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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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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博在开口回答乔以安之前迅速看了一眼李梦冉,然后才说:“不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梦冉,只是长得有些像而已。”
李梦冉自顾端起茶杯在那喝茶,紧绷的小脸稍稍有些松弛。
柳云夕不明白,明明是认识的两个人,为什么不肯相认,好像还在刻意否认这个事实。整个晚膳下来。柳云夕的一颗心都在梦冉和薄博身上,想从他们不慎的言行中捕捉到一点什么。但是毫无收获。那两个人渐渐进入最佳境界,表演得就跟真的不认识一样。最后弄得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最初的判断了。
李梦冉中途上过一次洗手间,不久,薄博也跟着去了洗手间。只剩她和乔以安的时候,她立即问:“你发现什么没有?他们是不是应该早就认识,在我们面前演戏?”
乔以安恍然地看着她:“难怪你心不在焉。原来你一直在揣测这个问题啊?这很重要吗?比我还重要?”
“来。你最喜欢吃的。”柳云夕给他夹一块牛排,又亲一下他,“你快告诉我,你的发现与判断。”
乔以安怪怪地看着她:“你是讨好我吗?就为这个问题?为他俩?”
“哎呀,你快说嘛,一会人家来了。”柳云夕催促道,“这个很重要。”
乔以安收回目光,一副沉思状,然后一拍脑门:“他们早就认识。毋庸置疑。”
“真的?”柳云夕大叫,“你是怎么发现的?”
乔以安定定地看了她三秒,才慢条斯理地说:“因为这是你要的答案。”唇边藏着忍不住的笑意。
“什么嘛!”柳云夕一拳砸过去,还要纠缠。李梦冉回来了。
她立即把目光锁到李梦冉身上,发现她眼角残留着泪痕,她刚才哭过!正要过去问她,薄博进来了。他的目光一直在李梦冉身上,透着怜爱与关切。
难道薄博真的是她的前男友?可薄博大学不在北京啊!那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时间里,柳云夕真是一种煎熬。
她就一直看着李梦冉和薄博在那演戏掩饰,终于忍不住了。趴到李梦冉耳边:“你累不累?”李梦冉眼皮都没动一下,端起杯子,笑着说:“两位男神,来,喝酒。”
薄博迟疑一下才端起杯子,担心地看着她,犹豫一瞬,还是说了:“梦冉,你少喝点。”
他叫她梦冉!
第一次见面才几个小时,就叫她梦冉!可是他到现在还是叫自己柳云夕或者柳老师!
柳云夕迅速把目光投向李梦冉,只见她嫣然一笑,笑得凄惨:“没事,我能喝,早几年就锻炼出来了。”
因为之前柳云夕缠着问这两个人的猫腻,这会的乔以安也开始观察起他俩了。现在只见薄博的神情,听他们的对话,他就判断出他们早就认识,现在在他和柳云夕面前演戏。
不过他没动声色,端起杯子,跟李梦冉一碰说:“来,喝酒,今晚梦冉就交给薄博了啊,了却我家云夕一桩心愿,薄博以后要好生对待梦冉,知道吗?”眼睛盯着薄博。
“当然当然。”薄博忙不迭地说,跟之前的诙谐幽默形成很大反差。
可是梦冉收回了杯子,“这样说我就不喝了,什么把我交给谁?我是货物吗?”说完又狠狠地盯柳云夕一眼。
柳云夕一个激灵,忙说:“不是不是,怎么是货物呢,是公主,薄博的公主,是不是?”
乔以安忙推推薄博,薄博立马应声:“嗯,公主,当然是公主。”
“不吃了,走了。”李梦冉突然放下酒杯站了起来,伸手就去抓包。
三个人同时被惊得站了起来,柳云夕知道梦冉是真的生气了,再勉强下去气氛更尴尬,所以顺水推舟:“好吧,也不早了,我们撤吧。”
然后,乔以安把她和梦冉送回英才,他和薄博去开酒店。
也真是巧了,四个人一下车就碰见毛翰江了。
“云夕——”毛翰江叫着走过来,看了一圈众人,就不认识薄博,所以目光停在薄博身上。
“薄博,姓薄名博。”薄博主动自我介绍。
“哦,毛翰江,姓毛,名翰江。”毛翰江回道。
本来乔以安决定送完她们两个就和薄博去找酒店的,现在毛翰江突然出现,他一时杵在那,拿不定主意。
“我们走吧。”薄博催道。
“再见。”柳云夕冲他挥手。
“什么再见?再见什么?我们要去梦冉房间看看,顺便了解一下云夕之前的住宿环境,是不是?”乔以安拉拉旁边的薄博。
“嗯,哦,是是,走吧,去梦冉房间。”薄博马上附和。
然后一行四人就把毛翰江丢在校门口,说说笑笑地进了校园。
“哎,哎,登记,你们要登记啊。”毛翰江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可是那几个人并没停步,嘻嘻哈哈地给他几副乱颤的背影。
毛翰江随即看向保安室:“你怎么回事?都不让他们登记?”
