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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妖祟王爷献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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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多些的人,不免想的深。
灵姑的意思就是皇上心意,皇上特意把荣凤卿拉出来,又安抚他身边女人,明显的示好,君王没有无意的爱恨,除非皇上需要荣凤卿了。
现在战事已平,需要荣凤卿做什么?
就算是和狼庭盟誓,也用不着大费周章的把他请出来。况且狼庭怎么可能不知道南朝排挤荣凤卿,这样做威慑狼庭,不太可行。
帝王心,海底针哟。
水眉想的更深,狼庭已经迫不及待的刺杀荣凤卿了,皇上又急于把荣凤卿推出来,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
莫非狼庭就压根不是诚意来降的?皇上也准备着要防?
水眉到底对边疆事不详细,再猜不出来深层意思了。她吃完饭,就听见脚步声音,大臣们跟着皇上鱼贯而出,队伍整齐出阁而去,荣凤卿的身影最为亮丽傲然。
水眉痴痴的看着他背影,不知道当年荣凤卿班师回朝,又是如何风光呢?
“他们去了前面比武场,你要是乏了也去看看吧,陪着我们这些老妪也难为人。”灵姑拍拍水眉后背。
“可以吗?”水眉有些害怕。
“去吧,”灵姑慈爱的笑了,不忘记给水眉塞了两个苹果:“拿着解渴,一人一个。”
说完她低声道:“照顾好鸑儿。”
月儿是谁?水眉愣住了。
“鸣鸑,镇西王的字。”灵姑无可奈何的说明了一声,水眉赶紧谢恩走了。
明月…
荣凤卿这小名可真好听,他合该是林间凤,天上月。
水眉在侍女的带领下跟去了练武场,因为很多仕女跟随,所以水眉的出现不算什么新奇。水眉放眼看去,练武场就是一个平坦空地,四周围着绣着猛虎狩猎图的布,两边有地毯,大家席地而坐,无甚装饰却大气恢宏,杀气阵阵冲云霄。
而空地另一侧,是两列立起来的靶子,不过奇怪的是靶子换成了铁面鼓,一列七个鼓并立一起,两列无二无别。
这是要打鼓还是打靶?
水眉疑惑间,看见荣凤卿跟着太监进了幕布后,她瞅着机会也窜了过去。荣凤卿正在换衣。
啊这……
呀…多不好意思呀。
水眉觉得扭扭捏捏的看男人换衣裳不太好。
所以她坐下来大大方方的看了。
荣凤卿有些生疏的戴上黄金遮臂,摘取玉冠,用网帽网住头发,扣上青玉扣,额头一点绿明艳动人,脱去蟒袍换了朴素的军中装束,越发显得他清瘦了。
水眉看见他腰间挂着的沉重箭筒,好奇起来。
“你要和狼庭王比射箭吗?”水眉想到刚刚的鼓,不由得大吃一惊:“不会是要比射鼓吧。”
荣凤卿沉默着表示默认,脸上紧抿薄唇,双臂一振引弓而拉,满月还未成,手却已经微微发抖了。
他面色越发苍白,虽然说禁闭的日子他天天舞剑,剑法还未生疏,但是体力毕竟大不如前了。
这如何是好?
狼庭王指定了要和荣凤卿比试,小凤凰现在射不了几个。狼庭王三年不知道进步到什么地方了呢。
“还成吗?”她关切问。
荣凤卿额头已经有了一层细密的汗,他摇摇头。
若是荣凤卿输了,又要被人低看,水眉几乎可以想象到别人怎么说他。
什么狗屁的镇西王,连个弓都拉不开,还不如死了干净,省的祸害人间。
“咱们不能输哇…”她低声道。
荣凤卿朝她方向看一眼,也低声道:“嗯…”
陈公公推开帘子走进来,低眉顺眼道:“皇上说了,王爷就推脱身子不舒服就好,莫要勉强自己。”
水眉撇撇嘴,这皇上假惺惺的做什么。
“凤卿自当尽力。”荣凤卿半是拒绝了。
他又引弓打开,手上青筋微微凸起,水眉看着心疼,思绪万千,忽然想到了一个损招。
她试探问道:“你们的弓是不是都一样的?”
