裙边缓缓沿阶梯而上,转弯时月华裙盈盈一摆,似月色撒入江海一片,她走到楼上,恭恭敬敬行礼:“奴。。。”
婢字还没出口,就感觉腰上一痛,王爷抄起手边的金丝楠木拐棍就要打在她腰肢上。那檀棍如铁,几乎是打死人的力度直撞她细弱腰间,水眉不提防被打跪在地。
“我打不死你!”王爷怒不可遏:
“孽畜!三番两次的气不死我吗!那妖祟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你一叫王府不知道要走多久霉运!孽畜,今日我打不死你!来人给我按住她!”
“王爷!”苏裴之一个箭步跨到水眉身前,替她挨下了一棍,又一把夺过棍来扔了:“您息怒!”
王爷气呼呼的坐到椅子上,咬着牙神色狰狞:“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水眉沉默了半晌,缓缓起身挺直腰板,不卑不亢:
“水眉何罪之有?镇西王人中龙凤国之栋梁,难道水眉提不得吗?”
“你…”王爷正要说什么,水眉抬眼看他,眼神一片冰冷:“乾元七年,西南大乱狼廷入侵,连屠我一十六城,梁州雍州大半沦陷,我节节败退,边疆无一兵一卒敢挡狼廷。镇西王时年十六,独身一人去了边关,单枪匹马于狼廷庆功宴上闯入中军帐中,一枪刺死狼廷王,活捉三贤相,挟储君威逼狼廷退军,一战成名,朝廷不给他派兵,他自出军资招募兵马,鏖战半月,硬是把十万狼廷军逼出了边关,咱们呢?那时节京城正值元宵,灯火通明真热闹啊!”
王爷气势一虚,还是鼓足了气拍案道:“那都是当年事情了,他现在是妖祟,妖祟啊!”
“是妖祟为什么不杀了他…”水眉厉声道,露出一个凄凉至极的微笑:
“不就是留着他,震慑狼廷吗?他在一日,狼廷不敢犯边境一天,若没有他,没有你们嘴里口口声声的妖祟,咱们还有太平日子过吗!这就是你们嘴里的妖祟,你们冠冕堂皇在他的庇佑下活着,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啃他的骨!”
水眉说的是实话,当今皇上表面囚禁着荣凤卿,是说不忍心杀有功之人,其实不过留着他以防变故。说到底,是还没榨干他罢了。
“只不过外貌生的和他人不一样,就当做妖祟,那么那些人面兽心忘恩负义的人,又是什么呢?”
“你今天存心要气死我吗?”王爷眼里凶光毕露。
他本来是没落王爷,看见一个小儿封了镇西亲王,荣华富贵在他之上。自暗生嫉恨,所以他们乐的看见荣凤卿跌落尘埃。
妖祟之说的猫腻他自然知道,但是如今被水眉赤裸裸的揭开,他的遮羞布也没了,恼恨成仇,恨不得打死眼前之人。
苏裴之面上有些为难,镇西王他岂会不知道,他太高了,明明是同龄人,却早早脱离了他们走马闲游的队列,封王拜将,活成了传奇。
崇王爷还想抡起棍子来,被苏裴之宽袖一挡护着水眉:“姑娘兴许是一时口误,王爷息怒。姑娘快去和姐妹们一同玩乐吧…”
水眉被一护,忽然有人硬把住她腰,不用说就知道是顾廷。水眉发狠的往他脚背跺一脚,顾廷松开了手,水眉一溜烟跑了。顾廷眼神含毒,直勾勾盯着她离去背影。
苏裴之和王爷没看见这边变故,还在对峙着。
王爷不愿意在苏裴之面前动怒,只得饶了水眉,也懒得打精神,就告辞了。
主人走了,客人也不便留。
苏裴之和顾廷也出得门去,顾廷窝了一肚子火,看着苏裴之冷笑道:
“我瞧着你对那姑娘还挺满意?素未谋面就事事护着她了?”
“王爷盛怒之下,我怕出人命罢了。”苏裴之微微皱眉,一丝不乱的鬓发被玉簪簪起,儒雅非常。
顾廷一笑上下打量他:“出人命?承之你还是涉世未深,终日只知读圣贤书,今个你可险些被算计了。”
“此话怎讲?”
顾廷扯着嘴皮,在他耳边低声道:“那水眉姑娘,就是个王爷买回来的扬州瘦马。”
“瘦马…是什么?”苏裴之皱眉。
“千人骑万人X的婊子罢了,问这个做什么,”顾廷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怒意,脱口而出一句,苏裴之蓦然顿住,诧异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顾廷才知道失态,面上却毫无悔意:“为兄说话重了些,你莫计较,王爷是要拿她拉拢你,日后你看见她就绕道走知道吗?她脏的很,多少人玩过,莫叫玷污了你。”
他怕苏裴之和水眉好,他要掐断水眉所有的出路。
“顾兄此言差矣…”苏裴之听的直皱眉:“你我乃读圣贤书之人,如何言出诋辱,置那少女于何处?她身陷风尘已然是水深火热中了,你我不怜敬于她,反污言秽语相加,是何道理?顾兄今日真是荒谬!”
说罢,他拂袖而去。
顾廷面色阴沉,这还是第一次苏裴之和他不辞而别,他不承认是自己中了邪,他只恨水眉,勾的人心痒。
那一瞬间,他想打断水眉的腿。
*
王爷气的二话不说到了账房,看见王妃,把扇子一摔到桌上:“你捡回来的好女儿!”
“哟,你拿着黄梨木桌子撒什么气!萧嫱怎么惹你了?”
“不是萧嫱!是…”王爷气的直咳嗽,喝了口水:“是那个水…孽畜!”
王妃拨拉算盘噼里啪啦的声音一停,眼珠一转饶有兴致的开口道:“怎么了?”
“她几个居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说!她…她心悦…镇西王府那个妖祟!”
王妃脸上一白,似也吓的不轻:“我的天王老爷啊!这种话怎么说啊!那个妖孽杀人不眨眼的!万一把他招来了我们王府…我的天阿弥陀佛观音菩萨!”
“这孩子今天气煞我也!好逆子!还好没有把她认成亲女!就是个克我的东西!赶紧的,给她找一个人家!泼出去算了!”王爷气呼呼的拄着拐杖走了。
王妃略一沉思,低头一笑继续拨弄算盘来。不一会合上账本锁到匣子里放好,施施然出了账房,吩咐丫鬟煮了碗汤,径直到了水眉房里,水眉正盘腿坐在床上,上面脱的只剩个红肚兜儿,咬着牙给自己上药。
那白腻纤腰中间,一道发青的棍棒痕迹狰狞。
王妃在门外一顿,挤出几滴泪来才跨步进去:“哎哟我的儿,你何苦来哉!惹的王爷生气殴成这般模样,叫我看着心跟刀子割一般!”
水眉赶紧用被子裹了身子,王妃坐在床头,关切道:“好孩子,今日就当你糊涂了,再也别提这件事!知道吗?”
水眉低头不语,王妃叹口气继续道:“你爹爹气的不轻,这些日子你别出来惹他了…省的你们爷两见面互相膈应,我这么多年没见他这样气过…”
“水眉去给王爷赔罪…”
“可劲的千万别,他正在气头上油盐不进,你何苦触他霉头,要依我看你搬到后院才妥当,我寻思着买个精巧东西给你,到除夕夜行礼入座后,你呈给他,服个软,这事情就过去了,你道如何?…”
水眉只得答应了,王妃就匆匆的走了,她一个人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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