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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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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愤。她当然知道,这是乔以安故意传信息给旁人,撇清他们的关系。
于是,她就使出刁蛮公主的性子,威胁乔以安,不回英国了,就在光华上班。她哪知道,乔以安最不吃的就是这套,马上回应她:好啊,赶快向董事会申请,给你一个职位,我们协议取消。
乔以安之所以这么利落,还是有过一番思考的:第一、他认为自己和云夕之间的关系,香竹不是障碍,她虽然有些骄横霸道,但也不至于不通情理;第二、对于已经失去一对儿女的父亲来说,他相信父亲最终还是会考虑儿子的幸福;第三、袁叔叔和袁阿姨虽然也希望两家联姻,永结同好,但在家族关系与女儿幸福之间,他们应该会选择女儿的幸福。
袁香竹没想到他会这么没有顾忌,根本当她是空气,心里只有那个柳云夕。一贯骄傲自尊的她很受打击,跑到袁雅竹面前,气哼哼地嚷着不要呆在光华,要回英国。袁雅竹当然知道她高贵的自尊与骄傲被乔以安打击了,而且乔以安这么放肆,丝毫不考虑两家的交情也是她没有想到的。不过,她从小就是争强好胜的人,不到最后,她是绝不会认输的。何况,妹妹与乔以安结婚关系着她们袁家的利益。
虽然袁家在造船厂学校都有股份,但最大的股东还是乔家,生意场上变幻莫测,乔父在世,可保他们袁家太平,一旦乔父归西,由乔以安接任董事长,事态怎么发展就很难预料了。所以,妹妹一定要和乔以安结婚,必须结婚。
她只恨当时设下圈套,诬她作弊时,不该心软,听陆副校说什么不能随便辞退老师,更不能以“莫须有”的罪名,会影响光华声誉等等,还为了不让事态扩展,照顾她情绪,保全她尊严,把一切过错都算到宋绍荣身上。本来以为这样一来,柳云夕会对宋绍荣感激不尽,没想到她却不知好歹,对宋绍荣依然不冷不热。结果目的没达到,还激怒了乔以安,跑来兴师问罪。早知这样,当时就该干脆利落,把她给辞了,那乔以安也不至于逼着问她要人。即便他找到她,柳云夕也会不好意思回来了。
要是乔爷爷和袁爷爷还在就好了,袁雅竹想。
是啊,当年袁爷爷求神拜佛求来宝贝孙女的时候,乔爷爷乐得拄着拐杖跑过来,抱着襁褓中的香竹,又亲又笑,说她是上天赐给乔家的小福星……
还是找父亲和乔伯伯商量,尽快把乔以安调到深圳吧!
自从乔以安取消了与袁香竹的协议后,他一身轻松,再不用顾忌她了,所有的时间都是自己的,他相信,很快光华学校关于他和她之间的传言就会不封自闭。云夕脸上灿烂纯净的笑容又会重现。
当晚,在柳云夕查完寝回宿舍后,乔以安就敲响了她的门。可是半天都没人应门,乔以安拿出手机,拨她号码,无人应答。这个傻瓜,莫不是把自己都弄丢了?乔以安笑笑,才笑一半,他神色莫名凝重起来,因为他突然想到开学典礼上柳云夕晕倒的情景,难道……
“砰砰砰!云夕!砰砰砰!开门!云夕!”乔以安用力打门,大声喊叫。
对面的和两边的房门一间接一间地开了,一个接一个的脑袋探出来。
此时,柳云夕的门也开了,不过只开了一条缝,她裹着浴毯,探出半个头,头发散乱,还有些湿,显然她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乔以安一侧身溜进门,反手把门关了。脚才迈出去,感觉不对,好像踩到云夕了,急忙一缩,身子一摇就要向前扑了,赶紧伸手去抓柳云夕,“啊!”就听柳云夕尖叫一声。扑倒一半才站定的乔以安慌忙抬头,天!他把云夕的浴毯扯下来了,云夕羊脂一般嫩滑玲珑凹凸有致的身体裸露在他眼前,她整个人呆若木鸡,小嘴微张,惊恐地看着他。乔以安脑袋“轰”地一下,傻了,呆了,瞪着双眼,动弹不得。
顷刻之后。
“闭眼,乔以安,你闭眼。”柳云夕大叫,伸手过来拿浴毯。
“啊——哦——给。”乔以安慌乱中连忙把浴毯递给她。
“转过去!”柳云夕叫。
“哦,转过去。”乔以安已经完全清醒,恢复神智了,声音里含着笑意。
“不许转身,不许过来,闭上眼睛。”柳云夕已经进到里面,在换衣服了。
“不转身,不过去,闭上眼。你慢慢换,柳老师。”乔以安慢悠悠地说。