“一样,兵库新做出来的。”
“那这样…”
水眉踮起脚尖够到他耳畔,低语一番,荣凤卿微微皱眉。
她离自己太近了。
少女清香柔软的发丝在他脖颈上挠着,有些痒。
“这样怎么样?”水眉眨眨眼睛看她。
荣凤卿沉吟片刻,终于是缓缓点头,眼下是事宜之计,不得不为之了。
那厢太监来唤,只听见风声愈紧棍棒做响如霹雳雷霆,荣凤卿把弓交给水眉,淡定的出了帐,狼庭王正脱了半衣裳把右手袖子扎在腰间,露出条赤·裸胳膊,笑的有些傻气:“荣王爷请,早就想再次请教,不吝赐教啊。”
荣凤卿微微颔首,对狼庭王一请。
狼庭王也不矫情,拉满了弓,蓄气凝神,铮的一声放出去,蛟龙腾空御风千里,金戈破铁声音直刺人耳,怆然间已经破了三鼓,钉在了第四个鼓上。
狼庭王有些遗憾道:“还是不能到王爷的七鼓啊,献丑了,荣王爷请吧。”
太监低眉为荣凤卿递过弓来,荣凤卿顺过一根金羽箭,立定了整个人纹丝不动,才缓缓的架箭上弓,他拉的极为缓慢,仿佛真龙潜伏九渊,双目闭合蓄静养神,以图一飞吞日。
他胳膊上黄金护膊折射出光,在苍茫天地间他仿佛是后羿化身。
那弓渐成满月,荣凤卿兀自有力,把弓扩成难以想象的弧度,手一顿,正要射的千钧一发间。
弓夸擦一声,折成两半,一半打在狼庭王脸上,瞬间打出了红痕。
水眉赶紧小跑过去,把打中狼庭王的半弓捡回来。
笑话,可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做的手脚了,她早用小刀在薄弱处割裂了许多,几乎是一拉就断,又和陈公公打了招呼,不能叫人看见。
果然不出所料,众皆哗然。
文武百官虽然看不起荣凤卿,可此时也都呆愣了,儒官忘了整袖眼睛瞪的忒大,武将拿着酒杯,酒水倾斜到裤·裆都不知擦。
狼庭王吃惊的看一眼荣凤卿,笑一声喟叹道:“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狼庭使臣那边更是面色难看至极,他们明明打探的消息,荣王爷体力大不如前,为何还是能反杀了?
不可能!绝对有问题!
“王爷的弓,可否给下官一看?”那使臣目光里带着探索之意。
弓一定有问题!
水眉心里咯噔一下,陈公公表情也僵住了。
完了,不会被发现了吧?
她正要说话说,荣凤卿有了动作,他一手摸上腰间宝剑,把半根弓·弩断片随意抛去,拔剑出鞘横空一披,削下断弓一片只赐狼庭使者而且,擦着他的脸,钉在了后面幕布的柱子上。
荣凤卿随意的拨弄下剑,剑柔韧无比的弯了腰。
是没开锋的软剑。
御前只许带这种无杀伤力的剑的,恰好荣凤卿尤喜用剑,随手一用,正威慑到了别人。
虎贲将军鹰枕戈哈哈大笑,起身举杯把酒对着荣凤卿一敬:“统帅威武!”
旁边的武官面面相觑,低了头。
狼庭使臣险些就被夺了命,面色灰白许多,自知理亏低头不语。
他还是觉得那弓有问题,但是现在他若是提了,他毫不怀疑荣凤卿下一瞬能要他命。
狼庭王表情也凝重许多,他恭恭敬敬的行了礼:“镇西王!”
荣凤卿颔首不语,连皇上也未曾敬一声,转身而去换衣,他刚刚走到幕布处,水眉迎上来。
荣凤卿颤抖着手摸上另一只胳膊上的黄金遮臂,想解开,他整个指尖勒的发红发紫,手臂处苍白的青筋微凸,手指不由自主的颤着,控制不住。
“我来!”水眉急切的替他脱了装束,又给他换了便服,用热毛巾敷住他手,然后轻轻按推起来。
“男女授受不亲。”他低声道。
水眉看着他放松的眉眼,颇有几分享受的莫要,嗤笑一声,继续揉按起来。
“晚上少喝些酒,怕酒激起来伤,手好不了。我可不想给你脱衣服换衣服的,怪害臊的,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别人看到怎么办呀!”