“他们他们不是您朋友吗?”保安小心又惶恐地回应。
“算了,已经进去了,还登什么记?一群不规矩的人。”毛翰江嘟囔一句。
“我可是很规矩的,毛校长。”那个保安冲着钻进车子的毛翰江喊。
一百九十八
时隔大半年,又回到这栋熟悉的宿舍楼,柳云夕百感交集,突然想到李清照的词“物是人非事事休”,是啊,还是这栋楼,还是这个楼层,还是这个闺蜜,都没变,又好像都变了,到底是哪儿不对了,柳云夕竟无以言说。
李梦冉好似有些醉了,叽叽咕咕一直咕到上楼咕到进房间,含糊不清。一进房间,她就扑到床上,不动也不说了。
“这就是英才的宿舍啊,怎么没有阳台?”如同毛翰江挑剔光华一样,乔以安也挑剔英才了。
“嗯,配套设施还不错。”薄博环视一圈后说。
“梦冉醉了,我给她洗一下睡,你们走吧。”柳云夕摆出送客架势。
乔以安本来就不想上来,是毛翰江出现得太不是时候,让他临时有了这个新计划。所以柳云夕一开口,他就应了:“走吧,薄博。”
薄博看一眼床上的梦冉,又看一眼柳云夕,跟着乔以安走了。
梦冉一贯都能喝酒,怎么就醉了呢?柳云夕呆呆地看着梦冉,有些不可思议。正在她转身去拿盆子时,梦冉翻身坐了起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她,把她吓一大跳。
“梦冉,怎么啦?”她扑上去,搂着她。
“云夕——”梦冉贴在她怀里,小声抽泣起来,“他是他的哥哥。”
他?他的哥哥?
柳云夕一下子傻了。薄博是梦冉前男友的哥哥!难怪……
可是怎么会这么巧呢。世界原来真的是很小啊!
“对不起!梦冉。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柳云夕连声道歉。竟也有流泪的冲动。
“没事,云夕,不怪你。”梦冉慢慢止住哭泣,“我们好久不见了,今天该开心才对,是不是?”
可是。还能开心吗?一不小心揭了她伤疤。还把薄博送到她眼前,赤裸裸地把一切都暴露给他,此时的梦冉该是多么难过多么痛苦啊!
柳云夕本来想哭,却莫名地笑了:“对,高兴才对。”
“我们去洗鸳鸯浴吧,有多久没洗了?”李梦冉拖起她就走。
“哎,等等。”柳云夕拉住梦冉,“我今天大姨妈拜访,量很多。一起洗不好吧。”
梦冉思考了几秒钟,很爽快地说:“好,那我先洗。”然后就钻进卫生间了。
在她转头的那一瞬,柳云夕看见她眸光里水雾一片。莫名地柳云夕喉头一紧,眼睛一热,也模糊了眼前。
这一刻,她恨死自己了。
当初只想着薄博条件很好,只想着让她早日从阴影里出来,却没想到弄巧成拙,把她推进更深的痛苦了。她要是指着自己破口大骂一顿。或者放声大哭一顿,她对自己的恨也不会如这一刻这么刻骨这么心痛。可梦冉她不骂,也不哭,反过来安慰她,跟她说没事,这比拿钉子扎她还要让她痛啊!
这一夜,两个好久不见的闺蜜,睡在一张床上,共枕一只枕头,却是仰面朝天,各怀心事,然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梦冉起得好早。因为她们还没放假,她要去早读。
乔以安来接她的时候,她没看见薄博。
“薄博昨晚接到案子,案子很急,所以凌晨就飞回去了。”乔以安不等她问,就开口了。
“哦,这么急。”她应。
乔以安在她身后搜了半天,不见梦冉,正要开口,柳云夕说了:“她在上课,不送我们,走吧。”
一上车,乔以安提议去看电影,然后逛商场。
“你的论文又发表了,要庆贺一下,去买件衣服怎样?”
提到买衣服,柳云夕就想起去年在杭州,他给她买衣服的情景,又想到那衣服的价格,马上摇头:“嗯不不,不买衣服,你请我吃冰淇淋就好了。”
吃冰淇淋是她和梦冉平日里对自己最奢侈的犒劳。两个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女孩,任城市的灯红酒绿也褪不了她们身上的质朴,多少年来,终如一日地节俭节俭。正是花样年华,衣柜里却没有几套衣服。护肤品更是简单,不变的大宝。
乔以安怎么能体会她们对钱的渴望?又怎能明白钱对她们有多重要?
“冰淇淋可以吃,衣服也要买。”乔以安肯定地说。
“我不买。”柳云夕也很肯定地回。
“为什么?”乔以安看过来,满是疑惑,“不愿花我钱?”
“不是,平日上班都穿工作服,买那么多衣服都没机会穿,不是浪费吗?”柳云夕振振有词。
“谁说没机会穿?”乔以安竟有些激动了,“再说,学校又不要求你天天穿工作服,也就周一和周五两天嘛,其他时间不是都可以穿吗?”
“我说不买就不买。”柳云夕丢下这一句,再不吭声,任乔以安在一旁絮叨,她都不接嘴。
“我是男人,在家庭里我说了算。”最后乔以安抛出了这一句。
“男人?你大男子啊?”柳云夕立即看向他,“这么鸡毛蒜皮的事你也要作主吗?”