两分钟后。
“好了。”柳云夕叫。
话音刚落,乔以安就过来了。可是人呢?柳云夕不见了。
往床上一看,柳云夕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真是可爱。
乔以安失声笑了。坐到床边,小心地去拉被头,才拉下一点,露出半个额头,又被柳云夕拉上去。就这样来回几次,被子终于慢慢滑下来,露出柳云夕那张娇羞的小脸。
“你以后就是我妻子,所以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害羞。”乔以安俯下去,刮一下她鼻子。
“谁是你妻子?羞死人。”柳云夕嗔道。
“哦,原来你不想做我妻子啊?可我已经看见你的身体了,按古时候的风俗,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还想嫁给谁?”乔以安伸手进去挠她。
柳云夕痒得“咯咯”笑,在床上滚来滚去,这一滚,被子全开了,乔以安把被子往边上一扔,爬上去,靠到床头,抱过柳云夕:“云夕,这几天让你委屈了。”
“乔主任,你跟袁香竹到底怎么回事?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指腹为婚?”柳云夕问。
“说来话长,那都是爷爷辈的事情。不过没事了,他们强迫不了我。”
“强迫?难道他们有强迫你吗?”柳云夕更困惑了。
“没有,我一个大活人,怎么强迫得了,只有你能强迫我。”乔以安看着她,眼里是深深柔柔的宠溺。
“那好,我强迫你从现在起不许再理袁香竹,不许看她,不许叫她,她叫你也不许应,更不许跟她讲话!”柳云夕趴到乔以安身上,定定地看着他,表情严肃认真。
“原来你的醋劲这么大啊!”乔以安亲一下她,又捏捏她的脸蛋。
“不要岔开话题,答应还是不答应?”柳云夕往上一挪,直起身,坐在他肚皮上,一双手扯着他耳朵。
“嗻,小安子遵命。”乔以安做一个滑稽的表情,笑道。
逗得柳云夕哈哈大笑。
“作为奖励,亲一下。”乔以安用手指指着右脸。
柳云夕“啪”一下亲过去,“这边。”乔以安又转过左脸。柳云夕又“啪”一下亲过去,“眼睛,鼻子,嘴巴,头发,耳朵。”乔以安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贪得无厌的家伙,柳云夕在心里说。
五十
人真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总是善于把自己看到的表象加以联想丰富,然后编出故事津津乐道,一旦当事人的举动有违他们的想象,他们便会质疑愤怒甚至声讨。
乔以安和柳云夕就被卷入了这样的漩涡。
事情并没有按照乔以安的预设发展,反而把柳云夕推入了更深的责难。
就在乔以安公然敲开柳云夕的房门的第二天,校园里开始流传着他移情别恋柳云夕横刀夺爱的故事。
传言是可怕的。
柳云夕明显感到周围的气氛不对。无论她走到哪里,都有无数道目光从不同的方向聚集到她身上,还伴随着细碎的耳语和愤怒的指点。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不去理会,但是那目光那声音那动作就像鬼魂附身一样,跟着她,她无处可逃……
乔以安怎么也没想到,他对柳云夕的坦荡的炙热的爱把两个人推进了无底深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也突然焦虑不安起来,他以为在他和柳云夕的事情上,他只要面对和应付父亲和袁家就好了,可没想到舆论比他们来得更早,更狠。
这两天,他也明显感到云夕在有意疏离他,不敢靠近他,甚至有意躲着他,只要看到他向她靠近,她立即就表现出紧张恐惧,然后马上逃离。他了解云夕,她本不是那么脆弱那么容易被别人影响的,她一向很坚韧很有主张,可这一次这件事,让她迷茫了退缩了,他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眼看十月月考就要到了,她这样的状态,怎么带领学生复习迎考?他必须想办法尽快让她从这个漩涡里出来,安心工作。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能快速封住那些人的嘴巴,让他们闭嘴呢?