水眉一边换一边胡诌。
荣凤卿微微皱眉。
黄花大闺女?她不是寡妇吗?
“黄花大闺女?难不成你那亡夫是太监,还是不举?”
他微微挑眉,杀气未褪的脸上带着桀骜的挑衅,试图隐藏起心里莫名的关切。
水眉抬眸,水灵灵的眼在他身上睃一圈,又低头抿嘴笑了,笑嘻嘻道:
“太监倒不是,举不举,我还不知道呢…”
荣凤卿面色微僵,手上青筋微暴。
水眉自知失态,羞红了脸低声道:“哎呀王爷你说这些做什么!怪羞的嘛,你不晓得害臊,讨人嫌!”
荣凤卿:“……”
是谁不知道害臊了!
第29章 比武(一更) 看不见老婆干着急……
“不管怎样; 今日多谢了。”
他左脚刚踏出围幕,低眉时亦低声道谢,这道新奇; 水眉有些受宠若惊:“有什么好谢的。”
“谢你; 保全了南朝颜面。”荣凤卿重新换上了绯红蟒袍,白发刺目; 整个人身上笼罩着一种格格不入的无端凄楚。
“这是你的功劳!”水眉语气正经起来:“谢我做什么?你是南朝的英雄; 该谢你才是。王爷在; 南朝千秋万代; 永不会倒。”
“千秋万代?”他似乎有所触动; 嗤笑一声低了头,再不说话; 自顾自出去了。
不一会儿; 灵姑唤了水眉去; 她亲自拉着水眉到了自己寝宫; 翻出来好些新衣裳; 一件一件给水眉试穿; 水眉再一次受宠若惊; 这些衣裳奢华的叫她咂舌; 不是她能穿的。
“灵姑姑…水眉穿不得这样好的东西…”
“穿得穿得!”灵姑眉开眼笑的比划着:
“这秋香色太老; 配不上你这嫩尖儿,这对粉袄绿襦的却俏,但不应季节…哎呀,晚间掌灯,赏梅宴可怎么办,不能叫你落了别人风头。”
灵姑的热情水眉打心底觉得温暖可亲,她从小无父无母; 渴望着能被人呵护在怀里。
但是着实蹊跷。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水眉不认为自己要叫灵姑这样爱自己的才能外貌。她现在是荣凤卿的身边人,事事都要小心摸索着,生怕落入别人圈套。
灵姑看出水眉的抗拒,有些忐忑开口:“眉儿,你是不是不喜欢?”
“眉儿何敢,只是这些衣裳穿出去,只怕要惹小姐们的嫌气,水眉何德何能,能绫罗蔽体绸缎裹身?水眉有水眉的命,灵姑…折煞水眉了。”
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半晌灵姑没有说话,水眉顿觉惊讶,还未抬眼先感到有热泪到手心上,她愣住了。
灵姑掩袖,竟已是泪流满面。
她有些浑浊的眼里满是不安:
“你是不是嫌弃灵姑?你是不是觉得灵姑傻?你是不是觉得灵姑要害你?孩子,你大胆和灵姑说…灵姑知道对你而言,我莫名其妙的来了对你如何如何……”
她的话虽然莫名其妙,可那语气听的叫水眉心都要碎了。
灵姑是真的伤心了,她太真了,什么都倾诉在语气里,是那种卑微到极点,把心捧给人却遭人践踏,还要把心再捡起来吹吹灰,问人要不要一般的感觉。
“水眉没有!”
水眉有些惶恐,灵姑轻轻一笑,嘴角依稀苦涩,她轻轻抱住水眉,想摸摸她的长发又忍住了:
“多谢你照顾鸑儿,一十二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见你们,看看你什么样子,你比我想的漂亮多了,能得你,是他三生有幸。把鸑儿交给你我放心…她…也会放心了。”
她泣不成声,紧紧的攥着水眉衣袖,语气坚定:“孩子,灵姑求你,今后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要放弃他!他会想起来你的,想起来南朝,想起来曾经的荣誉…”
“不管怎样,我自是不会放弃他。”水眉皱眉:“只是那些荣誉,我倒希望他不要想起来的好,灵姑,他寒心了。”
灵姑的哭声霎时被掐灭一般,泪还在流,她终于是摇摇头叹口气,轻声道:
“你记得一句话,圣上和我,是永远不会害他的。”
她声音散在空袅的楠木香里,一如青烟淡去了,无人知晓。
“我知道你们不信,可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可笑,若不是情非得已,谁愿意卸腿断臂?”