才说完柳云夕就感觉不对了,瞥一眼乔以安,他果然在窃笑。又上当了!
柳云夕又气又羞,握拳砸过去:“谁跟你是一家的,自恋狂。”
“柳老师,我可在开车啊。”乔以安笑着提醒她。
“等下再跟你算账。”柳云夕收了拳头,不忘威胁一句。
“你说梦冉跟薄博到底怎么回事?我总感觉你的判断是对的,他们早就认识。”乔以安又说到了梦冉和薄博。
话题突然转移,柳云夕好像有些不适应,顿了几秒才回:“他是梦冉前男友的哥哥。”
乔以安并没表现出惊讶,只是看了她一眼:“哦,这就对了。”随后又说:“听说他弟弟很厉害,读的北京人大,可能是下一任区长呢。”
“靠女朋友上位,厉害什么?”柳云夕酸溜溜的。
“靠女朋友上位?”乔以安重复一遍后,语调严肃起来,“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事实就是梦冉说的那样?”
“那还能哪样?”柳云夕反问,“两个人在高中就开始交往,全校都知道他们是男女朋友,他一考上人大,就攀上人家区长女儿了,不是这样,还能哪样?”
乔以安再次看她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一百九十九
“怎么,还想替他辩护?”柳云夕看过来。
乔以安笑笑:“辩护什么?到底是哪样子,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我们何必在此白费口舌,庸人自扰。”
柳云夕听听觉得有道理,不吱声了,过一会,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说:“不对,你一定是知道什么没说,现在说吧,别给我打哑谜了。”
乔以安目视前方,很认真地开着车,没有回应。柳云夕越发确定他在隐瞒什么,所以缠着他:“你说啊,你在瞒什么?”
“……”
“你说不说?”柳云夕明显有威胁的意思了。
“……”
“你不说是吧?”柳云夕再次警告。
“……”
“好,你不说,那我也不说。”柳云夕把头往后一靠,闭上眼睛。
乔以安侧头看着他,一脸狐疑:“你不说什么?”
“不告诉你。”柳云夕一动不动。
“你有秘密?”乔以安问。
“嗯哼,谁知道呢。”还是那一个姿势。
乔以安不再纠缠,柳云夕则在心里计数:“十、九、八……三、二”
“一”还没到,乔以安开口了:“我说,你也说。”
“……”柳云夕依然闭目养神的样子。
“那个,薄博他弟弟当年离开梦冉应该是有苦衷的,只是梦冉不知道而已。”乔以安说完就静声了。
柳云夕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也不动,淡定得很。可心里却在说:“忽悠。接着忽悠。”
乔以安眼角瞟一下她,见她没任何反应,知道她认为自己在胡编。只好又慢慢开口了:“当时学校体检,他被查出白血病。”说到这里,乔以安又收声了,静等柳云夕反应。
果然他话音一落。柳云夕的眼睛睁开了。充满期待地看着他:“后来呢?后来他就攀上区长女儿,借她父亲权势治好了病是不是?”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乔以安思索状,“我是当年薄博找我借钱才知道他弟弟得了白血病,所以你说他是因为攀上区长女儿才离开梦冉,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听说他也跟区长女儿结婚了,就让它过去吧,你不要告诉梦冉。”乔以安叮嘱她。
“知道。”柳云夕回。
“薄博一定知道。”短暂的沉默后,柳云夕说。
“对啊。他应该知道。”乔以安附和,“找机会问问他。”
“现在就问。”柳云夕掏出手机。
“人家凌晨的飞机,赶回去接案子,你却打过去问这个?”乔以安看着她。
也是。再说吧。
柳云夕再次把头往后一靠,闭上眼睛。
“你呢,该说了吧?”乔以安问。
“说什么?”柳云夕问。
“秘密,你的秘密。”乔以安提醒。
“既然是秘密,怎么能随便说呢。”柳云夕狡黠地笑。
乔以安不动声色,也不再纠缠,只认真开车。
柳云夕一直很小心地防着他。怕他突然袭击报复,可是一直到车子停在电影院门口,乔以安也没有行动。
买好电影票和一桶爆米花,两个人进场了。
柳云夕还是很小心地防着他,可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思绪渐渐进入剧情,被男主的命运拽着,忘记了一切。
然后,等电影结束,厅里灯光亮起时,她身边的乔以安不见了,那桶爆米花很端正地坐在他位置上。
柳云夕笑笑,随着人流到了出口,还是不见乔以安。然后她拿出电话拨出去,居然关机。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就是没有乔以安的身影,她才意识到他是真生气了。
可一个大男人生气不该跟个女人似的赌气啊。
柳云夕耐着性子,找了一个很明显的位置坐下来等他。这期间她又拨了几次电话,还是关机。
百无聊赖中,她拿过一本电影画册翻起来,从第一页看到最后一页,乔以安也没有出现。她又拿过一本来看,再看第三本,第四本,不知是她翻得太快,还是时间走得很快,总之她快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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