……
结婚!对,结婚!他只要和云夕举行婚礼了,谣传自然不封自闭。
乔以安一刻也不想耽误,马上拨通父亲的电话:“父亲,我要结婚。”
“以安,你要结婚?真的?好啊好啊,我马上和袁叔叔他们……”乔父愉悦的声音传过来。
“父亲,我要结婚的对象不是香竹,是云夕。”乔以安打断父亲,平静地说。
“……”没有回应。
“我今天带她去——”
“以安,你的决定太突然,等我过来再说。”父亲打断他,语调严厉,不容商量。
“好,您今天不过来,我明天就带她过去。”乔以安依然平静,但也果决。
跟父亲打完电话,乔以安立即给柳云夕发了条短信:亲爱的,不要怕,很快就风平浪静了,爱你!
柳云夕看到信息,泪花闪烁。以安,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们闭嘴呢?一个个去封吗?封住以后呢?还能回到原来吗?你还是带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到哪都行。
这是她真实的想法。这两天,她只有这一个念头:离开这里!现在乔以安告诉她,很快就会风平浪静,虽然她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但是她相信,他一定做得到。问题是即便做到了柳云夕也很难回到最初的状态了,顶多咬牙把这学期做完。
当晚,乔以安就到动车站去接乔父了,和乔父一起来的还有袁父,这让乔以安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中。
袁父只在乔以安向他招呼时勉强露了一个笑容,就再也没说话了。乔父一直沉着脸,从见面到上车都没说话。乔以安开着车,猜测两位父亲的来意,想想从见面到上车的情形,多少有些不安,也不好先挑起话题。要是袁叔叔不在,他早就跟父亲开口了。
车子在车流稀疏的公路上迅速前行,车内三个人三个世界,谁也不知道谁的心思。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车内的沉寂,是袁雅竹打给袁父的,从袁父的答话中,乔以安得知父亲已经把他要和云夕结婚的消息告诉他们了,袁雅竹在那边准备迎接,说她已经吩咐学校餐厅准备好晚餐,直接送到董事长办公室用餐。
这么兴师动众安排周密,一定是冲着乔以安突然提出的婚事来的。乔以安明显感到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压力正向他扑来,他将孤身一人面临有生以来第一次最棘手最难对付的家族问题,刚刚还表现冷静沉着的他突然有些滞重有些动摇了,他没有把握自己的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是他所预想地将他和云夕拉出漩涡还是他没料到的将给他们带来更大的风暴?
云夕,你要给我力量,为我加油!