水眉是有些麻木的,静静的抱膝听,不做声。
大概灵姑也觉得有些尴尬,她擦擦泪自嘲道:
“算了,大过年我一个半截入土的人,哭的是什么?换衣服去赴宴吧,今儿定要你艳压群芳!”
说着,又开始把水眉当娃娃摆弄。
言谈间水眉了解了,原来每年赏梅宴上,赏的是梅,更是人。
兴致来时,梅林中仕女吟诗作赋弹琴奏乐,争艳斗芳好不风光,原是皇上的主意,他说自古女子才情不输男子者大有人在,莫要使女子困于闺阃枯槁青春,才有了赏梅宴。
每年都有那些个绝艳的女子,或诗绝或赋绝,或琴棋书画融会贯通,赏梅宴出风头后,京城闻名,才女坐定,求娶的男儿也多了起来,出嫁也风光。
怪不得那些个大小姐,今日都牟足了劲的样子。
对于这个,水眉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她会啥,会唱戏,会插科打诨罢了。
若是比耍流氓,她是铁定第一名的。
她心思也就淡的很,和灵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着,灵姑给她试衣裳,这一试就是一下午,水眉低估了她对自己的热情,她今日起码试了二十套衣裳,都是大红大紫的,灵姑仿佛把水眉当成了亲女一般。
好不容易她挑定了,又给水眉按到梳妆台前,为她描眉画眼,贴花钿戴珠翠。
水眉小心翼翼的看着镜子里面那个少女,从木讷到娇艳,仿佛含苞待放的小花蕾一瞬间绽放潋滟。
她有一晌呆愣,灵姑拍拍她的头笑了:
“这才是:国色天香,压倒群芳,修到海棠艳,独向小君王。”
小君王?
水眉诧异的看向灵姑,灵姑自毁失言似的,轻笑一声罢了:“这是赞戎妃的一句话,今儿恰巧想起来,是我多嘴了。”
戎妃又是谁?
水眉总觉得她在暗示什么,她顺着灵姑的话问下去:“敢问灵姑,戎妃是?”
灵姑浑身一震,仿佛问到她心坎一样,一把攥住水眉的手,恨不得倒豆子一般把心里话倒出来:
“好孩子,出了这宫,除了鸑儿,你谁都不要说!”
“是,若叫水眉对除了王爷的外人说了,天打五雷轰。”
“戎妃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是狼庭遗孤,流落中原为圣上所得,那时圣上还是太子,戎妃她生得与众不同,天生异眸美貌非常,天真烂漫最是率性,圣上喜爱她的很,多次拒绝娶太子妃,惹得太后生气,后来…戎妃就失踪了,她当时身怀六甲。”
她说的很慢很慢,生怕水眉漏了一个字。
水眉心头如晴天霹雳。
她在暗示什么?
“敢问那戎妃失踪,是哪年的事情?”她要验证一下。
灵姑直截了当:“二十年前。”
这不就是说,荣凤卿是皇上和那狼庭少女的亲生子?
她仔细想去,越发觉得可能,因为边疆不和,太后最厌恶狼庭,见到就杀,怎么可能叫一个狼庭女人在皇上身边,荣凤卿生的与众不同,他们恨极,把他当妖祟从小寄养奴仆家中。
那为什么不杀了荣凤卿,以绝后患?
定是皇上和太后达成了协商,只怕皇上登基后,一直放任太后垂帘听政,也和此有关。
现在皇上年过不惑而无子,无心后宫,也要积极安排太子了吧。
灵姑无疑就是要自己把这话带给荣凤卿,平息他的怨气,也给自己一个承诺,皇上不会伤害荣凤卿。
水眉兀自思忖,忽有人敲门,灵姑亲自去开了,原来是宫女送宫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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