乔以安小心地从后视镜里看向后座的父亲,乔父还是之前的表情——严肃冷峻,这让乔以安心头一颤,父亲不会支持他,父亲连听听儿子心声的时间都没有,甚至连见云夕一面的兴趣都没有,就急忙忙地把袁家召集过来,一起声讨他对付他。看来,在父亲心中,儿子的幸福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两家的关系,从爷爷辈就建立起来的家族情缘。
若真是这样,那么,父亲,对不起,我只能违背您的意愿让您失望了。自从哥哥姐姐走后,四年来我什么都听您的:中途改读专业,大学不谈朋友,毕业到光华上班,认真历练准备接任董事长……我的人生全按照您的意愿彻底改写,这都没有问题,只要您高兴,我可以做到,但是这一次,我的婚姻,我要自己做主……
就在乔以安不安猜测父亲和袁家将要对他和云夕掀起怎样的风暴时,袁雅竹也陷入了深思。
这两天校园中突然传开的关于柳云夕横刀夺爱乔以安移情别恋的消息,她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谣传对香竹不利,不能这么传下去。可就在她准备找宋绍荣想办法应对时,她发现柳云夕的异常了。没想到固执清高蔑视一切的柳云夕也承受不了舆论的压力,就像娇艳的花朵突然遭到强霜的袭击一样,蔫了枯了。之前挂在那张小脸上的不可一世的笑容不见了,看到乔以安时也不再是幸福的小模样,之前吃饭的位置也不去了,每天像个囚犯似的小心地跟在俞维和韦舒身边……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袁雅竹心花怒放,兴奋不已,想不到让她头疼讨厌的柳云夕竟被这么一场传言给击垮了,让她坐收渔翁之利。
既然你柳云夕那么清高,视名节声誉如生命,害怕舆论,那就让舆论来得更猛烈些吧!
五十一
怎样才能让舆论更加猛烈,最好猛烈到让那柳云夕彻底崩溃,直接卷铺盖走人呢?她一个校长不好出面,香竹刚到光华,又不是职员,平常基本独来独往,除了柳云夕她谁也不认识,何况这事直接刺激她的神经末梢,让她出面也不合适。
宋绍荣!对,让宋绍荣出面。
宋绍荣办事谨慎周密,脑瓜灵光活泛,尤其是关系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他更不会错失良机。他不是也喜欢柳云夕吗?拆散他们俩他就有机会了。
上次暗示他向柳云夕传递乔以安与袁香竹婚约的事情,袁雅竹就看出他的心机了。朗诵比赛的“作弊”风波他更是做得不露痕迹,只恨当时没抓住这个机会,干脆利落把柳云夕给辞了,不然现在也不至于这么劳神费力。还好天赐良机,这一次,一定要让她离开光华,而且是背着臭名狼藉逃离。你乔以安不至于丢下光华去追随她吧!
可就在她准备找宋绍荣商量对策时,传来乔以安提出要和柳云夕结婚的消息。这消息就像晴天里的一个霹雳,把袁雅竹震呆了。只知道乔以安一贯特立独行桀骜不驯,却没料到他会这么疯狂这么荒诞。
现在他们已经在到光华的路上了,一场不可避免的家族冲突马上就要爆发。袁雅竹站在董事长办公室窗前,神色凝重地看着矗立在夜色中但依然通明的校门,内心忐忑不安。
如果乔以安坚持要和柳云夕结婚,只怕乔伯伯也没有办法阻拦,这一点,袁雅竹非常清楚。更何况两个爷爷都不在了,没有人能对乔伯伯施压,只要乔以安坚持,他是不会考虑两家交情而忽视儿子的感受的。
袁雅竹的脑子快速地转动着,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乔以安。
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白天,人们浮躁空虚压抑不满等诸多情绪可以隐藏在漂亮得体的外表和紧张忙碌的工作中,或者趁着人群喧嚣躁动的某个瞬间迅速释放排遣。而到了晚上,在自己独立的小空间里,每个人彻底放松,将内心打开,不管是肮脏邪恶还是纯洁正义,都统统释放展示,让黑夜之神尽情窥探。
宋绍荣坐在办公室里,双眉微蹙,凝神静思。
刚才袁雅竹招他去校长办公室,问他怎么看待这两天关于乔以安和柳云夕的传闻。他只从学校影响和老师工作的角度客观说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不管传闻是真是假,对于学校来说都不是好事,传言会直接影响她的工作,一旦教学出现失误,惊动家长,麻烦就更大了。”袁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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